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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幻灵】(16)风中百合(二)

    作者:自来也

    2021年8月22日

    字数:13,311字

    第十六回:风中百合(二)

    晨光市中心医院七楼靠楼梯口右首第三室就是院心脑血管外科主任的办公室,同时也是素有「冰美人」之称的韩霜玲工作的地方。

    有着无可挑剔的外貌与同等出色的外科手术技术,使韩霜玲在她这个年龄就攀上了一般人想都不敢想,甚至一辈子都难以达到的高度。

    这不得不让人羡叹造物主实在对韩霜玲太过偏爱,让出众的外形与过人的智慧这两样东西同时落在了韩霜玲一个身上。

    但这两样东西究竟给韩霜玲带来了什么?答案只有韩霜玲自己知道。

    办公室内,韩霜玲正坐在办公桌前审阅一份病例。

    最近她的工作状态很糟,不是在总结会上犯迷煳,就是在查看病房时开小差。

    上层领导对此颇有微词,韩霜玲心中苦不堪言。

    对于她这样一个完美主义的女人,事业上的点滴直接关系到她个人信念的坚持。

    只要事业还在,她就感到整个人还没有垮掉,还可以支撑。

    然而在上周的一次重大手术中,由于韩霜玲的疏忽大意,差点酿成一起重大医疗事故。

    幸亏副外科主任赵成及时纠正了错误,才没有造成难以挽回的后果。

    这件事发生以后,院领导并没有过于严厉的指责韩霜玲,而是旁敲侧击的说道:「小韩啊,最近有些累吧,需要放个长假休息一下吗?哎,有事不要硬撑,把身体累坏了就不好了,我看你手下这一帮班底已经形成,我们就不要凡事身体力行了,有些事交给下面做,我们在上面适时的奉行一下享乐主义岂不更好,啊?哈哈。」

    领导的话是含蓄的,但韩霜玲能够从话语后面听出领导的意思。

    这次的事让韩霜玲很受打击,因此她要仔细研究这份病例,要在领导面前为自己的业务水平挽回颜面,也在为自己还在的坚持找一个理由。

    然而现实和理想必竟是有差距的。

    无论韩霜玲如何抗拒,如何坚持,现实中的残酷都是一样。

    现在,偌大的办公室中。

    隐约的蜂吟声充斥在房间里的任一角落,同时一股股潮热汗湿的气息也在韩霜玲身体四周弥漫。

    一种香艳而又浓郁的气味时时从韩霜玲工作服下的底裙中飘起,这阵阵气味有着能令成熟男子荷尔蒙无限增长的力量。

    现在的韩霜玲手中虽然还举着病例,但两只妩媚的杏眼早已合上。

    细长的睫毛间不时抖动。

    贝齿轻启,舌间的香液无意识中将双唇弄得湿润。

    不均匀的呼吸从唇间渗了出来,散发出玉脂兰香,带出一连串醉人心魄的嘤咛:「呵,哦,呵呵哦。」

    痛苦与无奈的矛盾,坚持与坠落的交杂在此刻的韩霜玲身上得到体现。

    韩霜玲额头开始透出细密的汗珠,正在她意乱情迷之机。

    猛听「嚯」

    一声,办公室内的窗户被人拉开,窗外一阵狂风吹散了室内熔熔的春意。

    韩霜玲的手立即伸向桌角放着的一个精巧的遥控器上,迅捷的在上面一按。

    然后她才回过头来,当看到窗旁正趴卧着一个年轻男子时,她大惊失色。

    其时任何人遇到如此惊魂之事,都难以态然处之。

    韩霜玲身为外科主任的身份,有着经历无数大阵仗的经历。

    使她很快从慌乱中冷静下来,她试着走上前查看一下。

    趴卧着的男子一动不动,隐约可以见到相貌极是英俊。

    韩霜玲大着胆子呼唤一声:「喂,喂。」

    在连呼了六七声后,地上的男子有了动静。

    年轻男子很艰难的撑过身来,他脸上涌出的汗水好像刚洗过脸。

    而就在他睁眼看到韩霜玲的一刹那,他的眼睛定格了,他失声叫道:「你。」

    韩霜玲也难掩情绪,脱口叫道:「你。」

    两人的眼神在空中停顿了几秒种。

    年轻男子恢复过来,轻声说道:「有人要害我,我……」

    他刚要说下去,却被韩霜玲食指伸到唇边的禁声手势阻止了。

    只见韩霜玲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前,先是趴在门上小心的倾听,然后再拉开门探头向外仔细张望。

    在确信走廊上确实没有人时,她才放心的轻关上门。

    就在她咔嚓一声把门带上时,在走廊的拐角处一个身影闪了出来,身影用手往上顶了顶鼻梁上的眼镜,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到韩霜玲的门前,猥琐的贴到了门上。

