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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红楼(161-165)

    第一百六十一章

    第一百六十一章

    王熙凤絮絮叨叨,有如贤妻一般,再着宋清然,并不排斥,微笑着由王熙凤擦拭絮叨,目光中带着宠溺之情,不时用手帮她抚顺因弯腰而垂落的秀发。

    看的秦可卿心头一暖,感觉如自己也能有如此贴心的男人该是多好。

    正在遐思中,却又听王熙凤咯咯笑道:“爷,昨夜是哪位meimei侍寝的?您这火气怎得还未消完,大清早便耸在这儿,怪羞人的。”

    说完,还隔着丝绸短裤顺着耸起之处轻抹一下,逗弄得宋清然身子一颤。

    秦可卿则顺着王熙凤的目光向下一看,果见是高高耸起,把短裤顶的老高,因短裤用料极薄,尖顶处轮廊清晰可见,还带着点点湿痕迹。

    脑中又想起王熙凤昨晚之言:“王爷那里不仅粗大,还特会撩拨女孩子,只用手指、口舌便曾让jiejie丢身数回,那插入后的撞击特别有力度,没用几下又能让人丢了身子;你这幽幽体香,配着妖娆身段与妩媚神情,要让爷得了去,还不cao弄你一整夜不让你下床啊;你试试滋味,定让你永生难忘。”

    只如此联想,便让股间有些湿濡,躯体发软,再看着二人秀着恩爱,秦可卿红着脸,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得低着头,把目光望向自己脚尖。

    却听宋清然问道:“可卿meimei怎会如此之早,便在此处了?”

    王熙凤娇笑道:“还未对爷您说呢,可卿meimei昨日便决定搬进这园中居住,住址便是您为她留的那处,和我邻居,昨晚忙的太晚,我便先留她在我房内安歇的。”

    宋清然笑道:“如此甚好,蓉哥儿近些时日要在外奔波,可卿住进来有个照应不说,这园中还能更添景色。”

    王熙凤又是咯咯笑着道:“可卿meimei这姿容,却是能为园中添些景色。”

    见秦可卿有此吃不住羞,王熙凤才笑着道:“那我们回房了,爷要有空,也来参观下可卿房中布置,看是否和您心意?”

    说完便要拉着羞着脸的秦可卿告辞离去。

    秦可卿不想失了礼节,盈盈一福,才低着头羞着脸,随王熙凤离开。

    宋清然有些苦笑,低看着被撩拨得高耸roubang,只得回到顾恩殿去洗漱。

    正洗漱着,便看到莉娜、莉儿两个小女奴,只见二人淡蓝色的眼眸软玉求道:“爷,您许久未宠爱您的小女奴了,主人,您是否不喜欢奴儿了。”

    宋清然望着两个乖巧可爱,又带着楚楚可怜之情看向自己,也是心头一软,一手一只抓着两片小臀儿道:“想主人了?让我摸摸是否湿了?”

    抚在臀缝间的手指向里一勾,便双双进入稚嫩xiaoxue之中?

    “嗯……”

    “啊……”

    两声娇吟同时响起。

    “小莉娜很乖,湿的很透,莉儿不乖,水儿流的不如jiejie多。”宋清然如今已能从细微差别,分出谁是莉娜,谁是莉儿。

    “莉儿很乖的,每天都是湿着等主人来cao弄的,流得比jiejie多。”

    “噢?是吗?转过身去趴好,让主人检验检验。”待莉儿乖巧的趴在桶边,宋清然扶着她白似初雪的腰身,又捋了捋莉儿被水花溅湿的金黄秀发,一个耸身,便就着湿滑的蜜汁插入莉儿体内。

    “啊……主人又cao弄小奴儿了……感谢主人光临……奴儿好幸福……”

    “呜呜……莉娜也要,主人偏心,奴儿才是jiejie,主人刚才还夸奴儿流的水多。”莉娜从背后抱紧宋清然,用她一对滑嫩玉乳贴着宋清然的脊背,让她那早已挺翘的乳珠儿在背上摩擦着。

    “莉娜,你在背后推着主人cao弄你meimei,待你主人把莉儿cao丢身了,就来弄你。”

    “是,主人,是这样吗?”莉娜扶着宋清然的臀部,助他一下下挺着起来。

    “对,就这样。”宋清然借着莉娜的推力,快速抽送起来。

    “主人……莉儿要到了……呀……顶到了,好深呢……”

    随着浴桶热水哗哗作响,莉儿一声尖叫,再也站不稳当,瘫软滑坐在桶内,温热清水带着莉儿流出的蜜汁刚刚没过莉儿圆润的乳珠,

    宋清然一个转身,又把身后的莉娜按在桶边,按了下她的腰身,就着莉儿丢身时的蜜汁,“噗嗤”一声,插进莉娜体内。

    “嗯,小莉娜是很乖,水儿是比meimei要多一些,对就这样,臀儿再翘高一些个。”

    宋清然只觉莉娜与莉儿花房深处同样的火热,确是分不出彼此,唯一不同之处是莉娜颤抖速度比莉儿快上一些。

    此时莉儿缓过劲来,也学着jiejie方才动作,伏着宋清然身后,推送着宋清然的腰胯,助他抽弄jiejie。

    “呀……莉儿……你坏死了……别推太快……”

    在莉娜急速抽搐中,宋清然又转身扶着莉儿并排趴在莉娜身侧,在两xue间轮留转换……

    “两个小乖乖真懂事。”宋清然cao弄间,想到李纨两个双生堂妹,和莉娜、莉儿又有不同韵味,就不知床榻之上是何种表现,定要搞定李纨后尝试一番。

    要是两对姐妹并排趴着让自己随意cao弄,想必能让自己更加销魂,想到此处,再也坚持不住,一声闷哼,也不知射进谁体内,方喘息着鸣金收兵。

    宋清然在莉娜、莉儿服侍下,换了身清爽的单衣

    ,用完早饭,想起王熙凤的相约,也觉上午无事,便去清风苑看秦可卿的房间布置了,虽说自己对装饰并无太多想法,可毕竟秦可卿住所,宋清然以后应是会常去,自是要自己感觉舒服些最好。

