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拘束大逃杀(26-30)

静急得哭出来,人设崩塌让她委屈得无地自容。

    或许她还可以做些什么。

    田静闭上眼,双手颤抖着向下探去。

    都怪这个东西,是它让自己鬼迷心窍。

    刚才那些反应根本不是她的本意,只要把震动栓拿出来,一切就都不辩自明了。

    受到那样的刺激,又有哪个女孩能坚持的住,夹腿完全是本能的反应。

    大概是因为思绪纷杂的缘故,拔出的过程异常顺利,直到“波”的一声轻响,液体达到张力的极限轰然破裂冷风倒灌而入,田静才恍然惊觉。

    冰冷让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随之而来的就是一股强烈的空虚感。

    两只大腿根部不断蔓延的热流清楚的告诉着她那里正发生这怎样yin靡的一幕,失落感根本无法因为内心羞耻而又丝毫退却。

    田静呆呆的望着手中沾满液体的震动栓,一时有些痴了。

    震动栓停止工作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直到最后一刻也没能在让她享受一次,唯一的温存大概也就是李秋月最后恰到好处的一次按压了吧。

    李秋月静悄悄的从田静手中拿过震动栓。

    期间田静一直都是失魂落破的状态,没有任何反应。

    李秋月很清楚这种状态,没有人能抵挡那种源于本能的诱惑,从而选择屈从,然而多年的社会生活养成的荣辱观却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破除的。

    田静显然正在经历一场身心上的洗礼,最终她或许会归于平静,理智看待这一切,但观念一旦出现裂痕便很难在修复,已经经历过rou欲之欢的身体也会不断将她拉入深渊,沦陷只是时间问题。

    李秋月很享受那种让人堕落的过程,却也不急在一时,拿着仍带着田静温度的玩具来到夏盈跟前。

    夏盈被眼罩遮住双眼,耳塞也进入了静音模式,根本没有察觉到李秋月的到来。

    她弯着腰,踮着脚尖,尽量抬高被反吊的手臂缓解肩膀承受的压力,可超过关节韧性极限的反吊,仍是让她肩膀疼痛不已,好似随时会崩断一般。

    向前弯下的腰部因为处于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快速的消耗着她的体力,短短几分钟已然是酸胀难忍。

    单纯的靠脚尖支撑身体的重量也让小腿不堪重负,此刻腿肚子已经开始打颤,好像随时可能抽筋一般。

    想着要放松一下,不管直起身体还是继续往下弯又都会牵动丝袜,将手臂吊得更高,进一步压迫肩膀,落下脚跟也是同样如此。

    肩膀被反拧剧痛显然远超长时间弯腰和踮脚尖带来的酸胀感的,所以夏盈只能用尽力气的维持着弯腰,踮脚尖这样一种进退不得的姿势。

    随着时间的推移,夏盈的体力被迅速消耗着,全身上下都被一层细密的汗珠所覆盖,看起来性感而又诱人,被汗水和泪水浸湿的长发下覆盖的俏脸却又分明是狼狈不堪,被层层织物塞满的小嘴中发出的呻吟,难辨痛苦还是欢愉。

    一切都给人一种异样的诱惑。

    这种狼狈与性感,痛苦与快乐并处的状态,既让人心生怜惜,又让人忍不住释放心中的恶魔想要狠狠的凌辱她。

    一边给与严厉的折磨,一边给与最极致的爱,或许才是此刻这个女孩最需要的礼物。

    夏盈现在很难受,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被反吊着的双手近乎麻木,疼痛,困倦如潮水般逐渐将她淹没,口中层层塞满的织物也让她真的有了一种溺水般的感觉,空气越来越少,脑袋一片混沌,唯一能做的就是发出若

    有若无的哀嚎,祈祷能换来一丝怜悯。

    只是眼下被封闭视线和听觉,黑暗中一切的期望都变得遥遥无期,时间的流逝无迹可寻,漫长的折磨也不知何时才是尽头。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夏盈感觉自己的头发似乎被拨弄了一下,只是那种感觉很轻盈,有些不真实,迷迷糊糊的意识更是难以分辨那种细微的动作。

    因为无力维持,她悬在空中的脑袋也跟着一阵晃动,这种晃动很快传遍全身。

    “呜呜!”