    晨光中学的教师办公室中,蓄意已久的性戏拉开了序幕。

    逼退到了办公桌前的陈敏仪,只余身上残存着几片可怜的布片仍在无力的遮掩。

    刘柱情欲难耐的眼神止不住的在陈敏仪身上来回扫过,庆幸自己刚才的一番折腾换来的春光拂面。

    现在的陈敏仪就像一只煮熟了的鸡蛋,被剥去了硬壳,露出了诱人的内里。

    至于她身上还残存着的胸围和底裤,刘柱相信在自己无比强大的兽欲面前,都只

    不过是摆设罢了。

    这时候身上残留织物的掩饰,则恰到好处成为这套内衣的点缀,为这具无限诱人的胴体增加点欲说还休的情趣。

    此时,刘柱只觉的全身的血气都在向头顶汇聚,胸口也已经堵塞的呼吸困难。

    此刻的他再难控制,闷吼一声便朝倚在桌角的陈敏扑了过去。

    「等等」,突然的行动遏制住了刘柱凶恶的进攻,慌乱中陈敏仪摸起桌上放着的一支钢笔。

    来不及细想,便抵在了自己白嫩的脖颈前。

    「再往前一步,我就死在你面前。」

    势头既急且猛,无意间金色的钢笔尖已经从脖子上刺出了斑斑血迹。

    刘柱微微一愣,这倒是他没有事先想到的。

    此时他心底正大骂那个将钢笔忘在桌上的人,外在却又拿陈敏仪无可奈何。

    因为他知道当此陈敏仪心智早已失去控制之机,自己稍一用强,对方便极有可能做出冲动之事。

    双方僵持,陈敏仪观察到刘柱刚开始面露难色,似是心意未决,但很快脸上便又露出胸有成竹的笑容,这笑容使她放下的心又紧紧揪了起来。

    刘柱没有行动,只是面带笑意。

    这笑容让陈敏仪有些发毛,她失态的大声喊:「不许笑,你在笑什么?」

    「呵呵,刘柱的笑让人有一种寒意,他用一种调侃的口吻说道:「我其实在笑陈老师你,外表装的似模像样,但其实内心早已是个饥渴难耐的怨妇了。「「你,你胡说些什么,什么怨妇?」

    「难道陈老师的梦境中没有出现过极其yin秽的内容吗?难道陈老师望着男人的阳具私下里没有渴求过吗?难道陈老师没有对青春少年的身体向往过吗……?」

    刘柱一边说,一边观察着陈敏仪的举动,脚下的步伐已经开始向陈敏仪缓慢移动。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会知道自己内心的想法,他到底还知道多少。」

    惶惑不安的陈敏仪难以自制,她两只手按在耳朵上,大声喊道:「不,不,我不要听,不要听,你说的都不是真的,都不是真的。」

    猛然间,手上一凉,错乱中反应过来钢笔已被刘柱快速的夺去。

    刘柱手中握着钢笔,稍一用劲。

    钢笔化为一摊碎屑洒落到了地上。

    刘柱眼中的yuhuo更盛,他冷笑道:「陈老师太不配合了,竟然以这种手段来要挟我,你放心,我是会怜香惜玉的,不过我要用男人的方法来惩罚你,惩罚你一直到你开口求饶为止,做为刚才虚惊一场的补偿。」

    「哈哈哈。」

    笑声对比着几许忧伤,性戏开场。

    刘柱将陈敏仪娇柔的躯体狠力的搂在了怀里,巨大的力量钳制甚至使陈敏仪无法呼吸。

    「啊,不要,放开我。」

    陈敏仪哀叹起来,哀叹中身体还在战栗的蠕动在此时已经显得微不足道。

    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刘柱已将陈敏仪精致的小嘴深深的吸入到自己嘴中。

    蛇信一样的舌头前后窜动,左右翻滚,将口中粘稠的唾液源源不绝地向陈敏仪嘴中送将过去。

    「呜呜哦。」

    在陈敏仪的哀鸣声中,源源不绝的唾液裹胁住了陈敏仪的香舌。

    终于,充满液体的口腔难以承受这厚重的压力,粘稠通过那好看的玉颈开始徐徐向陈敏仪的肌体内流动。

    腥酸的气息几欲让陈敏仪作呕,但比起这些,由此带入的强大的羞耻则对精神的刺激来的更加清晰。

    「啊,呵嚏,啊……陈敏仪猛的将口中的唾液呛了出来,同时用尽全身力量将刘柱推开。但就是这样一次千钧之举也仅将刘柱与自己的距离增加了一步。刘柱并没有进一步的威逼,索性在一旁观睢着。得意的看着自己的唾液在自己日思夜想的尤物的脖颈处,嘴角边,头发上留下闪亮的斑斑轨迹,甚至还有几丝正随着脖颈流向那诱人的胸部。一边看着这些,一边用yin秽的话语说道:「陈老师,怎么样?我的唾液味道还不错吧,别着急,一会儿它就会流遍你的全身,我会让你永远记住它的味道,啊?哈哈哈。」

    陈敏仪大口喘着粗气,带动着挺拔的胸部剧烈起伏着。

    「无耻。」

    陈敏仪从嘴角边挤出了这两个字。

    「我无耻?哈,真是天大的笑话,难道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全身上下脱光来勾引自己的学生就是一个老师该有的行径吗?」

