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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给八里峒的人给绑了票……” 海老爷忽然松了口气,挥手道:“麻烦掌柜的,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好!好!我这就去,唉!”王掌柜向海老爷行礼转身,当目光看到我时, 我清楚地听到他鼻孔里发出不屑的冷哼。 的,怎么我就那么讨人厌吗?我不由恨起身上这张皮来,一个人若混到 人人喊打的地步,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难怪老天选择我来替代他,哟,那岂不 要替他背黑锅? “你也下去吧,下去……”海老爷闭上眼睛,赶蚊子似的挥了挥手。 你以为我还想呆在你身边啊?我当然喜不自禁地向外走去,不过迈动两步后 我又停下脚步,假惺惺地问:“父亲您身体不好,还为孩儿的事情奔波,要不要 我喊二太太或三太太……来伺候您?” “我想独自休息一下,告诉富贵,无事不来打扰。” 我轻轻退了出去,长长地出了口气,冷冷地看了看院子里的富贵富全一眼, 头脑中开始思索海老爷的话。 他死后,得赶走四太太,或者将她送给郭家寨的二当家。赶走?我凭什么赶 走这样的大美人?送给山贼?哼,门都没有。 不得打二太太和小卿柔的主意,这绝对不可能,我若不将她们母女俩弄到一 张床上,也太对不起我自己。 三太太,好像是老色鬼送我的礼物?想到老家伙说可以偷偷摸摸地搞,我的 心顿时激动起来,现在就去偷摸一次,也不枉我替“海大少”背的黑锅。 走了两步,忽然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三太太的房间位置,正犹豫是不是问下 富全,眼角突然闪烁出小翠的身影。 我眼睛一亮,大步迎了上去,嘴里大喊:“小翠,你干什么去?急匆匆的样?” “少爷……嗯,三太太让我给送个物件。”小翠自看到我,小脸立刻泛红, 一双小手揪着粗布裙角,一看就知道我昨晚将她“征服”得多么厉害,整个一怀 春少女的模样。 “什么稀罕物件?你藏什么?”我好奇地盯着她裙角下的小锦盒,“给少爷 我过过目。” “啊!”小翠飞快地向富贵富全那边看了一眼,然后快步走到墙角根上,四 下观望一阵,这才小声道:“还不是少爷上次送三太太的……被三太太退回,今 天她突然说想要。” “什么东西?看你神神秘秘的?”我一把夺过锦盒,打开一看,顿时倒吸一 口冷气,这不是我们那个年代俗称“自慰器”的东西吗?整个一长达几十厘米的 梨木阳具,皱折与纹路惟妙惟肖,翻卷的包皮与guitou上的尿道口都雕刻得栩栩如 生。 “这……这?” “这不是少爷上次买的吗?怎么?”小翠连忙拿回锦盒,脸红耳赤地啐了一 口,“糟践人的物件,也不知是那个缺德的做出来的。” 我看着她的眼神,顿时肯定了一件事,嘿嘿笑道:“小翠是不是舍不得,没 关系,少爷我再给你买,买个更大的。”说到这里,我捉狎地伸手比划着。 “……谁舍不得,我看见它就惊得慌,上次可没被少爷弄死,人家可是疼了 好几天……”小翠委屈地申辩着。 我心中一动,“我正好找三太太有事,一起去。” 小翠白了我一眼,扭着小蛮腰向北院走去。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这海家大院的格局,除了中堂天井以外,还有东南西北 四个偏院,海老爷住东院,二太太与卿柔住西院,我住南院,三太太与四太太共 住北院。 沿途遇上几个姿色普通的小丫鬟,一个个看见我后均流露出惊慌之色,大都 慌慌张张地低头行礼,连大气都不敢出。 我心中明白,这海家大院的丫鬟,肯定没少被“我”摧残,否则都像看见老 虎似的? 我也想挽回声誉,但才笑了第一下,有丫鬟便浑身发抖,浑似我在抓她奶子 般痛苦。