    直到感觉有人扶了扶她的面颊,夏盈才深切意识到真的有人,用仅剩的力气叫了起来。

    已经够了。

    被折磨了这么久,她已经知道错了,只要现在能把她放下来,她什么都愿意做。

    第29章

    堵住的嘴没办法传递信息,夏盈只能尽可能的晃动身体,发出足够大的声音以及流出更多的眼泪,来表达自己的认错态度。

    随着身体的动作,肩膀传来一阵拉扯感,剧痛如期而至,可她管不了许多了,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她感觉那双手很轻,耐心的帮她将粘在脸上的发丝一缕缕拨开,温柔的拭去模糊了她面容的泪水和汗水,最后在她嘴唇上停住。

    与此同时,沉寂已久的耳畔也终于响起了久违的声音。

    “这么多东西都堵不住你的嘴了吗?流这么多口水,看来盈奴很享受呢。”

    哪里享受了!

    夏盈眼罩下的双眼懵的瞪圆,又委屈又震惊。

    这样一个羸弱的少女,被以这样痛苦而又严密的方式吊着,任何一个人看到都会于心不忍吧,她怎么能说出享受这样的话来。

    流口水什么的,完全是因为弯腰低头的缘故,口水根本止不住,嘴巴被那样堵着又无法吞咽,可不就只能流出来吗?

    这女人简直太可恶了!

    心中把李秋月骂了个遍,不堪重负的身体却只能老老实实的摇头否认,连声求饶。

    现在这个状态她一秒都待不下去了。

    “呜呜呜。”

    “才过去这么几分钟,盈奴就已经寂寞难耐了,不过别担心,很快你就能解脱了。”

    才几分钟?

    夏盈人几乎都要晕掉了,短短的几分钟里她感觉自己好像把这辈子所有的苦难都给经历了一遍,如同了一个世纪那般漫长。

    可事实是短短几分钟她就已经被折磨得狼狈不堪,丢盔卸甲。

    不过总算是要解脱了,夏盈仿佛看到了一丝解脱的曙光,连忙点头不停的发出呜咽声表示感谢。

    受此动作影响全身也都被牵动起来,全身上下又疼又麻,不过马上就能解开束缚,现在这点小痛小痒根本不算什么。

    被眼罩遮住视线的夏盈,显然没有看到说出那句话后,李秋月脸上闪过的一丝诡异的笑容。

    很显然,夏盈误会了。

    她只感觉停在嘴唇的手指开始滑动,顺着她的肌肤一路向下,有些尖锐的指甲刮擦着皮肤带来一些轻微的刺痛,不过比起肩膀处的疼痛几乎可以当做不存在,反而给人一种奇怪的酥麻感,好似有轻微的电流划过。

    突然,一阵强烈的刺激袭来,李秋月的指尖划过她的胸部,于峰顶之上顿住,好巧不巧的停在了那不知何种原因无故耸立的rou粒之上。

    “嗯~”

    充血过后嫉妒敏感的部位根本承受不住这等锐物的按压,夏盈浑身绷紧,从被压抑的喉咙里发出一道销魂的呻吟。

    然而还没来得及享受那极致的快乐,便有一阵强烈的刺痛灌入脑海。

    原来身体绷紧之下,夏盈不但放下了踮起的脚尖,还无意的挺起了腰杆,被丝袜掉在身后的双臂立时被抬高了一截,给肩膀带来极大的压力和痛处。

    夏盈感觉自己的双肩都要被扯断了,额头直冒冷汗,才发出的呻吟也变成了痛苦的悲鸣,无奈她只能继续踮起脚尖,俯下上身,继续维持那个让她相对舒服的难受姿势。

    快乐就在眼前,她却只能选择退却,一时间又懊恼又委屈。

    她不敢,实在太疼了,那仅有的一点欢愉,根本不足以平息饱受疼痛折磨的rou体。

    或许她可以小心一点,只要不作出太动作,不扯到手臂,就可以稍微享受那么一下下了?

