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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章夏疏桐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去护国公府看看。到了护国公府后,才发现秋一诺也在这儿,秋君霖已经请旨归来了。刚开始,他只说了夏馥安毒害亲母一事,皇后娘娘还有些犹豫,不肯答应,直到秋君霖搬出夏馥安和冯氏勾结,意图谋害其妻小产一事,皇后娘娘这才肯松口,同意秋正南休妻。这成婚次日就休妻,也是头一回见了,尤其还是皇后娘娘赐的婚,确实有些驳她的面子,奈何秋君霖心怀怒火,也不愿给她这个面子。柴房里,夏疏桐看到了被五花大绑起来的夏馥安,夏馥安还穿着嫁衣,只是除去了凤冠,发髻也散乱了,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秋君霖将休书丢到夏馥安跟前,“从今以后,你与我护国公府再无瓜葛。还有,你的身世我会告诉你大伯父大伯母,到时他们是否留你,由他们说了算。”“不!”夏馥安哭泣道,“舅舅,安安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安安一时鬼迷心窍,你就原谅我吧!都是冯姑小姐逼我的!我也不想害舅母的,舅母对我那么好,可是冯姑小姐说我不这么做,她就不让我嫁给表哥,我对表哥真的是一片真心啊!以前表哥还清醒的时候,他真心与我两情相悦,还写过诗赠我!求求你看在表哥的份上饶了我吧!我什么都不要了,只要你让我留在他身边照顾他,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夏馥安声泪俱下,如果不是熟知她本性的话,夏疏桐差点都要动容了。仔细分析一下,夏馥安这些话都是抓了重点的,她知道秋君霖最生气的是她对唐以柔下毒一事,便拿冯氏来当借口,最后再拉秋正南出来,想让秋君霖心软。只可惜,她也小瞧了秋君霖,秋君霖冷道:“你谋害亲母,连自己的亲表妹、一个五岁稚儿都不放过,你这样的毒妇,比起冯氏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又岂能让你留在南儿身边?”秋君霖越说越气,“就算送你回夏府,我也不会让他们留你,夏府这个主,我替他们做了!”“来人!”秋君霖喊道,“给她松绑,带她去梳洗,除掉喜服,送回夏府去!”他要亲自去夏府处理夏馥安。meimei心软,只怕要中她的诡计,此女又岂能留得!“不!”有婆子上来给夏馥安松绑,夏馥安苦苦挣扎,“舅舅,你再让我见表哥一面吧,我只想见见他!”“你此生,休想见他。”秋君霖道,“将她押下去!”两个力大的婆子上来提起夏馥安就跟抓小鸡一样,抓着往柴房门口走了去。夏馥安见到秋一诺,又喊道:“王爷!你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你别中了夏疏桐的计了!她会害你的!”“你胡说八道什么!”夏疏桐气不过,上去就给了她一脚,这个夏馥安,临死还要拖她下水,离计她和一诺哥哥!夏疏桐这一脚直接踢在了夏馥安的胸口,夏疏桐好歹习过武,还是有些脚力的,夏馥安半晌都没喘上气来,等喘上气的时候早就让婆子们拖远了。夏疏桐踢完自己都有些愣,说实话,她刚刚其实是有些怕夏馥安会把自己重生一事说出来,就想让她赶快闭嘴,谁知道自己就直接一脚过去了,可能也是积攒了两世的怒气吧。见秋君霖和秋一诺盯着自己看,夏疏桐有些不好意思,讪笑了一下,小声道:“谁让她胡说八道的!”“踢得好。”秋一诺正色道。“此女确实该教训。”秋君霖也点了点头,对夏疏桐道,“以前的那些日子,你定是受了不少委屈了。”“不委屈的。”夏疏桐忙道,“桐桐只想保护自己的亲人,爹娘都平平安安的就好,还有外祖母和舅母!”提到叶氏,秋君霖皱了皱眉,“你外祖母那边,我晚些时候会去解释。”趁着夏馥安梳洗的空闲,秋君霖去唐以柔那边安抚了一下,夏疏桐和秋一诺二人在园子里慢慢踱着步。夏疏桐问道:“一诺哥哥,昨晚发生这么多事,你怎么也不告诉我呀?”“说了你睡不着怎么办?”秋一诺轻声道。“这个……”夏疏桐想了想,好像也是。两人陷入了沉默中,夏疏桐忽然觉得二人之间像是隔着鸿沟似的,她有自己的秘密,还有好多好多话,可是都不能和他直说。但是他好像都懂,什么都会替自己办好一样。二人安安静静的,直到秋君霖派人来唤他们,二人才和秋君霖一起坐马车去了夏府。到了夏府后,秋君霖等人到了大堂,便看到三房和四房也在堂上,神色似有些严峻,见了他们到来,连忙寻了借口退下了。夏知秋和秋氏二人自是知道昨夜之事的,二人回来后一宿都没睡着,直到听说早上圣上赐了东西给护国公压惊,才勉强松了口气。“娘,四叔他们来干嘛?”夏疏桐问道。因着昨夜一宿未睡,秋氏脸色有些不好,道:“你三叔四叔说是想分家。”“分家?”夏疏桐有些不满道:“先前咱们长房好的时候拖着不分,到了这会儿就要分了!”夏知秋皱了皱眉,“分就分吧,也早该分了。”秋氏看向秋君霖,“大哥,昨晚……还好吧?”“没什么事,不过有人想栽赃陷害罢了,只是有一诺盯着,没成。”秋君霖道。“是谁害护国公府?”秋氏问道,可是昨晚宾客那么多,还真说不准。“这便是我此行的目的。”秋君霖将夏馥安与皇后娘娘勾结陷害他叛国,还有受冯氏指示意图谋害唐以柔腹中胎儿,再有毒害史氏和史文光长女的事情通通说了。夏知秋夫妇听得咋舌。秋君霖道:“人我已经替南儿休了,也带回来你们府上了。”秋君霖正色道,“她,留不得。”秋氏一听,脸色一变,“大哥……”“现在不是心软的时候,”秋君霖道,“此女心机极深,又有些聪慧,若是此次放过她,只怕以后夜长梦多,不得安宁。”“可是……”秋氏不忍,大哥竟是要夏馥安的命。夏知秋也道:“能否,饶她一命?”夏知秋顿了顿,道,“她是我二弟唯一的血脉了。”“她也不一定是你二弟的血脉。”秋君霖又将夏馥安的身世说了。“这个……”夏知秋和秋氏二人面面相觑。“这个时候,不能妇人之仁。”秋君霖道,“你们想,她连一个五岁的孩子都下得了手,更别说那个孩子还是她从小看着长大,视如亲meimei的。这些年,史文光可曾愧对过她?你们这个时候若是心软,只怕日后要追悔莫及。”“岳父、岳母,”秋一诺也道,“当断则断。”“这个……”夏知秋夫妇仍有些犹疑,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