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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密事(1)

    2022年6月11日

    【第一章】

    作为一名十五岁刚上高一的学生来讲,最开心的事莫过于学校突然宣布放假,而现在我就遇到了这样的好事!就在刚刚,秃头班主任突然走进来告诉我们,今天下午因为特殊原因放假一下午,加上明天就是周末,也就是说我们突然有了两天半的假期!「哦!哦!好!太好了!班主任万岁!」

    听到突然传来的喜讯,教室里同学们瞬间沸腾,至于到底是什么样的特殊原因,我们又怎么会在意呢?「同学们静一静,你们先别高兴的太早,虽然学校突然放假,但是作业还是有的!」

    秃头班主任笑着看着我们,等我们的高兴劲过去后,对着异常兴奋的我们摆了摆手说道,说完之后在黑板上写上我们周末的作业,告诉我们一定要认真完成。

    当秃头班主任布置完作业走出教师,所有的同学瞬间欢呼雀跃,立马开始收拾书包,紧跟着班主任的脚步跑出教室。

    「喂,李明阳,下午有事没有?没事咱们一起去网吧撸两局?嘿嘿嘿,五黑哦!」

    我正收拾书本呢,几个要好的同学走到我身边,招呼着我去网吧玩游戏,我思索片刻后回道,「呃...你们先去网吧等着我,我回家用家里的电脑跟你们一起玩。」

    「明阳啊,咱们去网吧玩多好,在家里玩一点氛围都没有!」

    其中一个同学锤了我一拳笑道,我当然也想知道网吧氛围好,但是这一周的生活费我早就花光了,现在身无分文的我哪里还有钱去网吧消费,不过我当然不能承认是自己囊中羞涩的原因,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让他们在网吧等着我,我回家立马上线,然后赶紧背上书包往家里跑去。

    学校离我们家并不远,坐公交车也就二十几分钟左右的时间,实际上对于我们这个小县城来说,即使围着县城转一圈,也用不了一个小时,所以不一会儿,我就已经来到家门口。

    ‘谁的鞋子放在我们家门口了?难道是爸爸的?不应该啊,正常来讲爸爸最起码还要半年多才能回家啊。

    ’家门口的地上放着一双男人的皮鞋,看到这双皮鞋我第一时间就想到可能是我爸回来了,但是我爸是一名船员,每次出海都是一年多的时间,这才刚刚出去半年左右,按理说这时候应该还回不来才对。

    ‘算了,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我们家是多层四楼,对于我这个不喜欢锻炼的宅男来说,爬楼还是相当辛苦的,更何况为了第一时间回家打开电脑跟同学撸两局,所以我几乎是跑着爬上楼的。

    站在门口我狠狠吸了两口粗气,这才掏出钥匙悄悄打开家门。

    「嘿嘿,mama发现我突然回来,不知道会不会吓一跳!」

    一边思索着一遍悄悄拧开门悄无声息的迈步走进家里,然后猛地一跳来到客厅,对着客厅一声大吼,「哦吼,亲爱的张女士,你的宝贝儿子回来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呃...」

    意外确实是意外,然而却一点也不惊喜,因为当我大叫着跳进客厅的时候,正好看见我妈正坐在沙发上。

    当然,这并没有什么问题,有问题的是沙发上还坐着一个人,一个陌生的男人,更加离谱的是,这个男人正揽着我妈的肩膀,抱着我妈亲吻!「啊,儿子你...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听到我声音,沙发上我妈和那个陌生的男人瞬间弹开,我妈扭过头,本来白皙的脸上满是红晕,无比尴尬的看着我问道,而那个陌生的男人,悄悄的把手从我妈的裙子里抽了出来,装作不经意的从茶几上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又随手把纸巾扔到垃圾桶里去。

    「我...我今天下午放假...」

    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回家会撞到这样的场景,一时间也尴尬的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敷衍的说了一句之后偷偷看了我妈一眼,又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不用想也知道两个人正在做什么事!「哦...是这样啊...那个...那个...这位是我朋友,他...今天下午咱们家水管坏了,我叫他来帮咱们修水管...」

    我妈羞红的脸上眼神闪烁,有点欲盖弥彰的跟我解释道,说完之后又扭过头对着陌生男人说道,「那个...老王...没什么事你先回去吧。」

    「哦,也好,那以后有什么事你再找我...」

    这个叫老王的男人站起身,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上,答应一声后朝着我的方向走来,走到我身边的时候还冲着我呲牙一笑,这才跟我擦身而过。

    看着这个男人猥琐的笑脸,我忍不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摘下书包端起桌子上的水杯,咕嘟咕嘟的灌了一大杯水。

    「mama,那个...我先回屋做作业了...」

    喝完一大杯水之后我放下水杯,又悄悄看了我妈一眼,我妈脸上的红晕未退,听到我的声音抬起头,眼神中比我刚才突然进来更显慌乱,轻轻的嗯了一声后不再说话,我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拿起书包回到自己的房间。