    秦可卿比书中所述要妩媚许多,宋清然每次见她都对他有些欲动,总想压在身下,好好抚弄一番,看看床榻之上的秦可卿是何等风月。

    以前一直没有机会,如今王熙凤愿意搭桥,且如此上心,定不能辜负她的好意。

    苑中只是王熙凤与秦可卿二人,应是感觉丫鬟碍事,便打发去了王熙凤院中。

    宋清然到时,王熙凤正与秦可卿看着房间草图,探讨着家具摆放。见宋清然进院,秦可卿急忙起身,福身冋好。

    宋清然摆摆手道:“可卿不必拘束,学着凤丫头一般,随意些便可。”

    王熙凤娇笑着接话道:“爷可偏心,凤儿初见您时,您的规矩可大了,如今换成可卿,便可随意些。”

    宋清然想着秦可卿即已知道他和王熙凤的关系,便也不掖着藏着,哈哈一笑,在王熙凤肥臀上拍了一巴掌道:“就你牙尖嘴利,爷疼你时也没见你有过意见。”

    王熙凤美臀被拍的一颤,捂着翘臀嗔道:“爷,您又欺负凤儿了。”

    秦可卿或是有些习惯,只是羞着脸儿看二人打闹,不时用妩媚的眸子扫宋清然一眼。

    “别抛媚眼了,喜欢爷你就主动点。”王熙凤自是观察二人表情,见秦可卿眼神流动,却从未离开宋清然过,便笑着怂恿。

    秦可卿正要说话,丫鬟宝珠匆匆赶来道:“奶奶,不好了……”

    人未至,声先到,待宝珠进院,见宋清然也在,匆匆福了一礼,问声安后,才把话接着说完。“老祖母在责罚秦钟少爷,老爷、太太都惊动了,这会儿正在荣禧堂训斥秦少爷呢。”

    秦可卿听了心中一惊,他这个弟弟一向胆小怕事,又男生女相,怎会惹上大事,惊动了老祖母,有此六神无主的看向宋清然。

    宋清然安慰道:“莫急,我随你们一同去看看。”

    原来贾宝玉与秦钟同在贾府学堂上课,平日里贾宝玉野惯了的,一个月里,也不去个两次,前些日子不知为何,来了兴趣,又去学堂上课,遇上前些日子才进学堂的秦钟,和秦钟特别投缘,便直接和贾蔷换了位置,与秦钟坐了同桌。

    原本这也无甚大事,可后来贾宝玉格外积极,每日里也不再逃课,按时早出晚归,在学堂听起课来。

    府中之人对贾宝玉表现很是心喜,就连一向对贾宝玉动则打骂的贾政都夸过几次,却未曾想到,没出几日,学堂管事先生气愤的到贾母那告状,言:“宝玉和秦钟败坏学堂风纪,时常课中私语不说,到后来常有把臂嬉戏,再过分之事,有一次还嘴对嘴亲吻,被授课先生抓个正着。”

    此言一出,可以说是技惊四座,贾母气的当场便有些背气,吓的丫鬟们又是揉胸又是掐人中,缓了半天才算回过气来。

    王夫人听说后,也是恼怒万分,这秦钟是男儿身子,宝玉前些日子和忠顺王府的什么琪官不清不楚,如今又来个秦钟,赶忙命金钏儿叫宝玉过来,要当面问个清楚。

    第一百六十二章

    宝玉这些日子很是快活,前有琪官蒋玉菡被忠顺王放出府,时常与自己结帕而游,后有秦钟温柔秀气,对自己百依百顺,每每床榻之上的风味,比之房里丫鬟另有不同,让他难以自拔。此时听自己母亲派人来寻,只道是又要赏自己好东西,便乐呵呵的随下人而去。

    岂料刚进厅内,便被贾政一嘴巴抽在脸上,命他跪下回话。

    这一嘴巴让贾宝玉有些懵神,看着一向严厉的父亲神情狰狞,也吓的六神无主,立刻便跌跌撞撞躲进贾母怀中,以求庇护。

    “小畜生,我问你,你和那秦钟做何等龌龊之事?闹的先生都到母亲处告状,丢光了贾家脸面,如实说来。”

    贾宝玉此时才明白是何原由,见与秦钟之事事发,看父亲气成这样,更是吓的说不出话来。

    贾母一向极宠溺贾宝玉这衔玉而生的亲孙子,见宝玉躲在自己怀中,也护着道:“你这逆子,想打死我孙子还是怎的?如宝玉有个三长两短,老身也不用活了。”

    贾政打也不是,骂也不是,看着宝玉那惫懒之样,更是气愤,用手指着宝玉,却说不出话来。

    贾母也知,此事需问个清楚,便道:“宝玉,可是秦钟逗引你?致你年少无知,才做出这等事情?”