得了,我“这辈子”是做不了好人啦,随她去吧。 见我无动于衷地走过,小翠突然说:“少爷你变了。” “是少爷的物件变大了吧。”我嬉笑着捏了把她的小圆臀。 小翠不但不躲避,看那身姿,反倒像把屁股窝往我手上送的意思,不过这都 没有她的话有趣。 “少爷你以前啦,只要院子里遇到她们,准是满院子惊叫声,哪个下房的丫 鬟不怕你?” 我轻笑着转捏为拍,“啪”的一声脆响,“那你怎么不怕?” 小翠眨了眨眼睛,“以前……也怕的,怕得要命,”说到这里,她刻意挺了 挺小胸脯,“但现在不怕了。” “为什么?”其实我隐约明白,我与“他”在对待女人上有质的区别,从那 天看见小翠奶子上的细微伤痕时就明白,我的前身不是有施虐症,就是心理不健 全,而导致性方面的怪异,和女人欢好时会产生过激行为。 “昨天少爷没有动手折磨人,昨晚小翠……”她低下头,小声道:“第一次 那么舒服!” “以后会经常让小翠舒服的,只要小翠乖乖的。” “小翠乖,只要少爷不再……”说到这里,她的眼睛都红了。 就我这个猪头样,能在一夜间摆平小翠,算得上小小的惊喜。兼之她的眉角 神情,无疑已将我视作她心中的不二主人,我当然不能让她失望,于是我收回放 在她屁股上的手,轻轻地抚摩着她的 头发,柔声道:“以后宅子里发生什么事, 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嗯!你先通知三姨太,我随后就到。” 小翠开心地低嗯一声,小跑着钻进南院。 海家大院的四面是高大的围墙,墙内是一宅三院。内宅住着海老爷与二太太 母女俩,南院住着三太太婉秋与四太太徐彩霞,北院目前是“我”的个人天地, 西院有菜地,水井,牲口棚、伙计屋,富贵居住在大门左侧的小房子里,富全住 在海家祠堂与中堂相隔的一间矮屋里,他们俩既是护院,也是海老爷的跟班。 每个院子之间,均有一座不大不小的花园,我随手摘了一束不知名的鲜花, 看着手上花蕊半开半隐的模样,不知怎地,我的脑海里闪出卿柔的身影,似乎她 就是我手上的花朵。 就在我怔怔出神的当口,耳边响起三太太的声音。 “大少爷今儿个怎么有空闲?” “听小翠说三太太要的物件,我才巴巴地送来。”我回过身来,摇了摇手中 的花枝,眼睛落在她身上,细细地打量起来。 她似乎刚沐浴而出,穿着极为简便,湿漉漉的黑发随意散落在脑后,袍裙上 亦滴落着零星的湿痕,加之仓促间来不及打扮,整个人显示出一种,按现代人的 说法,叫:随意美学。加上那柳叶似的弯眉,又羞又惊的双眸和如天鹅般优美修 长的粉颈,怎么看都像怀春少女,而不是海老爷的宠妾。 “多嘴的丫头……”三姨太狠狠地瞪了小翠一眼,俏脸转瞬泛红,羞道: “不是我要……是,是……” “那是?”我将声音拖得老长,同时对小翠使了个眼色。 “……是……是……” “秋姨不必解释,谁用都无所谓,但我却是真心寻来孝敬您的,您却轻易送 人…好了,不谈这个,”看她窘得手足无措,我话题突转,“秋姨穿这么单薄, 冻坏了身体,老爷可是会心疼的。” 说到这里,我伸手挽住她的胳膊,“快进屋去。” 她半推半迎地随我进入房中。 从房间里的摆设可以得出主人的高雅,简单明亮的家具,墙壁上挂有几幅仕 女图,桌几上三四盆鲜花和女体沐浴后的香气混为一体,满屋生香。 当我看见散落在红木大床边的汗巾小衣时,一股难以言状的燥热顿时从心底 升起,四下里打量一番后,禁不住开口调笑道:“秋姨那物件呢?” “那个物……件……”秋姨的身子在我说到物件时一僵,但她的眼角却慌乱 地扫向枕边。 我顿时心中有数,笑吟吟地挽着她走向床边。 她先是一怔,紧接着开始挣扎,低声娇呼,“使不得……使不……” “使不得,你向小翠索来干嘛?”我明知故问道。 “不是那个……是……”她的脸色忽红忽白,到了床边,她低头哀声道: “老爷……别,少爷别再害我……” 我心中莞尔,奇道:“关老爷何事?” “你…你……”她由羞转急,脱口而出道:“上次,老爷是怎么惩罚我的, 少爷难道不记得?” “上次?哦!”