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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长辈一起出来,他就可以从善如流的带他们去吃饭,顺便……卢嵇不敢说真实心思,道:“我就想着见一见哎。也算是你的长辈们啊。要不哪天攒个局,见一见也行。”江水眠坐上车去,等卢嵇也上车来,她又拧身过去,捏他的脸玩,满脸不理解:“干嘛,你还想着自我介绍一番么?”卢嵇刚要说话,江水眠又挑眉道:“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就算去了,你打算怎么自我介绍?”她其实心里也在琢磨。卢焕初是不是压根忘了结婚这码事儿了,觉得只要是宋良阁默许,他就可以堂而皇之了——戒指呢?婚礼呢?他都不打算办了是么!卢嵇没听出来江水眠话里的暗示,他道:“我就说咱俩一直好着呗,我打算娶你的呗。”江水眠抬眼:“这个打算,你想打算到什么时候的?”她这个连真实心意都不怎么好好说的死别扭,今儿居然问出这种话来,卢嵇也一愣:“当、当然是尽快啊。”江水眠:“多快?”卢嵇这才动了动嘴唇道:“你师公,你太师公之类的如果同意,我们就……不过不要在北京办,天津是家,回天津再办也可以。”江水眠瞪大了眼:“所以你想要见我太师公就是为了这个?”卢嵇倔道:“不行么?我想让你长辈祝福一下啊!就宋良阁那个臭脾气,不知道几年才能真的跟我好脸色看,你那个太师公……上次见了不也挺好的么?他要是喜欢我,那你爹说什么也没用是吧——”江水眠竟抿嘴笑了,一巴掌拍在他胸口:“可以啊你!还会耍点小心思——哎,他们去烤rou季了,我们要不也去截胡?”卢嵇也慌了:“这、这么快?”江水眠直接坐在他身上,手伸进他西装外套里一阵乱摸:“你丫肯定带戒指了对吧。我还没见过那戒指呢——”卢嵇连忙捂胸:“别别别,你现在还不能看!江水眠……你怎么老猜中我想什么,你就不能无知一点,然后真的赶巧了我跟你几个长辈吃饭的时候,忽然说这事儿,你好做出一脸惊喜啊!你怎么还这么主动——别掏了,你这是掏戒指还是吃我豆腐呢!”江水眠兴奋起来:“哎,惊喜有屁用,谁不都是商量好才见家长的,快快快,孙尧,开车去烤rou季!”作者有话要说:哎呀,几章前,让大家猜中了。☆、第115章李存异坐在隔间内,一条腿搭在椅子上吃着烤rou,烤rou季还自带小火炉,可烤鲜嫩羊羔rou,屋里十来个人坐着,八月中的北京本就闷热,众人吃的大汗淋漓脱了上衣,一身精rou,只有宋良阁还讲究点形象,穿着件薄褂子坐在里头。只是这会儿早就该被筷子抢走的薄羊rou在铁网上卷曲挣扎,逐渐烤焦冒烟,十几个人每一个人动筷,呆呆的转过脸来,望着牵着手闯进来的江水眠和卢嵇。卢嵇一路上都在盘算这话怎么说,江水眠拽着他登登登上楼的时候,他已经都在嘴边念叨了半天,就差脱口而出了——一进了隔间,这里不是圆桌子,而是长条桌子,不知道怎么的竟然让李存异坐在了桌子最外头,卢嵇看见李存异一只脚踏在凳子上大口吃rou喝酒,嘴边的话直接就喊出来了,他整个人差点都掏出戒指对着这位太师公单膝跪地了:“太师公!请允许我跟——”江水眠猛地一拽他,生生把差点腿软的卢嵇给托起来,狠狠拧了他屁股一下,挤出一张笑脸。卢嵇这才看清屋里做了十几个光着膀子的男人,一个个正眈眈的朝他这个画风明显不符的上流社会文明人看来。李存异也呆了一下,他七十多岁须发尽白,身上却没有一块多余的赘rou,他筷子跟长了眼似的飞快的夹向那块即将烤焦的羊rou,放进嘴里,烫的龇牙咧嘴:“眠眠啊,带你男人赶过来给我们结账是么?”宋良阁坐在里头,脸色不好:“眠眠,你不说不来的么?”江水眠:“呃……我以为就师父和师公、太师公几个人,就来了……没想到原来来了这么多人。见过诸位。”她一抱拳略弓腰,典型的武行人行礼的模样,一桌男人们才反应过来,这个就是那个俩人门派的女徒弟。李存异叫人搬了两张椅子来:“来来,这在场的都没几个参加赛武大会的,都是北京这边儿的。你们也坐,这是我徒……徒曾孙女?小宋的徒弟,也是小宋养大的闺女。这是小宋的女婿,干点生意。”李存异倒是会说话,只说卢嵇是个做生意的。听着说在座十几个人都没几个参加赛武大会的,估计也并不是想要靠武艺出人头地的,他们或许也不愿意接触卢嵇这样政界的人。卢嵇也怕是不愿在外人面前说明身份。就是卢嵇直接比宋良阁低了一辈,大家开始对宋良阁说起来:你这个女婿如何如何。宋良阁穿着褂子坐在里头,看着卢嵇一脸吃瘪还没的说,这才脸上浮现淡淡笑意,道:“我这女婿,也就看着像个样子……”周边一圈人自我介绍,大抵都说一下自己师父是谁,平时练什么为主,但最后一句自个儿的职业,都跟武行没什么关系。从百货公司卖玩具的,到银行柜员,从面馆的做拉面的厨子,到仿字画的师傅。这群男人大多是受过李存异的恩,或者是李存异或早或晚的徒弟。栾老也坐在其中,他似乎喝了点酒,比白天精神一些了,拱手笑道:“就我,没出息,别的本事没有,还干的本行。”不过也确实,以李存异徒弟虽多,但他这样的性子大概不会愿意跟沽名钓誉的徒弟总见面,也是栾老这些年求他了,或许俩人之间也发生了什么,李存异才能跟栾老坐在一个桌上。他其他有来往的徒弟,必定是跟他性子比较相仿的。而且北京的武行圈子本就与天津不同,大家都和气的把武艺当个玩的东西,就跟弄古玩字画花鸟似的,练着琢磨着,平时也交流,但还有各自的生活。江水眠一个个抱拳过去,卢嵇又不会武,不能这样行礼,只能伸长胳膊一个个握手。俩人也没想到过来本来是见家长的,却闯到这么一个饭局里。卢嵇拽了拽江水眠,在她耳边小声:“这……这啥时候能跟你太师公什么的单独说上话啊。”江水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