    刘柱大声说道「你,你胡说。」

    平常的伶牙俐齿对突然变得如斯巧舌如簧的学生无所适从。

    陈敏仪竟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对这番以黑作白的话语作出还击。

    「还是认命吧,难道说陈老师敢说刚才被我强吻时,心里没有一丁点的喜悦感吗,难道陈老师不曾期待过什么吗?」

    这番话让陈敏仪的思维更加模煳,是啊,刚才自己的脑中在想什么,是一片空白吧,还是……?」

    灵幻的物质与潜移漠化的奴性已经无可抗拒的在陈敏仪心底扎根,只等一个适当的时机,便可破土发芽。

    而刘柱今天的行动,便是在为这颗种子的成长提供时机。

    现在时机成熟了,陈敏仪开始怀疑自身的感觉,忘记

    了女人的矜持与贞洁,全身心的投入到欲望的洪流当中。

    也许矜持与贞洁对女人来说本就是沉痛的枷锁,女人需要的是挣脱枷锁,所缺少的只是一个理由罢了,这才是蓝色幻灵让每个女人无法抵御的真正理由。

    刘柱再次用双手托住了陈敏仪的脸庞,将嘴唇深深印了上去。

    之所以用双手,是因为他这次不想让陈敏仪逃脱。

    而陈敏仪再也无法逃脱,因为她沉于肩下两条白嫩的手臂正在抵于身前刘柱的后身上下摸索,想要紧紧楼住,却还有一点犹豫,一切都交给了时间。

    晨光市中心医院七楼——心脑血管外科主任办公室,同样是紧绷的情绪,却透着另一种苦涩的滋味在里面。

    在这里,心脑血管外科主任韩霜玲正在进行着一场她有史以来最难应付的手术。

    这并不是因为手术的复杂性有多高,也并非她的手术水平产生了倒退,而是因为……她投入到这项工作的精神是那么的专注,彷佛寂静的办公室中除了病人还残有的微弱气息,韩霜玲自身的气息已经完全消失。

    年轻男子平卧于地上,身下早已垫起一块天蓝色床布,手术需要的刀剪镊子等一干器具被整齐的身旁。

    韩霜玲始终注目于患处之上,无暇顾及其它。

    衣报掀开,露出患处。

    然后是用酒精轻搽患处周围,进行初始的消毒。

    再拿起手术刀,轻轻的纵向切割患处外皮。

    切割的动作极轻微,就像一阵凉风在年轻男子的身上轻拂。

    韩霜玲心里明白,在这种条件下,对患者进行麻醉再手术的想法是不真实的。

    而使患者保留在清醒状态下,最大可能的减少手术痛苦,则是对韩霜玲业务技能的一大考验。

    她做到了,她无愧于自己头上戴的光环,在这危急时刻,她高明的手术技巧和她与生俱来的控制能力达到了完美的结合。

    最终做到了一切,随着手术的深入,韩霜玲那份深受打击的自尊心正在逐步回复。

    外皮切开,黑色的体液迸发出来。

    韩霜玲柳眉轻皱,迅速地拿起旁边早已准备好的蘸满酒精的药用棉纱进行清洗。

    接触的一瞬间,洁白的棉纱立即被黑色的汁液染成了黑色。

    同时,尽管做出了最大的忍耐,但内部直面酒精那股辛辣的刺激感还是让年轻男子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韩霜玲略一迟疑,又继续清洗。

