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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红楼(211-215)

    第二百一十一章

    第二百一十一章

    原本的轨迹中,金钏儿本是王夫人身边的大丫鬟,从小跟了王夫人,跟贾宝玉很熟,知道王夫人对贾宝玉极为护短,不容任何人指染,也刻意保持距离,可毕竟贾宝玉是主子,对自己母亲身边的丫鬟随意调戏。

    真正让金钏儿屈死的是在贾宝玉百般挑逗下,金钏儿虽是拒绝了贾宝玉,仍是回了一句:“你忙什么!‘金簪子掉在井里头,有你的自是有你的’并赶他去东院玩耍,而贾宝玉偏偏不依不饶地说:“凭他怎么的,我只守着你。”结果这时,假寐的王夫人一个激灵起来,以为金钏儿勾引贾宝玉,盛怒这下,朝金钏儿脸上就是一巴掌,并要赶她出府。

    如贾宝玉能稍有担当,站出来道出原委,护着金钏儿,也不至于金钏儿被逼的哭求无门,屈辱被赶出府,还背上“小娼妇”和“挑唆主子”的罪名。

    金钏儿本身是个性情刚烈,爽直率真的姑娘,一生清誉毁于一旦,只得屈辱跳井以证清白。

    她是因冤枉而死,因耻辱而死,因刚烈而死,而这所有的一切,因为王夫人的护子心切,贾宝玉毫无担当,把她逼上绝境。

    想到此处,宋清然不免有些心疼惋惜,如今事未发生,废材贾宝玉也偏向男风,自已应能轻易改变金钏儿的命运。便笑着接话道:“小雯儿,你不是一直叫着一个人孤单嘛,要给你配个丫鬟你还不愿意,不如让金钏儿陪在你身边,做个小姐妹。”

    晴雯自是愿意,也明白宋清然的意思,自己能有个小姐妹相陪,多个人说话不提,还能分担宋清然那不知疲惫的伐挞,急忙拉着金钏儿的手问她的意思。

    金钏儿则红着脸儿,低着头,并未说话,可从她表情应能看出,她是愿意的。

    正在这时,又一个小丫鬟匆匆前来道:“jiejie,夫人在找你呢,宴会要开始了,你快看看……”

    刚说一半,见是宋清然也坐在边上,又急忙请安道:“奴婢玉钏儿见过王爷。”

    玉钏儿脸蛋身形与金钏儿有些相似,只是眸中多了些纯真无邪、天真懵懂。此时也不怕生,忽闪着眼帘,带着点点笑意,使得整个眼睛有如一轮弯月,更显俏皮灵动,宋清然见之又是心中一动,“这应是金钏儿的meimei,玉钏儿了。”

    宋清然此时也不便多聊,笑着道:“走吧。”

    众人见宋清然入厅,贾母也从内厅由王夫人、贾元春搀扶着入了坐,如今贾府只贾政、贾宝玉二成年男子,还有就是宋清然位姑爷,当下酒宴也只摆了三桌,都是内眷亲人,也就撤了屏风,欢聚而坐。

    席间觥筹交错热闹非凡,女儿家虽不善饮酒,可有王熙凤在,把贾母奉承的高兴,女眷们自也都多饮了几杯,一时间,个个明眸皓齿、千娇百媚女儿家莺莺燕燕,穿插桌前,轮流向贾政和宋清然敬酒。

    酒过三巡,气氛愈发热闹,就连一向木头的迎春,都红着脸跑到宋清然桌前要敬他一杯,美人端杯,宋清然自是酒到杯干,趁人不备,还会在迎春小手上轻抚一下,惹得迎春脸儿更红。

    贾政本就高兴,不免会多喝几杯,宴到中最先不胜酒力,几十杯下肚,早已不辨东西由着赵姨娘搀扶着到书房醒酒,贾母年岁已高,又随意吃了几杯,便笑着道:“难得今个儿热闹,你们多吃几杯,不要管我。”

    在众人送走贾母后,气氛更是有如被点燃一般,猜酒行令,击鼓传花,轮流在各桌间欢闹,王夫人今日作为东道,自也饮了不少,自打生过元春,便从未饮过如此之多,此时脸蛋儿红扑扑,与薛姨妈并坐一起,聊着儿女之事,薛姨妈本就会奉承,说到宋清然这姑爷身为燕王,万人敬仰,还对妻族如此宽厚,宠爱元春更是无人能及……惹得王夫人越看宋清然越是喜欢,恨不得膝下能多有几女,一共嫁了过去。

    宋清然好似也感觉王夫人与薛姨妈在谈论自己,不禁抬目看了过去,这一对年轻时名动金陵的绝代佳人,此时观之,虽年近四十,有些岁月残留之意,但是其容貌体格,身形仪态,分明是一对儿天造地就的极品尤物。或是因富贵人家锦衣玉食保养得法,此时宋清然借着酒意看去,朦胧之中乱人神智,除了眼角留下岁月痕迹,真细看起来,竟有不输钗黛之风姿,不让凤卿之妖娆。在这众女之中,有如完全盛开之牡丹一般,雍容华贵。

    也不知最终饮了多少,酒宴散去,众女都皆带醉意,由各自丫鬟搀扶着回房歇息,宋清然也本踉跄着由着晴雯搀扶要回顾恩殿,此时有丫鬟上前道:“燕王殿下,老爷想请您到书房一叙。”

    宋清然带着酒意也不多想,对元春和晴雯道:“你们先别去吧,不用管我,如太晚了,今我就在岳父处找间客房安歇便可,明日再回。”

    元春交代了金钏儿、玉钏儿搀扶好宋清然,便先回了顾恩殿,晴雯本想留下,可看了金钏儿红着脸儿扶着宋清然,想着爷的心思,也未强留,也交待了两句,随元春一道也回去了。

    王夫人今日也有些微醉,由金钏儿搀扶着,引着玉钏儿搀扶的宋清然进到贾政书房,正房炕上横设一张炕桌,桌上磊着书籍茶具。靠东壁面设着青缎靠背引枕。王夫人把宋清然让到炕边坐下,自己坐在左边椅上陪着已醉酒迷离的贾政。

