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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一把握住她的手,问道:‘难道你被那个侏儒怪物......’肖敏俏脸绯红,含泪点头,算是对我进行了回答。” “我闻言又是愤怒,又是感到可怕,拉着肖敏的手去找刘校长,那势利的中年妇女却骂我们没眼色,说曲小龙不管是男孩还是侏儒人,总之他交了钱就是我们幼儿园的学生,我们作为老师应该满足孩子的各种需求。刘校长还说过几天是曲小龙的生日,他的爸爸寄了钱来,让我们好好给他的儿子举办生日宴会,说如果能让他儿子高兴,会给我和肖敏各发1000元的奖金。” “肖敏一听有钱便不吱声了,但我却严词拒绝刘校长的安排,说自己宁死也不会参加那个侏儒怪物的生日会。刘校长却淡淡道:‘傅玉梅,不要动不动就说死。这件事我不会勉强你,但如果你不接受我安排的工作,你明天就不用来上班了。不要忘了,你的母亲治病需要钱,你的meimei上学也需要你的接济!’我闻言愣住了。不错,如果只是我一个人,无牵无挂,定会捍卫住自己的人格,可是想起家里人,我却再也坚定不起来!” “于是,我强忍屈辱,接受了刘校长的工作安排,为曲小龙举办生日宴会。我们订购了昂贵的生日蛋糕,用各种彩纸鲜花将教室里装饰起来,还请了专业乐队来助兴。由于我跟肖敏都学过舞蹈,所以刘校长还安排我们两名女老师穿起紧身牛仔裤,为曲小龙跳现代舞。当我不得不扭动腰肢,在那个色迷迷的侏儒男人面前献舞时,心中的那种羞辱真是无法形容!跳完舞,刘校长又安排我跟肖敏陪曲小龙喝酒。我根本不会喝酒,被曲小龙灌了两杯之后便感到晕头转向。喝酒的过程中曲小龙一双手不停地在我跟肖敏的身上抚摸,将手伸进我们的衣领和裤裆里,揉捏我们的奶子,把手指伸进我们的yindao内挖弄,极尽猥亵之能事。为了那1000元钱,我都默默忍受了。” “到生日会结束时,喝醉了的曲小龙竟对我们提出一个极其过分的要求,要我跟肖敏用嘴巴为他的下身服务。我再也不能忍受这种侮辱,狠狠地打了曲小龙一记耳光,跑出了教室。第二天早上我来到幼儿园时,本来做好了被校长开除的心理准备,但却什么事也没发生。曲小龙好像忘记了昨晚我对他的无礼,坐在教室里跟其他小朋友们一起写字画画,并无异常举动。我不敢看他,在幼儿园里稀里糊涂混了一天,傍晚匆匆下班回家,却在一家商店的橱窗里看见一条自己喜爱的红围巾......” 僵尸人干鬼叹道:“说了半天,总算回到了红围巾。你经历的事情果然恐怖怪异,侏儒男人曲小龙,还有他那个裹着头套的灰衣人父亲,我想不出他们究竟是何来路。你继续讲吧!” 飞红巾却保持沉默,只是那副荧屏上的画面活动起来。只见曲小龙走到橱窗前,与傅玉梅一起望着里面那条红围巾,问道:“傅老师,你要是喜欢这条红围巾,不要怕贵,我买给你!” 傅玉梅瞪了曲小龙一眼,转身便走。 曲小龙的眼里射出阴狠的光芒,对着傅玉梅的背影厉声道:“傅老师,你真的这么讨厌我?!......” 傅玉梅闻言一震,停住脚步,但没有回头,颤声道:“是的,我厌恶你!憎恨你!我已经决定,宁愿失业,也不想再跟你有半点瓜葛!我明天就向刘校长辞职!请你以后不要再打我的主意!” 曲小龙的眼里闪过阴狠和绝望的神色,冷笑道:“好,尽然你如此讨厌我,我以后便不再sao扰你,但在我离开幼儿园之前,我要你陪我看一场电影。如果你不答应,我就会继续纠缠你!” 傅玉梅回过头,望着曲小龙宽大而丑陋的脸,咬牙道:“好,我陪你看电影,但你要发誓,看完这场电影,你就离开幼儿园,今后不要再出现!” 曲小龙邪笑道:“好,我发誓只要你陪我看完这场电影,我今后不会再sao扰你!走吧!”说着上前挽住傅玉梅的纤臂,向电影院走去。 今天温都剧场上映的是美国大片,排队买票的人很多。在人们奇异的目光注视下,一名气质淡雅的美丽女子牵着一名奇丑大头男孩的手,进入了影院。这女子和男孩自然便是傅玉梅和曲小龙。傅玉梅在人们的窃窃私语中早已羞红了脸,曲小龙却面色从容,只是眼光无比阴沉。两人在后排一个偏僻的角落里坐下。傅玉梅正色道:“我要提醒你,我只是陪你看电影,你可不能对我动手动脚!” 曲小龙邪笑道:“傅老师,你放心,我只是想让你看一部精彩的电影,不会对你无礼的!” 傅玉梅闻言感到有些不对,问道:“你不是请我看钢铁侠吗?难道还有什么别的内容?” 曲小龙阴笑道:“钢铁侠有什么好看?