    一切的动作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那紧绷的气氛令韩霜玲丝毫不敢懈怠。

    而在办公室门外趴着的黑影也丝毫不放松,努力的捕捉着来自屋里的每一个微弱的气息。

    墙上的挂钟指针均匀的转了一圈之后,在韩霜玲用娴熟的手法缝合了年轻男子的作口。

    一切大功告成。

    韩霜玲轻呵了一口气,脱去手套轻拭了一下散于额头的细小汗珠。

    她侧目看了一下被扔在一旁那一滩黑色的药用棉纱,然后再转回头看看年轻男子,「好了,暂时不会有问题,不过你要小心,这种毒如果不快点解掉,就会……」

    语气中隐约着一丝温意,却比满是寒冷更刺人心。

    年轻男子心中感激,他盯视韩霜玲片刻,终于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谢谢。」

    一个舍命相救,一个心存感激。

    这本应荡人心肠的温情场面却弄的如此尴尬,事情看似平定,却总透着诡秘迷离。

    重重迷雾顿时兴起。

    短暂的欣喜过后,阴霾又迅速袭上了韩霜玲的柳叶眉梢。

    当韩霜玲看到刚刚包扎过的伤口又再次浮现黑气,而伤者全身正有更大量的黑色液体正在向伤口聚集,她感到了手足无措。

    年轻男子头上重新涌现出豆大的汗珠,他强忍住剧痛,硬撑着说道:「没用的,我是为人所伤,不是寻常药力所能解决的,不能再给你添麻烦了,谢谢……」

    说完话,年轻男子朝窗口处踉踉呛呛挪了几步。

    未等韩霜玲说话,窗户又是「嚯」

    一声打开。

    转瞬间,办公室里又只余留韩霜玲一人,她呆呆站立着。

    对于年轻男子她没来得及尽挽留之功,就算自己挽留了又能帮到什么吗?韩霜玲感到怅然若失,她自嘲般的轻微摇了摇头。

    屋里突然变得有些冷,韩霜玲来到窗前,想要关闭窗户。

    当隔着窗户看到外面大街上喧嚣的人群,她双臂交于胸前轻轻的打起了寒战。

    晨光中学这里,陈敏仪的香舌在刘柱娴熟的舌技调教下已然被征服。

    在刘柱的引导下,两条舌头在粘连的口腔中正在激烈的厮磨盘卷,在唾涂形成的波涛中掀起阵阵的惊涛骇浪。

    如果这时能对两人的口腔进行透视的话,则两人舌头的交鸾丝毫不亚于男女rou体上的交合,就其激烈的程度而言则更让人为之惊叹而面红羞视。

    针对目地一系列周密的准备早已完成,陈敏仪的身体正由一个坚守贞和的美艳少妇转变为恣欲无度的娇娃。

    所有这一切只在瞬息完成,就好像拥有着潜力无限的矿藏,在盟盟欲动中等待

    着发现者的挖掘而最终喷发。

    刘柱明显感觉到口腔中陈敏仪舌尖上的顺滑,但他对这一点点的征服却并无喜悦。

    他要更进一步的,更进……因此他的双手开始随着陈敏仪那滑嫩的脖颈不老实的向下滑去。

    他的动作是如此的小心,以至于他的双掌最终复于陈敏仪挺拔的玉乳上,陈敏仪竟毫无察觉。

    虽然现在一切都在刘柱的掌握之中,但他还是知道放纵中要适度的把握力度,如果只知道一味用强,那样就会在对方心中留下阴影。

    在后面的交缠中,这种阴影会挥之不去,是不利的。

    刘柱想要的是那种自愿的,自发的跳入自己精心设计的苦海而被淹没的全身心依随的感觉,因此他还是全心全意有条不紊的行动着。

    胸部的尺寸不是很大,但手感绝好。

    刚好容刘柱的双手一边一个的抓住,他手上敏感的皮肤感受着那紧绷的弹性和那滑爽的触感。

    心中暗暗赞叹,这样的rufang简直堪比十八年华刚刚发育完全rufang的香嫩,而其中蕴含的无限韵味却非之可比。

    现在,这对酥乳很快将成为自己的手上玩物,任自己肆意揉捏凌辱。

    刘柱心中的激动之情自不言表。

    刘柱的双手同时轻轻用力,陈敏仪的气息出现短促。

    极度迷乱的身体感受到了这一微小的动作,并对此作出了反应。

    陈敏仪的心中残存的一点理智对自己连续的重复着「不行」。

    可是身体却巴望来自外界更强烈更持久的感受。

    刘柱如暴风骤雨的急吻一刻也不曾停止。

    他的双手也急陈敏仪所想开始给予了。

    力度由轻变重,速度由慢变快,刘柱就像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孩子在尽情揉捏着手中的泥巴团。

    可叹陈敏仪的一双玉乳在刘柱双手的挤压中,被刘柱折腾的不成模样,不但被随意揉捏成各种形状,白璧无瑕的乳峰上更隐现出道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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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敏仪的身体晃动着,在发出急速呼吸的同时,rufang病态般的感觉不到丝毫的痛感。

    而是一道紧似一道酥麻感正如电流一样急速的奔向大脑。

    如若不是现在嘴正被刘柱紧紧堵住,陈敏仪真想吟出积极的回应,并鼓励刘柱可以更重一点,再更重一点。

    矜持,那种与生俱来的矜持还是让陈敏仪多少冲淡了这种想法。

    刘柱反而更喜欢这种欲拒还还的样子,他要打开这份宝藏,拥有眼前这个美人的一切,并让她永远臣服于自己胯下。

    虽然陈敏仪没有表达出来,但刘柱还是从她眼中读懂了一切。

    她已经默许了自己的行动,自己肆意妄为的时机到了。

    不需要证明,晨光中学教师办公室中,成熟美艳的少妇教师正被自己平日里谆谆教导的学生点燃的欲望蒸腾。

    火焰正在陈敏仪的体内燃烧,然后脱胎换骨脱变成另一番模样。

    在今天,教育者与被教者换了位置,不知这是不是教育上的悲哀。

    刘柱把陈敏仪的身体顶在办公桌前,感叹着这娇柔的身躯竟有如斯良好的柔韧性和如此巨大的耐受力,看来自己日后针对身体的计划改造也将顺利完成。

    其它方面已不顾及所想,因为刘柱感受到陈敏仪那结实挺拔的大腿已经腿侧轻轻蹬踢厮磨,而双腿之间那片区域也正在时而放松时而抽紧,开始有意无意的在自己的胯下膨胀之处缠磨。