    “老爷,您都醉成这样了,还请清然来干什么呀。”王夫人接过金钏儿递的醒酒汤,服侍着贾政吃了一碗,

    才半嗔半怪罪的说道。

    “那个……金钏儿,再去准备点小菜和酒水,我要陪清然再吃两杯。”

    金钏儿虽见王夫人面有愠色,可贾政之命她还是不敢不从,只得出去安排下人准备,在端上来之时,却把酒倒了半壶,只留一半酒在壶中。

    “老爷,清然也喝多了,你们少喝点。”王夫人见劝慰不住,也只得放任。

    “嗯……我不日便要离京,今日……借着高兴与清然再对饮两杯……以慰开怀之情,再则嘛,也要向清然请教,这赈灾之事宜。”

    王夫人见是要说正事,也不便再劝,让金钏儿搀扶着宋清然别醉倒了,自己则坐在一边,帮二人布菜。

    宋清然喷着酒意道:“实这赈灾只要做好两处便可,一是钱,一是权,银钱方面,严格各项支出,细查账目。防汛一块,放权交给专业之人来做,不指手画脚,只问结果不问过程。”

    此事宋清然也没法说细,只得用最简单的话总结出来,管好钱,专业人做专业事。

    “此言甚合我意……记下来……记下来……嗯,别明日酒醒又忘。”

    玉钏儿急忙取过纸笔,把宋清然这段简单的话抄录下来。仔细收好放在书案上。

    宋清然与贾政又饮了几杯,见贾政实在不胜酒力,自己也已快不辨东西,便欲起身告辞。

    贾政拉着宋清然的手道:“现已夜深……清然也不必回府……让人把宝玉偶尔回来小住的卧房收拾一下……暂住一晚……”话未说完,便已醉倒。

    王夫人唤来贾政小妾周姨娘搀扶着贾政自己则趁机与宋清然闲聊几句。

    “清然啊,迎春、探春之事,不知你想好没有?可有决断?”王夫人思了又思,还是倾向于探春,毕竟她是贾政亲生,自己也是她的大母,迎春是大房所出,要远了一层。

    只是王夫人并不知,宋清然早把这两女吃进了嘴里,压在身下。宋清然见此时来问,便也借着酒意把话说开道:“迎春、探春我都已接触,迎春内敛文静,探春敏慧淑良,小婿都很喜欢……”

    说到此处,难得卖了个萌,对王夫人卖乖道:“不如岳母将她两人都许给我吧,宝玉还能多几个王妃jiejie,将来要受了委屈几个jiejie一同出面,管他王公贵臣,抄起家伙一股脑的打将过去。”

    王夫人也被宋清然这卖乖的话逗笑了,嗔道:“我们贾家定是上辈子欠你的,这辈子所有女人都要跟了你。”

    说这句话也代表同意宋清然的请求,可说完才觉这句有些病语,把她自己也饶进去了,不禁面色一红,用吃茶掩饰过去。

    王夫人这一笑、一嗔、一羞涩,竟让宋清然看得呆住,王夫人神态与元春很像,又多了元春所没有的成熟风韵,却是让人心头一颤,不免想入菲菲。

    第二百一十二章

    元春虽已嫁宋清然两年有余,也已为人之母,可毕竟也才双十出头,放在后世不过正值青春少女。而王夫人却正值成熟妇人巅峰之龄,宋清然此时醉酒朦胧之下,感觉竟不输元春之美。

    不过毕竟是自己正经岳母,非赵姨娘那种小妾,宋清然还是不敢造次,只是心中感觉可惜罢了。

    其实王夫人对迎春、探春同嫁也并不排斥,只是怕在外人看来,贾家面子上不太好看,贾府就这几个女儿,都一股脑的共嫁入燕王府,好似要攀紧燕王似的。

    宋清然笑着奉承道:“其实还分什么贾家宋家的,小婿常年住在您府上,都像是倒插门的女婿了,早已变为一家之人。”

    这话说的连一旁的金钏儿与玉钏儿都捂嘴偷笑,王夫人更是笑着道:“我们贾家可不敢要一个王爷倒插门,那还不反了天了。”

    宋清然回道:“说实在的,小婿是好色了点,咱们贾府女儿家又个个国色天香,不免有些得陇望蜀,只怕小惜春长大了,也是想娶的,可小婿对贾家也是真心实意,对元春疼爱不说,对岳母也是亲近孝顺的。”

    王夫人也拿他没办法,宋清然嘴甜不说,身份地位在那摆着,哪个王爷不是妻妾成群,能有些位份的还都是官宦人家的女儿,只得道:“我是跟不上你享福了,唯有宝玉是我的牵挂,日后你能多照顾下他,我便知足了。”

    宋清然笑着回道:“岳母这是说哪儿的话,宝玉再怎么说也是我正经的小舅子,别的不敢说,一世富贵还是能保的,说句没外人的话,假使有一天,父皇觉着我还堪大用,那宝玉还不是正经的国舅爷啊。”

    宋清然本就有醉意,见金钏儿坐在身边搀扶,故意身子一靠,半个身子依在金钏儿怀中,借着酒意道:“我说贾府女儿家个个国色天香都说少了,就连岳母教导的金钏儿meimei都不仅懂事,还花容月貌。”

    宋清然之意王夫人如何能不懂,这是看上金钏儿的姿容了,不过金钏儿跟在自己身边十几年,一向很贴心,宋清然醉酒在院中安歇,由她照顾也算放心。再说金钏儿早晚要嫁,真能嫁到王府,对贾府女眷也能多些帮衬。

    便笑着对金钏儿冋道:“你可愿意服侍王爷?”

