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马灯(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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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3月6日 013 不关灯好不好(H) 他在说什么? 黎蔓摇着头呆愣地看着他,眼眶通红,她不信。 仇铭这么疼她爱她,怎么可能…… 可是仇泽神色认真。 后来他还特地去查过,经了几个人的手,最后确实是父亲给林兴提了位,给了好处的。仇铭爱她如命,这是毋庸置疑的,只是他不理解为什么。 黎蔓也不理解。 她抬手使劲儿捶他的肩头,哭得厉害:“瞎说!瞎说!你瞎说!” 仇泽没说话,任她发泄捶打。 直到她打不动,闷在他怀里哭,眼泪湿了他的衣服。 “为什么……” 仇泽抬手,轻轻顺着她的背,小声开口:“可能他早就知道…嘶……” 黎蔓突然一口咬在他锁骨上,发了狠劲地,不一会儿就尝到了血腥味。 仇泽疼得抽气,却将她抱得更紧。 “不准说!”黎蔓喊道。 仇铭早就知道什么?她想都不敢想。 仇泽没再多说下去,只是盯着她,手还在轻轻地拍,让她尽情的哭。 她该是最难过的。 她一直坚信的,这个世界上最爱她,对她最好的人,竟然做这种事。 该多伤心。 也不晓得到底哭了多久,到后来她嗓子都哑了。 好不容易哭够了,黎蔓抬起头看他,仰着头流泪抽泣的模样实在是怜人…… 仇泽抬手摸她的眼睛,小声说:“眼睛都哭肿了。” 他这样一说,黎蔓嘴一瘪,差一点又忍不住。“嗯……”发出一声小猫似的呜咽后埋在他怀里,像是要融进去。 仇泽一手都是她的眼泪鼻涕,待她彻底稳定下来,低头吻落在她的发心:“不要想了。” 黎蔓点点头,还是不愿松手,脸贴在他胸口。 她一晚上经历那么多事,还这样哭了一通,耗费太多精力,实在没什么劲儿了。 仇泽抱着她起身,让她站在花洒下给她洗澡,后觉得没必要,直接脱了衣服和她一起洗。 黎蔓难得的安分。 大床上,黎蔓头伏在他胸前怏怏发着呆,今天哭太多,眼睛发胀。她能听到仇泽的心跳,周围是他的气息,莫名心安。 仇泽摸着她柔软的头发,有一下每一下的顺。 “仇泽。”黎蔓突然出声。 “嗯?” “我睡着前,你哪也别去。” “嗯。” 又有眼泪想要流出来,黎蔓将脸埋进他衣领里。看到了它锁骨上被她咬出来的牙印。 很深,破了皮陷进rou里,黎蔓刚刚咬得时候尝到了血腥味。 仇泽抱着她的身子募地一紧,僵硬了起来。 他感觉到她的舌尖一圈一圈地舔着刚刚她咬出来的牙印,落下一小片水印子,像在给他疗伤。 她越舔越深,变成了吮,仇泽低吟一声,手掌着她的后脑,收紧了手臂。 “小伍……”他声音沙哑,又带着些示弱的意味,“别搞我,我受不住。” 不知怎的又哭了起来:“仇泽,你可别骗我,别玩我。”黎蔓抬起头,吻他的唇追着他的舌头吮。 呼吸交融,黎蔓慢慢松开他又舍不得分开,额头相抵,两手捧着他的脸。 手指抠进他嘴巴里,仇泽含住,舌尖轻轻挑,轻轻绕。 黎蔓两眼晶滢看着他,数不清的脆弱:“我信你,我以后就信你,你可别骗我。我就信你,你说什么我都信……” 女人气息不稳,含含糊糊的,话也讲不清楚。 仇泽能明白她。 