    「喂,李明阳,你到家了没?赶紧上线啊,就他妈等着你了!」

    我刚走进自己卧室不一会儿,网吧里的同学就打过电话来叫我上线,然而这时候我哪里还有心思玩游戏,随便应付两句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让他们自己先玩,然后就在同学的抱怨声中挂断电话,躺在床上拿着手机刷起短视频来。

    短视频一个接着一个,然而我却一点也没有看进去,满脑子都是刚才我妈和那个陌生男人坐在沙发上的画面,我又不是傻瓜,怎么会相信我妈说的修水管的借口,就刚才自己看到的一幕,不用想也知道是我妈在和那个男人在偷情!可是我妈是有丈夫的啊!我妈怎么可以这么做!怎么可以背对着我和我爸做出这种事,做出这种事以后我妈怎么面对我爸?怎么对得起我爸漂泊在外的辛苦付出?把这件事告诉我爸?不行,绝对不行!加入告诉我爸的话,先不说我爸和我妈会不会离婚,此时此刻我爸还不知道漂泊在哪一片海域,万一想不开发生什么意外怎么办?可是我要帮我妈瞒着我爸吗?这样我怎么对得起爸爸?「砰砰...」

    就在我满脑子都是胡思乱想的时候,外面响起两声敲门的声音,不用想我也知道外面是我妈,因为家里就我和我妈两个人,可是我不想说话,不知道该跟我妈说什么。

    「明阳,你睡了吗?」

    虽然没听到我的回应,我妈还是推开门走了进来,我背对着我妈假装睡觉,我妈却没有离开,而是一屁股坐在我床边,沉默了一会儿后坐在床边对着我说道,「明阳,mama想跟你说点事情。」

    「明阳...你能不能答应mama,刚才你看到的事千万不要跟任何人讲!」

    我妈坐在我床边轻轻的叹了口气,说话的嗓音很轻很柔,给我的感觉有点缥缈。

    我手里的手机已经息屏,我却依旧静静的盯着手机屏幕,听着我妈的轻声细语脑子里很乱。

    「其实...其实刚才的那个男人是mama的初恋...」

    我妈沉默了很长时间才开口,沉默的这段时间里我几乎感觉不到我妈还在不在我身边,可是我妈还是开口了,缓缓的对着我说了起来,「其实这件事我本来不打算跟你讲的,但是你既然看到了,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跟你说说,免得你觉得mama是那种不知羞耻的女人。」

    「妈...」

    听到我妈这么说自己,我忍不住翻过身看向我妈,我发誓我从来没这么想过,即使发生了刚才的那种事,我也不认为我妈是那种不知羞耻的女人。

    「没事明阳,你先听我说,这件事如果不告诉你,我怕你以后心里都会有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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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妈看我转过身冲着我露出一个略显尴尬的笑吞,摆摆手打断了我的话后继续说道,「刚才的那个男人叫王刚,他和mama是青梅竹马的...好朋友。」

    说道好朋友的时候我妈脸色微红沉默片刻,可能是斟酌着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吞。

    「想当年啊,mama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他是那种特别细心的男孩子,总会给mama制造一些小的惊喜,那时候mama就发誓非他不嫁...」

    我妈说话的时候可能是想起了当年的那些事,明亮的眼神中带着憧憬的光芒,只不过随着慢慢叙述这种光满慢慢变得暗淡下来,「可是后来...其实那时候你王叔家条件很差,从小就父母双亡,他在他的一个叔叔家长大,当我们都差不多到结婚年龄的时候,你王叔就拿着那一年打工挣的钱去你姥姥家提亲,可是你姥姥嫌弃他们家条件太差死活不同意,还羞辱了你王叔,你王叔一气之下就远走他乡,说要等自己混出样子来再回来娶我,看着你王叔远去的背影,你知道mama当年有多伤心吗?」

    「mama...」

    我妈说到后来眼眶里有了晶莹的泪水,看着我妈眼眶中的泪水我心中酸涩,忍不住想要安慰安慰mama,我妈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后再次打断了我,「后来啊,你王叔一直没有任何消息,mama才在你姥姥的不断逼迫下嫁给了你的爸爸,可是前段时间你王叔突然找到了我,所以...所以才有了刚才的事...明阳,你能原谅mama吗?」

    「mama...」

    看着眼角带泪梨花带雨的mama,我怎么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是这样,如此狗血的剧情我一直以为只会存在于电视上,没想到现在竟然发生到了自己家里,怪不得在我印象里我妈很少去我姥姥家,即使逢年过节非去不可的时候,我妈也很少跟我姥姥说话,我猜我妈心里肯定还责怪我姥姥当年拆散她和王叔这件事。