    金钏儿没料到宋清然白日一句戏言晚上便成了真,急忙跪下羞红着脸道:“奴婢一切凭夫人做主。”

    王夫人搀扶起金钏儿笑着道:“又是个命好的,想来你与晴雯交好,要多多向她学习。”

    “是,奴婢知道。”

    王夫人见此时二人郎情妾意,眉目传情,也是心中苦笑,自己这个女婿确实是好色了些,专挑漂亮的下手,她也听过一些传闻,黛玉、宝钗也和这女婿极为亲近,自己那meimei也是动了心思,想将宝钗嫁入王府,只怕宝玉在黛玉、宝钗两头都是没什么希望了,哪天要问问元春,让她再加把劲,生个嫡子才好,别让这些妖娆的女子争了宠。

    “也不知这女婿是否能忙过来,贾政就她一房正妻两个小妾,都十天半个月不来房中一次,偶来一次也是倒头就睡,不干正事,这女婿岂非要夜夜笙歌才能照顾的到……”想到此处,王夫人不免脸色一红,暗啐自己一口。

    “清然晚上便睡在老爷房内吧,你是贵客,让你睡在宝玉房内有些不合适。”王夫人想着宝玉的床榻有些小,怕宋清然睡不习惯。

    从这事看出,丈母娘疼女婿是天生的,尤其是出色懂事的女婿。

    宋清然客气道:“多谢岳母关心,就在宝玉房中对付一夜便可,不必如此麻烦。”

    说着,就由着金钏儿、玉钏儿搀扶着,踉踉跄跄出了书房,准备沐浴一番好回房休息。

    金钏儿虽十六七岁的小丫头,可对男女之事还是懂得一些,也知道今夜是自己人生中所经历的大事之一,完成破身成人之礼,当下羞红着脸对宋清然福身一礼道:“奴婢蒲柳之姿,怕有碍王爷观瞻,请王爷容许奴婢先行回房整理姿容,再扫榻以迎爷莅临,就先让奴婢meimei服侍王爷沐浴更衣。”

    金钏儿如是一说是有两个目的,一是毕竟是自己人生大事,虽不能红妆喜烛,可简易的小扮也是对自己人生大事的一个交待,也能让宋清然用起自己的身子更为舒心。二是给自己meimei玉钏儿一个机会,自已这个meimei情窦初开,今日里数次看向宋清然的眼神中都带有情意,作为最了解她的jiejie自也明白出她的心意,尤其是今晚在书房,宋清然点名要了自己,没要meimei,玉钏儿难免有些失意之色写于脸上。

    玉钏儿听到jiejie之言,偷偷看了眼宋清然的脸色,自己小脸儿一红,却没有一丝拒绝之意,只低着头,搀扶着宋清然,用蚊子般声音引着宋清然走向浴室。

    宋清然也本就醉意朦胧,便随着玉钏儿搀扶,绕过回廊,来到后院小厅,却是一间暖香屋子,色色妆点得素净典雅,四周挂着粉黄色的落纱满地纱幔,屋子四角还有四盏明灯,屋子正中,却是一个圆形浴桶,三尺见圆,甚是宽敞。此时,桶内已是灌满温泉清汤,池面撒满了新鲜花瓣。当真是芳香怡人,闻者动心,见者舒意。

    宋清然由着玉钏儿服侍宽衣,衫尽皆除去,那玉钏儿毕竟年幼,没见过男人那话儿,褪去宋清然的衣衫,见到宋清然下体如此粗壮挺拔,顿时吓了一跳,手脚不何该放在何处了,心里却想着:“这等粗长,女儿家如何禁受得了。”

    宋清然挺了挺roubang,看了眼眼前侍伺自己的小丫头,眸中纯真无邪,天真懵懂,带着一丝丝怯意,忽闪着眼帘,也无初见时的点点笑意,而是对未知的一点恐惧,但整个眼睛仍如一轮弯月般,俏皮灵动,心中不免感叹,贾家真是人杰地灵之所,所出子女个个国色天香不说,只这随便一个小丫鬟,都要比各府上正经的小姐出色,难怪老曹钟爱一生,写就红楼。

    宋清然自是不便此时就吓到她,玩笑着对她说道:“小丫头和你姐一样的乖巧,如今把爷的身子都看光了,以后可要对爷负责噢。”

    简单一句玩笑话,顿时拉近了二个的距离,使得玉钏儿眼中重带笑意,弯似新月,看得宋清然眼中一亮,赞叹道:“小玉钏儿,你的眼睛最是灵动,连你jiejie都比不了的,爷很喜欢,晚些时候爷好好疼你。”

    说罢,为解玉钏儿的羞涩之意,自己便沉下浴桶中,静静靠躺在桶边,由得热水浸泡自己的皮肤肌rou。

    而玉钏儿并过随之褪去衣衫进到桶内,而是悄然退了出去,又过不多时,才从门外进来,轻唤一声:“爷……”

    从水雾蒙蒙中走近。宋清然初是见一团粉红花影,亦步亦趋渐渐才见得真切。

    但见玉钏儿已经换了装束。头发上钗环皆去,青丝秀发散散披下,自左肩挂在胸前,两鬓秀发更如黑瀑一般洒下,透着水雾更显得香泽芬芳。

    脸蛋上本来就没用胭脂,清秀素颜,鹅蛋脸儿透着圆润娇艳,红扑扑甚是可爱。尤其是一对灵动弯月双目,几分娇俏,几分清澈,又有几分羞怯。

    再看身上,更让宋清然胯间一硬,原来玉钏儿已经换上一身粉红薄纱罩衣,纹路松疏,接近全透明,透过纱衣,可清晰看见玉钏儿雪白丰润的肌肤,胸前同样罩着一领粉色抹胸肚兜,用两根丝绳吊在肩膀处。

    那一条天然形成的乳沟虽不算深,透着少女的稚嫩,白白嫩嫩不见一丝瑕疵,着衣显瘦,此时显山露水,竟然也应是一手难握。虽被抹胸遮挡看不到内里,可看其形状尖笋翘翘,应是个翘翅玉乳。