他稍一用力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头看她,鼻头都哭红了。 微颤的指尖勾去她被泪水沾湿的碎发,低头轻轻咬上她的唇。 男人的吻带着攻击性,炙热又贪婪。 抬手扯下她一边的吊带绳子,露出半边雪峰,亲吻流连到颈间,黎蔓小声嘤咛,跟小猫似的,挠在人心尖儿上。 一路连绵细腻的吮吻。 黎蔓嫩白的皮肤上,落下星星点点的粉。她气息乱奄:“别留下印子……” 仇泽动作微顿,喘了一声:“好。” 目光落到雪峰上的粉色蕊珠,伸出舌头轻轻勾了两下,然后张口含住。 乳rou都被他含的变了型,他吸地重,微痛的吮刺激地她轻颤,腰身轻抬,挺着胸,给他更多。 燥热的手握着另一边的乳rou揉搓,奶头在他手心底下肿胀发热,花蕊被他舔吸地发红微肿,粗粝的舌尖绕着打圈。 黎蔓不是未尝情事的小姑娘,只是因为身上的人是仇泽,就能让她昏了脑子,只剩全身被他调动起来的敏觉。 “仇泽……”要命的哭腔。 “小伍……”仇泽喉结一动,“会不会后悔?” 他小心翼翼。 黎蔓鼻子发酸,透过眼里的水光朦胧看他,轻轻摇头:“ 不会,不会,不会后悔。” 他重新低下头吻她,不似刚才,他彻底没了耐性,急切的深吻。 扯下她的丝袍,堆在腰间,顺带着褪下她的小裤。他微微松开她,抚上黎蔓的脸,他语气深沉,声音沙哑: “不关灯好不好…?” 他们的第一次,他得看个清楚才行。 黎蔓呜咽一声,说好。 她说好。 仇泽直起身子,抬手脱了上衣,露出精壮的上身,柔和的灯火下,恰到好处的肌rou。黎蔓喉咙发紧,想舔,舔他的每一寸,可如今她没这耐心,仇泽也由不得她慢慢来。 黎蔓看他的同时,仇泽也一瞬不瞬的看着她,都不是第一次看对方的身子,有多美好他早就知道,只是隔着那一层该死又要命的关系,始终守着那所谓的道德底线。 怎么会不想。 而这一刻,她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她流的水,她的喘息,她眼里的情意,都是给他的。 去他妈的底线,能有什么底线。 心里有什么东西在崩坏,他血液沸腾,只想把她撞碎,揉碎,融进自己身体里。 很急,他手架着她的膝窝,往自己身下拖,床单上落下一道水痕。 他手持着guntang的硬物,找到花心,摸了一把,没多少前戏她也足够情动湿润。 “小伍,看着我。” 黎蔓喘息着,目光迷离,感受到xue口处的压迫感,轻轻咬唇,看着仇泽,看他眼里翻滚的情欲。 平日里,淡漠是他,斯文冷静是他,狠戾妖孽也是他。再到现在,他又这样热烈。 他怎么会有这么多副面孔。 仇泽抓住她的一条腿环在自己腰上,狠狠撞了进去。 “仇泽!”黎蔓的身子供起一道妖娆的弧线,那勾人的样子……仇泽低下身急切的攫取她的呼吸。 呼吸交融,guntang,又混乱的。 黎蔓抱着他,手下是他紧绷着的肌rou,流畅又坚硬,身下被他填满,容纳他有些吃力,撑得酸胀,有些疼。 好紧,他一下子整根没入,直直抵到最里面,黎蔓喘着气,xue内的软rou一下一下吸着他。 仇泽皱眉隐忍,待稍适应之后,才开始挺动腰身。 粘腻的水声,泛滥成灾,她怎么会流这么多水,明明他是这样的生涩。 呻吟溢出口,黎蔓受不住他,在他身下软烂成泥。她看不见他的神情,只能听见他沉重的呼吸,落在耳边,要命的性感。 仇泽侧头亲吻她的颈窝,低头看向两人黏连的地方,她小腹平坦没有rou,顶起他的形状。 