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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像撸一只熟了的乖猫,折腾了大半夜两人都累了,静静呆了一会,连海深才说:“相佩生那事你也得上心,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相衍拍拍她的后颈,按住人就亲,连海深防备不及,他便侵入进去,狠狠吮吸她的舌尖,动作凶狠得像惩罚。“唔!”她挣扎道:“你又发什么疯!”又狠狠咬了咬她的耳际,相衍才低喘着说:“这几日你先住扶风楼,事情我会去处理。”“那大理寺里怎么办?”她攀着男人的脊背挂在人身上,被相衍抱着站起身:“我那些meimei可还在牢里——”相衍拍了拍她的屁股,将人往上托了托:“我会派观壁盯着,委屈不了她们。”“唔。”她不甘不愿地应了,小脚踢了踢:“记住我说的话,别太嚣张了。”“别动!”相衍倒抽一口冷气,黑着脸喝了一声,连海深一愣,迅速收回小脚:“我、不是故意的!”淡淡的红晕从石青色的袍子下蔓延上来,相衍咬牙切齿:“闭嘴!”“我没有很用力啊......疼不疼啊?”她扭着身子从他的怀里跳下来,手足无措地站在一边。应该......没有......踢坏吧!这、这事关两个人的以后啊!相衍冷静了半天,冷飕飕看了连海深一眼:“去睡觉。”说完自己大步走出了房门,那姿势不能说很怪异,但还是与他平时风度翩翩的样子大相径庭。连海深站在身后,捂了捂脸。☆、诈(2)扶风楼的动静不是没人知道,小洛氏大半夜被心腹叫醒,正憋了一肚子火,听闻扶风楼来了娇客,眉头倒是一挑:“哦?”那心腹道:“守门人亲眼看见的,带了个姑娘回来,一路抱回扶风楼了。”扶风楼从相衍入住之日起便不让府中任何人接近,甚至方圆数十步内都是禁地,一直是相衍自己的地盘,她大房想接近刺探一二都难如登天,她手一扬:“知道了。”待那心腹离开,她才整整衣裳回屋,相佩生早醒了,靠在床边等小洛氏回来,后者见到他立马换了个温柔的神情:“将爷吵醒了?”相佩生摇头:“何事?”小洛氏为他掖了掖被子:“说是扶风楼带了姑娘回来。”“呵?”相佩生冷笑了一声,眼底愈发阴鸷:“那个脏东西也学会男女之事了?”小洛氏知道他一提起相衍心情就不好,没敢再多说,只安抚着说:“爷莫要动怒,只是只白日蝉而已,不足为惧。”“哼,这一只蝉儿蛰伏数年,一朝翻身将我们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相佩生道,指头在被子下捏得发白:“怎么不足为惧,都快活不下去了还不足为惧!”小洛氏抿唇,为相佩生揉得青筋跳动的额角,她的手法轻柔熟练,相佩生渐渐平下怒气,泄气般地说:“没想到何莲还留了一手,直接绕过我与大皇子接上了头,这一下可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原本相佩生打的主意是拿辅国公的这本账去投诚李至,用这为自己换来一些好处——官做不得,做一个如日中天的皇子身边的幕僚也是好的,万没想到何莲这个女人比他想的厉害多了,竟直接绕过他的威胁奔了大皇子。这一下何止一场空,恐怕相佩生的所作所为在他们的眼里犹如跳梁小丑一样荒诞滑稽吧!他自尊心强,气得厉害。小洛氏倒是不见生气,淡淡道:“既然她不够听话,那么她的儿子便成为她不听话的牺牲吧。”何莲还有个儿子一直藏在亡夫作任的清泉县,这许多人都是不知道的,相佩生一听,嘴角也露出一点残忍的笑意:“自然,这件事还要劳烦夫人。”小洛氏见他笑了,也露出一点笑意,点点头:“爷莫要再气坏了身子,您要的妾身都会为您办到,只要您高兴......”相佩生伸手将小洛氏搂在怀里,手有一下没一下轻抚她的长发,眼睛在黑暗中闪过一丝光芒:“虽然咱们的计划落了空,大皇子的计划可实现了一多半儿,只要连士良和沈束河再也翻不过身,李长赢就相当于折断了一只臂膀,取代她指日可待。”小洛氏她斟酌了言辞,轻声道:“如今江阴势力肆无忌惮地扩张,妾身猜圣人心里或许也不舒服......毕竟江山是要给儿子的,女儿这样优秀出色,他会怎么想呢?”相佩生点点头:“可惜皇后还活着,圣人与她感情甚笃,有她在,就算李长赢翻沟,也死不了。”“皇后是吗?”小洛氏若有所思,柔顺地贴在相佩生胸口:“妾身知道了。”一个时辰以后,小洛氏睁开眼睛,身边的相佩生已经睡熟了,屋外漏进微弱的光,能看见他俊朗的面容,她迷恋地看了一会,悄悄起身。两刻钟后,小洛氏拉开房门,屋外站着三四个属下,她问:“准备得如何?”“都安排好了。”小洛氏回头看了一眼屋内,悄声说:“行事要当心,最重要的是,该死的人一定要死。”这几人是她娘家陪嫁来的心腹,最可靠不过,她从袖中抽出一张纸条:“上面是地址,他身边应该有大皇子府的护卫,万事当心。”“小姐放心,属下必不辱命!”“还有一事。”小洛氏叫住要离去的几人:“回来路上去家一趟,向父亲要一些‘百日散’,动作要隐蔽。”那三四人面面相觑,有些犹豫:“小姐,您要百日散做什么?”小洛氏转过头看着发问的人:“想知道?”那人浑身一凛:“不!属下记住了!”“去吧。”直到几人走远了,小洛氏才拍了拍肩头的雪花,回到屋里。相佩生睡得很熟,浑然不觉妻子派出去的人已经在替他完成心愿的路上了。小洛氏坐在床边,爱怜地摸了摸他的脸,在心中悄声说:只要你想要的,我都替你得到......一切。*相衍半夜被观壁敲门吵醒,一脸阴郁地拉开门:“最好是有大事,否则自己去领罚!”观壁一抖,小声说:“大少爷院里出去了一批人,从后院骑快马出城去了。”相衍凌厉的眼神瞪了观壁一眼:“然后呢?”观壁说:“是大少奶奶派出去的,据说是要冲河南道去的。”小洛氏出身蜀地,她的人去河南道做什么?相衍披着衣裳想了想,说:“拦下来了?”“是。”夜半被吵醒,他的心情很恶劣,紧了紧衣裳说:“走,去瞧瞧。”观虚羁押着那一行人在城中一处荒废的宅院,几人像鹌鹑似的被拢在一起,时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