    刘柱知道下手的时机到了。

    他狠狠地扯掉了陈敏仪的胸围,将它踩于脚下。

    为即将到来的主戏做准备,得到了自由双乳立即在刘柱手中弹跳了起来。

    刘柱的魔爪向下摸去,先是隔着紧身的底裤轻抚一阵,然后中食二指轻挑裤缝生生挤了进去。

    手上yin邪的动作在一步步加大,同时刘柱的嘴也松开了陈敏仪的芳唇,舌头转而向下去攻击那已经膨涨至极处的酥乳。

    就在刘柱的嘴甫一离开陈敏仪嘴唇的契机。

    陈敏仪终于如特赦般的发出第一声呼吸:「啊,哦,啊,哦哦,哦呵,啊啊啊……啊。」

    声息鼎沸,抹去了教书育人的清静颜色,把这里瞬间变成了欲望的战场。

    当刘柱缩回手,看到手上沾满了晶亮的液体时,他得意的笑了。

    他yin的伸出舌头,舔吃着指尖的粘稠。

    待一滴不剩的雉食完毕后,就势松开了腰带,脱下了底裤。

    那被憋闷了很久的粗大阳物终于得见天日,忽一下弹射了出来,guitou直指向陈敏仪那秀丽婀娜的三角地带。

    一丝不挂的陈敏仪被抱到了办公桌台上,此时的她被刘柱完全卸去贤妻良母的外在,只余一具艳光逼人的胴体静等「魔鬼」

    的洗礼。

    待洗礼完毕,一切都将……一切自然。

    刘柱的双掌爱抚着陈敏仪的大腿,轻轻地向两边打开。

    期间,陈敏仪的双腿挣扎了一下。

    刘柱的脸上闪着坏笑,感叹着:就在此最后之机,陈敏仪还要作无谓挣扎。

    看来做为女人的贞淑思

    想早已在陈敏仪思维中根深蒂固,要想彻底抛开一切,纵情纵欲,还是要靠长时间的磨砺达成。

    刘柱双手用力,执拗的分开了陈敏仪修长挺拔的双腿,看到了那迷人的芬芳之地。

    眼神落于此起,刘柱屏住了呼吸。

    光滑柔顺的一丛闪着健康的淑女光泽,其中两片丰润蚌壳正在微微张开,向外吐露点滴的晶亮液体点缀于黑丛之中更有风光无限。

    蚌rou的颜色是略带微红的粉红色。

    这使刘柱相信陈敏仪果然是一名清纯夺人的贞贤少妇,如若不是自己处心积虑的安排调起她心底的欲望,恐怕她一生对欲爱之事都只会以平和之心对待。

    而那稍许微红,正是这两天经过改造,欲望难忍,偶尔自渎的证明。

    刘柱也曾经历过无数女人,但像陈敏仪这样拥有着绝品阴户的女人却不多见。

    在他所经达的女人中,不是阴毛茂盛,yuhuo贲张的,就是阴毛稀少,天生异禀的。

    这两种女人在刚开始时,也都会拒绝。

    但只要稍加谳教,就会变成yuhuo焚身的欲女,难以自拔。

    最后的结果是,上述的这两种女人全因纵欲无度,让身体本身的秀色过早的逝去了。

    陈敏仪则不同,就算她以后真的蜕变,她在身体上的需要也正好及她所需,这使她不但身体受不到伤害,反而会在性爱中变得更加清鲜欲滴,成就另一种情形下的美丽。

    陈敏仪的身材属于娇小玲珑型,甚至仅从外观上感觉有些清瘦。

    刘柱原臆想这样的妇人阴户总有少许平实,少些情趣。

    可当陈敏仪卸下妆容,刘柱才发现一切别有洞天。

    阴户的形状十分丰满,极富立体感,为yinjing的插入增加了愉悦感,且阴毛的质地也极其柔软顺滑,为器官交合的服贴提供了完美的准备。

    刘柱吞咽着口水:如此妙的身体,可惜你的丈夫不会利用,现在就让我好好的来发掘吧。」

    yinjing对准了洞xue的入口,先是轻轻在外面擦磨一番,然后腰间用力一挺,「嗯。」

    火烫的男根贯顶而入,巨物的突然进入在娇嫩的yinchun间带来稍许不适。

    但器官之间的契合是自然而然的,更何况陈敏仪的身体早已受过「蓝色幻灵」

    的呼唤。

    巨大的阳具,很快就在泥泞湿润通道内找到了攻击位置。

    然而,yindao内紧束的取悦行为却让刘柱险些控制不住。

    刘柱闭上眼睛发出噢的一声惬意的声音,心中赞美着造物主竟然能造出如此绝美的阴户,自己的yinjing在yindao内受到强力的挤压厮磨,那种美妙的感觉是不言而喻的。

    同时也在心中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因为舒适而太过得意忘形。

    计划还差最后一步没有达成,一定要为自己与陈敏仪的首次留下不可磨灭的记忆。

    「今夜将是个不眠的夜晚。」

    刘柱在心中这样想道。

    然后是调动起全身的精力,全线专注于对卸去尘色娇娃身体的发掘探寻。

    陈敏仪已经开始轻轻的啜泣。

    谁也猜不透这份啜泣间到底还隐藏了多少辛酸与无奈。

    但在刘柱看来,从那紧皱的秀眉和身颈处不断渗出的香汗,已经可以把这看做是一种对自己的屈服。

    身体上的屈服,也包括心灵的。

    美丽清艳的极品人妻与yuhuo满胀的邪恶少年,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在这个夜晚会演绎出什么呢?拭目以待。

    而就在晨光市东馆娱乐城的总经理办公室中,同样是艳光绝伦的极品人妻,身体上也正在受着欲望的搓弄与煎熬。

    韩霜玲赤裸着白晰的身体被赫东来以半蹲的形式紧紧拥抱在怀里,两条浑圆的大腿被赫东来大力的分开,在大腿根深处正有赫东来火红的阳具在不停的进进出出。

    两人身下所处之地是宽大的席梦思床,随着剧烈的动作起起伏伏。

    这种高难度的性技对赫东来体力消耗很大,但当他从不断抽出的yinjing上看到涂满透明粘稠的液体时,他认为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