他这样大开大合地cao干,用着蛮力来,他能感觉到黎蔓腿根处的颤抖,她压抑的呜咽,止不住的浪叫。 应该要轻一点吧,他想。 这样下去,弄坏了怎么办? 才怪。 弄坏最好。 黎蔓蜷着脚尖,全身所有的感官都在迎合他。太重太快了,她攀着他的背,每一次顶弄都顺着他起伏,身下不由自主地收缩。 甬道内每一处褶皱都被撑开,不断分泌出yin液裹挟着他,她被酥麻感爽的发懵,又被胀痛刺激地乱了方寸,就这样一起一伏地吊着。 仇泽简直要被她这副又sao又媚的神情迷死了,腰腹紧绷着顶弄,欲望席了他全身。 仇泽突然停下动作,直起身子,将她的两条腿合拢,手扶着rou茎,guitou在xue口来回蹭了两下,又猛地捅进去。 这一下子,黎蔓所有样子都落入他的眼中。她意乱情迷睫毛打颤的模样,她在他身下哭着叫他名字的模样…… 乳rou随着他的顶弄晃荡,原来人的身子可以这么软,这么湿…… 低头看他们结合的地方,xiaoxue被他撞的红肿,xue口一圈确箍的发白,有些可怜的容纳他,汁水飞溅,腿根,股缝里都是。 自己的东西不断进出她,茎身满是水光,都是她的东西,都是她为他流的sao水…… 仇泽仰着头大口喘了两下,猛地又加快了些频率。 黎蔓的叫声都带上了哭腔,每个深入都牢牢顶在最柔软之处,她死死抓着身下床单,仿佛只要一松懈就会被那火热粗重的性器贯穿个彻底。 谁能经得住这个,他真是要弄死她了,她真是要被儿子弄死了。 好荒唐,居然跟继子zuoai了。 这种背德感激起一阵荒唐的色欲快感,脑中白光一现,xiaoxue剧烈收缩,被他硬生生cao上了高潮。 朦胧间她听到仇泽一声压抑的闷哼,感受到埋在身体里的rou茎跳动,强烈的刺激让她整个人痉挛起来,还在吸它。 他射地又多又猛,快感持续了很久。 仇泽大口喘息,脸色微红,他脑子也发懵,等回了神才卸下紧绷着的身子,轻轻压上她,含着她的唇吮弄。 东西还在埋在她身体里,还没疲软,他又不舍得顶弄了两下。 黎蔓这才缓了过来,腿根处还在打着颤,抬起手紧紧抱着他,感受他的guntang和温暖。 好满足。 唇齿之间又交缠了好久,仇泽轻轻松开她,看她微肿的唇,还有情欲过后过分艳丽的脸。 他低下头,缓缓从她身体里撤出来,带出些白浊,身下哪里都是湿漉漉的。感觉到东西源源不断流出来,黎蔓压着嗓子嘤咛一声,脸上发烫。 仇泽抬起头轻轻蹭她的鼻尖,声音沾上了情欲的湿意,神色有些不自然,低头埋在她颈间,声音沉闷:“对不起。” 他没想弄进去的。 她一夹,他就忍不住。 手掌放在她小腹上,轻轻揉。 ────── 014 叫的什么(H) 欢爱过后的情意嘭张,黎蔓整个人嵌在他怀里,周围都是他,她喜欢这种温存,才不愿去想别的。 他想弄在哪里就弄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都是一样的…… 她募地睁开眼,分不清他是在为什么而道歉。 没来得及想太多,挡不住困意袭来,昏昏欲睡。 整个屋子里都是腥甜的情欲味道,仇泽沉着声音小声说: “别睡,洗洗再睡。” 黎蔓动了一下,果真身子上黏黏腻腻的不舒服。 她挂在仇泽身上,耍赖似的:“你帮我。” 这一次站在莲蓬下腿根是打着颤的,热气蒸腾,仇泽先帮她冲洗了身上,随后半蹲下身子,架起她的一条腿,看她下面。 黎蔓心跳得飞快,陌生的感觉,谁都没有这样瞧过她的那个地方,连她自己也不知道,那里到底算不算上好看…… 黎蔓显然是多虑了,从仇泽的角度看过去,她的那里十分诱人。