    此时有了台阶,宝玉本就怂软,见祖母如此一说,便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这才有了秦钟被叫到荣禧堂,不问青红皂白,责罚一通之事。

    宋清然、王熙凤、秦可卿随宝珠赶到荣禧堂之时,贾府众人都已至齐,众人看到宋清然赶来,仿似有了主心骨一般,起身见礼,请宋清然上坐。

    宋清然客气一番,只坐于贾政下首,看了一眼左侧安坐的贾元春一眼,见她也是迷茫不知何故,才随意端起茶盏,吃了口茶,等人述说情况。

    秦可卿与秦钟年幼时相依为命,姐弟连心,此时见秦钟跪在远处,知他这弟弟体弱,虽未见伤,可衣衫凌乱,想来是挨了板子,不免心中担忧,泪珠不由夺眶而出,嘤嘤抽泣着,却不敢大声。

    即便此等

    落泪神情,看在宋清然眼中仍是我见犹怜,欲起回护之意,只是此时并不是开口时机。

    贾政把大致情况说了一遍才道:“蓉哥儿媳妇,这事本不该由荣府出面来管,可毕竟事发于学堂之中,又有先生告状,不论怎么来说,都要有个交待。”

    秦可卿虽是秦钟jiejie,可此处并无自己一个小辈妇人说话的份,只得道:“我为族中小辈,又未经过世面,只是我这幼弟性子腼腆,胆小怕事,怎敢逗引宝玉叔叔,还请二老爷明查。”

    王熙凤也娇声说道:“秦钟这娃儿一向懂事,宝玉更是知书达礼,怎会有此等事情,是否其让他们各自回房反省。”

    贾母本也只要回护宝玉,见王熙凤如此一说,便也意动,又搂了搂怀中的宝玉,才道:“老身不懂这些个是是非非,此事本非我的宝玉之错,决不可责罚于他。”

    众人也知贾母一向宠溺贾宝玉,从不论对错是非,见宝玉只被其父亲抽了一耳光,再无责罚,而秦钟却被家法打了十杖,此时还跪在门外等待新的惩处,不免心中都有些腹诽贾母偏心太过,只是无人敢言出口。

    此时贾母话已出口,众人便把目光望向贾政与宋清然,这两个府中男人。

    宋清然本也懒得理会这琐事,贾母既愿和稀泥,也无不可,可贾政为人迂腐,定要分出个对错,给先生有个交代,出口言道:“此事涉及府上清誉,又是学堂先生所告,应查个清楚,对众人都有所交待,亦可警示后人,清然你意下如何?”

    “岳父大人说的是,自该如此,只是……”宋清然装作有些为难,踌躇片刻。

    “清然只管明说,咱们府也不是不论是非之处,如是那小畜生之错,即便是拼着被母亲责罚,也要主持公道。”贾政并不相信只是因为秦钟逗引之说,自己儿子什么德性,他比贾母、王夫人要看的明白。只是贾母处罚秦钟,他自是不敢拦着。

    宋清然点了点头,对远处秦钟道:“你先起身。”

    秦钟起身,向前走了几步,行至宋清然面前。宋清然是首次见到秦钟,入眼便是一眉清目秀,羞羞怯怯似女儿之态的少年,躬身一礼道:“秦钟见过燕王殿下,殿下万福。”声音也是轻轻柔柔,似女儿家之音一般。

    秦钟腼腆着见礼,一双眼睛躲躲闪闪的看了宋清然一眼,见宋清然目光淡淡的看着他,又赶紧躲开,模样娇羞无比……

    宋清然道:“方才你也听见,岳父大人说过,咱们府上是讲是非的,具体是何原由,你从实说来。”

    王熙凤在一旁插嘴道:“王爷,这孩子生的腼腆,没见过大阵仗,却和他jiejie一样,是个好孩子。想必是不会说谎……”

    实是宋清然对这秦钟也有些心里腻味,好好一眉清目秀的男子,声音、姿态、就连说话做事都如女孩家一般,难怪贾宝玉会喜欢,只是他两谁攻谁受?还是互有攻受,还好自己不爱兔哥儿,不然……

    只这么想了想,宋清然便觉一阵恶心,眼睛微微一眯,笑道:“你只管实说便是,没人会把你怎样。”

    秦钟又是一礼,才娇娇怯怯的开口道:“钟儿与宝二爷有些亲密确是不假,可要说我逗引宝二爷,钟儿却是不敢。”

    王夫人听了此话,便道:“你天生便这妩媚之相,我家宝玉一向乖巧,没有你逗引,怎会和你亲密?”

    宋清然看了王夫人一眼,心中也是叹息,贾母、王夫人都在护着贾宝玉,如此这般也是难分出个是非,只会让事情更加复杂,便开口问贾宝玉是否属实。

    见贾宝玉讷讷半晌,也没能说出什么,便道:“即是在学堂之事,想必先生定是知道前因后果,平儿,你拿我的拜帖,就说我请先生过府一叙。”

    平儿福身一礼,领命前去。

    其实众人心里都已明白,贾宝玉又有前科,他和秦钟之事,最多也只是两情相悦,只是不愿接受贾宝玉是个兔儿爷的事实罢了。

    学堂李老先生六十有余,容貌消瘦,花白头发留着短须,一身半旧儒袍,却也显得刚正不阿之态。

    进房后先向贾母、贾政施了一礼,又恭敬的向宋清然问安,见唤自己来是问寻贾宝玉和秦钟一事,便把所知实情说了出来。

    是贾宝玉主动要求换了坐位,与秦钟同桌,秦钟原本学业还算尚可,自从宝玉来后,二人没出几日,便相交甚笃,出入同行,把臂交欢,以致后来都公然在课堂之上行亲密之举。

    学堂李老先生言毕,事已基本清楚,宋清然拦下盛怒的贾政道:“不必过于苛责宝玉,我大周朝本就男风盛行,这秦……秦少爷又天生女相,宝玉动情也有情有可原。”

    又转头对躲在贾母怀中的宝玉道:“你也已是成年,有些事,作为姐夫,是不便管你的,可你也需记得,子嗣才是重要之事,切莫因贪玩耽误传宗接代。”