    向下看去,两条嫩白嫩白的纤细美腿上挂着点点水珠,微微并拢,到了大腿根处还穿着一条只遮着三角地带的小内裤儿。仿佛是月白之色,只遮挡着处子之缝隙,只是此时水雾迷漫,那要紧处朦朦胧胧难以看清,正是这朦胧之意,更易惹人遐思。

    再向下,一对天足更是精巧弯月一般,又嫩又腻,十只脚趾微微勾着,实在是看的让

    人爱煞。

    玉钏儿毕竟年幼,又没伺候过男人沐浴,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来做,只是一步一步走进桶边,脸色不仅绯红,还尽是羞涩之意。

    宋清然看着欢喜,便在桶中冲玉钏儿招了招手。玉钏儿见宋清然授意,便抬腿步入桶中,池水立刻浸没了玉钏儿的双足、小腿、大腿、纱衣、直至没到胸口。

    此时衣衫尽湿,纱衣贴身几乎无色,那件粉色的肚兜湿透更贴肌肤,把整个少女胸乳轮廓显现出来,正是宋清然猜测,微微上扬的翘楚之乳,观其规模,应是不小,想来她jiejie金钏儿也不会小了,到时姐妹同榻,也是一番旖旎。

    第二百一十三章

    宋清然醉意朦胧中也不想动,只轻轻一拉,将玉钏儿拉入怀中。但觉一个体香身轻的软软佳人入怀,大手轻搂腰肢,随意在腰臀间抚弄,玉钏儿虽已过及笄之龄,可容貌更似萝莉,兼之一股少女特有的处女幽香扑鼻而来,让本已醉酒七分的宋清然又醉上一分。

    身子接触到宋清然下身火热的roubang,从未经受过此等风月的玉钏儿身子微抖,股间潺潺,两颗豆蔻乳粒自也是发硬耸起,顶在小巧柔软的肚兜上,此时水波冲荡,肚兜紧贴胸乳印出两颗清晰可见的乳粒,两根肩带已经不堪水波激荡,一根已经垂到左臂之上,只剩一根右侧肩带还细弱得挂在肩膀上,无助得拎着这件湿透得小兜,勉强遮挡着胸前那一对乳峰。

    宋清然一边揽玉钏儿入怀,用粗壮的手臂环抱着玉钗儿的身子,一边用自己水中那跟已经雄赳赳勃起的roubang顶着纱衣的下摆的臀沟,就直根根竖在玉钏儿圆滑的大腿和屁股的交汇处,感受着纱衣颗粒与细腻的皮肤摩擦之感。一边喷着酒气俯下头去,先是轻轻在她脖颈上,耳垂边啄吻两口,觉得满口余香,接着便把玉钏儿的轻转过来,吻向那额头眼睛、鼻子、樱桃小嘴……

    玉钏儿感觉出宋清然的温柔疼爱之意,又是欢喜又是羞涩于腿臀处被那刚强异物触碰,便忍耐不住喘息起来。刚一张口,一条湿漉漉的舌头在嘴里与自家小舌交缠,虽带着酒气,可那种酒的甜味混杂着男人的气味,让玉钏儿芳心直跳,不经意的呻吟与喘息声,从那盈润纤巧的俏鼻间发出的,感觉格外荡人心魄、撩人心神。

    宋清然边吻着,手也不闲着,便欲将玉钏儿的纱衣,慢慢从肩头剥去,玉钏儿似忍耐不住羞涩,想要矜持一下,只是小乳儿被大手轻轻一拿,便娇吟一声,身上那纱衣便被脱落,散在水面上,同满池的花瓣一起漂浮。

    此时玉钏儿身上,只剩下一件肚兜一条内裤,宋清然用大手隔着湿透了的肚兜,握上玉钏儿的胸乳。但觉得那一点激凸yingying的惹人爱怜,便隔着肚兜开始转圈拨弄起来。

    玉钏儿吃羞,自己那从未示人的胸乳被宋清然逗弄,从乳尖上传来阵阵酥麻,让她如同失去了力气一般,任人摆弄,嘴里开始发出“嘤呀……”的呻吟。

    第一声发出,便不能再止,“嗯嗯啊啊”之音随着宋清然的抚弄,越呻吟声音越娇媚,玉钏儿水下扶着宋清然大腿的小手,也终于难止情欲,轻轻上移,主动握住那条顶在臀后,高耸的roubang。

    宋清然见这贞洁的少女,乳儿如此敏感,居然隔着衣服摸弄,也能惹来这般情动。想着“如真压在胯下cao弄,不知会有舒爽。”不由更是喜欢,还有一只手空着,便绕过玉钏儿的身子,抚上了她的小臀儿。

    玉钏儿大腿纤细,臀儿也小巧,一巴掌可握住半边小臀,把在手里玩弄,有如没长乳粒的妇人胸乳一般,多了分弹挺,少了分滑软。喜欢之余,不由得抚在胸臀处的两只手都加了力量。玉钏儿又是吃痛,又是敏感,口中撒娇道:“求爷爱怜玉钏儿。”

    宋清然看着怀中乖巧温顺的小人儿,格外动心,手伸到玉钏儿肩膀处,去解那丝绳带子。

    玉钏儿早被抚弄的身子发软,再无力气,肚兜被解下放入桶内,混着花瓣漂浮。

    玉钏儿的娇乳尚是少女形体,只是她上身略丰,两只胸乳却如同水滴一般翘起,形态饱满丰润,晶莹剔透,入手弹挺异常,此时胸乳上沾满了颗颗水珠,从胸部坟起,柔媚媚的胸乳就漂在水面上,那一对粉红色的细嫩rutou,如同一对小巧的樱桃儿,此时在水面平线上下浮动,偶尔还沾染上了水中的一片花瓣,却比花瓣还要鲜艳三分。

    宋清然今晚酒意很重,欲意亦也很重,时而挤压时而搓揉,把那饱满雪白的rufang揉捏变化着形状,不时更捏起那乳峰上嫣红的乳带拨动,感受那无与伦比的触感,偶尔稍微用力一捏,都会让身前的美人儿发出几声撩人的呻吟。

    宋清然越玩越觉浑身激荡,忍不住直接吻上了玉钏儿白玉般的脖颈,舌尖儿顶着娇嫩的肌肤上下滑动,一手伸进水下滑嫩的双腿之间,隔着薄薄的丝裤,手指在玉蛤缝隙处揉抚,口中调戏道:“小玉钏儿,你里面湿湿滑滑的,是不是想要夜疼爱你了?”

