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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铺盖铺好了,夏树仍旧没有困意,忽然想到什么,“阿珩,你知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招蚊子?”“为什么?”“你来你来,我知道,我和你说。”她笑盈盈地向他招手。霍靳珩不愿破坏她这一刻的欢欣喜悦,应声在她对面坐下。小夜灯被绑在帐篷的支架上高高悬着,流澄灯色化为两人目光里无言的温柔。“你看哈。”她轻咳了咳,“假如我现在,是只蚊子。”暖色流光下,夏树像对小孩子讲故事一样,眸里碎着小星星。“嗯,我是只蚊子!嗡嗡嗡,我爱喝B型血,B型血很甜很好喝呀!所以我一见到B型血我就去喝他,我超喜欢的;”“嗯?今天没有B型血了?那好吧好吧,AB型血也是可以的;”“呀!最近喝了太多AB型血了,我都喝腻了!换一个换一个,我要专门开始喝A型血和O型血了!”“可是突然有一天,我突然尝到了一个从来都没尝过的血型!哇塞!RH阴性AB型血?这是什么血型我从来没喝过!哇塞这个血型好好喝呀!别说了,我要喝死她!”霍靳珩忽地忍不住笑了。看见他笑,夏树也忍不住笑起来,她有点小骄傲似的仰仰下巴,“你看,我分析的对不对?一定是这样的!”霍靳珩的心像是塌在了云端一般柔软又轻盈。他问:“可是,那为什么,我就不招蚊子呢?”她扁扁嘴眉宇轻皱起来。“那是因为你是男孩子呀!”她想到一个特别好的理由,“我们女孩子都是嫩.嫩的,香香的,蚊子当然爱啦。可男孩子是粗糙的臭臭的,蚊子都不喜欢。”他的眼眸笑意温暖,“嗯。”十点半了。虫鸣浅浅,虫儿也都躲进叶子里入睡。夏树打了个哈欠。霍靳珩说:“睡吧,不早了。”“嗯。”她点点头。手掌轻抚在她的脸颊摩.挲了两下,霍靳珩微微顷身。薄唇在她额头上轻碰。如蜻蜓点水。夏树脸颊热热的,她偷偷翘起唇角。微微分开,他轻揉了揉她的头发,目光糅碎这世间所有的温柔,“晚安。”我的香香女孩。作者有话要说: 夏树独白:“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就认识了一个男孩。他对我很好,非常非常好,他把我宠成了这世上最幸福的小女孩。后来,他走了。在他不在的岁月里,我学会了坚强,学会了独自成长,也学会了穿着大人的衣裳,伪装成熟的模样。再后来,他回来了。感谢你曾走开,让我明白这人间世故纷繁,风雨兼备;感谢你又归来,让我又能重新做回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今天的精评挪到明天。感谢“珂如颜”、“”、“湫”、“baekhyun_56”的营养液灌溉,感谢“千觞sy”、“40183188”、“润物细无?0”、“一亿三千万”的地雷~转圈圈!(☆^O^☆)三十个红包。☆、060.抱抱夜色深浓,郊区深夜繁星璀璨,银河流淌天际边。霍靳珩一直未眠。帐篷外的呼吸渐渐稳定。他轻轻伸手,将帐篷的拉链拉开一点,确认外面的她已经完全入睡。极轻地坐起身,他一点点将帐篷的拉链完全打开,然后慢慢走出去。夏树就躺在帐篷外面,与帐篷的门紧挨着。身上盖着他的运动衣外套,蜷得像只睡着的小松鼠。他静静在她身边坐下来,注视她的侧脸。女孩子睡得很熟。白日奔波了一整天,也确实是累坏了。长睫如安静卧花的蝶,呼吸十分轻盈。他不自觉地想微笑,看她怀里还紧抱着手机,想起她睡前是曾当他面定了闹钟的。探出手想将手机从她手里拿出来。似乎察觉有人触碰,睡梦中的女孩忽然皱了皱眉。霍靳珩的手一下顿下来。不舒服地动了动,夏树很快渐渐恢复平静。一直抱着手机的手同时松些许,她自己没意识到。他趁机将手机抽.出来。手机打开,闹钟页面却是空的。霍靳珩愕了愕。转瞬明白了什么,他看着她轻扬了扬嘴角,轻低似雾的声线似责备又似无奈,“居然也学会骗我了……”她没定闹钟。她压根就没打算真的半夜换过来的。轻轻在她身边躺下来,霍靳珩长久凝视着她的睡颜。她樱桃粉嫩的唇,她漆黑长垂的睫。有碎发散落在她的粉颊两侧,不修边幅的可爱。她脖子上有一条细细的棕线。松松坠在衣领里面。霍靳珩的视线顿了两秒,稍犹豫了一秒还是伸过手。指尖尽量不触碰到她,他轻扯住棕线的一端慢慢往外拉。似乎感应到什么,东西刚从她衣领中掉出来,夏树的小手忽然就紧攥住,姣好的眉宇也跟着蹙起来。“别碰……”女孩子嘟囔的语调细软软的,有几分奶气,“我的。”她指缝里有玉的光泽,雪白的,她的指尖也莹白如玉。霍靳珩的心底有柔软弥漫,指尖轻捋她的碎发,“嗯,我不碰,你的。”星夜静寂。夏树的眼睛忽然睁开了。霍靳珩手一停。她惺忪的眸撞入他的眼睛,他正想着该怎样解释合适,就听她糯糯叫了声:“阿珩……”半梦半醒。霍靳珩说:“嗯。”“已经到时间了吗?”她睡得懵懵登登的,含糊不清问:“几点了……”看出来她并不是真的睡醒,霍靳珩又将她安稳下来,“没有,是梦。”“哦……”她也没什么怀疑,眼睫又静静阖上了,“梦呀……”忽然扯过他的胳膊,她调整了下姿势在怀里抱住了,脑袋还往他胸口蹭了蹭,轻轻吧唧了两下嘴巴,“梦好,梦里就能抱着了……”霍靳珩手臂僵住了,心跳在胸膛里在缓缓加快。手臂被她紧抱在怀里,隐约轻蹭着她身体某处柔软的地方,他整个人僵硬得像块炼化不开的钢,任热血奔涌却一动无法动。明知道他不该在这时候打扰她,他还是忍不住轻声问了:“不是梦,就不能抱了吗?”夏树软绵绵地“嗯”了声,话颠三倒四的,是倦极的模样,“不让……阿珩总是,不行……”霍靳珩轻讶,“我什么时候……”低眸望向她时,她已经又是一副安然熟睡的模样。他没再问下去。有些被埋藏在时光尘埃里的记忆被风吹散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