    宋清然为了照顾贾母与王夫人颜面,并无再细追贾宝玉说谎,致秦钟挨打,以及二人发展到何等程度,想来云雨之事应是有的,他也无法为秦钟鸣不平,这男男之事,没有秦钟点头,想来也难达成,便以贪玩作为定论,可以说照顾了所有人的颜面。

    送别了李老先生,便携着元春、湘云,又带着宝钗、黛玉等一众女子回了大观园去。

    到顾恩殿,湘云、宝钗等人也没了顾忌,一你言,我一语探讨起

    来,只是都是女孩家,不可能探讨过深。

    元春也为自己这不争气的弟弟生气,上次之事,出卖了琪官蒋玉菡,使其被忠顺王责罚一顿,此次又谎称是秦钟逗引于他。

    其中要数黛玉最为感觉糟心,她和宝玉虽无亲密之实,满府都说他和宝玉是金玉良缘,天生一对,可在宋清然出现之前,黛玉自己也朦胧中对宝玉有些好感。

    近期连出两遭此等男风之事,这男人与男人之间……让黛玉想着都觉难以接受,下定决心,再不让贾宝玉近自己身前半步。

    随后,秦可卿与王熙凤一道,带着秦钟也至顾恩殿,向宋清然致谢道:“感谢王爷为幼弟主持公道,还秦钟一个清白。”

    “秦钟谢过王爷直言之恩。”如不是眼前站着的却是一男子,宋清然只闻声音,总以为是纤弱女孩。

    第一百六十三章

    到清风苑的秦可卿与王熙凤并坐庭院的秋千藤椅之上,随着秋千晃动,秦可卿有些无奈,秦钟被责罚之事虽已过去,可看贾母意思,学堂终究不能再去,秦钟十七八岁年龄,总不能关在宁国府上,长此以往,也只会落下闲话。

    “可卿meimei,秦钟的出路,还是找王爷出面来的容易些,只要王爷发话,何处不能安排下秦钟的差事,你也不必为着这事伤神了。”王熙凤在边上劝导着。

    “只是……meimei如何向王爷开口啊?毕竟他已帮了这次大忙。”

    王熙凤咯略笑道:“你这傻丫头,王爷巴不得你来开口呢,还看不岀吗,咱那位爷早对你情深意重了,只是碍于颜面,不便表示而已。”

    秦可卿何尝看不出宋清然的意思,只是眼前这道枷锁一直不敢开启,怕陷的更深。

    此时已是傍晚时分,微风细细,仍有些燥热,蝉鸣在耳旁扰人心神,二人也无太多谈论。

    “大小姐,我们回去吧,此处太过偏僻,如被发现,我们难以逃脱。”宁蓉儿与她的临时护卫魏惊蝉此时正在一处山坡树林中观察着前方不远的一处山寨。

    魏惊蝉自打被宋清然派着跟随宁蓉儿身侧,护卫她的周全以来,整日便再无空闲,宁蓉儿仿佛闲不住一般,清早便出了顾恩殿,直到傍晚才归。

    魏惊蝉也知道,这宁蓉儿名义上是宋清然的护卫,实则是宋清然的心头rou,宠爱的没边,不然哪有护卫还需保镖的。

    也不知王爷是如何治服这丫头的——脾气暴躁,武力高强,还爱动手。自己上次只是问了下,为何她今日走路姿势有些怪异,便被追打了三条街,更让魏惊蝉气馁的是,他确实打不过宁蓉儿,数次比试都是屈辱失败告终。

    “这是华乐帮的寨子,京城那处只是掩人耳目,此处才是他们真正汇聚之地。”宁蓉儿一身劲装,长弓、短剑一样没有落下,就连秀发都扎捆整齐,以防打斗时碍事。”这华乐帮平日里还算安分,最多欺压下良善,干些偷鸡摸狗的行当,底下也就几个武艺还算不错的,如是得罪了你,让王爷派兵剿了便是,你何必受这罪,跟了几天了。”

    魏惊蝉军武出身,跟本看不上这等小帮派,个人武艺再高,面对军阵劲弩,也只是土狗瓦砾一般。

    “小魏子,你也够啰嗦的,算了实话告诉你吧,上次宋……上次王爷遇刺,那白衣人便可能就是这帮派之人。”

    “什么?!”魏惊蝉也是一惊,王爷上次遇刺,可以说是他们十二铁卫的耻辱,暗线也多方探查,一直没有线索。

    “你是如何得知的?”魏惊蝉不太相信,如是华乐帮所为,事情就不会如此简单了。这背后指使之人……

    “我当时见那白衣人剑法有些诡异,后询问了师兄,从他容貌、剑法判断,应是长乐帮剑客萧朝中,只是人死无法对证。”

    “等一下,有人来了。”

    二人身形伏低一些,见远处行来数人,和华乐帮守寨之人交谈数句,便被引进山寨,从来人穿着来看,像似官府中人。

    “我去跟近些听听他们说些什么,你在这守着。”宁蓉儿一向大胆,又自付武艺高强,便要起身向对面寨行去。

    “不可!这华乐帮有几个凶悍之人,如今又好似与官府勾结,如被发现,你很难脱身。”魏惊蝉怕宁蓉儿有个三长两短,自己无法交差。

    “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天长日久,总有疏懈之时。此事关系重大,如不查清,只怕王爷还会遇刺,冒险一些还是值得。”宁蓉儿说完此话,便已蹑足潜踪,向山寨行去。

    魏惊蝉见劝说无果,用口技发出几声鸟鸣之音,唤来身后隐藏的暗卫道:“立刻通知燕王殿下,宁大小姐或有危险。”

    暗卫也不多言,抱拳领命后,便闪身消失在树林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妈的,没一个省心的。”魏惊蝉也只得再向前挪移些距离,以他身手,想像宁蓉儿一般躲过寨中之人的耳目,很难做到,他的特长是近身硬撼,而非隐藏刺杀。