我突然放开她,在她出手阻拦前,伸手摸入枕底,在她难堪 地闭上眼时,我举起手中的盒子,正色道:“秋姨你误会翰林啦,我不过是来教 你怎么使用这物件。” 她的脸像是着火般燃烧起来,转身便向外逃。 我没想她的反应比我拖她到床边还要大,当然,比起四太太的老道与精明, 三太太如小女孩般害羞的模样着实让我心动,我猜不到她上床后是否依然如此, 但一想到她索取“自慰器”,可见她内心并不像表面上那般一致。 想到这里,我狎玩之心大起,伸臂捏住她的柔臂,半命令半是威胁地说: “想跑?那就带上这物件,上院里让老爷和下人们开开眼,哈哈。” 这句话比什么都管用,她的身子猛地软了下来,半依在我身上,半晌,才长 叹道:“你就糟践秋姨吧,唉!” “糟践?这怎么是糟践呢?”我揭开盒盖,拿起“物件”伸到她眼前,“这 可是女人的宝物啊!多少女人想它而不得,好在是三姨,二太太,四太太纵然求 我,我也不会给她们享用。” 在我的直言下,她无言以对,但脸上却显出绝望之色。 很显然,她已全面妥协,接下来,就等着我好好地玩一玩海老爷的三太太。 就在我一手抚上她的胸前双峰时,她轻轻一颤,低喃道:“关……关门。” 我心中是又怜又笑,但为了“玩”出效果,更知这“第一次”对她会产生永 不磨灭的印记,我故作姿态道:“秋姨此言差矣!翰林不过是帮三太太展示那物 件的用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啊……”三太太既茫然又迷惑地抬眼,那神情,声线,分明是那个纨绔大 少,可他的动作与语气,还有那眼神却全然不是…… 我知道她开始怀疑,虽然我不担心这世上有人揭穿我,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 事。于是,我翻遍了了脑海里所有和“纨绔大少”的资料,并根据小翠的情报, 开始模仿“海大少”的演出。 “还不脱衣?或者你是希望我给你宽衣?”我说着,一手狠狠地拧了一下她 的臀rou。 低呼声中,她恐惧地看了一眼我的双手,一只手快速伸向袍裙,而我,则毫 不客气地放倒她,高高举起她 的两条腿,心道:书上常说,古代女人的小脚如何 如何的美,今天倒是要好好把玩。 显然我的动作令她害怕,她的手刚解开外面的裙袍,到短小的下衣附近却突 然停住,紧紧抓向我的手,眼中透出nongnong的求饶之色,哀声低呼道:“少爷!姨 求你,求你……” “求我?求我干你吗?”我哈哈大笑。 这笑声惊得她的眼眸更加慌乱地扫向敞开的房门,急得像哭出来似的连声喊 道:“噤声,关门,少爷……” “关门?”我嘿嘿一笑,伸手拨开她亵裤的一角,直到手指接触到她大腿深 处的绒毛,“关门不会,开门……嘿嘿!”我伸指一挑,她如被电击般地全身颤 抖了一下,双腿条件反射般的一夹。 “咦!秋姨你夹这么紧,叫我如何教你呢?”为了让她感受到最大限度的刺 激,我的音量逐渐加大,估计音量范围在十米开外,而她的感官由于加入了心理 想像,就显然不止十米。 “小声,求少爷,都听见了,都听见了……”她的眼中浮现出nongnong的水雾, 全身处于失控边缘。 “小声?”我哼了哼,缩回手指,“你先脱光衣服,我再考虑声音大小。” “好……我脱。”她像个急色的妓女般,三下两下剥掉本来就不多的衣服, 由于寒冷或者是害羞,她全身蜷缩,双手紧紧捂住下体。 “张开大腿。”我再次加重音量。 她浑身一抖,不由自主地分开白皙的双腿,双手左右一摊,嘴里喃喃道: “小声,小声些,你答应我的……” 我惊喜地望着她的私处,两条峡谷边是茂密的丛林,呈倒三切危渫獗淼? br /> 紧闭度,只能用不见天日来形容。 “你竟修剪了阴毛?”我捋了捋那团整齐的绒毛,低头细看,没错,毛发截 断处异常地整齐,这显然不是自然生长的态势。 这句话一出,她紧绷的身体突然一软,一直紧握腰侧的两手陡然瘫软般的松 开,一串晶莹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