尤其是现在,刚经历过一场情事,xiaoxue红肿着,只见一条缝和隐约的洞口,也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特意修理过,黑色只落在顶端一点点。 看着脆弱,好像经不起触碰。水光旖旎,红艳动人,美的让人入迷…… 仇泽眼神发暗,喉结轻轻滚动,抬手抚了上去。黎蔓还是紧张,他突然的触碰使她紧了紧身子,仇泽看见小缝翕合了一下。 这个地方到底是怎么容纳自己的? 他举起淋头,对着那处冲洗,热水浇上来,黎蔓又颤了颤身子。 仇泽指尖顺着那叁角地带来回轻轻揉搓,洗掉那些滑腻,到了xue口,她绷着身子,连手指都入的困难。 “放松,我帮你抠出来。” 他刚才射进去很多。 “嗯……”黎蔓轻轻地应,热气蒸的脸愈发的红,最后还是慢慢放下身子。 刚松下就一股暖流,身下的仇泽看到自己的浊白从那狭小的洞口溢出来,惨兮兮地挂着。 一红一白,并不突兀,那东西好像就该在她身体里。 干净的指尖轻轻入她的甬道,小心地扣弄,带出缕缕白浊,又很快散在水流中。 “疼吗?”仇泽抬眼问她。他全身都是湿的,头发被他一股脑撩到后面,露出干净的额头,睫毛上都挂着水珠。 黎蔓吞了吞口水,咬着下唇,微微摇头,只觉自己飘在云端,飘摇着,没有实感。 扣弄到后来,白色渐渐淡了,变成透明,越来越滑腻,黎蔓呼吸都乱了…… “这么不禁摸?”仇泽勾着嘴笑她。尽管自己体内血液也在翻涌,集中在了某个地方,可他依旧神色淡定。 他凑近,黎蔓清楚感觉到了他的气息,因为他而兴奋不已。 舌头卷过她敏感脆弱的地方,全身窜过一股电流,黎蔓险些就要站不住,手指伸进他发丝里,低下头看着认真舔弄的他。 他半抬着头埋在她腿间,因为水流虚着眼睛,俊逸的脸上挂满水珠,水流顺着他纤长的睫毛滑落,高挺的鼻尖刮过她敏感的花芯子,她娇喘着绷紧身子,电流在体内飞驰,混身起了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哈……仇泽。”黎蔓轻喘。 仇泽沉沉应了一声。舌尖又在她阴蒂上轻轻触碰了一下,感受她一瞬间的紧绷,然后舌尖绕着那处打圈,加快速度来回挑弄,最后轻轻吸吮。 黎蔓仰头,红唇启着咿咿呀呀地呻吟。看着头顶亮黄的灯光,周围弥漫着水汽,朦朦胧胧的,只觉这是上了天堂。 男人还在她身下舔,舌头微卷,伸入她那小洞里,模拟交合的方式细致的抽插舔弄,舌头要比rou茎灵活,来来回回地挑拨。 黎蔓绷紧了身子,意识几乎要散去,只剩下舌头舔过的触感带给她的极致欢愉,汇到小腹,酸胀过了头,一阵尿意 “要命了……仇泽…真要命了……” 她只能求饶。 平日里那样冷漠又高高在上的,她的继子,她名义上的儿子,现在正埋在她腿间,在她身下给她舔。 她想,这圈子里外,会有多少人家的姑娘想着他,会有多少人想爬上他的床,可是谁又知道呢,他只会来讨好她这个继母,像刚刚那样把她干死在床上,又像现在这样跪在地上给她koujiao,贪婪的汲取她流出来的液体。 猝不及防的一阵痉挛,sao水喷在仇泽的脸上,仇泽贴着那里,喉结微动,吞咽下她的甜,来不及吞咽的顺着他的下巴滑 落,牵扯出根根银丝。 黎蔓大口喘着气,整个人都软了,顺着墙要落下,仇泽站起身,托住了她。 黎蔓仰着头迷离地看他,眼波潋滟,整个人都泛着霏色,娇地流油。他舔了舔唇,嘴角带着笑,水流顺着他的棱角滑落,最后落到黎蔓脸上,他说: “小姆还满意吗?” 