今天我请傅老师看的电影,可比钢铁侠要精彩许多倍!” 傅玉梅正在纳闷,电影的宽大荧幕上已经出现了画像,那绝对不是什么,而是一间医院的产房,一名产妇躺在床上呼喊,原本清秀美丽的脸庞由于痛苦而扭曲。四周围满了医生和护士,沾血的手术刀和纱巾在各人的手中传递。看来这女子面临了难产。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后,在一阵婴儿的哭声中,那女子扭曲的脸总算逐渐恢复正常,但神色疲倦,很快昏睡过去。傅玉梅一看清那女子的脸庞,便不由惊叫一声,转头瞪着曲小龙,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那女子竟然长得跟我一模一样!我什么时候生过孩子?” 曲小龙冷笑道:“傅老师,你不要紧张。电影中的女子虽然跟你长得很像,但绝不是你。她叫袁冰,是我的亲生母亲。” 傅 玉梅惊道:“你让我看你母亲生孩子的视频干什么?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曲小龙阴声道:“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让你们这些轻视我的女子遭受最悲惨的报复!当年我母亲由于难产,更由于我生下来长得奇丑,还是个天生的侏儒,所以对我极度厌恶,竟想溺死我,溺死她自己的亲生骨rou!” 这时傅玉梅看到,视频上的袁冰发出了一声惊叫。镜头转到一名护士抱着的新生婴儿身上,那的确是一个头颅硕大、面相奇丑的男婴,嘴里发出的哭声,也十分怪异。医生和护士们都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眼里都流露出无奈的神色,因为大家都想不到忙活了半天,竟接生下一个如此丑陋畸形的婴孩。 只听袁冰用沙哑的声调道:“快,快把这个怪物拿走!不要让他活,溺死他!我不想再见他!......” 主刀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叹道:“袁小姐,你先不要激动。这孩子虽然丑,但毕竟是你的亲生骨rou。如果你决定不要这个孩子活,得让你跟你丈夫共同签字确认才行。” 袁冰颤声道:“我没有丈夫!这个孩子的生死由我说了算!快拿笔来,我马上签字!你们必须给我溺死这个怪物!” 医生认为袁冰神经已经不太正常,所以示意护士给她打了一针镇定剂,让她先睡过去,然后对那名抱着婴儿的护士道:“你先把孩子抱到新生婴儿监护房里去,一切按照正常的程序护理,不能出了差错。” 那护士点头应是,抱着婴儿出了产房。刚拐过走廊,一名戴着头套的灰衣人鬼魅般地拦在面前,沉声道:“小姑娘,你要把孩子抱到哪里去?” 那护士吓了一大跳,等到看清这灰衣人的怪异模样,更是牙齿打颤,吃吃道:“我要把他抱到新生婴儿监护房里去。请问您是......” 灰衣人叹道:“我是这孩子的父亲。姑娘,你把孩子交给我吧。这孩子的母亲一定嫌他丑,不想要他,是不是?” 护士闻言惊道:“原来您是这孩子的爸爸!那您快去看看你的妻子!她情绪不太稳定,需要你的安慰。” 灰衣人却摇头道:“不,她讨厌这孩子,也讨厌我,所以我不能见她。姑娘,你把孩子交给我带走,她就安心了......” 说着便从袖中伸出两只枯瘦肮脏的手,未等护士反应过来,便将孩子轻轻接了过去,转身便走,看似脚步缓慢,但很快便消失在前方拐角。 等护士反应过来追上去,哪里还有那灰衣人的身影?护士认为自己闯了大祸,回到产房向医生报告了情况。医生闻言震惊,正要大发雷霆,那躺在床上面色憔悴的袁冰却叹道:“那个灰衣人的确是孩子的父亲,他既然来抱孩子就让他抱走。我永远都不想见到他们!” 医生护士们再次面面相觑。傅玉梅看到这里,不由好奇道:“你父亲跟你母亲究竟是怎样的关系?为何他找到医院来,宁愿抱走你,也不敢见你的母亲?” 曲小龙恨声道:“我父亲跟我母亲的关系,我不是很清楚,但我知道父亲很爱我母亲,因为爱她,所以才遵从她的意愿不见她。其实我知道父亲非常思念母亲,但他宁愿忍受孤独,也不去见她。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这些话从曲小龙的嘴里说出来,傅玉梅只感到滑稽和怪异。这时只见电影屏幕上画面一闪,变成了一片夕阳照耀下的山坡,秋风萧瑟,枯草摇摆,景象很是凄凉。