    夏盈不得不承认,虽然那一点刺激还不足以让她达到彻底释放的地步,但也足够她在这苦难地域中获得丝慰藉了。

    李秋月都指尖静静的停在夏盈的胸前,看着她一副跃跃欲试却又小心谨慎的一点点挺起胸脯,脸上笑意更浓,每当夏盈的胸部向前一些,她就悄然将手指收回一些,始终保持在一个安全距离内,让夏盈得不到刺激。

    她看得出来,在经历足够多的折磨后,夏盈对于性刺激已经没了之前那种可笑的抗拒和排斥,甚至开始做出主动迎合的举动来。

    不过这个时候嘛,是绝对不可能满足她的,这才能让她深深明白自己的处境,认识到自己的地位,她的一切,都被掌控在自己这个主人手中。

    夏盈看不到东西,只能凭着记忆一点点向前摸索,很快就已经达到了胸部探索的极限,再进一步又会牵扯到肩膀了,实际上那股专心的刺痛又开始作祟,疼得她直冒冷汗。

    明明刚才就在这个位置的。

    夏盈懊恼不已,脑海中凭借记忆一点点的寻找,可浮现脑海的却全是刚才那悄然而逝愉悦,这让她内心变得更加的躁动。

    没一会,苦寻已久的夏盈开始变得焦躁,喉咙里发出悲鸣,焦躁的继续向前探索。

    可惜她不明白的是,她恐怕没办法再得到刚才那种快乐。

    一旁的田静直看得脊背生寒,心惧于李秋月的手段,同时也暗暗思考痛苦与快乐的边界。

    被紧紧捆绑,塞入玩具强制玩弄是折磨,被若即若离的挑逗,却得不到玩弄也是一种折磨,如果自己夏盈互换了角色,也会同她一样为了寻求慰藉由抗拒而变得主动吗?

    “呜呜!”

    承受了难以想象的痛苦却始终得不到那一点欢愉的刺激,夏盈愈发的烦躁,浑身不安的扭动着,不停的跺脚。

    只是那踮着脚尖小心翼翼跺脚的模样,看起来着实有些可爱。

    她不敢做出太大的动作,生怕扯动被吊在身后的双臂。

    夏盈显然已经意识到自己被戏弄了,无力的抬起头,苍白的脸上满是泪水和汗水,还有一抹异样的红,虽然看不到东西,但她知道李秋月就在自己的面前。

    嘴里被丝袜和内裤塞得满满当当,她却仍不放弃的发出声音示意李秋月将自己放下。

    罚也罚了,戏弄也戏弄了,满足了吧。

    她被折磨的这么惨,心想着李秋月应该气也消了,况且李秋月刚才也答应过会让她解脱的。

    心底有些生气,夏盈就这么安静的站着,也不闹了。

    李秋月却笑出声来,有些夸张的笑声传入夏盈耳中,却怎么听着都有种讥讽的意味。

    “答应让你解脱,可没说过要把你放下来呢。”

    调笑的话语,让夏盈瞬间明白过来,开始奋力挣扎。

    “呜呜呜(放开我)!”

    短短的几分钟她就已经有了一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以李秋月那狠辣的性格,鬼知道要她要把自己吊到什么时候。

    夏盈的叫声越来越大,只是很可惜,这里不会有什么人跳出来拯救她。

    挣扎中,她只觉得下边一凉,裙摆被掀开,然后就有个带着余温有些坚硬的东西缓缓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被自己的液体充分润滑的身体根本无法阻止那东西的侵入,庞大的尺寸也让未经人事的夏盈感到轻微的撕裂疼痛。

    “呜!”