没等她回答,仇泽将她翻了个身,一手擒着她的两只手,举过头顶,让她趴在墙上,自己从身后贴了上去,热水淋在两人身上。 前胸贴上冰凉的瓷砖,黎蔓有片刻的回神,仇泽一手环着她的腰,guntang的身子贴在她身后。 男人的身子与生俱来的压迫感,如此坚硬又热烈,完完全全将身前软化成水的人禁锢着。 黎蔓明明算不得矮,在他身前却那样娇小,仿佛他团团手,就能将她揉碎。 气息喷洒在她颈后,刺激她的感官。黎蔓看不见他此时微红的眼睛,欲望浓重的神情,只觉得身后的东西,硬地发烫。 仇泽轻咬她的耳垂,凑在她耳边说: “是不是该到我了,儿子忍得难受。” 儿子…… 他这是存心要弄她 他又要弄死她了。 黎蔓嘤咛两声,假意嗔道:“你别说了!就爱欺负我。” 期待又害怕。 仇泽轻咬她的肩膀,委屈道:“儿子刚刚让你那样舒服,哪里欺负你了,你还对我这么凶。” 他依旧抓着她的双手压在墙上,另一手托着她的小腹让她微抬起臀,黎蔓踮着脚,身体几乎要离地。 硬挺的性器在她股间蹭,他又微微沉下腰,火热入了她腿缝间,刺激她的花心。 第一次迫切又激烈,这一次他想慢慢来。 他缓缓挺身,在花xue边缘外徘徊,就是不入她。guitou刮过她顶端的花核,黎蔓敏感的能感觉到他茎身上凸起的青筋,惹得她连连战栗。 黎蔓张着口喘息,侧过头抵在墙上,她扭着腰身迎合他,她刚刚上了回天堂,她还想要更多的。 茎身上都是她的水,头顶的热水浇在两人身上,让空气更稀薄,血液更沸腾。 {} 仇泽沉重的呼吸就在耳边,他明明也很急切,还非要逗她。 “小姆,要不要,要不要儿子cao你?” 他知不知羞啊! 黎蔓羞得要哭,恼他说这样的话来调她,咬着唇,强忍着不发出声音,不肯说话。 仇泽覆上她的唇,勾着她亲吻,等她再意乱情迷,又松开她,身下狠狠一顶,差一点就要进去。 黎蔓细叫着哭泣,想继续和他亲吻,想要他进来将她填满……上下两张嘴都不得过。 “说话。”他哑着声音说。 就非得依着他! 她示弱,软绵绵一声“要”。 坚挺的性器一挺而入,深的可怕。 仇泽早忍到了头,含着她的唇,将她溢出口的呻吟吞入腹中,身下每一次顶弄都撞到了最深处。 水声啪啪作响,仇泽仰起头,水模糊了他的视线,黎蔓扒着墙,水声盖不住她的嘤咛,她抽着气,承着身后人的疾风骤雨。 ?跌宕起伏着,一次又一次。 今夜格外漫长,她明明一早就困得不行了,好多次在高潮中奄奄欲睡,又在他一次次冲撞中清醒。 仇泽也疯了,他渴望太久,得到了,便食不髓味,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对黎蔓的占有欲要比他自己认为的还要深沉。 房间每个角落,都有他们留下的痕迹,黎蔓的,仇泽的,混在一起,那是叫情意的东西,欲望的产物。 一次比一次久,一次比一次激烈。 最后一次,黎蔓没了一丝一毫的力气,虚抓着身下潮湿床单,他的狰狞还在她身体里冲撞着,xiaoxue几乎是麻木的,却还是能感觉到胀意,痛苦又快活。 眼泪都流不出了,黎蔓绷着身子,牙齿咬着嘴唇吃到些血腥味,xiaoxue止不住的痉挛,xue内的软rou剧烈收缩着,要了他的命。 迷迷糊糊间,她能感觉到仇泽细密的亲吻,小心翼翼地吻过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最后环着她,凑在她耳边小心翼翼地叫她。 