    玉钏儿胸乳被抓,玉蛤被抚,加之自己白津津的嫩腿上正被男人的那话儿摩擦着的,一股股酸涩麻痒感觉泛起。

    心中暗想,“男女这事就是如此奇妙,自己身为女子,生就这般胸乳腿臀,爷应是喜欢的,只是爷这样把玩,于女孩子家太是羞涩,却又偏偏让人耳热心动。”

    玉钏儿无力的躺靠在宋清然身上,小嘴喘着气,感觉到自己右乳被一只大手又捏又揉,把那挺翘

    的乳儿被弄得不停的改变形状。

    还未待刚有些适应,宋清然又变了姿势,改为骑马面对而坐,为保持平衡,双手刚一搭在宋清然肩上,自己乳珠儿已被含在嘴里,又吸又咬,灵活的舌头不停在玉钏儿已硬挺的rutou上扫动,酸涩与酥麻让她一阵阵心悸。

    而最私密的下体更是被宋清然的手指沿着玉门的小缝,从下往上的拨弄,更是不时扫过玉钏儿花房上最敏感的小豆豆,让她一阵一阵颤抖,春水更是流个不停。低头一看,一根又硬又热的rou棍正架在自己大腿上,枕戈待旦。

    “嗯!”玉钏儿虽然紧闭小嘴,但那秀挺的琼鼻却不由自主的嗯了一声。原来,宋清然的手指已经隔着薄薄丝裤,按在了勃起的阴蒂上面揉压着,让玉钏儿玉蛤又麻又痒,竟然忍不住晃动小臀儿,主动用玉蛤缝隙去擦碰架在腿大的roubang。

    宋清然也似察觉到了。yin笑着从水中伸手过去,将玉钏儿的薄丝内裤从臀儿处褪下。玉钏儿顺从的伸腿抬臀配合,任由宋清然将一条小小的内裤儿从腿上摘下,扔在桶中花瓣堆里,随花瓣漂在水中。

    内裤一被脱下,宋清然大手便迫不及待的抚上玉钏儿那娇嫩阴户。玉钏儿本就被摸弄得yin意满满,此时再无衣物阻隔,更加激荡,嘴里虽然贝齿咬着嘴唇,仍有“嗯嗯啊啊”的yin叫声不时从嘴角漏出。

    欲念大增的宋清然已用roubang代替了手指,抵在了玉蛤缝隙处,只感觉那玉蛤缝隙仿佛新生婴儿一般细腻,从那阴户四周向里顶去,即便是在水中,也是如此湿滑,roubang顺着那条细缝慢慢探入,包裹感觉层层叠叠,一片温润滑腻,每顶送一点,玉钏儿便不可忍,荡叫一声,连顶几次,玉钏儿几乎要瘫软下去。

    酒意与欲意齐齐上顶,宋清然忍耐不住,正准备发狠,就在这水中要了玉钏儿身子时,玉钏儿警醒过来,求饶道:“爷,现在不行,jiejie……jiejie还在房中等您,您要了钏儿如何还能再……再……”说了两个再也没想出该用什么词句。

    宋清然本想说,cao了你,再去cao你jiejie,可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想着金钗儿回房准备,说不定留贞白丝帕都准备好了,自己在水中草率的破了她meimei的身子,却是不忍心。

    其实玉钏儿确是不懂,只以为如那些妇人所说,男人插进去弄了几下便算完事,自己抢在jiejie前头却是不对,再说jiejie还在房内等着。

    “不想让爷此时要你身子也可以,来替爷擦身……”

    玉钏儿此时被玩弄的身轻体软,从一边池旁小木架上拿起毛巾和胰子,要给他擦身。哪知宋清然一摆手道,调笑道:“小丫头用你这里……”说着直接用手指戳了戳了玉钏儿的胸乳,还将rufang戳下去一个陷窝。玉钏儿大羞,颤颤巍巍用胰子在自己的rufang上擦抹。平日自己洗澡虽然也曾这般擦抹rufang,但是和男子胸乳相连,是何等娇羞。擦拭时竟然如同被宋清然揉摸一般,心下更是羞耻激荡不已。

    她细细的将自己的两只rufang尤其是rutou上擦满了胰子。顿时,两只本来就娇嫩挺翘的乳儿,泛着阵阵闪耀的油腻光亮,烛火在水波掩映之下,两只妙乳闪闪光耀,更显得yin靡异常。

    玉钏儿将身凑上前去,忍着羞,开始用rutou、rufang蹭上了宋清然的胸膛,为他抹身。此时胸乳异常敏感,自己主动蹭上去摩擦,更觉得浑身发软,下体阵阵爱液溢出。

    宋清然如在天堂一般享受。玉钏儿害羞之余,不一会也觉得从胸乳上传来的快感让自己酸软。

    慢慢自胸向下,摩擦到宋清然的小腹,再向下,就摩擦到了那根roubang。

    玉钏儿吃羞,却只能从rufang上的胰子液慢慢搓揉开始向下,直至那guitou。

    第二百一十四章

    宋清然感觉自己的guitou上先是有到两团软绵绵的温玉在擦拭自己,滚动翻扯荡来荡去,竟然还有两个小豆豆轮流擦到自己的guitou,想想这个女孩子家今日前还不知风月,此时竟然为自己做到如此,却是难得,又享受一会,才笑着让他帮着冲洗干净,擦去水珠,换上一身新里衣,才在玉钏儿的引路下向一间卧房走去。

    临进门不忘在她小脸上拧了一把道:“乖乖等着,爷有空就来寻你。”

    屋内一片漆黑,宋清然只道是这小金钏儿初次承恩,过于羞涩不肯点灯,借着朦胧月光,胡乱脱去内衣扔在榻边,裸着身子,便掀开被角钻了进去。

    一个丰韵香软的身子正侧身安睡。宋清然轻轻靠了过去,感觉怀中美人呼吸均匀,也是心中暗自一笑“这小丫头,如此这般都能睡着,说好等自己来承恩的呢?”

