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人族练兵场
陡然,一点灵光浮现在魔主意念的脑海之中。 他的身影已经化为流光投向御林军之中的一个武者的身上。 站在聚生阁的门户前,他感觉到一种恐怖的心悸。 似乎在这小小的聚生阁之中,存在着恐怖的危机。 只是这种感觉一瞬,就已经消失,魔主意念以为自己是敏感过度。 一步踏出,他已经穿过聚生阁。 伴随着一种斗转星移的感觉,他已经出现在一处巨大的广场之上。 与此同时,一道虚幻的门户,浮现在广场的上空,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纵然这些天南王国的士兵,早已经得到一些消息,当看到虚空之中的门户的瞬间,还是生出极大的震撼。 哪怕是见多时光的魔主的意念,都深深的震撼。 此时,他也非常确定眼前的门户,的确沟通地下魔族的空间之中。 只是他一点都高兴不来。 熟悉的魔族空间就在眼前,他却是感知不到残留在rou身之中一点残存的神念。 如今,他有点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入其中,查清楚魔族空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过,这道门户的出现,也让他对于聚生阁的实力,有点心惊。 如今处在别人的地盘上,他不敢有稍微的纰漏,唯恐被人察觉到。 其实,他根本不知道,在他踏足聚生阁之中,已经被秦峰察觉到。 聚生阁,乃是系统建筑物, 在这里秦峰绝对的无所不能。 只是秦峰并没有打算,在这里将魔主意念抓住。而是决定让他回归魔族的世界之中。 秦峰这样做,自然不是恶趣味作祟。 而是他要在所有的魔族的面前,将他们心目之中无所不能的魔主击败,甚至斩杀。 在所有的魔族的心中,树立一种人族无敌,人族至高无上,不能够欺辱的意念。 秦峰诞生出这样的想法,乃是完全就是看着那些在地底世界,与魔族厮杀的人族武者的蜕变过程。 初期,哪怕是那些炼药师协会之中的战将,面对着迥异的魔族士兵,明知道他们的实力被压制的厉害,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战斗的时候却是频频遭受到重创。 完全就是狰狞的魔族的形象,让人族武者真正的实力,不能够完全的发挥出来。 可想而知,如果那一天魔族入侵,真的降临在天元世界中,人族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没有意外,只有被斩杀一条道路。 正如此,这个地底空间必须要存在,魔族也不能够被彻底的覆灭。 这里将成为一个巨大的练兵场。 这是新的试炼之地。 而只有秦峰的魔道化身的身影,深深的烙印在诸多的魔族的心中,成为不可违逆的至高无上,才能够让魔族空间,再次成为人族真正的试炼之地。 当然,这些都是篇外话。 还是将关注的目光投向广场。 一队队士兵井然有序的进入光门之中。秦峰的身影自然也随之进入其中。 当踏足光门的瞬间,魔主残念的脸色骤然大变。 在聚生阁广场之中,它只是无法察觉rou身之上的一点残念而已。 当他踏足魔族空间的时候,却是明白。魔族地下世界之中的变化,绝对不仅仅这些。 一阵淡淡的清新空气迎面扑来。 眼前的世界,哪里还是晦暗不明的地下空间。 天空之中的炽热的太阳,碎金般的光芒洋洋洒洒的落下。 鸟语花香! 本来应该只是充斥着岩浆气息,一片灰暗植物的地下空间,竟然变得松柏成林,巨树苍天。 绿色的植被,让这个本来单调的世界披上了衣裳。 如果这些只是让魔主意念震撼。 而让他最为惊骇的地方,乃是他弥漫在整个世界之中意志,竟然被一种神秘的力量侵蚀。 一种浩瀚的本源力量,正在呈现着恐怖的辐射姿态,还在吞噬他在这个空间之中的意志。 “不好!” 就在这时,一种恐怖的气势陡然间迸发出来,威压九天十地,恍如一颗恐怖的大日冉冉升腾起来。 近乎同时,无边的大地之上,一点点如同星星之火的光芒,也开始慢慢的上升。 在虚空之中化为一颗颗星辰一般,守护在恐怖的大日周围。 无数的星辰勾勒在一起,一张遮天蔽日的恐怖阵图,出现在天地之间。 “这是魔族四大神阵之首的补天神阵!人族怎么可能掌控补天神阵,而且将之演化出恐怖的阵图!” 魔主意念就像是被踩到了老鼠尾巴,发出不可思议的尖叫声。身躯瑟瑟发抖,想要快速的逃窜,离开这里。 话说,此时魔主的意念生出一点的悔恨。 “或许,我根本就不应该回归地下空间。” 堂堂一尊不朽三重楼的强者,曾经执掌魔族无数年,就连人族三圣都能够被坑死的大佬,竟然如此失神落魄。 一切看起来都是那样的不可思议。 这一切的发生,其实也不难想象。 自从魔主残念踏足传送通道之中,一切事情的发生,都让魔主的意念,生出一种脑子不够用的想法。 当然,此时他已经没有选择了。 他不顾一切的向着远处逃了出去。 当魔主意念出现自己意志掌控的三成空间,他悬在嗓子眼的心,才彻底的放了下来。 “事到如今,我也只有利用三个魔王的力量。他们三个联合,再加上我掌控的意志,应该能够逆转吧!” 只是这应该两个字,显得有点勉强。 显然,见证了魔道化身的恐怖气象,他的武道之心,都遭受到了打击。 念动! 三尊王者已经出现。 “什么?你们说,那演化出气象万千,花团锦簇的恐怖强者,其实就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少年。他能够变得如此恐怖,完全就是夺取我的rou身之后,短短数十天,已经变得如此的恐怖?” 魔主意念大惊失色。 如果是一尊人族不朽强者,将魔族的空间变成这个样子,他还感觉到情有可原。 但是一个还没有二十多岁的青年,怎可能如此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