叫的什么? 小伍……还是小姆? 到底是什么? 黎蔓分不清了。 ------------------- 015 梦回 黎蔓做了一个梦,梦里回到了15岁那年的冬天,那年发生的事断断续续在她脑海中回放。 她是家里唯一有学上的人。 在她说要上学的时候,姆妈还在她面前发了好一通牢sao,说她一个毛屋头要上什么学,就算要去学堂,也是她几个哥哥去。 她只要安安分分呆在家里,能说得出自己的名字,再过两年,找个好人家嫁了,得了彩礼,能让他们家多种几颗桃树,这便是她存在的意义。 黎蔓哪里肯,撒着泼闹了一通,天天趴在窗头,看村上隔壁人家的男娃背 着书包去学堂,心里好生羡慕。 是几个哥哥赶着夜工,去码头扛了一个月的沙袋才凑足了她的学费。夜里寒风劲大,哥哥们的脸上都吹的皴了,褪着皮,黎蔓抱着他们哭,说她一定好好学习,将来读了书有了出息,再不要他们这样吃苦头。 * 教书先生见她年纪已经不小,又识得几个字,就把她分到了初级,也不管她有没有底子到底听不听得懂,他打听过,黎蔓不过是边上农村来的的穷丫头。 位处乡下,不像是城里,学堂条件简陋,水泥地永远是潮湿的,空气里是泥土的味道,课桌上的板漆掉的斑驳,不晓得已经用了几轮了。 先生站在讲台扫了一圈,只剩角落一个空位,只是旁边坐的是…… “坐过去安分点,万不能招惹边上的人,那是大官人家的儿子!”先生在她耳边小声警告。 黎蔓瘪了瘪嘴,低着头走到角落,看了一眼边上的桌子,比她的要新一些,看着干净多了。拿出手帕擦桌子,抹掉那层薄薄的灰,将自己的书包塞进桌肚。 那是姆妈咬着牙去街上买了块新布料,亲手给她缝的,米黄色简简单单的挎包,她欢喜了好久。 快上课时边上的人才进来,先生点头哈腰的,黎蔓忍不住要打量他。 乡下孩子都是田里跑惯了的,鞋上裤脚上少不了尘土,脸上也都晒得黝黑,头发也不晓得打理,又长又乱。 他不一样。 他好干净。 棕色的皮袄子,里面的衬衫白的晃眼,脚上的皮鞋没沾到一丝不干净的东西,连鞋底都比他们身上干净。头发修理的合适,脸上挂着眼镜,透过镜片淡淡扫了她一眼。 黎蔓一下子紧张起来,低下头去。 这对黎蔓来说绝对是不一般的感受,这样一个人坐在她旁边,她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粗布袄子,默默拿出了课本。 黎蔓想着,像他那种人,绝对是正眼瞧不上她的。 视线落到一边,他也将课本摆在桌上,平整的封面上,用钢笔写着苍劲好看的两个大字────仇泽。 她不识这两个字。 * 黎蔓攥着一张皱皱巴巴的纸,不停在上面写着什么,一整个课间都这样扒着,看着颇为认真。 勾的仇泽都好奇起来,先生又没布置作业,她埋着头到底在写什么。 瞥一眼,纸张上密密麻麻的,写着「小伍」。 小伍……他默默地想,她的名字吗,怎么会有人叫这个名字。 收回眼神时不小心对上了她的眼睛,她有些慌乱,将纸揉成一团攥在手里。 看一眼这么大反应?仇泽小声嘀咕了一句: “真丑。” 黎蔓一怔,显然是听见了,垂下头看手里破破烂烂的纸张。 “吧嗒”,一滴眼泪落了上去。 仇泽也看到了,十五六岁的少年,顿时慌乱起来。 “你哭什么?就是很丑!”歪歪扭扭,像爬着几条毛毛虫。 黎蔓闭上眼睛,嘴一瘪,哭的更伤心。 前面的人听见了声响,回过头看了他们一眼。那眼神,像是在说仇泽怎得还欺负人家姑娘。 “别哭了!”仇泽转过身,拿起她桌上的帕子,给她抹眼泪。 