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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当年很多时候面容疲惫不愿开口的mama。在尝了一点这些粉后,黛比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非常奇怪,整个人好像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是愉悦的,飘飘然的。虽然没有发生什么能够让她特别开心的事情,但她还是不由想要微笑,好像这个世界里的一切都让人感到开心。另外一半则让她感到极为痛苦,她发现自己在后悔和自责。她觉得自己做了错的事情,甚至希望时间可以倒流,她一点儿都不敢让mama发现自己到底干了什么事情,只要想到mama失望的眼神,黛比就想要逃离。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折磨着她,让她现在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太好。看见山兔走进来时,黛比才突然想起来,之前山兔去厕所了,而她因为这些粉的原因根本想不起来过去了多少时间。还有山兔的那个眼神……这个小不点真的太不招人喜欢了不是吗?坐在一旁的柯力突然翻身压在了她身上,并且用发软的手指去剥黛比的衣服,黛比忍受着突突疼痛的太阳xue一把将柯力掀到了地上。她也不去看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的柯力,对山兔说:“我们回家吧。”山兔看了一眼黛比伸过来的手,脸上露出了嫌弃的表情,她皱着小鼻子说:“你还是去洗手间好好清醒一下吧,这个样子走出去看起来可不太好,兔兔不喜欢你身上的味道。”让她想到了成天喜欢跟虫子呆在一起的巫蛊师——巫蛊师以前还想过要抓她回去养,可是机智的兔兔跑掉了——虽然味道不一样,但那种让她不喜欢的感觉却是一样的。脑子又疼又飘的黛比现在没有办法很好的集中自己的精神,她觉得山兔说的不错,就同意了这个提议,虽然山兔脸上的表情怎么看都很讨嫌。山兔是个闲不住的,而且注意力总是很容易会被其他事物转移。只是跟在黛比身后前往洗手间这么一段短短的路程,山兔就差点跟着别人走到楼上去了。山兔是被黛比的呼喊声唤回来的,从楼梯上蹦蹦跳跳下来的山兔被面色惨白却明显清醒过来的黛比一把抱了起来,“我们快点离开这里!”黛比说话的时候气息不顺,声音止不住的颤抖,她抱着山兔往外跑了两步,又想到了尚在包厢里的几个同学,面上的神色挣扎了半晌最后一跺脚抱着山兔就往外跑。之前山兔离开舞池那会走了不少跳累的人,现在随着夜色加深,又有不少新来的年轻人踏入了舞池中。这些人热热闹闹的交谈舞蹈闲适的享受夜晚的快乐,正如同刚来这里时的黛比,可现在的黛比眼中却有着明显的焦急。因为抱着山兔不好走,她甚至将山兔夹在了胳膊下面。——反正山兔个头小,这样夹着走反而方便。山兔:“……”山兔气鼓鼓的抱着自己的蛙先生抱枕,如果不是感觉到现在黛比的状态不太对好像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情,山兔一定会表达自己的抗议。兔兔才不是这样“抱”的呢!然而……黛比和山兔并没有成功离开这家夜店,因为夜店的大门竟然被厚实的铁板封了起来。非常明显是从外部封住的门,山兔趴在铁板边上还能够看见一些从侧边被钉过来的铁钉,那是用来卡住铁板的,确保这铁板无法被挪开的。非常的简单粗暴又牢固。而那个原本应当站在门口守门的黑人大汉,此刻却软软的倒在地上。大门这边的光线原本就暗,在黛比发现那个已经死掉的黑人大汉时,她已经踩了一脚的鲜血。黛比发出了短促的尖叫,但夜店里面的音乐声音极大,黛比的尖叫也没几个人听见。倒是有两个化着极为浓重烟熏妆的辣妹笑嘻嘻的路过——她们根本没有发现倒在地上的黑人大汉——用仿佛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盯着黛比。在黛比想要靠近她们说些什么时,两位辣妹快速跑开了,生怕被这个眼神中充满恐慌与害怕的女人碰到。M国每年总有许多人死得不明不白,到了夜里更是犯罪的高峰期,出来玩耍的年轻人们就算没心没肺,多少还是会有一点儿保护自己的安全意识。怎么办?黛比扭头看着依旧一脸单纯的山兔,心里不停问着自己。现在该要怎么办?原本她是想要去洗手间里弄点水让自己清醒一点,然而她却看见了一个不论怎么看都不对劲的木箱。那个木箱很大,几乎有成年人高,上面沾染许多油渍、灰尘还有点点血迹,被用铁钉封死,就那样扔在洗手间的地板上。如果这让黛比发晕的脑袋开始缓慢运转起来的话,当她看见木箱自内部被敲击好像里面关了一个人,并且那个人好似也知道外面有人一般呼喊求救,同时又有许多血迹从箱子缝隙往外流……这样的画面直接就让黛比昏沉的大脑清醒了过来,并且整个人都被吓懵了。黛比平常在家的时间并不多,但是因为邻居是一个警察,每次看见她都会提醒她注意安全的缘故,黛比多少会关注一点最近新闻与报纸上报道的重大案件,偶尔还会拿这些去调侃摩根。每当摩根想要“教育”她的时候,她就会小小的挖苦一下,让摩根努力一点争取进入重案组之类的地方,不然每天接触到的案件也不过偷抢罢了。——摩根具体是在哪里工作的并未特意告诉过非相关人员。因着这个,黛比看着眼前的木箱就想到了最近一个非常有名的杀人犯。那个杀人犯代号为夜魔。根据新闻报道称,夜魔极为凶残,并且是一个布置陷阱的高手。只要是夜魔出现的地方,没有任何人可以幸免于难,场面极为血腥可怕。随着时间的推移、作案次数的增加,夜魔每次杀人的数量也在不断增加。夜魔有一个特点,就是会把自己将要杀死的众多受害者中的一个带走,并且在下一次作案的时候,将被带走的受害者封进木箱中带到下一次的作案现场,连同这位“幸存者”一起杀掉,如此循环。黛比用了几秒钟的时间去说服自己这是一个玩笑。现在有很多的年轻人会去崇拜杀人犯,特别是那些作案极为可怕警方却又抓不住的杀人犯,他们觉得这样很酷。于是就有了模仿者的存在。极为严重的模仿者是模仿自己崇拜的杀人犯的作案手法去作案,但这只是极为个别的极端。更多的杀人犯崇拜者则会做一些“恶作剧”,比如弄出这么一个带血的木箱扔到哪里让人发现,看着那些发现的人被吓得魂飞魄散。这会让他们觉得非常有趣。也有可能是一些恶作剧节目整出来的“道具”摆放在这里,再放一个摄像头在附近把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