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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知道埋头干活。老二两口子都爱算计,男的是个笑面虎,见谁都乐呵呵的,实则一肚子坏水。其妻花氏也是个斤斤计较爱占便宜欺软怕硬的人,平时干活也总是偷jian耍滑,指使刘氏去做,自己偷懒。所以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两口子可没忘记刚才大儿子说老大家灶房里还有半边没做的野兔,两人低着头吃饭,却彼此交换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入夜。整个村子都安静了下来。晚上吃了顿饱饭,二丫和三丫没有像往常一样,半夜被饿醒,而是睡得非常香甜,睡梦中都露出了甜甜的笑容。谢悠然却睡不着。一来床太小,睡了三个人,根本没有法子翻身,二来她担心放在厨房里的那半边野兔被猫狗耗子给叼了。家里的灶房四面都没有遮挡物,就只有个屋顶,晚饭后她把杨氏盛出来的那碗兔rou端进她和渣爹的房间里了,那半边生的野兔还挂在灶房里呢。想想不放心,于是,她起身下床,掌着一盏灯火微弱的油灯,想去灶房把那半边兔子拿进屋里来。刚打开房门,就听见灶房门口有悉悉索索的动静。“谁?”她一声呵斥,那里有黑影一闪。今晚没有月亮,到处都是漆黑一片。手中油灯微弱的灯光里,谢悠然看到灶房里的柴火堆后面蜷缩着一团黑影。而梁上挂着的半边野兔,已然不见了踪影。她皱眉,一手掌灯,一手抄起了一根木棒,慢慢地朝那柴火堆走过去。“谁在那里?给我出来。”黑影一动不动,但明显是个女人。谢悠然吓唬道,“不出来是不是?那就别怪姑奶奶我不客气了,打你个生活不能自理。”黑影还是不动,但呼吸声却有些急促了。谢悠然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将油灯放在灶台上,然后二话不说,直接走过去,扬起手里的木棒就狠狠打了下去。一边打,一边高声叫道:“我打死你这个小偷!我让你来偷我家的野兔rou。打死你,打死你……”棍棒声声,毫不留情。“哎哟,唉哟……”黑影发出声声惨叫,抱头鼠窜,“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不是小偷……”这声音很熟悉。谢悠然眼睛一眯,二婶?好嘛,后院的死活没人管,好不容易吃上点野味,倒被人惦记上了。谢悠然的唇色更冷,她闭着眼睛,对着花氏蒙头蒙脸就打了下去。“死小偷,我让你来偷我家的野兔!我让你来偷东西……”棍棒如雨,她撵着花氏打,每一下都奇快无比,精准无比。花氏的身手哪有谢悠然敏捷?每每想逃,却总能被谢悠然挡住去路。棍棒如雨,很快,妇人就被打得皮青脸肿,满头的包,身上也挨了好多下,疼得要命。花氏干嚎起来,“大侄女,我不是小偷,我是你二婶呀……”“二婶?你骗鬼呢,这么大晚上,我二婶怎么可能来我家灶房偷东西?”谢悠然嘴里说着,手里的木棒依然毫不留情地,劈头盖脸继续打下去。别看她瘦小,但她今晚吃得很饱,有力气,而且打人有招法,专挑人疼的地方打。花氏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只能抱着头跳着脚逃窜,“啊啊啊啊……”第012章蠢货这番动静早就惊醒了谢家众人,不但后院灯火大亮,连前院都有了动静。“大丫,发生什么事了?”杨氏披着件外衣,着急地走了过来。二丫三丫也穿了衣服跑过来,“姐。”谢悠然此时打累了,趁机便歇手,将木棒扔到一边,走到杨氏身边,喘着粗气道,“娘,抓到了一个小偷。”“小偷?”杨氏一惊,三丫已飞快地跑去灶房,然后一声惊叫:“娘,咱的野兔rou不见了。”这时前院也来了人,谢保平点着盏灯踢踢踏踏地走了过来,一边装作打呵欠的样子,一边没好气地道:“吵吵什么?吵吵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目光落到地上那团蜷缩的人影上,心里顿时咯噔一声,坏了,这臭婆娘坏事了。谢悠然看到谢保平,眸光一闪,上前一步,脆生生地道:“二叔,你来得正好,我们家抓了一个小偷,我爹不在家,你过来帮我看看,这小偷到底是什么人?”花氏蜷缩在地上,低着头,双手抱着脑袋,不敢将脸现出来。谢保平心里将这蠢婆娘骂了八百遍,面上却勉强扯了一下唇,呵呵道:“这大晚上的,怎么会有小偷呢?”谢悠然翻了个白眼,这话说的,大晚上出来的不叫小偷,那叫什么?谁大晚上去别人家串门啊?“就是小偷,偷了我们家的野兔。”三丫在旁叫。谢保平装糊涂,一副很惊讶的样子,“你们家有野兔吗?哪里来的?”平时死活也不肯迈入后院一步的人,这么及时出现在了现场,怕是怕他婆娘被自己打死吧?又磨磨蹭蹭拖拖拉拉不肯上前认人,一看就知道花氏来后院偷野兔的事他是知情的,没准还是被他指使的。谢悠然心里冷笑,几步上前,一把将那半边野兔从花氏怀里抢了出来。“看,人赃并获。”谢保平恨不得上前抽他婆娘两个大耳刮子。这蠢婆娘,刚被发现的时候就应该把野兔rou扔了啊,她倒好,还揣怀里了,这不明摆着坐实了罪名吗?得,这下连锅都没法甩了。谢保平忍不住眼皮往上翻了翻。谢悠然把野兔从花氏怀里抢回来,又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咦”了一声。谢保平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坐在地上蒙着头的花氏也忍不住抖了抖。谢悠然蹲下来,一把将花氏抱着头的双手扯了下来,然后一副异常惊讶地样子,大叫一声:“这不是二婶吗?”谢保平一闭眼,完了。花氏见自己被认了出来,也顾不上臊了,索性朝自家男人干嚎起来:“孩他爹,大丫她差点要把我打死了……”只见飘飘忽忽的灯光下,妇人鼻青脸肿,满头是包,看上去惨不忍睹。谢保平不忍直视,上去就给了她一脚,“蠢货。打死你活该。”没吃到野兔反倒惹了一身腥,这婆娘怎么这么蠢。这下该怎么收场!花氏浑身又酸又痛,这会子又挨了这么一下子,顿时就嗷了一嗓子,那声音在晚上听来异常地惨烈。谢悠然故意惊讶道:“怎么小偷是二婶啊?二婶,你偷我家的野兔rou干什么?”干什么?当然是吃啊!花氏心里狠狠腹诽,却嗫嚅着,不敢说话。谢保平见状,忙堆上一副笑脸道:“大丫,我看这事可能有误会,你二婶怎么会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