    只求宁蓉儿不被发现,真遇到危险,也便于第一时间接应她,以求全身而退。

    “我家主人对你们上次行动极不满意,你们吹捧的第一剑客也不过如此,听闻一个照面,就被他打烂了脸。”说话之人虽穿着士子之服,可头上却戴着斗笠,显得不伦不类,行走坐卧,又带着公门中人的影子。

    华乐

    帮陪坐之人却十分忌惮此人,只是坐着,身体却微微前倾,并未坐实,态度恭敬,说话陪着小心道:“是,我们舵主也在查是何原由,看那人不像是会武艺之人,却不知为何,一合便能毙命了萧朝中。”

    “京中不便再次出手,我家主人会想办法让他离京,后面该如何来办,不用我再说吧,此事事成,我家主人说过,保你全寨荣华富贵。”此时宁蓉儿伏在房顶靠山一侧,以防被寨中护卫发现,屋中之人所谈,只能听个隐隐几句,可也确定,宋清然遇刺却是这帮人所为。

    见房内之人不再谈论此事,话题转向别处,便准备离开,只是在她轻移身形之时,还是带动房顶瓦片的响动。

    刚才还太度恭敬的华乐帮之人,神色一变,顿时显出武者之气,眼中精光一闪,一个箭步飞奔出厅,向房顶看去。

    宁蓉儿暗叫一声“糟糕”,也不再隐藏身形,跳下房顶,与树林中的魏惊蝉汇合,顺着山道向城内逃去。

    “一定要抓住此人,他应是见过我的容貌。”头戴斗笠之人也跟出厅外,对着招唤人手的华乐帮头领命令道。

    华乐帮头领点了点头,对手下命令道:“快追,不论死活,速速拿下。”

    与此同时,斗笠之人也对身边手下轻语几句,片刻后,一只信鸽便被放出笼子,亦也向京中飞去。

    “就是她,别让点子走脱了。”

    魏惊蝉护着宁蓉儿杀退两波追来之人,手臂也已负伤,简易包扎一下,方逃至城门,却被刑部官兵拦下。

    “大胆,我等是燕王殿下护卫,有要事进城,何人敢拦我。”魏惊蝉亮出腰牌,目光紧盯刑部为首的一名队率。

    这名队率是刑部尚书司马洪机的嫡系手下,听上官命令,拦住一劲装女子,不得放她入城,却未想到是燕王宋清然的手下,虽心有畏惧,可想着尚书大人的严令,只得硬着头皮道:“刑部缉拿逃犯,魏大人有腰牌在身,在下不敢阻拦,这位姑娘不得入城,待上官发放通行命令,方能解禁。”

    “此乃燕王殿下女眷护卫,你也敢拦?不想要脑袋了吗?”

    正纠缠之中,华乐帮众人也追赶到前,急急道:“拦下此人,此人潜入我帮厅内,伤数人性命。”

    “哼,小娘皮,你不是挺能打的吗?我长乐帮你也敢闯,谁给你的胆子。”为首之人阴阴笑道。

    “老子给的!”随着声音,宋清然阴着脸,从城内人群中走出,无视刑部队率的见礼,在刘守全的护卫下走到宁蓉儿身前。剩余护卫只用数招,便把华乐帮追来之人全部拿下。

    宋清然先检视一番宁蓉儿有否受伤,也不理欢喜的宁蓉儿,仍是阴着脸道:“封查城门,手书拿给本王看看,是谁签署的命令。”

    刑部队率神情一滞,命令是尚书大人直接口头下令,并无手书,即便要后补,亦也要到刑部方能再补手续。

    “下官……匆忙赶来,未及带手书。”

    “司马官何在?”宋清然身后不远处司马穿着铠甲,全副武装,急行两步到宋清然身前跪拜道:“属下在。“

    此时围观百姓才发现,城后方还有一队全甲军卒列队在侧,更为兴奋。

    大周朝军纪极严,无故不得sao扰百姓,而这支便是燕王宋清然的三卫,许多只听传说,未见过真容的百姓更是不怕,都想一睹这支杀败胡人,未伤一人的铁甲雄师是何尊荣,见这些三卫官兵只列队在侧,并无其他举动,更是大胆一些,纷纷凑近,要看看这新式铠甲是何模样。

    宋清然是不去理会百姓的心思,他听到暗卫的来报,便知此事不是如此简单,以魏惊蝉和宁蓉儿的武力,还需求援,便是非一般的蠢贼可比了,虽不知宁蓉儿为什要跑到城外,可放她玩闹归玩闹,遇上危险是决不允许,先把宁蓉儿抓来教训一通,才是他的想法,只是未想到,居然还有刑部的身影,从此迹象来看,也隐隐猜出端倪。

    第一百六十四章

    宋清然只停顿数息,便下了决心,此事要捅一下,看看还有何虾鱼鳖兽在里作乱,便开口道:“非战时,又无手令而封城,视同谋反,首犯当诛,从犯交三司会审。”

    简简单单一句话,便定了那位队率的生死,不仅是他一人之死,谋反之罪,只怕他的家人都要难逃。

    “王爷,下官是奉……”未等二人说完,

    便听‘咔嚓’一声,司马官已抽刀劈下,刀起头落。

    司马官捡起人头,放入托盘,跪在宋清然身前,高举过顶道:“属下奉命行刑,请大人核验。”

    此时宋清然才点了点头,算是确认,又转头看向那名刑部官员,只是目光仍带寒意,让那五品官员为之一颤。

    此人宋清然认得,刑部左侍郎顾言海,太子宋清成的忠实门人,宋清然阴着脸向他走去。

    这顾言海被宋清然的杀气震慑,宋清然每行一步,他便退后一步,直到背靠刑部衙役,方停了下来,颤抖着问道:“燕……燕王殿下这欲意何为?”