    宋清然侧过身子,先用右手穿过金钏儿的秀发和脖子,左手从腰部环上她平坦的小腹,胸膛紧紧的贴上她的背部,然后左臂用力向后,一下子将佳人全身都搂进了怀里。

    酒后刚洗完澡的宋清然身子有些燥热,而怀中佳人却因在被中熟睡,身子却是微凉,肌肤相亲,凉热相接,宋清然感觉舒爽无比,又把胯间向美臀处贴了贴。

    “嗯”怀中佳人梦吃中好似也感觉到被人从身后拥在怀中,同样的舒爽之意让她不由的轻嗯一声,动了动身子向宋清然怀中拱了拱,找个更舒适的位置接着沉睡。

    “这小丫头,挺会享受。”睡梦中的金钏儿感觉到臀后棍子有些顶,便动了动身子,把自己的挺翘美臀正死死抵在他的腹部,让臀后

    顶着的坚挺火热硬物,顺着臀缝夹在腿间,如此一来,宋清然那硬物便紧紧的陷入缝隙处,紧贴玉蛤。

    如在平日,宋清然也不会再折腾了,搂着小佳人睡上一觉,清晨起来再由佳人来个早安咬后,做个晨间早cao,可今夜本就醉意朦胧,又在沐浴时被玉钏儿勾起yuhuo,挺胀的roubang一时难消。便右臂环紧侧卧的美人,伸出左手,顺着腰身摸了过去。

    一种丝滑的触感从掌中传来,宋清然移动手掌摩掌着,仔细感受着这顺滑的触感。移动的手掌处传来的形状,让宋清然能感觉到腰身的弧线,他并不着急攀峰探谷,这有如葫芦般的腰臀让宋清然非常喜欢,大手在她腰部曲线上来回的摩掌。

    “穿衣倒没看出来,此时摸上后,金钏儿这小丫头臀骨如此肥大,把腰身曲线都勾勒的有如葫芦一般,却是个难得的极品,和她meimei完全不同。”

    金钏儿挺翘的臀部紧贴在他的腹上,让他的roubang深深的陷入了两半臀rou间的沟壑中。臀缝挤压着他充血的roubang,让他感觉下身一阵阵的舒爽。

    他的头埋在佳人的后颈处,鼻尖已经钻入了她的秀发中。一股淡淡的幽香传入鼻中,让他不自觉的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宋清然手掌顺着小腹慢慢向高峰处攀去,手感并不算弹挺,反而柔柔软软,有如水袋一般,整手握下,颤颤巍巍很有份量。

    “不对!”宋清然酒醒了一半,身经百战的宋清然此时才感觉出来,怀中这个熟美的身体绝对不是金钏儿这种小丫头所能具备的。

    臀股肥大,胸乳颤颤巍巍,略有下沉,乳珠儿圆滚滚的有如大樱桃。

    借着月光仔细看去……

    “王夫人!自己的正牌岳母!”

    宋清然感觉到口干,心底好像升起了一团炙热的火焰,烤的他难受,感觉全身的血液不停的向下身涌去,让他的jiba立刻又变得充血坚挺。

    “怎么变成王夫人了。”宋清然虽对这个岳母垂涎许久,可真拥在怀中,还是有些顾忌,王夫人身份有所不同,如闹开了对谁面子都不好看。

    可握在手中的美乳、顶在胯间的肥臀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宋清然的意志。

    此时宋清然也想明白了,应是王夫人想让自己在贾政房内休息,她在宝玉房中休息,走时自己又谦让了一下,要在宝玉房,所以玉钏儿搞错,把自己领了进来。

    “怎么办?”宋清然第一次在子弹上膛时,拿不定主意了,胯下阵阵跳动的roubang告诉了他答案。

    “日后再说!”

    宋清然怀中的王夫人正陷入深沉的梦境中。在梦中,熟睡的自己被男人从身后拥在怀中,温暖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左手用力的搂着她的蛮腰,她为之骄傲的肥美之臀正死死抵在男人的腹部,挺翘缝隙中挤入了一个坚挺火热的硬物,硬物紧紧的陷入缝隙,火热的触感让她酥麻不已。

    她想努力看清男人容貌,可怎么都看不清,依稀好像是留着胡须的贾政,可没待自己再看清,又变了个人,越变越年轻,朦胧的轮廓好似自己最喜欢的那个女婿宋清然。

    恍惚间,男人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移,一会腰臀处,一会胸乳处,最终那只大手从自己腰上的慢慢的向上移动,隔着身上的肚兜慢慢接近了她高耸的胸部。

    王夫人阵阵颤栗酥痒,轻轻的挪动了一下手臂,以方便男人的侵犯。

    大手来到了她rufang的下面,并没有立即向上攀登,而是用手指沿着下沉的半球边缘移动,好像是在丈量是否可以一掌就能握住。

    以为是梦境的王夫人心情激荡,屏住呼吸静静等待着。手指在滑动一圈后回到了起点,然后整个手掌一下从峰顶盖了下来。

    酥麻的感觉让王夫人的身体一颤,不自觉的发出了一声鼻音:“嗯

    大手没有停止,反而更用力的揉搓起她的rufang,绵软的rufang在大手的挤压下不停变换着形状,顶部的乳珠儿更是隔着肚兜在指缝中滑动。

    乳珠的摩擦和rufang的挤压都带给她巨大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将樱口开启一点,用力的呼吸,鼻中也时断时续的轻哼起来。

