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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可以避免被很多人追上,路小,一次只能通过一两个人。“快停下,否则格杀勿论!”余欢根本不听,忍着疼,越跑越快。如果在这里被抓,他和古扉都玩完。“弓箭手准备!”余欢陡然拐入一条小胡同,避开了被射中的危险,一路跑到了尽头才发现没路了,面前立着一堵墙,墙下有个门,不知是哪个院子的后门,很小,从里面用门栓插了起来,推不动。“进去搜!”外面是无数嘈杂的脚步声,似乎有很多人接近。余欢单手搂住古扉,撑住他全部的重量,单手拔下腰间的匕首,从门缝里插了进去……“这条路好像是通往长央宫的。”外面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响亮,说明那些人已经近在咫尺。余欢匕首快速在门缝里来回活动。“长央宫那位主子……”卡的太紧了,匕首每次只能挪动一点点的距离。“放心吧,那位主子不在。”顺心殿发生那种事,自然要在顺心殿守着,一时半会出不来。“咱们大胆的搜!”他们奉的是太后的命令,要是找不着凶手,吃不了兜着走。领头的一挥手,众人齐齐朝胡同里奔去。“没有人。”“奇怪,人去哪了?”所有人都看向长央宫后门。“会不会进去了?”*余欢警惕的跟着前面的白衣小姑娘一起,七拐八拐走在长央宫院内,方才就是她给他们开的门。完了便一直背对着他,他没认出是谁,但是记得这身衣裳。在顺心殿外,这人便是这身打扮,当时他们怀疑是贤贵妃。也许误打误撞找到了他们想找的人。‘贤贵妃’还在往前走,避开了下人,领着他们进了一个房间,之后才回头,问,“你是古欢?”她起初没查到古欢的身份,但是去了一趟顺心殿,现场留下了很多痕迹,比如说属于大皇子娘家一党的图标,画在墙上,还有凶手留下的字,‘父不慈,子替天行道’,大家都说是大皇子当年没死,回来报仇了。古欢出来的时候她见过,他就是凶手,所以他是谁不言而喻。“嗯。”他承认了,说明没有猜错。“他是古扉?”古扉和原来的沈贵妃太像,娆玉十二岁进宫,那时候沈贵妃还在,眉眼有七成相似,她一眼认出,况且她见过古扉,只是时间久了,他又长大了些,所以需要确定一下。“嗯。”他又承认了。“你们是惜花的朋友?”她的问题很多,不过余欢还是配合的点头,“嗯。”溪花,花溪,只简单反过来了而已,加上长央宫,白衣女子,还是花溪朋友,他已经十分肯定了,这人就是贵妃娘娘。没想到花溪真的和贵妃娘娘交好,贵妃娘娘居然也真的肯为他们冒险。“惜花呢?”娆玉冷冷看他,“你们抛下他跑了?”余欢摇头,“她现在暂时很安全。”“暂时?”娆玉敏锐的抓住了重点,“什么叫暂时?”余欢答非所问,“她让我们来找你。”“他在哪?为什么不亲自跟我说?”娆玉起初以为动静是惜花搞出来的,听到后第一时间出来,结果发现不是,心里的失望可想而知。她可是冒着天下之大不韪,没有在这个节骨眼上去看顾皇上,反而跑了回来,想看看惜花有没有平安回来,这么任性搞不好会错失当太后的机会。但是……和他比起来似乎那个位置并不重要,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夺,只是知道惜花需要,所以才努力拼搏一下罢了。如果惜花没了,当不当太后都无所谓,大不了被遣散出宫,或是老死在宫里。“他到底在哪?”娆玉动了气。说了半天一直说不到点子上,她只想知道惜花的下落。“她让我们来找你。”余欢翻来覆去就这么一句话。“说是你可以庇护我们。”娆玉喘了口粗气,“告诉我他在哪,本宫可以庇护你们。”余欢背挺得笔直,“等我们安全了,自然会告诉你。”“你……”娆玉揪住他的衣领,着急到想动手打人,但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最好不要耍花招,否则本宫要你们死一千次一万次!”放完了狠话,她深吸一口气,道,“跟我来吧。”“去哪?”余欢问。娆玉白了他一眼,“安顿你们。”她说的安顿,就是将俩人带去她的寝屋,只有她的寝屋旁人不敢进,是安全的。屋里只有一张床,让给了他们,娆玉示意他把古扉放下,可以暂时歇息歇息。余欢确实累坏了,没有犹豫,先小心翼翼将古扉放在床上,再把他身下的被子拉出来,盖在古扉身上,边边角角掖好,自个儿正要上去,鼻息下闻到一股子香粉味。这是女子的房间,女子的床,他是男儿,该避嫌来着,但是眼皮沉重,顶不住,把古扉往床里推了推,整个人倒在上面。闭上眼,也就刚刚一两息时间而已,没来得及将床铺暖热,门外突然传来说话声。“贵妃娘娘不好了,外面来了好多人,说是奉了太后的命令搜查长央宫。”☆、第105章想当皇帝娆玉眯起眼,“让他们进来。”不进来是不可能的,不过其它的可以查,只有这间屋子不行,一旦查了,她就和刺杀皇上的凶手脱不了干系。若是被人抓住把柄,往她脑袋上扣帽子,整个丞相府都会被她连累。“是。”门外传来脚步声,越来越轻,说明人已经走了,没多久带着大批人过来,那些人四散而去,去各个房间里搜查,将所有宫女和太监赶出来,太监带去一个屋子,宫女带去一个屋子,一一脱衣审查。若是身上有伤的,或是手上有茧子,像练剑的,有肌rou习过武的不管男的女的都会被带走。上上下下,前前后后都查过之后,所有人聚集在正屋门口,只差这一间屋子了。“娘娘,末将奉命追查刺客,还请娘娘行个方便。”言下之意很明显,他们要进去搜查。“屋里就本宫一个人,本宫哭花了眼妆,不方便见人。”“娘娘,顺心殿发生那样的事,您不去顺心殿主持大局,一个人躲在房间做甚?”这行为很惹人怀疑。“大胆!”娆玉的声音很冷,“竟敢质疑本宫。”“他不敢,哀家敢。”门外又传来一道声音,这回是个女音,威严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