    他要尽情的对这完美无瑕的尤物施暴,对对她经典的身体极尽侮辱,以快速提升她的身体承受力,使她从这扭曲的痛苦中获得前所未有的快感,从而在欲望的漩涡中陷的更快更深。

    「说,那个人是谁。」

    赫东来喘着粗气,红着眼睛问道。

    韩霜玲的玉面已是红润一片,脸上充满着吻痕和带着少许的泪迹,这为素有冰美人之称的她更增添了「一枝梨花春带雨」

    的韵味。

    她的身体被赫东来搂在了怀里,无力的接受着暴风雨般的开发和调教。

    她放声哭喊道:「不,我不能说,绝对不能说。」

    通过这种哭喊宣泄着内心的苦闷与无奈。

    「好,不能说是吧,我会让你老老实实的一个字一个字说出来的。」

    赫东来咬牙切齿的说道。

    陡然间,赫东来将巨大的yinjing抽出了韩霜玲体外,正在韩霜玲恍惚之间,巨大的阳具又急速的分开yinchun冲进了韩霜玲的体内。

    抽插的频率变得飞快

    ,赫东来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的每一次都向那娇柔的深处狠扎。

    由此带来的刺激使得韩霜玲下体的爱液随着每一次的抽动开始迸发出来,她的口中发出惨叫。

    双臂紧锢住赫东来的身体,承受着这个邪恶男人在自己身上放纵的施暴。

    而晨光中学教师办公室中,刘柱热力无限的yinjing也不停的向陈敏仪yindao的更深处开拓,精准的力道和迅猛的冲击相得益彰,就像要把陈敏仪的身体贯穿。

    yinjing前火烫的guitou保证在每一次深入时都能适时的敲击到陈敏仪yindao深处那块软rou。

    这种进攻的策略是倬有成效的,因为陈敏仪的身体每次随着刘柱重重的插入都会不自觉的抖动一下。

    yinjing的长度和热度不但给绝美的阴户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而且还顶到了yindao的最深处——陈敏仪zigong上。

    这种感觉上的刺激是超凡的,是妙不可言的,是万千女人无限渴求的。

    然而这样的程度却是自己的丈夫和自己进行房事所达不到的,也是陈敏仪所最避讳不想谈的。

    无论是什么想要达到更好的,陈敏仪尽管没提过要求,但并不表明她的内心不渴望。

    然而丈夫不能给予的,现在却正由一名年满17岁的邪恶少年在jianyin自己时给予。

    这不能不说是上天赐予自己的磨难陈敏仪这样想着,她艳丽的脸上仍挂着尚未干涸的泪痕。

    而她的内心却产生了认命似的想法。

    随着刘柱加倍猛烈的在身体上的肆虐,陈敏仪的四肢开始有意识的抱紧对方,期待着对方在下一次冲击时带给自己更重的感受,而不是忽然抽身而去。

    白净的贝齿通过红艳的唇间吐露着香艳的符号,「哦,啊啊,啊呵,啊啊,嗯,啊啊。」

    吟唱逐渐由单音变成连串性感的音符。

    再经由陈敏仪银铃般的嗓音唱出,刘柱只感觉到此曲只应天上有,而现在自己居然听到陈敏仪这位美艳熟妇的叫床声,刘柱登时感到身上充满了成就感,全身充满着力量。

    他狂吼着,下体的阳具以更加狂风骤雨的气势向完美的yindao猛轰。

    「啊,坏人,你这个坏人,啊,死掉了,呜呜,真的死掉了,啊啊啊,啊啊……「这是夜色中,晨光中学校园中一名美艳的熟女教师对自己学生的哭喊。听到这种声音,刘柱的脸上露出满意的yin笑,他知道,他不但完成了对陈敏仪身体上的撞击,更完成了对其心灵上的撞击。下面的事情就是集中精力,让她获得她从没得到过的高潮,为今天的行动画上一个满意的句号。刘柱这样想着,不再是一味的乱打乱撞,而是有目地的深进缓出,开始了漫长的征程,在这场拉据战中,陈敏仪的美妙的阴户会再次失守,最终沦为为男人服务的完满性器。清晨的一缕阳光掀开了晨光市新的一页。这个夜对于陈敏仪来说是漫长的,但就她本人来说,却又是迅捷的,因为强大的感官刺激,使得她在后半夜昏死过去。丝毫感受不到时间的滑过,已经从她身上带走了一切。厚重的门被推开,赫东来从屋里走

    出来。先是惬意的晃动着脖颈,而后从随身的烟盒中叨出一根香烟点燃。在烟雾缭绕中,他的目光聚焦到手上拿着的一张皱巴巴的纸上,纸上还隐隐透着水渍,上面记录着……「哼。」

    赫东来发出奚落之声,脸上露着讥讽的笑,他复又将纸狠狠的攥回到手里,大摇大摆的扬长而去。

    清凉的晨曦打破了夜的寂静,同时也唤醒了昏睡着的陈敏仪。

    当陈敏仪睁开眼睛,她惊奇的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屋子里的各种摆设都是极上档次的精品,各处都是精细考究的装饰,透露着房间主人物欲奢华的同时也淡漠着一种冰冷。

