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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妻子连声道要不是岁家那个老太婆太不给面子,不然怎么会弄得这么难看。一家人灰溜溜就离开了。其他来拜年的人则热热闹闹地吃了顿午饭,岁青禾还给出去不少红包。她结婚以后除了家人以外就没收到过谁的红包了,又没有小辈,免不得要把红包给出去收不回。岁青禾看着小孩手里的压岁钱眼馋,说了句要生两对双胞胎,把本钱捞回来。闻辰听到以后干脆翻了个白眼,“你连个孩子都没生,生啥双胞胎,你要是生双胞胎了,我给你包两个大红包。”岁青禾立马道:“一言为定。”两个人还幼稚地当着众人的面拉了个勾。*年还没过完,岁青禾就回了剧组。她给剧组里的人都带了新年伴手礼,人人有份,倒也不大贵重,就是些从国外买回来的巧克力球。拍摄进度相当快,岁青禾记台词记得特别快,几乎背一遍就能把整页的台词给牢牢记在脑子里,不过时效很短,只能保持一两个小时,背完以后又忘得一干二净。加上有这些日子的磨合,剧组里的艺人们也适应了与之对戏的人的表演节奏,而且主演都是些老戏骨,不但自己能够轻松入戏,还能带着别人入戏。拍戏期间,剧组里有个新来的男艺人彻底沦为了她的小迷弟,每天拿着小本本屁颠屁颠地跟在她后面听她讲戏,眼睛里掩饰不住热切崇拜的光芒。安冉看到以后忧心忡忡,连忙打电话给正在忙工作室事宜的聂鸣,“你老婆快要被人抢走啦。”聂鸣:???下午就有男艺人跟岁青禾的对手戏。岁青禾在电影里类似于反派角色,偷溜进海底之城的上城以后,女二号开始跟男主的心愿背道而驰。男主前往上城只为查找阿姨失踪的原因,海底之城上下城管理严苛,穷人想要进入富人区,理论上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买彩票,中了头奖以后就能离开贫民窟。男主的阿姨就种了头奖,她兴冲冲地跟前来带她去领奖的人离开,还不忘嘱咐跟她相依为命的少年男主一句等她回来。结果阿姨就再也没有回来。男主从图书馆里查阅资料后发现,买彩票中头奖的都是些年轻女人,且个个都一去不复返,甚至有人还抛下了自己正在襁褓中的幼女。男主觉得这一切太不对劲了,才决定上潜查清一切。唯一的一个线索就是第一个中奖的女人,她每年都会回到贫民区,蛊惑穷人们去买彩票。女人已经快要老死了,她看中了女二号接她的班。而女二号则抛弃了男主,毅然决然地跟着老女人跑了……男艺人饰演老女人手下的一个跟班。他正跟岁青禾对着戏,突然感觉如芒在背,忍不住回头看了眼。聂鸣正坐在冯立伦身边看着监视器,监视器里的岁青禾表演得行云流水,气质凛冽,同平时的她有着天壤之别。冯立伦皱了皱眉,“卡,方显你怎么回事?”方显也就是男艺人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袋,“导演,对不起,刚刚情绪没进去。”等导演喊就位之前,他又往聂影帝的方向看了一眼。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怎地,他总感觉聂影帝对自己有敌意。冯立伦一边看着监视器,一边同聂鸣扯皮,“真打算退了?”聂鸣点头:“嗯。”冯立伦遗憾道:“就为了你老婆?”聂鸣:“倒也不完全是,我也不年轻了,这一辈子也不能只有工作。”冯立伦对此倒是深有同感,他早年还不大出名,总想着奋力拼搏早早在电影界里挣出一席之地,结果为此忽略了自己的妻儿。在儿子八岁那年,忍受不了常年分居状态的妻子终于忍不住提出离婚。他连挽回的机会都没有,离婚后,妻子更是决绝地出了国,两年后就跟一个X国富商结了婚,儿子也跟着改了姓。他去年刚去参加了儿子的大学毕业典礼,儿子已经高得让他认不出来了。这些年里,他无时无刻不在后悔。身边的朋友都劝他重新找过一个,只是他自己知道,再也提不起劲头了。他叹了口气,遗憾地拍了拍聂鸣的肩膀,“趁年轻,多陪陪老婆走动走动。”聂鸣点点头。冯立伦又问,“你打算转行做导演?”聂鸣道:“遇到感兴趣的本子,会试试看。”冯立伦一听来了兴趣,“我手头上就有不少好本子,只是我也老了,不想那么拼了,一时半会也拍不了那么多,与其积在手上,不如你拿去看看?我还认识几个编剧。”聂鸣微笑着摇头,“这倒不用了,我一个新手怕糟蹋了你的好本子。”冯立伦啧了声,“这有啥糟蹋的,积在手里不见天日才是糟蹋呢。”聊着聊着,聂鸣松了口,说自己有时间会去看看。恰好一条戏拍完,冯立伦拿过话筒满意地说了句,“过。”岁青禾蹦蹦跳跳地走过来,精神充沛,“你怎么过来了?”聂鸣奇怪道:“怎么,不装作不认识了?”岁青禾作势要拿手拍他,聂鸣笑着躲开,又往她额头上弹了个爆栗。方显手里捏着根花花绿绿的棒棒糖,站在不远处五味杂陈地看着他们打打闹闹。剧组的工作人员见聂岁两人熟络的模样不禁好奇,“岁姐跟聂老师有什么关系啊?”恰好服装师抱着戏服路过,闻言加入了八卦阵营,“我上次在岁姐的休息室里,看见了枚鸽子蛋大的钻戒,就放在桌上,好像跟聂老师手上那个是一对。”剩下的工作人员纷纷惊叹道:“真的假的?”服装师煞有介事地点点头,“这我哪能忘啊,聂老师戒指的款式全网都曝光了吧,岁姐那枚我只消看一眼,绝对是一对,不会错的。”八卦小组的人不由低低的叫唤了声,然后捂住了嘴,“不会吧,难道说聂老师的老婆就是岁姐?”服装师胸有成竹,“八成是,没跑了。”方显苦涩地看了眼自己手里紧紧捏着的棒棒糖。岁青禾中途忍不住去了趟卫生间,洗完手,她甩着手走出卫生间,结果刚出门就被吓了一跳,连声音都磕巴了,“方……方显,你、怎么在这里?”方显异常复杂地看了她一眼,那一眼里仿佛包含着千言万语,就像是琼瑶奶奶书里写的那般含情脉脉,欲语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