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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嫁丫鬟过来,不知王爷有没有哪个通房,今夜也好安置?”她心中也不大痛快,王爷既然让她跟着姑娘,自然是看中姑娘。可这大婚夜里王爷王妃不宿在一起也不好看,回头还让那通房得了便宜。煜王步伐缓了缓:“王妃不方便?她如何了?”夏嬷嬷老实应了:“是来了葵水。”煜王“唔”了声,反应了一会,才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他往卧房瞧了瞧,窗户上映着昏暗的光,应当是喜烛还燃着。他索性撩了袍子坐在廊边:“夏嬷嬷,你陪着王妃快一年了吧?”“王爷,奴伺候王妃十个月又十天。”煜王点点头:“她身子如何?”夏嬷嬷沉吟片刻,她久不在王爷身边,早已不知这个幼时就桀骜的王爷如今是什么性情。传闻纷杂得很,她亦不知真假,但他总是她的小主子,她要做的就是忠诚。“禀王爷,奴打听过,王妃幼时凄苦,底子很是虚弱。虽说后来家人照拂着,衣食住行不差,但许是身边无人细细调养,长期下来也是亏空得厉害。奴这些时日调理倒是初见成效,只也恐怕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善的。”她迟疑许久才又道:“王妃天葵来得晚,这回才是第二次,将来子嗣上……许是得费些功夫。当然了,奴不是大夫,也不过是凭着从前的经验,瞎说罢了。”煜王冷淡的看了看她:“既然不是大夫,就别瞎说了。”夏嬷嬷忙敛了神色:“王爷教训得是,奴虽然给王妃细心调理着,但并无对王妃说过这样的话。王妃许是年幼不懂事,对这些全然不懂,也不大关心。”煜王点点头:“你做得好。”夏嬷嬷略略挺了挺胸:“奴是王爷的嬷嬷,自然听从王爷安排。”“你做我的嬷嬷,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现如今,你是王妃的嬷嬷,明白么?”夏嬷嬷一愣,忙不迭点了点头:“奴明白了。”煜王靠在柱子上,远远的看着窗子上的灯光,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夏嬷嬷原本想劝说他早些去歇息,只是又想起他说的,她是王妃的嬷嬷,便自觉闭了嘴。既然是王妃的嬷嬷,万事都得考虑王妃的喜好。而她的这位王妃主子,还很是孩子气,不愿意要陪嫁丫鬟,自然也不会想大婚之夜,夫君就入了旁的女人房间。煜王沉默许久,又开口问道:“葵水……会不舒服么?”夏嬷嬷想不到王爷这般晚了不去歇着,却跑来与她谈论女人葵水之事。但王爷问了,她也不能不答。“这也分人,身体好的女人,与平日无异,一般人多数会有腰酸腹痛心情烦躁之状。王妃身子不大好,情况略微严重些,这头两天会腹痛难忍,需得灌上汤婆子煨在肚子上。”煜王眉头紧蹙:“每次都是如此?多长时间一次呢?”“正常女人一个月一次,王妃这不大正常,往后调理好了也会一个月一次。至于腹痛,奴听说腹痛的女人,等生产之后,便会好转。”煜王诧异:“这是什么道理?”夏嬷嬷实在没想到,外头传言那么个凶悍无比的王爷,竟与她议论女人之事,能议论这么久。她耐着性子答:“好似说转至儿女身上了,若是儿子便无任何情况,若是女儿则往后会与母亲一样。”煜王摇头:“那这也不是什么好法子。”他站起来往里走,吓了夏嬷嬷一跳:“王爷您这是去哪里?”煜王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回屋睡觉,你晚上不用睡觉么?”夏嬷嬷忙道:“王爷,王妃今日不方便……恐不能服侍您,还请王爷……额。”煜王瞥了瞥她涨红的老脸,得亏是晚上,看不大清楚。这个老嬷嬷真是老不羞,难道二人同床,就一定要做那种事情么?“这是本王的房间,本王自然在这里歇息。还有,本王没有通房,难不成新婚之夜,本王得去书房歇息不成?”夏嬷嬷白了白脸,讪笑道:“是奴不好,是奴想岔了。”她看着王爷的步伐不曾停留,到底是不放心,追上去叮嘱:“王爷,王妃身子本来就虚些,这种时候,是万万不可……呃,不可行周公之礼……”话未说完,王爷已经进入房内,还特意警告的看了她一眼,将她关在门外。夏嬷嬷舔了舔干燥的下唇,王爷不懂事,王妃应该懂事的。只不晓得瘦小的王妃,是不是王爷的对手,若王爷要霸王硬上弓可咋办?她着急的转着圈,回了自己屋却是整晚都不曾睡好。茵茵蜷在床上,汤婆子放在肚子上也压根没有好转,等汤婆子慢慢变冷,与肚子的温度一样之后,她觉得更难受了。这古代的身体也太不好了吧,亏她平日还有心常锻炼,这会儿手脚冰凉,腹痛如绞。可怜她的新婚之夜,就这么没了?刚刚夏嬷嬷说,今夜她不能服侍,要王爷去睡别的通房。但上回少桓说过,他没有侍妾没有通房,连个贴身点的丫鬟都没有,她倒要看看,今晚少桓会去睡哪个小妖精。越想越气,越气这肚子就越痛了。正在这时,一只温暖的手抚上她的肚子,仿佛有一股神奇的力量,肚子立刻没那么疼了。她愣了愣,问道:“你……你怎么来了?”少桓也有些错愕:“我还以为你睡着了。”茵茵瘪瘪嘴:“肚子疼睡不着……夏嬷嬷说你今晚要去找别的女人,你咋不去?”少桓噗嗤笑起来,这个小女人,难受成这个样子,竟还记得吃醋?他翻身上床,想要将她搂得更紧些。茵茵急忙推开他:“你你你,你没洗澡啊,那不脏吗?你快去洗澡,洗了澡才准上床。”少桓呆了呆,这女人心中想些什么呢?他捉住她的手,将她禁锢在胸前。还未到烧地龙的时节,但他知她怕冷,早早的吩咐人将屋里烧暖,被子也都是簇新厚实的,可是她的手脚还这样冰凉。他将她的脚夹在腿间,冰凉的触感让他酒后有些迷醉的精神恢复几丝清明,忍不住就去寻她的嘴唇。茵茵今日喝了酒,本身就有些神志不大清明,这会儿被他一吻,弄得更是意乱情迷,气喘吁吁。少桓这会儿也算是能理解,为什么说起茵茵不方便,夏嬷嬷就要他去别的地方睡,就是怕这个小女人太迷人,他把持不住自己。床头两只红烛,衬得她的脸蛋红扑扑,似已经熟透了的水蜜桃,实在是诱得他想去咬一口。茵茵昂着头,语气娇软极了:“你在看什么?”少桓啄了啄她的额头,今夜这酒一定是有问题的,不然怎么这会儿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他压制心头那只乱窜的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