    陈敏仪躺在温馨绵软的席梦思床中央,感受到身前复盖着篷松温凉的蚕丝绵绒被带来给本该使人身心愉悦的舒爽感觉。

    但这并没有从根本上抹去她身心本来的痛苦,倒反而像是在提醒她此刻正赤身裸体处于陌生地的事实。

    她略微扭动了一下脖颈,僵直的脖颈间立即传来一阵疼痛。

    「我这是在哪儿?」

    陈敏仪想要回忆起什么?猛地,一个个片断在脑海中急速闪过。

    「夜晚,办公室,哭泣,昏迷。」

    这一个个片断纵横交错,交织成一件事实。

    那就是。

    「「不,这不是真的,发生的一切都不存在,我只不过做了一个梦,一个极真极可怕的梦。」

    陈敏仪这样安慰着自己。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却使她不得不承认。

    屋门「吱」

    一声被推开,走进来的是露着一脸狞笑的少年和他手上托着的托盘,托盘里放着一杯牛奶和一块三明治。

    而这个少年正是陈敏仪平日里谆谆教导期盼着浪子回头的「好」

    学生刘柱,可现在陈敏仪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自己是多么厌恶看到这张脸。

    良好的修养和淑然的风范使她克制住了自己的心情,她将脸扭向一旁,冷冷的说道:「你在这里干什么?滚出去。」

    刘柱却并不着恼,好似对一切将要发生的都了若指掌的样子。

    他恬不知耻的

    笑着,回答道:「嘿嘿,我为什么要走呢?陈老师,这是我家啊。」

    「什么,你的家?」

    陈敏仪感到天旋地转,自己只记得那被强迫时那一幕痛苦的场景,而后就是昏迷。

    而现在自己竟然来到了这个禽兽的居所,这一切都是怎么发生的?刘柱这个败类竟然有如此胆量,做出此等恶事还能将自己弄回到家里。

    陈敏仪感到有些震憾,憾于自己低估了这名1岁少年,在他的身后究竟站着多么宠大的势力,悔于自己蒙蔽于那谦逊有礼的表象下。

    然而处于当下的境地中,懊悔却已无济于事。

    陈敏仪感到事实的发生与自己的想像有太大的出入,本来她心目中一点淼茫的希望还寄托在对刘柱处于这样一个冲动盲动的年龄对自己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也勉强算情有可原,待一切结束后,自己将采取怎样的方式来对待刘柱才是陈敏仪脑海中关心的重点。

    是怒发冲冠,让他为自己的罪恶付出应有代价,还是晓以利害,将他从极恶的边源拖回来。

    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多余的了,因为刘柱的行动已经很好的说明了一切。

    所以陈敏仪脑子刹那间有些发蒙,她现在略微感到自己掉进了一个处心积虑的计划中。

    刘柱一步步的向床边靠近,尽管有陈敏仪的怒目而视。

    但他的神情却毫无怯意,这样泰然自若的行动使陈敏仪的心里更增添了一丝慌乱。

    「陈老师,吃点东西吧,都累了一晚上了,你需要补充营养。」

    刘柱不怀好意的笑着说道,他语气中故意加重了「累」

    这个字,意图刺激陈敏仪,看她做出何种反应。

    果然,那零星的只字生语,便让陈敏仪犹如小鹿撞怀般的产生慌乱,两片飞红飘在了那迷人的脸庞之间,为本已绝美的景致增添了无穷的韵味。

    刘柱竟看的呆傻了。

    过了一会儿,他才意识到自己这样无意识的为陈敏仪那娇好的面容所陶醉,以至于刚才自己营造出的强势氛围差点功亏一篑。

    见陈敏仪没对此及时做出反应,刘柱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他将托盘送到陈敏仪唇间,虚情假意的说道:「陈老师,你吃一点吧,你……」

    「拿开,你这个混蛋。」

    陈敏仪怒骂道,同时将头扭向一边。

    刘柱的手在颤抖,受到这样的回敬使他再难以维持「虚伪」

    的风度了,暴戾的本色显现了出来。

    停滞了一秒,只听他喝道:「臭娘们,被我上了,还摆臭架子,今天就让你瞧瞧我的厉害。」

    席梦思床剧烈的颠簸,待陈敏仪转回头时,才发现刘柱已经拥上床来。

    刘柱左手托着奶杯,右手紧紧扼着陈敏仪的双腮,嘴里疯狂的呼喊道:「给我喝下去,给我喝下去。」

    一边说着,一边将奶向陈敏仪的双唇间倒着。

    因为是被强迫的,喉咙间尚味做好准备。

    所以陈敏仪被突然溢入的奶液呛的大声咳嗽起来,奶液在唇间四处滴淌,浓郁的奶香立即充满了整个屋子。

    陈敏仪细长的睫毛下闪着泪珠,「天哪,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我?」

    待看到杯子里的奶只剩下半杯,刘柱这才罢手。

    他发现刚才强行让陈敏仪喝下的奶,实际大部分都郁着她的剧烈咳嗽被呛了出来。

    那粘稠湿润的液体顺着那绝美的脸庞流向那白晰的脖颈经过那挺拔的双峰再到那笔直的大腿,然后是大腿两侧之间的……刘柱禁不住心猿意马起来,虽然脖颈以下是被丝被盖住的,但从被子上润湿的轨迹便给人增添了无穷的想像空间,使人再也心痒难熬。

