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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竟然是个女人。“说完了吗?”程楚潇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仿佛刚刚打人的不是她一样。可是眼神却迎了上去,带着威慑与寒意,“你他妈的算个什么东西,敢这么说他。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也不打听打听他在我程楚潇心里是什么位置,在我面前撒泼是纯心找不自在呢是吧。”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让周围的人都听到了。一时间场内有些哗然,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都说程小姐以前是个小太妹,脏话混话说起来一套套的,打架斗殴也是个中好手。】程楚潇就那样直挺挺的站着,似乎全然听不到周围人的议论。可是怎么会呢,就算是他们把声音压的再小,也还是会有些许的声音传到耳朵里的。只是她毫不在乎,打小她就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怎么想她,她在乎的唯有一人而已。她垂在两侧的手不着痕迹的握紧了拳头,她死命攥着发疼的右手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怎么办呢,给他闯祸了。然而她这样站着,却仍是一脸的狠意,如果这个时候手边有个啤酒瓶甚至让人怀疑会给面前的人开个瓢也不一定。“咳,那什么……都说你酒量不行了,每次还乱喝。”一道清脆的男音从一旁插过来,带着些许的急促。尴尬的笑着,对着男人说道:“对不住啊,喝多了。”说完便想试图带着程楚潇逃离这里。站在聚光灯下被人指指点点的,这滋味也太难受了。可是程楚潇却一动未动,眼睛还是盯着男人看。顾允急的都快哭了,他这可是拼着被他老子打死的危险跑过来就她的。“楚潇,别惹事了,赶紧走。”他小声催促着,一边给对面的男人赔笑,笑的脸都快抽筋了。认识程楚潇简直是他这辈子最大的劫难,他现在只想赶快逃离这个是非之地。程楚潇仍是固执的盯着对面的那人,一步不让。最后男人认输,退后一步,摇了摇手里的半杯红酒,“是我冒犯了,罚酒一杯算是赔罪。”程楚潇还是没动,只不过不再看他,而是低着头像是在等待着什么。顾允已经想自暴自弃放弃她了,可是良心驱使他站在这没动。心里已经把程楚潇骂个狗血淋头,怎么从上学到现在总是被她坑呢。下次再有事,死都不会管你了,顾允在心中暗自发誓。这种酒会,一言一行都在人的监视中,人们巴不得等着你出错,看热闹之余顺手在把你往下踩一脚。虽然现在的这个人是他们不敢踩的,但热闹总归是要看的。偏角里这么大的动静自然也传到了舞台的中心地,一群人中龙凤姗姗来迟。“怎么了?”一声低沉的声音像是从灵魂深处传来,随即肩膀被一只温热的手给扣住。男人发现,程楚潇一直笔挺的背像是突然间失去了力气,一下子塌了下来。话虽是在程楚潇耳边说的,可是江琎琛的视线却是看着眼前的男人。男人眯起眼睛笑了笑,“没事,喝了点酒,误会了。”他倒是想看看这个程楚潇像小母鸡一直护着的男人,是怎么护她的。江琎琛眼尾扫了一眼怀里有些发抖的女人,随后爽朗的笑笑,“我家夫人酒品不好,可是非爱喝上两口,有得罪之处还望易总海涵。”一直低着头的程楚潇嘴角勾了勾,都爱用酒量不好的理由给她打慌子,其实她的酒量好到惊人。易臣北无所谓的笑笑,“小事,江总不用往心里去。那什么,我喝的也有点上头,我们改天再聚。”便抬步离开有余光看了眼程楚潇,脸上的露出玩味的笑意。江琎琛侧了下身子,客气的笑道:“一定一定。”周围的人也都笑着识相的散去,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那样继续着他们的衣鬓香影,觥筹交错。江琎琛似乎也很平静,只是淡淡的说了句,“结束的时候来找你。”便离开了。然而程楚潇紧握的拳头却始终没有松开,她知道他生气了。即使没有向外流露,可是她能感受的到他的不悦。她深吐了口气,做错事,总是要承担随之而来的后果的,躲不掉也无处躲。“我说可以啊,还以为这几年你一心一意的做个贤妻良母变成个温柔的小猫,看刚刚那打架的阵势我就放心了,你还是社会我潇姐。”顾允不知道又从哪冒出来,一屁股坐在了她旁边。程楚潇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刚刚谢了啊。”“客气什么,从小到大给你撑场子、处理烂摊子我都习惯了。”顾允喝了口酒,有些惆怅道:“就是回家又得被我老子进行几个小时的思想教育。”程楚潇自从打了人以后就一直很安静,顾允也是个话多的主,没人理他都可以说上几个小时不带停的。他没在意,突然侧身靠近了程楚潇,把声音压了压,贼兮兮的问:“你知道你刚刚打的人是谁吗?”程楚潇仍是平静的,这海城也没什么她不能打的人,不能打的她都认识。“谁?”她不在意的问道,只是想分散一下紧张的情绪,想着一会要承受江琎琛怎样的怒火。有人和自己搭话了,顾允一下子来了兴趣,“易臣北啊!”他说完似是觉得不过瘾,压着声音怕被人听到,可是语气中的兴奋劲藏不住,“我他妈,你真是一勇如前,我又开始崇拜你了。”程楚潇眉头轻微皱了下,脸上依旧淡淡的。顾允看她一脸麻木的样子,抽了抽嘴角,“你不会不知道易臣北是谁吧?”她诚实的点了点头。“……cao!”顾允像是看外星人一样看她,“搞了半天你不知道人家是谁,就敢打呀。”他有些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指了指她,说道:“知道我们今天几乎海城所有能上的来台面的人都出来,组这个场子是为谁吗?”“漳城那谁。”程楚潇说着自己唯一知道的信息。“对啊,这不是知道嘛。”他有些纳闷的嘀咕着。程楚潇的心里有些发紧,难得催促着问道:“那他到底是谁?”顾允有些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漳城的公子啊。”她脑袋里嗡了一下,大概知道今天不会有好日子过了。今天的局,阿琎挺看重的。顾允没发现她的一样,两只手捏着高脚杯喝了口红酒,将纨绔的架势拿捏的十足,然后笑嘻嘻的说道:“所以啊我潇姐,你还是像以前那么牛逼,想打谁就打谁都不问人家是哪条道上的。”早就不牛逼了,现在怂的一批,见谁都跟孙子似的。可是阿琎是我的逆鳞,谁都碰不得,谁要敢动,我就弄死谁。哪怕……回来被阿琎收拾。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