那帕子她刚刚用来擦桌子的,满是灰,脏的不行,一抹,脸上就一片黑。 仇泽看着她脸上的黑印子,愣在原地。她眼泪不断,划过那脏的地方,花了一张脸。 真就哭不停了她! 开始不断有人往他们这边瞧。 仇泽拉起她往外面走,一直到水池边才停下来。拿着她的帕子在水龙头下搓洗干净,水很凉,冻的他修长的指尖都红了。 拧干水,给她擦脸上的污渍。这会儿子她倒是不哭了,仇泽暗暗想她是不是故意的。 脸上除了他刚刚弄脏的那一片,倒是干干净净的,脸颊上有些泛红,是乡下小孩特有的高原红,在她脸上,倒还挺可爱。 她眼睛好亮,水灵灵的,像小鹿一样。 她刚刚哭过的,才会这样水灵。 “你教我写字。”她突然出声。 仇泽这才发觉自己竟不知不觉看得出神,手里的动作都停了。 他说:“我又不是你的教书先生。” 她嘴一撅:“你不教,我就回去继续哭。”叫他怎么也说不清。 坏丫头! 一前一后回了学堂,仇泽拿出一本新的本子,拿着她的木头铅笔,一笔一划写了小伍这两个字。 “喏,照着写吧。” 黎蔓嗯了一声,接过一笔一划的照着画,却怎么也写不出他那样好看。 她写字时非常用劲,握笔的姿势就不对,看得出非常生涩,手指攥地紧紧地杵在笔头,每写一笔都在纸张上留下稍深的印痕。 仇泽撑着头看她,觉得有趣地紧:“你叫小伍?” 黎蔓点了点头。 “怎么有人叫这个名字。” 黎蔓手一顿,太用力,笔尖断了。 “小伍是小名。”她拿出刀片,小心的削着笔尖。 “那你叫什么名字?”仇泽问。 “黎蔓。” “那你怎得不写黎蔓?” “……”黎蔓有些窘,这两个字比划太多,有些复杂,她一直没记住,没学会怎么写。 仇泽一笑,拿起她的书本摆到自己面前:“什么黎?什么蔓?” “嗯……”黎蔓想了一下,“黎明的黎,蔓藤的蔓。” 父亲读过几天书,姆妈跟她说过当时父亲为什么要给她取这个名,还说她的姓氏是极好的。 黎,向着光明,又希望她像蔓藤一样,有片角落空地就能扎根,蔓了遍地。 仇泽握着笔,在书本封面写上了她的名字,又在黎蔓下面又写上了小伍。 他显摆给她看,问:“好看吗?” 黎蔓轻轻点了点头,她的书本上也如他一样有那样好看的字了。 仇泽撇着嘴笑,放下书本,又在小伍下面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黎蔓 小伍 仇泽 “这是我的名字,仇泽。”他点了点第一个字,特意提了一下:“这个不念choú,念qíu。” 黎蔓接过书本,看着那六个字嘟了嘟嘴。 怎么他的名字也写在她的本子上了。 仇泽侧过身子,将她没削好的笔放在一边,将自己的钢笔递了过去,捏着她的手指调整她的握笔姿势,又把着她的手,一笔一划的,教她写自己的名字。 他刚刚碰了凉水,手上怎么还是这么热,大掌包着她微凉的小手,带着她微微用劲。 黎蔓──黎蔓看着两人交迭手,想着,这两个字怎得不再多些笔画。 两字落,仇泽看她出神的模样:“我教你写字,你怎得还不认真学?” 黎蔓红了脸,心跳得飞快,没理他。 握着他的高级钢笔,一笔一划的写下自己的名字。 是第一次。 * 梦中画面一闪,教室外面下起了雪。 讲台上,先生一手卷着书,一边摇头晃脑的读黎蔓听不懂的诗词。 黎蔓是生病了吗?怎么那小脸这样红? 课桌下,仇泽的手握着她的两只手,他低声警告:“不准乱动,给我暖着手。” 黎蔓低头红着脸,由他握着,明明是他的手比较暖和些。 放学时候,仇泽拉着她到学堂角落,将她抵在门上。 