    五品大员宋清然还真不敢直接就杀,只是望着他数息才道:“顾大人今日好雅兴,在这城门处有何公务要办?难道无令封城,是顾大人的手笔?那本王倒是要请教一下,是何用意?”

    宁蓉儿已在宋清然耳边道出此事原由,上次刺杀之人,便是这华乐帮中

    所为,好似还与官府有所勾结。

    “本官……本官是奉命行事。”面对宋清然逼人杀气,顾言海额头冷汗直流。

    “哦?何人之命?”宋清然依然玩味的看顾言海,冷声问道。

    “是本王的命令!”

    人群自觉散开,太子宋清成带着数十护卫,排开人群,行至宋清然面前。

    宋清然灿然一笑,躬身向太子宋清成行了标准一礼才道:“臣弟见过太子殿下。”

    待太子宋清成还了一礼才又接着道:“大周律太子殿下可在特殊时期封城,您说是你的命令,臣弟自是不敢有疑,只是……您也太不按流程办事了,连手令都无一封,无令而封城门,视同谋反。您害一忠心手下无端惨死,却是可惜了。”

    宋清然话语中满是圈套,先把事定性,无这队率持有手令。又把三司之一的刑部之人说成他的手下,又可令百姓们深思其中内涵。

    宋清然并不等太子回话,接着道:“既然是太子殿下的属下,守全,你回头给这个队率家中送五十两安葬费,不能让人说燕王府小气。”

    宋清然命令完毕,接着自顾自的说道:“太子殿下如此亲民,不知此行何事?”

    “太子殿下行踪还需向燕王你汇报吗?”太子宋清成身侧太监出列说道。

    宋清然眼神又是一冷道:“掌嘴!”

    话音见落,刘守全已出掌,只听“啪”的一声,那名弥勒佛一般,肥肥胖胖的太子府持事太监,口中血线带着一颗槽牙,飞落远处。

    “本王和太子说话,何时有你插嘴之处!”

    太子卫未及反应,已掌起手收,只得同时拔刀。“呛”的一声,刀柄离鞘,抽刀过半。

    宋清然好似没有看到双方弩拔剑张之态一般,呵呵笑道:“大哥,不是小弟说您,手下就要手下的规矩,你我兄弟二人说话,他一太监如此不知进退,便随意插嘴,是您太子府管教太松呢,还是此人不懂规矩呢。”

    宋清然敢如此做他是有底气,私下争斗,他五百燕王卫是无敌存在,大周无皇令,不得调动百人以上军卒,只要顺正老子不收他这五百燕王卫军权,谁也正面拿他没有办法。

    目前此事,自己仍是站在道义一方,并不惧怕太子如何。

    “哼哼,老三长进了,会替哥哥教训人了,只是不知是何事致你这三卫全动。如今天下太平,少动刀兵为好。”太子宋清成摆了摆手,让手下护卫收起兵刃,他很忌惮宋清然这五百铁卫。

    和顺公主帮他要来的铠甲他曾做过试验,普通刀斧很难破开,即便纯钢打造的绣春刀砍在上面,亦只留浅浅一道痕迹,

    想到此甲,不由又抬眼看了下宋清然身侧仍捧着托盘,伫立着的燕王卫司马。

    宋清然笑了笑道:“江湖帮派也敢捋本王胡须,本王让手下探察一下,看看是受何人指使,如此大胆,这不,一帮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贼,已被护卫们拿下。””魏惊蝉!”

    “属下在。”手臂受些轻伤的魏惊蝉出列道宋清然瞥了一眼他的伤处有些恼怒道:“废物东西,拿些蟲贼都能受伤,伤好后禁闭三日,现命你带令三卫之人,给我把寨中匪类全部拿下,有反抗者格杀勿论,首脑逃脱者,画影图形,缉拿归案。”

    “慢着!”

    太子宋清成阻拦道:“华乐帮在京中未无作jian犯科之举,何用燕王你劳师动众,此举不妥吧。即便需要捉拿,也有刑部行事,你有些越俎代庖了。”

    宋清然并未说查出被刺一案是华乐帮所为,此张底牌还准备在御前打官司时用,如今拿人拿赃,寻来口供才是正事。

    宋清然呵呵一笑道:“并无作jian犯科?连我燕王卫都敢追杀,还有什么他们不敢做的?”

    事实摆在眼前,华乐帮众人追着魏惊蝉与宁蓉儿一路至京城主门,还被刑部之人配合阻挡,是被众人看在眼里的。

    太子宋清成身边有人悄悄对他说了几句,宋清成眼神一眯,看向宋清然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无论是何原因,刑部主职缉拿要犯,番王三卫,只能是护卫之职,何时轮到三卫来缉拿人犯。”

    太子宋清成不敢让宋清然缉拿华乐帮之人。与华乐帮碰面手下汇报,宋清然的护卫好像偷听到些谈话,如被他查出刺杀之事与太子府有关,闹到顺正那更为不妥,只得令太子卫拦下宋清然的燕王卫,又令刑部衙役去缉拿华乐帮众。

    转眼间,原本在外人看来,和和气气的兄弟二人,便剑拔弩张,持刀对立。

    “我看谁敢拦,又有谁敢走!”宋清然阴着脸喝到。

    “魏惊蝉听令,无论何人,敢擅自持兵刃出城者,杀!”