    “嗯……嗯……”

    大手揉了一会儿,也许是隔着肚兜感觉还不够舒服,摸索着从她肚兜底下伸了进去,又抓住另外一边的乳儿大力的搓揉起来。

    王夫人感觉手掌传来了灼热的高温,好像烫的她肌肤都开始升温发红。

    大手感觉有点粗糙,好像与老爷的手不一样,但这点粗糙却带来了更好的感觉,更大的摩擦快感。揉弄了一会儿,大手离开了她的rufang,又慢慢的向下移去,片刻就来到了她弯曲着的紧闭的大腿处。

    大手在她左腿外侧温柔的上下抚摸一阵,接着又沿着翘弧,来到她肥美的玉臀上,稍微用力的抓着她的臀rou。大手带来的阵阵难耐的快感一点点侵袭着她的理智,她感觉自己的玉蛤缝隙中开始向外流着股股热流。

    “好羞人,我怎么会做这种梦,还如此真实”真实的快感让王夫人身体越来越热,又不愿醒来。

    决定日后再说的宋清然放下顾虑,正用力的揉弄着臀rou,肌肤柔软滑腻充满弹性,他恨不得将之完全的掌握在手里,但肥美的臀rou却软绵丰硕,只是感受着臀rou的柔软和弹性。

    揉弄了一会儿,他稍稍移开了紧贴在女人

    臀部上的下体,让他的手更方便的感受整个臀部的形状。隔着薄丝内裤已经不能满足,他将手从内裤的边缘伸了进去,直接朝中间凹陷的缝隙探去。中指在缝隙中滑动,宋清然能感觉出自己这个岳母的情欲,即便仍在睡梦中,仍有蜜汁汩汩流出。

    宋清然感觉内裤碍事,便将左手从她内裤的上沿伸了进去,大手越过隆起的阴阜,直接向下深入,探到自己爱妃出生之处,手指感受到一条缝隙,细小缝隙两边是湿滑柔软的rou唇。

    他用中指挤入缝隙中间,两边rou唇带着湿滑温热的蜜汁,将他的中指温柔的包裹起来。宋清然的心中一片火热,中指不停的在缝隙中上下的滑动,两边的指缝夹着两片rou唇也一起滑动。一边滑动手指,他将手掌紧紧贴在阴阜上,滑动中不停摩擦着王夫人的阴阜。随着手指的滑动,王夫人的yin水流出的越来越多,很快就将他的手掌打湿。

    王夫人本就饮了不少酒,此时阵阵快感让她只觉这梦境越来越真实,似梦非梦,似真非真,贾政数月不曾光顾的幽谷禁地处传来的酥麻感觉让她不愿醒来,宁愿相信这就是一场春梦。

    可多年的教养让她还是难忍羞意,轻轻咬住朱唇,不想发出羞人的声音,只是急促的喘息。

    她只觉那只让她身麻体酥的大手手慢慢的滑过她的小腹,钻进了她的内裤里。手指滑过隆起的阴阜,越来越接近她的yinchun。

    身体越来越热,yin水越来越多的从玉蛤向外流出,她不由得微微放开咬住的嘴唇,张开小口轻喘着,期待着。

    第二百一十五章

    当那根手指在小yinchun的缝隙中滑动,手掌用力的压在她的阴阜上摩擦的时候,她终于等到了期待中的接触,微张的小口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啊……”婉转悠扬。

    听到这一声呻吟,大手的主人像是得到了鼓励,更加快速的在她玉蛤处来回滑动、揉弄,不停的变化,时而还有一根指尖悄悄的探入她不停流水的花房中。

    王夫人越来越难以忍受yindao内空虚的感觉,不自觉的将双腿张开,好方便大手的动作。呼吸声也越来越重,身体本能的追逐着快感,时而从喉间发出一声细细的低吟。腰身也开始轻轻的扭动,追逐着手指,让它能碰触到自己最舒服的地方。

    无与伦比的舒爽感觉让她几近沦陷,想开口让梦中的男人进入她的身体,可就是无法开口。

    而身后的男人仿佛听到了她的心声,两只手离开了她的身体,退开了一点跪坐了起来。将王夫人侧躺的身体转成平躺。一把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将她美妙的rou体暴露在了银色的月光之下。

    宋清然此时已箭在弦上,粗长的roubang已胀挺的发紫,种种欲望交织一起,让他对王夫人的身体格外冲动。

    看着仍在睡梦中的王夫人,宋清然双手抓住她内裤的边缘,用力的向下拉扯。

    而王夫人也被这种真实的感觉撩拨的阵阵发颤,“要来了,内心的声音在告诉自己。”沉重的眼皮始终无法睁开,也不愿睁开,她内心有如鸵鸟一般,只愿把这当作梦境,把身上的男人当作贾政。哪怕那宽厚的胸膛,粗砺的大手在告诉自己,这人不是贾政。