    刘柱想起了昨夜那个令自己全身血脉贲张的场景,「陈老师,敏仪,我要,我要你,给我,给我。」

    刘柱彷佛着了魔一样,压在了陈敏仪身上。

    「干什么?你快走开,你快,啊,快,啊……」

    反抗的余声渐渐停息,被另种声音所代替。

    屋里的热力在急剧倍增。

    陈敏仪的身体剧烈的抖动着,这种抖动来自于另一种更猛烈动作的开始。

    她痛苦的不经意扭头望向床边放着的那半杯奶,奶液中映射出了自己的身影,而赤裸的身体上有两条巨蛇将自己缠绕,缓缓向自己张开了猩红的嘴巴。

    绵软的丝被在剧烈的身体动作中,很快滑落到地上去。

    陈敏仪虽还在奋力的踢蹬着大腿,但刘柱的胯间还是渐渐的驱入,找准了方向。

    哭泣声,叫喊声,还有粗重的喘气声响成一片,预示着又一场暴风雨的来临。

    以陈敏仪的哭喊为场景,在刘柱的耳中听来是如此的受用。

    他感觉自己再等待哪怕是一秒都是在浪费生命,他要尽快让这种歇斯底里的哭喊变成一种酣畅淋漓的表达,身体上的。

    随着刘柱「呃」

    发出一声惬意的呼声后,粗大的巨物便冲开了两片粉嫩的滞绊,直冲向内里。

    因为昨天半途中陈敏仪的昏迷,刘柱尽管成就好事,却难免因陈敏仪身体上的未及配合而稍感意犹未尽。

    而现在换成了陈敏仪清醒的状态,身体上的感受是每一分每一秒的,这就给刘柱充分的机会来体味陈敏仪这位绝美人妻身体上的奥妙。

    yinjing在yindao中缓慢进出着,刘柱感到每一下的抽拉都会被紧密包裹住的一团温软轻力束磨着,随着自己动作的加大,这种束磨也会随之加大。

    总之不会让阳物因不停的动作产生疲劳,竭力的在磨擦中消阻着阳具的力量。

    「真是绝品的阴户啊。」

    刘柱心里赞叹着。

    下体克制不住的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等到刘柱清醒过来发现的时候,心里后悔不已。

    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沉醉迷乱的胴体,他在心里暗暗说道:「不能着急,不能着急,一定慢慢来,仔细的品尝这具绝品的rou体。」

    他心里想着,双手捧住了陈敏仪娇好的脸庞尽情厮吻着,想要借这种方式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陈敏仪闭紧了双唇奋力拒绝着,绝色的面容上立即涂满了刘柱口中肮脏的口水。

    终于,陈敏仪抱持不住,想张开嘴呼吸一下。

    刘柱的双唇趁机封堵上去,山崩海啸般的热吻不让陈敏仪的香舌有半分空闲。

    不安份的双手这时也没有闲着,刘柱的双手从腰部向上升起,直摸在那傲人耸立的双峰,然后是双手狠力揉捏着。

    粗暴的力度立刻让陈敏仪有了反应,「啊,疼,啊,哦,啊哦,哦,哦。」

    「陈老师,忍耐一会儿,很快你就会感觉不到疼,而很享受这种感觉了。」

    看到那丰挺的rufang上因为自己的揉捏而现出道道血红,刘柱的心中反而涌现出畸情的快感。

    他不顾陈敏仪的求饶,加大力度的抓揉。

    可怜那一对粉嫩且弹性十足的白鸽,在刘柱的双手下被肆意玩弄着,任受着狂暴的凌乱。

    「啊,不,不是这样的,不是,啊啊……」

    在这种从上到下的全方位立体式的攻击下,陈敏仪的脑海中正迅速被那种欲望升腾的情绪所填满。

    现在的她已经感受不到rufang上的疼痛了,换而是阵阵的酸麻如电流般的一次次袭扰着全身,下体的反应也在不自主的企盼攻击更粗暴一些,而唇间的热吻香舌于躲避之间也开始有了稍许回应。

    陈敏仪的双手刚才由于刘柱的双手钳制,而毫无空间。

    现在刘柱的双手正游走于自己的rufang间,而陈敏仪空闲下来的双手却不知该向哪里放。

    冥冥中,她的双手本能的要搭在刘柱两只粗壮的臂膀上,陈敏仪竭力忍耐着这种念头。

    但脑海中,却有一个声音在不断向自己反复念道,「放开吧,放开自己,哪怕只有一次,放开自己的身体。」

    天哪,陈敏仪心里暗暗叫苦,她惊恐的发现自己的体内正产生着的这种变化,她在内心挣扎着,「不要,我不要,这不是本来的我,我不该是这样的,文浩,小芳,我该怎么办。」

    而刘柱也在尽情的抽动中,观察着陈敏仪脸上的一举一动,在他发现陈敏仪脸上现出惊疑不定的神情时,对自己的入侵小心的回应着而又急急的收回。

    他的心里已经有了把握,他适时的将湿润的双唇贴到了陈敏仪耳边,吹着热气轻轻的说道:「放开自己吧,来吧。和我一起快乐。」

    「啊……」

    随着这句发自内心深处的呼喊,陈敏仪体内的激情犹如火山喷发般的迸射,屋内的性戏演化成了另一种局面,两具鲜活的rou体紧紧厮磨着,交缠着。

    陈敏仪的身体最终抵不住被诱发出的心灵上的呼唤,抛开了一切投入到与刘柱的「战斗」

    中来。

    屋子里,两具rou体的主人都有着无可遏止的欲望,在不知不觉间陈敏仪双手已经搭在了刘柱的颈间,用那种轻柔的摸索来挑逗起刘柱更深层次的欲望,从来让自己获得更大的快乐。

    就连屋里的气氛也好像被二人交合身体不断渗出的汗液所打湿。

    在身心的交锋中,陈敏仪的疲累难当的身体终难抵欲望的侵蚀,成为欲望之下的俘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