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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更加闪亮。“秦野,如果你是怪我和阿珩先前没有将事实告诉你,那对不起,是我们的错。阿珩不善言辞,遇事总爱在自己心里憋着,我明白他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你可以怪我。今天的宴我不能参加了,礼裙我也会原价还给你的,我先走了,抱歉。”她哭着说完转身跑开,秦野追前一步想拦住她,“夏……”还没等他追出一米外,一只手忽地揪住了他的耳朵,疼得他瞬间“哎呦”了声。“欸……欸疼!姐!jiejie!你干嘛啊!疼死了!”秦姝使劲儿拧了他一把,火气腾腾。“我说你作什么死!你是有毒吧你?怎么你一来,季扬沈淮川霍靳珩全都给我气跑了,还把夏潄给我整哭了!你怎么欺负人家小姑娘了!说!”方才秦姝在宴厅内解决完罗然的事,就收到季扬的微信,说他与沈淮川与霍靳珩先走了,不能参宴很抱歉。匆匆跑出来,又见夏潄哭得梨花带雨地跑走了。一看就是这死小子不知道怎么欺负了人家。先前她就在Abel那儿听说,秦野曾将夏潄弄哭过,搞得她又愧疚又抱歉。不懂得怜香惜玉,活该注孤生!“哎呀我没有!”秦野揉着耳朵,“我哪舍得让她哭啊!”听他这样说,秦姝反而愣了一下,隐约看出什么,“你不舍得?……你小子不会是看上夏潄了吧?”秦野别扭极了,含混地“昂”了声。秦姝满面怒气瞬间多云转晴,使劲儿拍了他一把。秦野龇牙咧嘴嗷了声。秦姝笑得特别开心,“行啊你!臭小子,这辈子没干什么好事,眼光倒还不错!说说,你跟夏潄什么情况?发展到哪一步了?”秦野愁眉苦脸,“哎呀姐,事情没那么简单的。”他将近来发生的一切同她说了说。秦姝听完愕了。“……啊?你说夏潄……就是霍靳珩一直找的那个姑娘?她是霍靳珩那个小青梅?”秦野闷声闷气地嗯声。秦姝久久无法消化。怪不得。怪不得刚刚霍靳珩他……垂眸默了几秒,秦野忽地想起什么般,亮亮抬眼,“欸姐,我跟你说,咱们姐弟两个现在可得统一战线!我记得你不是也喜欢过霍靳珩的吗?你——”他话没说完,秦姝一把掐在了他的胳膊上,原本兴奋的语调立马转变成哭天喊地的哀嚎,“嗷嗷嗷嗷疼!姐疼!!!”“姐不疼。”秦姝凉凉说:“我告诉你,刚才这话你给我憋回去!要是让夏潄知道了我打死你!还有,从今天起,你不许再去给我sao.扰夏潄,更不许打扰她和靳珩!否则我还打死你!”“为什么啊!”秦野不服,“姐,你到底是我的姐还是霍靳珩的姐啊!怎么胳膊肘还带往外拐的!你还姓秦吗!”他还想再说,秦姝警告性地瞪了他一眼。秦野缩缩脖子。秦姝对霍靳珩的确有过好感,这一点,秦姝不否认。算来她和霍靳珩相识已有三四年,从初识起,她就一直觉得这少年很不一般。她比他还大两岁,可无论从心性还是处事,都分明是他更稳重沉敛些。加之他无论家世、相貌、待人,各方各面都趋近完美。一度让她觉得,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完美的男人?也曾隐约向他示好过。直到听沈淮川说,他心上有人。起初的时候她当然也不服的,就缠着沈淮川问他心上人是什么人。但随着沈淮川透露的越多,她逐渐也就越清明。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很佩服那个女孩子了。能够在那样的处境下仍旧用自己绵薄的力量去保护她想保护的人,不惧与众口为敌,不惧世俗流言。这样的事,没有几个女孩子能做到。连她也不一定能。所以难怪,霍靳珩会不忘回响。那个女孩子,她比不上。当然身边这个臭小子更配不上!秦姝哼声说:“你见过仙女配狗屎的吗?”秦野滞了一下,忍不住反驳,“姐,你别这么说吧,虽然我现在挺不喜欢霍靳珩,但是也不至于说他是狗屎啊!他还是挺好的,也配得上你。”他以为她说的是她与霍靳珩。秦姝听出他想错了,暗暗翻了个白眼。她胳膊搭在他肩上。“小野,你知道咱们姐弟俩,最大的差别在哪儿吗?”“在哪儿?”“在于我有自知之明,而你没有。”秦姝幽幽叹息,“仙女说的是夏潄。”所以,狗屎是你。秦野:“……”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最强cp粉头——秦姝!“我磕起cp来六亲都不认!”-评论精选:“明知不可能在一起,但我的余光里都是你。”——by:秦顾璃“喜欢一个人是可以装出来的,从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到喜欢的人,并且视线离不开那个人,我想这就是爱吧。情人节快乐,生日快乐。”——by:你听南风吹——————————谢谢仙女“秀慧中中”、“兰兮”、“你听南风吹”、“鸿茶很贤_”、“陈仰”、“wxiaor.”、“林缘”的情人节营养液~谢谢仙女“十月钦”、“夏檬檬檬檬”、“40183188”、“wxiaor.”、“Tina”、“下一站的守候~”、“鸿茶很贤_”的情人节地雷~(☆^O^☆)三十个红包给大家。☆、050.自卑沈淮川在Parlor酒吧找到霍靳珩。静吧灯光幽婉昏暗,五彩缤纷的碎影在空间内缓慢流动,偶尔坠下散碎斑点。舞台上的歌者正在唱着一首抒情英文歌,低迷温醇的音调散在空间的每一个角落。男人坐在吧台,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椅子靠背,衬衫袖口挽上两折。他眉目冷峻,黑眸在额发下半遮不遮,在暗色环境下由显深邃。这样的人,无论在哪儿是迷人的。有暗中观察的女人大着胆子走上前,想要攀谈。也不知他说了什么,神情很淡却很礼貌。女人旋即离开了,脸色有些遗憾。舞台上的歌者换了一首歌。手边的酒杯空了,霍靳珩抬手召来服务生,声色低沉,“再给我一杯吧。”“好的,先生。”新的一杯酒很快上来。一只手却先他一步将酒杯拿走。继而是熟悉的声音,“伤身。”霍靳珩抬眸望见沈淮川,薄唇微弯浮出一点笑来,“好过伤心。”他从他手中将酒杯拿过来,仰头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