    只是片刻后,她脑中努力幻化出贾政的样子又渐渐模糊,变成宋清然英俊的模样。

    “好羞耻,怎么梦到他了……不管了反正是春梦……”王夫人宽慰自己。

    感觉到梦中之人要褪去自己最后的遮羞之物,王夫人心里颤抖着,微微抬起臀部,以让对方可以方便的解除她最后的防备。

    宋清然跪在王夫人双腿之间,正用力拉下那条看不清颜色的薄丝内裤,他只微微的用力,在王夫人的配合下,便轻易褪去。

    王夫人双腿微曲着,自然的分开,将双腿间的美景暴露在宋清然眼前。

    宋清然双手扶着王夫人微曲的双腿,向外分的更开,双腿跪着向前移动,让自己挺胀的roubang,渐渐靠近她双腿缝隙处。

    王夫人感受着梦中之人渐渐靠近自己,被分开的双腿之间一片泥泞,期待的欲望让她鼻息间发出阵阵呻吟。等待着,等待那最后的一击让自己进入极乐。

    很快,梦中之人的roubang已经触碰到了她的下体,虽然只是轻轻一触,但那感觉却无比的清晰真实。她的心提的更高,等待着那悸动灵魂的插入。

    宋清然没有再做任何额外的动作,王夫人下体已经yin水泛滥,只等待着他火热的jiba。

    宋清然跪在她曲起的双腿之间,左手刚刚沾满的yin水在roubang上裹了一圈,然后用手扶着roubang,对准深深的洞口下压……用力挺刺……

    “噗呲!”一声,roubang直接插入了湿滑的玉蛤深处。

    王夫人期待已久的插入,毫不费力的完成,感觉一个坚硬粗长的roubang毫不留情的直接插入她花房深处。一顺间,胀满、酸麻、悸动、酥痒、颤抖,种种舒爽感觉充斥全身。

    灵魂深处一种被填满的感觉终于到来,憋在喉咙里那一声低吟冲出了微张的红唇。

    “呜……”

    王夫人发出那一声从灵魂深处满足的呻吟。

    没等王夫人再仔细体会被填满的充胀感觉,没有一点点缓冲,她就感觉xiaoxue里的roubang开始了飞快的抽送,就像是要直接把自己送上高潮一般。

    “咕叽咕叽”的水声是这么的真

    实,阵阵的悸动让她yin水不停的外溢,酥痒的感觉立刻从下身一点点扩散开来。

    宋清然未想到王夫人xiaoxue如此温热且紧致,一点不像生过三个孩子的母亲,紧紧包裹的舒爽从下体直接传入他的脑海,他不自觉的昂起头,情不自禁的呻吟一声。

    知觉会让胯下的小岳母随时醒来,而对付王夫人这种久旷的妇人,只有快速的抽插,凶猛的撞击才能让她满足臣服。

    此时的宋清然也不再顾虑王夫人何时醒来,用力的分开她雪白的大腿,再将上半身整个压在她的腿上,悬空的屁股用力的抽送,每次都狠狠的撞击在她雪白的肥臀上,将自己粗长的roubang深深的插入到花房最深处。

    随着宋清然的动作,几乎是一瞬间,密集的“啪啪”声在两人交合处响起,响彻了整个房间。

    王夫人感觉自己要飘起来了,她已经完全不能思考,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快感让她一时间只以为这就是梦中,只有梦中才能快感如潮,只有梦中才能有如些粗硬和耐久的roubang……

    如潮的快感占据她的整个思想让她无法去想这是梦中还是现实,疾风暴雨一样的速度,将她飞快的带向巅峰……

    她只能急速的呻吟,只是想要快点,再快点,深入,更深入。

    宋清然绷紧腰部,急速的用力挺动腰胯,将自己的roubang一次次插入到花蕊深处。

    王夫人身体传来的感觉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实的,酥麻的颤抖,有力的撞击,沉重的压迫,亲密的肌肤相亲,以及“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啪啪”的撞击声。

    可快感的本能使她配合着抽插节奏,努力的向上挺动着臀部。口中除了呻吟,也终于忍不住发出了更诱人的声音:“啊,好舒服……用力……好美……”声音酥媚,如泣如诉。

    宋清然听到王夫人开口说话,身体一颤,停了下来,以为她已经醒来,准备应对王夫人的愕然。

    王夫人虽已朦胧中感觉不对,可给她带来无穷快感的roubang停止了动作,让她下体一阵空虚,本能的向上挺动着肥臀,希望重新找到那种快感,嘴里发出声音:“不……不要停……给我……”双腿绕过宋清然的腰部,在他的后腰交叉起来,将他的下身拉向她的身体。

    宋清然心中嘿然一笑,未料到是这般情况,看王夫人的表现应是还未彻底醒来,或不愿醒来,便双手抓着王夫人沉甸甸的玉乳,腰部用力,快速的向下撞击起来。

    王夫人满足的发出一声呻吟,强烈的快感又开始积蓄起来,交叉的双腿无力的垂着,身体享受这如潮的快感。

    刚才的王夫人已经快从迷糊的醒来了,但是因为醉酒的半醒状态,她还没有太搞清楚情况,感觉对方的抽插慢了下来,没有开始那种

    让人迷醉的力量感,迷糊中遵循本能的用脚勾着。

    等她发现这不是在做梦,真的有人压在她身上,下体插入着一个又粗又硬的roubang时,对方已经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猛烈抽插。

    在男人不停的抽插中,王夫人的神智越来越清醒,很快的她就反应过来这激烈的性爱场景并不是一场春梦。

    激烈的交合,让王夫人的身体也冒出细细的汗水,因身体被撞的晃动,在银色月光中闪着淡淡的光泽。

    醉意也在香汗中一点点的消失,梦中的王夫人在终于睁开双眼,灰暗的屋内让她看不清身上耸动之人的面容,可贾府后宅除了贾政外只有一人,宋清然!

    以王夫人对贾政的熟悉,首先便知道身上之人并非贾政,贾政没有如此在粗硬的roubang,没有如此不知疲惫的身体,也没有让自己欲死欲死的技巧。

    “清……然?””……啊……要丢……”

    随着“清……然?”的问出,王夫人吓的一个激灵,感觉自己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本来就快要喷发的欲望瞬间喷薄而出,“啊……丢了……”一声哀鸣,一股股浓洌guntang的阴精从深宫处激射而出,打在guitou之上,抵达绝顶高潮!

    宋清然被这突入其来的一声呼唤,也是身体颤了颤,一股阳精射出后,拼命守住精关,才没继续激射,只这一股阳精就又让身下王夫人一颤。

    高强度的抽送与酒后的疲惫被王夫人这声清然一喊,使宋清然身子也瘫软下来,沉沉的压在王夫人身上,喘着粗气。可roubang并未拔出,大手也还抓着巨乳。

    二人谁都没再说话,也没再动用,就连王夫人夹紧在宋清然腰间的双腿都没有放下,互相感受着对方的心跳及清晰可闻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