那神秘的灰衣人站在草丛中,望着天边的夕阳,从两个眼孔里射出的目光,很是沉郁。 一名丑陋的大头男孩缓缓走到他身边,问道:“爸爸,你又在想mama了?” 灰衣人闻言一震,随即冷冷道:“小孩子不要管大人的事!” 大头男孩自然便是小时候的曲小龙,那时他只有七岁,却已经跟父亲学成了高深的武功和邪术,但他从未见过父亲的真面目,对自己的母亲,更是感到好奇。他常听父亲说,自己的母亲是一名极度美丽、极度温柔的中学英语教师,但父亲却一直不敢去见她,因为担心她受到惊吓。曲小龙不明白,一个女人为什么不能接受自己的丈夫和儿子?自己就算长得丑,也是她的亲生骨rou呀! 后来,曲小龙千方百计打听到母亲的姓名和地址,趁父亲闭关练功的时候去学校找自己的母亲袁冰。他永远忘不了当自己第一眼见到母亲的时候,心中那种震惊和自惭形秽的感觉。母亲的确如父亲所说,是个国色天香、气质优雅的女性,尤其是当母亲笑起来的时候,那种迷人的风韵实在令曲小龙着迷。 可是,当他在那天傍晚,怀着激动的心情出现在母亲下班回家的路途中,向母亲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之后,母亲却像见到瘟神般地尖叫起来,用手袋狠狠砸着他的脑袋,骂他怪物,让他快滚。曲小龙被打懵了,含着眼泪跑开,跑进一条肮脏偏僻的小巷,坐在地上哭泣起来。渐渐地,他心中的委屈和痛苦被一种深刻的仇恨所代替,他决定向母亲报复! 于是,第二天中午,当袁冰在学校附近的西餐厅吃完午饭,正要出门时,忽然发现餐厅角落里坐着一名十二三岁的男孩,头发卷曲,衣服整洁,长得极为清秀。袁冰从未见过如此俊俏可爱的男孩,觉得这男孩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魔力,竟吸引自己走过去,坐在男孩对面,夹动着双腿,嗲声道:“孩子,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吃饭?你爸爸mama呢?” 那男孩用一种冷漠的目光瞟着袁冰,道:“我没有爸爸mama,是个孤儿,流浪江湖。你是什么人?” 袁冰觉得自己一见这男孩,就产生了一种难以抑制的好感,一听他是个孤儿, 心里立刻升起一股怜爱,伸过纤手过去握住他的手,柔声道:“我叫袁冰,是一名中学英语老师。孩子,原来你是个流浪的孤儿,真可怜!你叫什么名字?平时靠什么生活呢?” 男孩冷笑道:“我叫铁恨,平时靠这个生活。”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根碧绿色的短笛,续道:“我会吹笛子,靠在街头卖艺而生活。你想不想听我给你吹一曲?” 袁冰笑道:“好啊,阿姨很愿意听你吹笛子,不过你这个名字可有点不好。你为什么叫铁恨?听起来很有点愤世嫉俗的味道。” 男孩铁恨霍地起身,将面前的碟子推开,冷哼道:“愤世嫉俗?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温情?让人怎么不愤,怎么不嫉?我下午要去卖艺,你如果有兴趣,可以来看看热闹!” 说着便握着那根短笛,大步走出了西餐厅。袁冰,忙追上去,叫道:“等一等!”她一边紧跟在男孩身后,一边打手机到学校教导处,为自己请了半天假。她自己都有点不理解自己的这种行为,仿佛是怕以后再也见不到这个俊俏可爱的男孩,所以想紧紧跟着他,怕他就此在自己的生命里消失。 铁恨领着袁冰穿过好几条街,拐了无数道弯,最后进入一条阴暗偏僻的小巷。 袁冰一向爱洁,望着巷道里遍地的污水和垃圾,不由皱眉道:“铁恨,你就在这种地方卖艺?这种地方哪来的人?” 铁恨冷笑道:“你放心,只要我一吹笛,就会有很多人被吸引进来,就算远在千里外的人,也会被我的笛声吸引而来。” 袁冰摇头表示不信。铁恨冷笑着,将短笛缓缓凑近嘴边,一道诡异凄凉的旋律顿时传入袁冰的耳朵。 铁恨一边冷冷地瞧着袁冰,一边缓缓吹笛,笛声轻柔、婉转,却蕴含着一种难以形容怪异味道,令袁冰越听越感到心浮气躁,而且浑身上下也感到一阵燥热,不由用双手在身上抚摩起来,穿着紧身牛仔裤的双腿也不停地夹动起来。 笛声越来越诡异深沉。袁冰就在燥热难忍之际,忽然望见从巷口鱼贯走进几名时尚靓丽的女子,个个目光痴呆,似乎是被笛声吸引进来。袁冰望着其中一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