    夏盈悲鸣一声,猛地夹紧双腿,想要阻止那东西的侵入。

    然而大腿根处腿环间的金属杆却牢牢的抵住了她的丰润的双腿,阻止它们靠近,于是,夏盈就只能这么徒劳的抵抗着,任由那东西一点点侵入自己的身体,向更深的地方探去。

    眼泪无声的掉了下来。

    被如此严密的禁锢着,连夹腿这么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做到,唯一能做的,就只能静静的保持垫脚弯腰这种难受的支持,张开着腿好似在等待异物的侵入一般。

    无力,屈辱,绝望。

    夏盈浑身颤抖着,她知道那是什么,实际上震动栓并非第一次被塞到她体内,只是先前是在沉睡中发生,醒来时已经是既定事实,震动栓带来的异物感带给她的更多是一种羞辱。

    现在,却是被强迫的,关键她连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只能安静的等待着那东西越陷越深。

    然而让她绝望的是,身体根本不受她的控制,卖力的包裹着那棒子,似乎想要将其吞没,这无疑让夏盈感到愈发的屈辱。

    更让夏盈难以接受的是,随着一切尘埃落定,她的内心深处,对于异物的排斥感竟然开始迅速的降低,身体里更有无数异样的感觉悄然滋生,名为快乐。

    腰胯不知何时开始扭动起来,那种感觉也更加的强烈,有些混沌的脑海中,似乎逐渐被一个词所占据。

    摩擦。

    好舒服。

    快乐果然是痛苦最好的解药。

    虽然双腿无法夹紧,但是借助腰胯的扭动,仍是可以让震动栓在体内产生一些旋转,带来一丝欢愉。

    “看来小奴隶已经开始享受了,那么,晚安。”

    整个世界再次安静了下来。

    嗡~

    震动栓开始发起冲击,强有力的震动带着无尽的快乐席卷全身。

    夏盈已经听不到李秋月最后说的话了。

    “呜呜,嗯,嗯啊……”

    第30章

    这一夜对夏盈来说无疑是个漫长的夜晚。

    长时间保持垫脚姿势,如今整个前脚掌几近发麻,十只娇小可人的脚指头蜷在一起,却也无法缓解阵阵袭来的刺痛。

    小腿肚子在持续发力的过程中,也是又酸又胀,没有一刻不在颤抖,随时都有抽筋的可能。

    因妥协而保持的弯腰姿势对体力的消耗同样巨大,腰腹两侧一阵酸楚,整个后腰感觉要断掉一般。

    在如此入不敷出的体力支出面前,夏盈早已疲惫不堪,浑身上下都密布着一层细密的香汗,彻底打湿了身上的一切衣着,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在微凉的夜风中瑟瑟发抖。

    当然,让她颤抖不止的远不止那有些萧瑟的寒意以及

    rou体上的疲惫,在震动栓进入身体后,时不时发起的进攻可以说是夏盈面临的最大挑战。

    那大的有些吓人的塞子,牢牢塞满了每一寸空间,在软rou的包裹下即使不用固定也根本掉不出来,不停的给夏盈带来胀满感,而在其每一次突然袭击的过程中,强有力的震动更给夏盈带来了难以想象的快乐刺激。

    且不说她现在疲惫不堪的状态,即便是精神饱满的情况下,她也没有半点信心能够无法抵挡那生命最原始的欢愉,那种如同灵魂飞升般的快赶,如同镌刻在基因中一般,每一次爆发,都让这欲壑难填rou体一阵颤栗,贪婪着享受着那无尽痛苦与疲倦中仅有的养分。

    在这样的滋养中,欲望却没有得到满足和释放,反而愈演愈烈,烧得夏盈全身一片guntang,脑海中对于性的渴望也迅速增长,达到了几乎能与rou体上遭受的折磨相抗衡的地步,让夏盈一时对同对于痛苦和疲惫的抵抗竟变强了许多,这对饱受这两者摧残的夏盈来说无疑是一件好事,如李秋月说的一般,她给夏盈带来的是解脱,一种心灵上的解脱。

    可事情却远没有这么简单,随着震动栓的每一次攻势,贪图享乐的rou体都舒服得一阵酥麻,两只颤抖的大长腿也在那一刻变得酸软无力,根本无法维持踮脚的姿势,脚一松,身体也会跟着下坠,上下所有的压力便回到了被反吊在身后的手臂上,给双肩带来难以想象的剧痛。

