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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翻阅着书卷的男子,又看着他面带微笑地抚摸着自己隆起的肚腹,温柔地给肚子里还未定性别的孩子讲着故事。一时间,她想要质问的话竟说不出口。等到江孟真发现了她的存在,她才走了过去,一屁股在江孟真的身边坐下。江孟真搁下手里的书,很是温柔地道:“妻主回来的真早,在宴会上有没有吃东西?要不要我让厨房给你煮一碗面?”郝澄摇了摇头:“我不饿。”她话音刚落,肚子便咕咕地叫了起来,毫不留情地出卖了她这个主人。江孟真笑了笑,还是喊来了下人:“去让厨房煮碗面,再把先前温的粥送过来。”这次郝澄倒没有多说什么,鉴于事情比较严重,等到下人把粥和面都送过来之后,她先是让自己的书童把人都带出去,把整个院子都清空。确认人都走光了后,她沉默了一会还是说出了口:“那两个译官的事情,是你的授意?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是陛下知道了的话,这可是欺君之罪!”一个译官是她推荐给的礼部,就是站在那王子边上那个,那是江孟真为她寻的人。陛下身边那个,怕也和江孟真脱不了干系,不然人家为什么这么煞费苦心的去帮她们妻夫两个。她光是想想就觉得后怕,背上还激出来一身冷汗。江孟真没有直接回应,反问她道:“那若是陛下应允那王子,你是不是当场就要站出来抗旨?”郝澄道:“抗旨也没什么,只要我说的有理有据,陛下也只是不高兴。糟糠之夫不下堂,这种事情,我要是不同意,和那王子发展成一对怨偶,那答应比不答应可能会闹得更僵,陛下也会考量的,官场上没有陛下的器重我爬不上去,大不了这个官我不做了就是。你这样未免也太冒险了!”江孟真却道:“谁说我是冒险,译官也是人,也会出错,更何况那音相似,听错了也不是太大不了的事情。”“那怎么能一样呢,明明就差得很多!”郝澄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回忆了一下那两句话,晋国语确实差很多,但这两句晋国语翻成月不落的语言的话,两者间确实听起来很相似。江孟真事情一向准备的周全,但她还是皱起眉来:“我听得很清楚,那王子说的是十年和平之约,若是为了这个失误没有成功。那两位肯定是免不了一死,我也会被打包了直接送到月不落帝国,作为咱们陛下讨好对方的礼物,你还是太莽撞了。”江孟真嘘了一声,喝了一口自己的粥,示意郝澄看向桌子上那碗香气喷喷的面:“再不吃的话,这面要烂了,烂了的面条就不好吃了。”吃重要还是正事重要,郝澄刚想说什么,“咕~”的长音又从肚子里传出来,她这一日都没有怎么吃东西,国宴上心不在焉,连水都没有喝,饿是早就饿了的。她很是尴尬,便十分快速地吃完了一碗面,美食原本应该细细品尝,不过这面都快烂了,她也毫无胃口,吃什么都是味如嚼蜡。等到说完了,她又把话题转回来。江孟真喂了一口粥到她嘴边,看着郝澄喝下,他才笑着道:“妻主放心便是,我给陛下送了一份大礼,绝对比那王子开出来的价码还高,只是要委屈妻主一回,明日你还要随我进一次宫。”郝澄忙问他:“是什么大礼?”江孟真摇头道:“妻主若真想知道,明日起来,一早便随我入宫。”他神神秘秘的,郝澄却更加不放心了,有些急躁地看他:“宫里也没有那么好进的。“他努了努嘴,示意郝澄看向桌子,上头放了一块玉质的令牌:“这是我今日进宫见太君后,他赏下来的东西,明日咱们就用这个,一同进宫。郝澄拗不过自家夫郎,他怀着身孕,她也不敢刺激他。翻来覆去了一整晚,郝澄都没怎么能合上眼,一直到次日清晨,她就顶着这副憔悴无比的样子,和江孟真一道,拿上那玉牌坐车进宫。第98章在马车上的时候,郝澄还是忍不住问出声来:“咱们今天进宫是为了何事?”江孟真道:“此次进宫当然是为了向陛下请罪。”“请罪?!”郝澄不可置信地问出声来。她觉得江孟真不会是一时糊涂了吧,现在皇帝还没有发现这件事,而且按照江孟真所言,两句话的声音确实很相似,译官听错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他们现在撞上去,那就是相当于自投罗网,搞不好会引起皇帝震怒,还不如等事情过后再主动请罪。江孟真却出乎她意料的点了点头,郝澄犹疑道:“我知道这事情肯定瞒不住一辈子,与其等人捏住把柄不如自己向陛下请罪,但这时机未免太早了些吧。万一陛下震怒……”剩下的话她没有说完,但依着江孟真的聪慧,不可能不明白她在担忧什么。车内很稳,摆在小木桌上的茶杯中甚至只是微微泛起涟漪,江孟真的手指轻扣着掌心下的木桌,然后沉吟道:“妻主的顾虑我自然知晓,只是那月不落帝国的人也不是傻子,我听闻他们使臣团中有记忆力极好之人,能够过耳不忘,若是她回去将今日两方所言与那位月不落的主译官复述一遍……”郝澄当下便沉下脸来,不是为了自己将要进宫的事,而是气愤江孟真胆大包天:“你既然知道这事有这么大的风险,那你还敢这么做!”江孟真反问她:“那如果我不这么做,妻主是不是要公然抗旨然后把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江孟真一针见血,郝澄像是被戳破的气球一样,气一下子瘪了下去,但她嘴上仍旧辩驳道:“你也别忘了,我能听懂两国话,若是译官按照那人所言翻译过去,我会在陛下开口之前站出来,那顶多就定一个违逆的名声,只要我说的在理,陛下也不会强求,虽然对仕途有损,但如果我来日立下大功,兴许能弥补过错,那也比现在这样好。”江孟真道:“那日后两国交战,陛下要将罪名归咎在你不肯为国牺牲上。我和孩子还不是一样要背负千载的骂名,且不说你能不能立下大功,你要立何等功德才能弥补这样的罪过?”这话竟问得郝澄一时语塞了,她沉默片刻,又道:“那你此番之举,还不是要牵连一家。而且把两位译官的性命也搭进去了。”皇帝可能由于种种原因对她们心软,但江孟真要是把事情都抖落出来,那译官性命肯定堪忧。江孟真因为孩子和妻主柔和了许多的面容陡然变得凌厉起来,他的语气温柔沉静,说的话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