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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之后又暗示了杨歆琬几句她儿子的后院干净。要是左夫人不这样,她还想的没有那么多,会猜想说不定是左承性格古板,就是不喜欢娇蛮的姑娘,但听左夫人的意思,杨歆琬就肯定了左承的后院大约真是有个得他宠爱的通房了。从左府打道回府,姜姝憋了一路,终于到了家姜甄走了,就朝杨歆琬问道:“嫂子,我什么时候生气退过你东西了,你说这话的时候,姜甄那丫头一直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的我差点就想打她了。”杨歆琬点了点她的额头:“穿的那么漂亮,什么打不打的,你没见左府待你跟待她的不同,不管在府里怎么样,庶出就是庶出,一辈子都越不过你去,你就当她是跳梁小丑蹦跶就是了,反正蹦的越高跌的就越厉害。”姜甄认不清自己的身份地位,总会有人帮她认清,杨歆琬从来没想着在她身上费什么力气。“嫂子,你还没说到底你编那个故事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觉得那个左公子不是好人?”杨歆琬惊讶地睁大了眼,没想到姜姝还有那么敏锐的时候。姜姝以为杨歆琬是在笑她动不动就提外男的名字,脸红了红,小声道:“我觉得他似乎不是很欢迎我们。”都说当局者迷,如今看来姜姝这个主角看的似乎比她还要明白。“你怎么看出来他不满意我们的?”“就是感觉……”姜姝回想了左承望向插屏的那一眼,虽然隔着东西,看的不清晰,但她也感觉到了他的不欢喜,“我也说不清楚……”“说不清不说就是了,”既然提起来了,杨歆琬就顺便道,“你觉得左府怎么样?”姜姝面上纠结,迟疑地看了杨歆琬一眼:“嫂子,我实话是说你不会生气吧?”杨歆琬笑出了声,眉眼弯弯:“又不是我家,你说实话我又什么好生气的。”“左夫人和左少夫人都太热情了……也不是说她们这样不对还是什么,但我就是觉得有些不自在,觉得她们蒙了一层纱,让我不晓得她们见到我到底是真的高兴,还是假的高兴。”杨歆琬懂她的意思,不过在她看来,要是左承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那左夫人她们这样的婆婆妯娌还是挺好的,至少会因为姜姝的身份敬她两尺,姜姝性格没有那么多弯弯道道,这样反而好相处。不过她现在对左承存疑,那姜姝那么一说,她自然也觉得不好了。“你放心就是了,你是你哥哥的嫡亲meimei,是我的嫡亲小姑,我会跟你哥哥把这左府查透了,确定一点问题都没有,才会考虑结亲的事。”“嫂子说话就是喜欢挑让人觉得不自在的话说!”姜姝朝她做了一个鬼脸,“我先回去了。”杨歆琬笑了一会,卸下来身上的珠钗,就朝春熙道:“你觉得这左府怎么样?”春熙一直跟在杨歆琬的身边,左承也看的清清楚楚,春熙思索了一下:“左家夫人和少夫人看着都像是好相处的,不过左少爷……”春熙的脸皱成了一团:“奴婢不敢抬头看左少爷的模样,就一直低着头,隐约见着他身上挂的杭缎梅花荷包绣了一个柔字,因为奴婢学过藏字的绣法,就看的特别真切。当然也可能是奴婢想多了,那荷包没什么含义。”第37章三更左府。左承满面愁容,闷声闷气地道:“母亲你不是说等到柔儿养到外面,等到孩子生下来再找个借口把人接回来,如今怎么又说要把孩子打掉。”左夫人的表情不复杨歆琬在时的和善,大夫都说柔儿怀的那胎很可能是男孩,自己的孙子她怎么可能舍得,但如今情势所迫,杨歆琬的意思明显就是不会让姜姝受一点委屈,既然是这样那孩子也就不能留了。“那是我的孙子,我也舍不得!今天世子夫人的意思你难道没听明白,说什么首饰,就是暗示咱们在姜姑娘嫁进来之前把你后院的莺莺燕燕清扫干净。”左承眉头可以夹死苍蝇:“那柔儿怎么办?母亲要不然姜侯府这门亲事就算了吧,我不能因为这门亲事对不起柔儿。”见自己儿子的样子,左夫人手掌在桌上一拍,气的不轻:“一个丫头罢了,什么对的起对不起的,她瞒着婆子倒避子汤的事情我还没有找她算账!不过是个通房丫头竟然想着攀高枝,你也是她肚子四五个月了才告诉我!”要是早些知道趁孩子没有成型打下来她也不会那么舍不得,想着都拖到了六七个月,引下来说不定都是个活胎了,一条人命,还是她孙子的命,她怎么会舍得。“柔儿没有倒药,是我听说那药对她身体不好,又见她身体不适才不让她喝的。”不过会有孩子他是万万没想到的事,本来一知道他就想告诉母亲,可是柔儿怕的要死,说母亲一定会杀了她,他见着可怜才没有说出来。听到自己儿子为那女人辩解,左夫人就绷紧了脸,就算孩子留了下来,那女人也是要死的,那么一个心大的女人留在自己的儿子后院,她这个做娘的怎么可能放心。“反正姜侯府这门亲事是一定要结的,要是那孩子能瞒就瞒着,你口风给我紧点,等到以后姜姝进了门,过个一年半载,再把孩子接回府。”左承嘴张了张,今天听了杨歆琬说的话,知道姜姝那么没有容人的气度其实他是不高兴的,他想娶一个善良的女子,而不是个斤斤计较脾气骄纵的,但是见自己母亲那么热衷与跟姜侯府结亲,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先把柔儿保下来,在想其他。……姜家二房的事姜成袁都能查的清清楚楚,左家的事既然找准了方向自然不难差。杨歆琬跟他说了自己的猜测之后,没两天他就查出左家名下的庄子有个孕妇。而且这孕妇还是左承的通房。闻言,杨歆琬只差出口咒骂左家了:“我还没见过那么没规矩的人家,有通房就算了,正房还没进府竟然通房就开始生起孩子来了,左府这不是存心弄出几个庶出来恶心人。”姜成袁抚了抚她的胸口,他前几天还夸过左承,觉得他算是俊杰,没想到那么几天就被打了脸,如今脸也是生疼生疼的。“你跟父亲说了这事,他是怎么说的?”杨歆琬打开了他的手,想起姜侯爷的尿性,“这门婚事是不可能结了,本来就是下嫁,总不能这样还赶着趟迎上去。”“父亲说会跟左大人说清楚。”姜成袁顿了顿,“估计是说不清楚,我会再找一趟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