    每一次剧痛的爆发,都强烈到足以将夏盈从快乐的天堂直接拖入地狱,让她回想起那些被遗忘的折磨与残虐,为了缓解这种痛苦,夏盈只能继续收紧几乎已经没有力气的小腿,颤颤巍巍的踮起脚尖,在一轮又一轮的快赶冲击下,艰难的将身体维持着在一个让肩膀相对舒服的难受姿势中。

    一边要强忍全身上下无处不在的困顿与酸痛,一边又要抵御波涛汹涌的快赶冲击,夏盈感觉自己就像是在悬崖边上走钢丝,无论向那一刻倾斜,最终都会坠入无法承受的痛苦炼狱。

    她抗议过,挣扎过,但所有的举动除了让沉重不堪的肩关节吱吱作响带来撕心裂肺的疼痛以外,看不到一点脱困的希望,唯一能做的只有苦苦咬牙坚持。

    这种脆弱的坚持,将会持续一整晚,这无疑是耳塞彻底安静下来钱,李秋月给她带来的最绝望的信息。

    只是,看不到听不到的她,根本无法得知那个可以让她解放的黎明,何时才会到来。

    震动栓的工作周期,或许是一个比较不错的横量时间的参考。

    夏盈记得,之前震动栓戴在田静身上的时候,是每五分钟工作一次,持续一分钟,也就是六分钟一个循环,一小时循环十次。

    只要能记下震动栓发动袭击的次数,就能准确的记录时间。

    人最怕的,就是漫无目的的等待着遥遥无期的期盼。

    能感知到时间的流逝,便能大致知道什么时候能够脱困,虽然夏盈根本不觉得自己的身体能坚持到那个时间,但总归是有希望的,于是,记录这样一个让人有些羞耻的数据,成了这个满是苦难的夜晚里,夏盈脆弱坚持中唯一的动力。

    嗡嗡嗡~

    “嗯…”

    震动栓又一次发起了进攻,夏盈浑身一紧,软弱无力的呻吟脱口而出。

    汗珠密布的大腿条件反射的夹紧却被腿环间的短杆牢牢阻隔着,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酸软无力,打颤的小腿肚子登时溃败放松,没有了支持的脚跟迅速向地面滑落。

    身体下坠的距离分毫不差的传递到吊着手腕的丝袜上,双臂被迫上提,几乎被生生掰断的双肩也不受控制的向后合拢,关节里吱吱作响。

    “呜!”

    喉头深处猛然爆发的悲鸣响彻夜空。

    剧痛将夏盈从快乐的海洋中粗暴的拽了出来,满头大汗之余,夏盈剧烈喘息着一点点稳住了脚跟,随着小腿肚子一点点绷紧,颤抖也变得越来越强烈,逐渐向抽搐转变。

    很显然,两块承受了全身重量的小腿肌rou在漫长的坚持中已经到达了输出力量极限,紧接着,随着小腿肚子猛然绷紧,一股难以言喻的剧痛由下而上迅速占领了夏盈的整个意识空间。

    抽,抽筋了!

    夏盈倒吸一口凉气,眼罩下被遮蔽的朦胧双目猛地瞪圆,好似永远流不尽的泪珠疯狂涌出。

    “呜呜呜~”

    夏盈直接哭了出来。

    这次被李秋月惩罚,处于这样的艰难的困境中,夏盈也曾流过泪,但那更多的是一种委屈,是对自己无法违抗的命运悲哀。

    而这一次,则是因为难以想象的疼痛和绝望。

    在此之前,夏盈也经历过抽筋,那是她贪嘴拿筷子的手指头因为长时间维持蜷曲的姿势结果导致了抽筋,当时就疼得她泪珠直冒。

    如今,却是两块小腿肌rou一起抽筋,这种大块肌rou抽筋所带来的痛苦比手指抽筋那点痛苦要强烈上无数倍,生生把夏盈疼哭了,更让她难过的,却是面临着肌rou抽筋的巨大痛苦时,她却没有任何缓解的手段。