    “喏!”魏惊蝉领命后,带燕王卫拦下刑部衙役,并与太子卫对峙。

    宋清然与太子都深知,如真打斗起来,谁都没好果子吃,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出刀伤人,只是此是双方都骑虎难下,

    “陛下口谕,太子宋清成、燕王宋清然兄弟二人禁足一月,不得岀府,钦此。”传谕之人是皇卫司指挥使伍进。

    宋清然未急着让魏惊蝉带人剿了长乐帮,就是想看看成顺正的意思,他深思许久,亦知即便拿到口供,也无法真正指认是太子所命,最多推出一替死鬼,只道太子并不知情。只是未想到顺正帝反应如此

    之速,从宫中至这城门,快马也需小半个时辰。

    “伍某见过太子殿下、燕王殿下。”伍进对这三子夺嫡一直是从不选边,只忠于顺正。

    “伍大人别来无恙啊。”宋清然见是伍进传的口谕,笑着招呼道。

    “燕王殿下客气,伍某奉旨行事,多有得罪之处还请海涵。”说完也对太子一礼,算是对二人所言。

    “父皇之命,自是遵从,那伍大人,本王告辞了,只是这几个行凶伤我护卫的匪类,王爷我带走了。”

    伍进虽见太子对自己使着眼色,可他却无立场拦下这宋清然,只得点了点头。

    宋清然呵呵一笑,便带着燕王卫起身离场。

    “清然哥哥,蓉儿下次不敢了。”宁蓉儿见同坐在车中的宋清然仍是铁青着脸,下意的撒娇着。

    “还想有下次?爷被禁足一月,你也不得出门。”实则宋清然并未恼怒,此举只是试探顺正帝的反应,一切还算满意,起码表面上还算公平。

    “啊!不要啦……最多……最多晚上你要我摆的那个姿势……蓉儿……”

    “不行!”宋清然果断拒绝。

    “爷……”几未曾撒娇的宁蓉儿,这声爷叫的又sao又媚,听得宋清然心头一荡,嘿嘿yin笑道:“除非……”

    “除非什么?”宁蓉儿并不知宋清然已起色心,还在追问着。

    “爷乏了,除非马车在进府之前,你能让爷舒坦一回,便饶你这次。”

    宁蓉儿最受不得宋清然把他拘在府中,三五日还罢,时日一久,闷也把她闷死了。

    此时见宋清然提出这等羞人要求,还是在这大街之上,犹豫片刻,红着脸撩开车帘看看此时行至何处,见护卫都在马车数步之外,咬嘴唇,含羞轻嗯一声,便应了下来。

    第一百六十五章

    宁蓉儿见宋清然双手扶在脑后,闭着目,安坐于车厢正中,耳边清晰可闻车窗外马车轮驶过京城石板路面上,“咯瞪,咯噔”之声,以及路边小贩的叫卖声,还有燕王卫全副铠甲行走时的“咔嚓”碰撞声。

    宁蓉儿等了半天,见宋清然确如他所说,不会主动,只能靠自己想办法让他舒坦出来,知道如不能在进府之前做完,宋清然一定会把她关在府上,一个月不得出门。

    “坏人,就会欺负我。”宁蓉儿只敢心中暗骂,行动却不敢再停滞,挪了挪身体,跪坐在宋清然双腿之间,身子微微前倾,感觉那耸立之物距自已口鼻只有数寸之间,闻着淡淡的腥sao之味,不知为何,有种心甘情愿的想雌伏于他的胯下。

    宁蓉儿也知,今日宋清然一直对自己没有好脸色,亦也只是生气自己不顾危险,内心深处对自己是宠溺万分的,整个燕王府,包括大内,又有哪个女孩能如自已一般,可随意外出的。

    想到此处,心中不免有些甜蜜,伏在宋清然胯前的脸儿,不由得又向下贴了贴,樱口已隔着衣袍触碰到棒首顶端。

    “你是觉得时间充足,还是你天赋异禀?噢是了,宁女侠嘛,自会有一套看家本领,那就使出来吧,让本大爷见识见识。”宋清然见宁蓉儿迟迟还未行动,如猫儿一般在自家胯间蹭来蹭去,只让yuhuo越来越炙,便出言挑逗。

    宁蓉儿原本还沉寂在甜蜜之中,听了此言,刚升起的一丝温馨之感转瞬即逝,气哼哼的皱着鼻子,伸出双手便要解开宋清然腰间系带。

    “用嘴儿,你的小手只能扶在爷的腿上,至于是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爷就不再过问,这是对你不听话的惩罚。”宋清然内心一直想笑,可还是装着板着脸说话。

    说完还恶意地往前顶了顶,roubang撞在宁蓉儿口鼻之间,宁蓉儿也是敢怒不敢言,谁让自己理亏,把柄还抓在他的手上,只好低下头,用羞耻的姿势叼住玉带钩。

    官造玉带钩还是十分精致的,卡扣之间十分贴合,宁蓉儿努力了好几次都没成功,笨拙地像一只啃不到胡萝卜的小兔子,粉白的脸皮通红,宋清然看得有点动情,稍稍收了收小腹,让腰带不那么紧绷,宁蓉儿方能用嘴拉开了宋清然的腰带。

    腰带一松,便露出袍内被白色的棉质内裤包裹著,轮廓清晰可见,高耸挺立的粗大roubang,顶端已有些湿痕,也不知是宁蓉儿隔着袍子亲吻的口水,亦或是宋清然情欲高涨导致的润滑体液,此时被紧紧包裹,因正处于勃发状态而显得有些紧绷,好像随时都要从布料里刺出来似的。

    如此近的距离,宁蓉儿已能感受到宋清然的身体温热,凑近了彷彿能察觉到升腾而起的情欲味道,宋清然的yinjing向来硕大而粗长,宁蓉儿以往被插入之时,都娇体发颤,此时隔着内裤清晰的伫在眼前,让宁蓉儿看得头皮发怵,她偷偷咽了一口口水,移了移因动情而酸麻的身子,还正犹豫怎样进行下一步这时,宋清然的手已经适时地撼住了宁蓉儿的后脑勺,容不得她多想,便一寸一寸地压了下去。