学堂门一关,只剩黎蔓的心跳和窗外的风声…… 几缕风从门缝溜进来,钻进两人颈子里。 “该有人来了。”黎蔓红着脸小声说。 这时候她五官还没完全长开,却依旧能看出些韵味,看得人身子发热,挪不开眼睛。 她终究是跟这枫县里的人不一样的。 仇泽勾着嘴角,弯下腰说:“就一会儿。”飞快的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这是他们第一次亲嘴! 仇泽垂着眼,眼神落到她的唇上,又往上对上她的眼睛:“再一次。” 得寸进尺。 没等她反应,就凑了上去。这次是轻轻地舔,黎蔓也张口回应他,无师自通的,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毛头小子心急,啃的激烈,到最后黎蔓嘴唇都磨肿了,贴着门大口呼吸。 仇泽手指抹掉她嘴角的晶滢,问她喜不喜欢。黎蔓张口含住他的手指,涨红着脸,轻轻嗯了一声。 “小伍,”他的手指在她口腔中轻轻搅,被她用牙齿轻咬着,和湿热舌头缠在一起,他说: “以后每天放学都要让我这样亲。” 那天很冷,哈出来的气都是雾白的。 也是自那天开始,在人看不见的地方,他们没少做这些。 上课时偷偷躲在立着的书后舔对方的嘴角,仇泽多少次将手伸在她腿间,让她夹着,夹一节课。 夹的她腿根发酸,打颤…… 手隔着裤子摸她的腿rou,在她大腿内侧画圈挠痒,看她咬着唇,涨红脸隐忍的模样。 黎蔓哪能光挨他欺负,她喜欢将手伸进他衣服里,摸他肚子上时常要绷着的rou,看他缠着手抓她的手腕,又舍不得要她松开的样子。 她那会儿就有磨人的本事! 那时候到底还是年纪小的,最过分也就是仇泽把手伸进了她衣服里,摸她腰后背上滑嫩的皮rou,只一次触碰到了她乳罩的带子,仇泽脸涨地比她还红,手忍不住从底下溜进去,握住她当时一手就能把控的乳,轻轻地揉。 他想看,黎蔓不肯。等他摸够了,黎蔓埋着头收拾衣服,只能看见她红透的耳垂。仇泽还捏着她的小耳朵打趣着笑她,真是乡下怕冷的傻妞,衣服穿那样多件,让他一层一层的扒也扒不完。 在那段时间里,仇泽觉得自己手上都是她身上香甜的味道,再好的料子,也不及她身上滑软。 说不清楚那时他们到底是什么关 系,只是两人都迷上了这种,随时可能会被人发现的偷偷摸摸,互相吊着对方刚刚萌生发芽蠢蠢欲动的欲望。 出了学堂,一个官家少爷,踩的都是水泥地,一个农村土妞,天天在土里面跑,谁能想得到他俩能有秘密。 …… 梦境到这里突然就停了,脑子里画面黑了一阵,转眼来到那个夏天。 那年暑期假仇泽的外祖母过世了,他独自一人回了上无,去司家呆了一阵。回到枫县才晓得这里闹了天灾。 好在灾势已经控制解决,只是仇泽自己的一寸土地又闹起了灾。 家里的厨子很会做甜品。 仇泽从未见过那副面孔的父亲。 他献宝似的将一块淋满巧克力的奶油蛋糕喂给沙发上坐着的女孩,看着她脸小心翼翼地问:“乖乖,好不好吃?” “好吃!”说完她用手指沾着奶油,点在自己鼻子上,做着鬼脸逗他。 仇铭哈哈笑了起来,笑的眼睛都瞧不见了,凑过去,吃掉她鼻尖上的奶油,跟她黏在一起。 黎蔓嬉闹着,转头视线对上仇泽,笑容僵在脸上,愣神。 * 画面中的仇泽突然面露狠戾,抓着她的肩膀,咬牙切齿地问她为什么。 “为什么?黎蔓,为什么!?为什么?黎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