    双手被狠狠的反吊在身后,自身难保,根本没法去揉捏抚慰那饱受抽筋折磨的小腿,唯一能缓解小腿肌rou紧张的途径就是放松肌rou,可那却是个两难的抉择。

    小腿一旦放松,必然导致身体下坠,双臂因此被反向提拉带来的肩关节剧痛同

    样是她无法承受的。

    这种满是冲突与矛盾的抉择,几乎把夏盈折磨疯了。

    无论作出怎样的选择,带来的都是难以想象的剧痛。

    这已经不是先前被震动栓刺激,选择贪欢一时然后承受痛苦,还是坚持到底,既不沉沦同时也可免受疼痛折磨,而是不管怎么选,结果都是无法承受的剧痛。

    唯一可以权衡的,无非是二者所带来的疼痛究竟那一种更甚了。

    “放心吧,她不会有事的。”

    黑夜里,夏盈并不知道自己的悲鸣与痛哭带来了多大的响动。

    隔着微弱的灯光,田静不知何时从梦中惊醒,担忧的看着那个摇摇欲坠的身影,眼中透着nongnong的恐惧。

    说话的却是睡在田静身侧的李秋月,她依旧仰面躺着,双目紧闭的模样仿佛刚才那缥缈的话不过是梦中呓语。

    是没睡吗?

    田静心中闪过一丝明悟,有些害怕的的偷偷看了李秋月一眼。

    也许她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般狠辣。

    鬼使神差的,田静再一次求其了请。

    “主人,要不还是把盈奴放了吧,我看她应该也知道错了。”

    “人类的关节并没有那么脆弱,相反,有时候如果不狠心一点,你永远不知道它的极限究竟在哪,睡吧,她不会有事的。”

    李秋月还是没有睁开眼,好像周围发生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中一样,如果不是她红唇微动,田静甚至都不确定那些声音是从她身上发出来的。

    “可,可……”

    李秋月的冰冷,再一次给田静幼小的心灵带来巨大震动,很显然她早就已经预见到了这一切,却不加阻止,而她口中所谓的狠心,究竟又指的是什么呢?

    田静求情的声音终究还是憋了回去,只是有些心疼的看着浑身巨颤,苦苦哀嚎的夏盈。

    她的小腿颤抖得尤为厉害,如同触电一般剧烈的抽搐着。

    是抽筋了吗?

    一定很疼吧。

    抽筋的剧痛,凡经历过的人无不刻骨铭心,只是那种大块肌rou群抽筋的痛苦田静并没有经历过,但见夏盈如今这番模样便已然让她心颤,眼角忍不住流出几滴眼泪来。

    真么能如此对待一个毫无反抗的柔弱少女呢。

    被唤起了同理心的田静,正犹豫着是否要违背李秋月的意愿前去帮忙,让那个饱受痛苦的女孩能稍微得到一丝缓解,突然看到那抽搐着的小腿开始缓缓落下。

    随着高高抬起的脚跟一点点的向地面靠近,被蹦出好看形状的小腿开始一点点松弛下来,那种抽搐似乎也已rou眼可见的速度缓和下来,田静的心似乎也跟着一点落地。

    抽筋只是一时的,只要放松下来,总会过去。

    然而,随着脚跟落下,不断传来的阵阵被严密压制却依旧可闻撕心裂肺的哼鸣,却让田静的心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可以预见的是,为了缓解小腿上的压力和疼痛,夏盈必定在承受这些什么。

    目光上移,被丝袜掉在半空的手腕纹丝不动,而随着整个身体的下坠,手臂也一点点与后背奋力,二者的角度也越来越大,看起来就好像双臂在身后被一点一点的反拧抬高一样。

    肩膀处的疼痛显然并不比小腿抽筋要来的轻松,随着手臂被越抬越高,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

    关节韧性的提高,通常往往需要漫长经过的训练,而这种通过反吊,以近乎拔苗助长的方式来强行增强肩关节韧性的手法显然是极其残忍的。

    而更残忍的是,将选择的权利,留给了当事人。

    田静这才明白,李秋月所说的狠心,不是指别人,而是夏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