    “等等……”宁蓉儿慌忙用手撑住宋清然的膝盖试图抵抗,“我……我还没准备好……”话还没说完,脑后的大手已带着力度,以不容质疑的姿态,将宁蓉儿压到了宋清然挺直的roubang上,粗长的roubang硬度惊人,隔著一层棉质布料热烫的抵在宁蓉儿的嘴边,感觉好像是不把小嘴儿张到最大,都难以容下一般。

    “好好舔,舔得好有奖励。”宋清然喑哑的

    声

    音从头顶上方传来,接着一双微凉的手又肆无忌惮地伸进宁蓉儿不知何时,已被解开半边的劲装衣衫里,揉捏着她坟起的胸乳,手指因近一年来的练武,已非初时二人相遇时,在雪山山洞时的柔软,而是带着一层淡淡的粗砺之感,而这层粗砺之感,轻刮过乳尖时让她感觉格外酥麻。

    宁蓉儿不情不愿地张开嘴,隔层布料含住男人圆涨的guitou。

    间隙中抬眼偷瞄,发现宋清然已经仰起头闭上了眼睛,完全被这瞬间快感所虏获,沉浸在了情欲之中。

    宁蓉儿看着身前俊美的男人,因自己的服侍而情满意浓,心中不免有些成就之感。

    这个自己将来一生都可依靠的男人,不论对谁都温文尔雅,温柔细致,而今天宋清然的表现又有另一种杀伐果断,不拖泥带水的果决之气,有如他在床榻之上的表现一般,凶狠绝决,每一次出手都能击中要害,让对手无从反击,今天的宋清然才和他床榻之上的气质相符合,也让宁蓉儿更加着迷。

    当时,宋清然只冷冷的站在城门外,带着果毅、沉稳、疏离,甚至有些冷漠,但又因为长的很好看,多了些柔情的味道。只这么冷冷站着,便让宁蓉儿立刻收了紧张之感,心中再无恐惧。

    “这就是我的男人,谁也不能伤了他,谁也不能夺了去。”想到宋清然还有如此多的女人,心中又补了一句:“最多本大小姐把他分享给姐妹们。”

    “想什么呢?看我看得这么出神?”宋清然似笑非笑地低头看她。

    宁蓉儿一下子回过神来,她窘迫得赶紧把头埋下去,舌头也赶紧尽职尽责地服侍着那愈发坚挺的roubang,宋清然似乎有点不满意这种隔着内裤的舔舐,开口道:“把内裤脱下来吧,不许用手。”

    宁蓉儿狠狠瞪了宋清然一眼,仍是乖乖的用牙咬住短裤系带,轻轻向后一扯,便解开系带,又咬住短裤腰口处的布料,身子向后撤,宋清然也未为难她,配合着欠了下臀部,

    “啪嗒”一声,失去束缚的roubang弹跳而出,打在宁蓉儿嫩脸之上。而短裤也已被宁蓉儿拉到宋清然膝盖之处。

    大大咧咧惯了的宁蓉儿此时望着这粗长的‘凶器’也有些扭捏,抬头媚了一眼宋清然,见他双目炯炯的望着自己的动作,只得皱着鼻子,重新低下头,轻启玉唇,一口含住光亮如李般的guitou。

    “好粗、好胀啊,还很烫热!”宁蓉儿心中颤抖了一下,不知道是否为错觉,完全含进来以后,感觉宋清然的roubang似乎又胀大了一分,整个guitou满满挤在自己口中。宁蓉儿唇舌并用,舌尖细细地刮舔着饱满的冠状沟,直接刺激得宋清然大腿一下子绷了起来。

    因为双手一直按在宋清然的腿上,宁蓉儿能清晰感觉到宋清然的紧绷与颤抖,心中暗自得意:“哼,坏家伙,也有你颤栗的时候,这粗硬的东西每次都凶猛的让自己玉蛤肿痛,此时却乖巧的耸立在这,任由自己撩拨。”

    再望向宋清然,见他已顾不得盯着自己,而是闭目抬颚享受着自己的口舌服务,心中更是得意,先用唇舌在guitou处轻吮数下,又吐出guitou,伸出舌尖顺着棒根从下向上一路舔去,直到舔至冠沟处,又重新含住……

    反复几次,便察觉宋清然腿间颤抖更甚,只是roubang亦也更加粗硬。

    宁蓉儿还记得宋清然说的只要能让他射出来就放过自己的话,也知所剩时间不多,为了早点达成,只好使出浑身解数卖力地舔弄,宋清然只让她双手扶在腿间,不让她用手,她双手便轻轻柔柔的在腿间抚摸,舌头更是灵活地在guitou圆润的表面打转,顾不得几丝从嘴角流下的唾液,宁蓉儿憋足了劲使出浑身解数,力求让宋清然赶紧缴械。

    车厢内的yin靡气息渐升渐高,随着“啾啾”吮吸声,与车轮轧在石板上的“咯吱”相随相和,有着独特的美感,车外的人声鼎沸,却又仿佛似在提醒宁蓉儿,此时还在繁华的大街之上,自己一个未出闺阁的少女,正为自己的男人做着如此yin靡的事情。

    可不知为何,反而这等环境让宁蓉儿也无比动情,她自己已能感觉到,股间早已湿濡一片,蜜汁仍源源不断的,顺着自己饱满的玉蛤缝隙,汩汩向外流着……

    两人情欲正节节攀升之时,忽然车外传来刘守全的清示之声:“王爷,赵王府的管事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