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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下去,什么都没能审讯出来。而鉴于魏之靖是东昌侯唯一的儿子,又已经疯了,皇上下旨,让东昌侯把他领了回去。听到这些消息之后,萧思姝缓缓的吐出来一口气。她本就不打算再跟东昌侯府清算什么。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她跟魏之靖两不相干就好。她也早就没打算去探查前世她究竟是生病而死,还是被长莺亦或者东昌侯世子害死的。却没想到,恶人自有恶人磨。前世折磨过她的人,害死她的人竟然自相残杀起来。东昌侯世子和长莺竟然被魏之靖给杀了,魏之靖又变成了一个痴傻之人。魏之靖那样一个人怎么会杀了东昌侯世子?而且,他那么喜欢长莺,又怎会舍得亲手杀了她?听说魏之靖也是伤痕累累的……这一切的一切都充满了疑点。她实在是很难想象,魏之靖那样一个人是怎么成为杀人凶手的。可如今魏之靖已经疯了,傻了,当时又没有其他人在。所以,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没有人知道。想到魏之靖那张脸,萧思姝突然觉得非常的可怕又非常的遥远。还好,杀人者得到了惩罚。还好,前世离她越来越远了。吟绿在一旁感慨:“郡主,你说他们府到底是谁报的案?世子死了,侯爷只有一个儿子了,肯定不想告诉世人是谁杀了世子。若是不报案,说不定魏二少爷的罪行不会被任何外人知道,也不会变得痴傻。”听到吟绿的感慨,萧思姝回过神来。她刚刚一直沉浸在前世和今生的事情中,没想那么多。此时一听吟绿说,的确觉得怪异。萧思姝自然是熟悉东昌侯府的人,她快速的在脑海中过滤了一遍东昌侯府的所有人。过滤完一遍之后,摇了摇头:“我也不知。按说事情发生得突然,外人应该不会知道。而他们侯府的人,也应该不会去报案。毕竟,这事儿传出去对他们侯府有弊无利。”吟绿点了点头:“嗯,郡主说得有道理。说不定是哪个痛恨东昌侯府的下人,或者是不懂事的下人被吓坏了去报案了。”“嗯,或许是吧。”作者有话要说: 报案的人下一章揭晓。☆、第120章濒死跟以往的热闹景象不同,如今整个东昌侯府都沉浸在一片白色之中,不止人,就连一草一木都仿佛沾染上了悲伤和绝望的气息。自从把魏之靖接回来,东昌侯夫人的脸上就没了生机。她一生一共生了两个儿子,一个死了,一个傻了。这就像是生生从她身上刮下来两块rou一样疼,她这辈子再也没有了盼头。她后悔了,万分的后悔。在得知耀哥儿是老大孩子的那一刻,她应该把长莺给处置了,再跟老二解释清楚。一切的罪责都推到长莺的身上。这样的话,他们东昌侯府还是东昌侯府,她的儿子还是她的儿子。她不该听信长莺的花言巧语,不该被这么一个下贱之人给糊弄了。正在东昌侯夫人默默垂泪之时,东昌侯一脸颓丧的进来了。见老妻的样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可心中的郁闷之气却怎么都没有消散。本来不想跟老妻生气的,毕竟他们刚刚经历了丧子之痛,然而,他还是没有忍住。“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耀哥儿是老大的孩子?”东昌侯夫人脸上抽动了一下,像是唤起了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是啊,我知道。我就不该留着那个贱婢,都是她,都是她勾引的我儿子!勾引了老二不说,还又去勾引老大!惹得他们兄弟二人反目成仇,落得个如此的下场。我恨啊,我好恨!!”话音刚落,只觉脸上一阵刺痛。打了老妻一巴掌之后,东昌侯咬着牙恨恨的说道:“你个糊涂蛋!都这时候了,还把事情怪到那婢女的身上。这事儿你就没错吗?为什么这么大的事情不跟我说,不跟老二说,竟然还想着偷偷瞒下来?你当老二真那么蠢吗?他媳妇儿都知道的事情,他还能不知道?”对于这一巴掌,东昌侯夫人没什么反应。然而,东昌侯说的话却让她浑身颤抖了一下。瞬间,东昌侯夫人把长莺给忘了,想起来常素萱。“对,你说得对,一定是她,一定是她。这事儿一定是老二媳妇撺掇的,一定是她告诉老二的。那个贱人,那个搅家精!自从她进了门,全家就没素净过。要不是她把事情闹僵出来,哪里会引出来这么多事儿?”东昌侯原本还想打老妻一巴掌,但,听着她的话,已经没有了打她一巴掌的冲动。许是受到了刺激,他这老妻已经失去了理智。“都到了这时候了,你就不要把责任都推给这个又推给那个了。你自己好好想想,你就没错吗?你若是不那么自以为是,做那么多蠢事,又岂会有了今日的事情?你若是当初让老大跟老二好好解释,不想着瞒下来,也不会造成今日的悲剧。”东昌侯闭了闭眼,离开了这里。他的眼泪,在这几日已经流干了。三日了,整整三日了,常素萱感觉自己就没冷静下来过。自从听说了那事儿,她就吓得不行。她从未想过,疯起来的魏之靖会是这般的模样。晚上躺在床上睡觉,看着魏之靖的枕头,她都吓得不行。感觉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她虽然坏,但只敢暗地里使坏,从不敢像魏之靖这样明目张胆。这样的魏之靖,实在是太可怕了。常素萱就没睡过一个好觉,精神处于崩溃的边缘。如是过了三日,常素萱觉得自己快要不行了。一听说魏之靖傻了,还被接回来了,常素萱更加的害怕了。丫鬟看到她的样子,关切的问道:“少夫人,您怎么了?脸色不太好看。”常素萱快速的摇头:“我没事,没事。”不行,她得回家,得回家。她不能跟这样一个傻子过一辈子。“赶紧收拾东西,咱们回立德侯府去。”“是,少夫人。”等到从床上坐起来时,常素萱觉得小腹有些坠痛。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痛了。半个月前就莫名痛过一次,她以为来了月事,就没在意。而这几日,又剧烈的疼痛。她只当是因为自己害怕,小腹才会如此。而且,她的月事向来不准,也就没当回事儿。扶着床,等疼痛过去之后,她走到了一旁的桌子前坐了下来,喝了一杯热水。身边的丫鬟虽然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