    其实我心里本来就没有多少责怪mama的意思,毕竟我爸常年在外,一直以来都是我妈在照顾我。

    所以相比起我爸,我自然跟我妈亲近许多,即使我妈不说我也不会把这件事告诉我爸的。

    可是看着我妈期待的眼神,想到刚才我妈说起王叔时眼神中灿烂的神采,我突然想起一件可怕的事,赶紧瞪大眼睛看着我妈问道,「mama,你...你不会因为王叔突然回来而跟爸爸离婚吧?」

    「呃,当然不会!明阳,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呢!mama又不是小孩子,怎么会那么冲动!」

    我妈大概也没想到我会这么问,稍微一愣后忍不住噗嗤一笑,听我妈这么说,我忍不住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连声说道,「那就好,那就好!」

    「傻孩子,即使为了你mama也不会跟你爸离婚的!」

    我妈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神中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看着我妈有点痴迷的眼神,我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开心还是难过,我妈是为了我才不跟我爸离婚的吗,也就是说没有我的话我妈会选择跟我妈离婚?和那个王叔在一起?想到这里我忍不住问道,「mama,你喜欢我爸吗?」

    「说这个干嘛?」

    听我这么问我妈看了我一眼,沉默一会儿后还是悠悠说道,「其实你爸人也很好啊,对咱们娘俩一直以来都照顾有加,所以这件事其实是我愧对你爸。」

    自始至终我妈都没说喜不喜欢我爸,我想我妈心里对我爸肯定不是喜欢,不过我妈既然没说,我自然也不会傻到继续追问,而是转移话题犹豫着问道,「那...mama,你以后还跟这个王叔联系吗?」

    「呃...」

    被我这么一问,我妈刚才还带着笑吞的脸上瞬间带上一抹羞红,眼神有点游移不定,看着我妈游离的眼神,我知道我妈在犹豫,我知道我妈肯定舍不得王叔,所以不等我妈开口我就跟我妈坚定的保证道,「妈,你放心吧!不管你以后跟不跟王叔联系,我都不会告诉爸爸的!」

    「真的?」

    听我这么一说我妈脸上满是喜色,看着我妈眼神中带着的喜悦之色,我心想我妈肯定特别喜欢这个王叔,所以再次冲着我妈坚定的点了点头,对着我妈伸出小拇指说道,「嗯,mama,我想清楚了!只要你能开心,能高兴,我绝对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这是咱们两个的秘密。」

    「傻孩子!多大了还拉钩!」

    我妈看着我伸出小拇指,忍不住扑哧一笑,嘴角带着迷人的小酒窝,跟我一样伸出小拇指勾在一起,「明阳,乖孩子,算mama没有白疼你!」

    「嘿嘿...」

    看着我妈终于放下心来,开怀的笑了起来,我也忍不住傻笑出声,我妈松开手轻轻点了一下我的额头,白皙的脸上带着一抹动人的红晕,松口手笑着说道,「好了好了,你赶紧写作业吧,mama不打扰你了!」

    「哎...」

    看着我妈开心离开的背影,我心中难免微微有一丝慌乱和失落,自己家里发生了这种事,毕竟不算什么好事,为今之计只能尽量替我妈瞒着点,不要让我爸发现,不过好在我爸常年在外,想必也不会那么轻易发现的!「明阳...刚才你王叔给我发信息,说今晚上邀请咱们两个去吃饭,你愿不愿意去?你要是不愿意去的话,mama这就跟他说一声,今晚在家给你做好吃的。」

    过了一会儿,我妈又推开了我的房门,手里拿着手机对着我问道。

    看着我妈微红的俏脸,我知道刚才我妈出去之后肯定给王叔打过电话,告诉了王叔我答应保密的事。

    「去啊,干嘛不去!他霸占了我最亲爱的mama,我怎么也要让他出点血!」

    我看着我妈开着玩笑说道,虽然我妈嘴上说的王叔多么多么好,但是我还想替我妈把把关,万一这个王叔是那种人面兽心的混蛋,我说什么又不能让我妈继续跟王叔交往下去!「去,明阳,胡说什么呢!」

    我妈听我这么说忍不住白了我一眼,脸上瞬间多了一抹羞红,不过我知道我妈没有生气,因为我妈的脸上依旧带着羞涩的笑意,白了我一眼后轻声说道,「那行,那等会儿我跟他说一声,让他来接咱们娘俩?」

    「都行,mama你说了算!」

    得到我的答复之后我妈再次离开,我则盘算着晚上要不要为难一下王叔,让他稍微吃点苦头,知道我们娘俩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哎,算了,这是我妈的事,只要他不欺负我妈就行!」

    想了想之后还是觉得没有必要,我如果做的太过分了,我妈肯定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我只要为我妈好好保守这个秘密就行了。

    下午五点多,当我从房间出来,发现我妈身上已经换上了一件漂亮的淡蓝色连衣裙,白皙的脸上也化了淡妆涂了口红,脚上更是穿上了高跟鞋,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拨弄着手机,看着我出来我妈对着我羞涩一笑,「明阳,你先在沙发上坐一会儿,等一会儿你王叔就来接咱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