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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家里有事,然后离开了。宋明宝转移话题,“妈,我的衣服都拿过来了?”“嗯,我看那个你平常穿的都拿过来了,你昨天晒的干了的,我一并收到这里来了。”宋明宝接过那个袋子,“谢谢妈,”“谢啥谢啊,你看看还有没有啥缺的,我再去一趟。”半晌,两人往家走,宋明宝来了一句,“妈,要不我把家里的被子也搬过来吧?家里的被子睡得不太舒服。”昨天后半夜呼呼大睡的人是谁?钱丽差点就信了她的话了。“你咋瞎折腾,前头睡了十几年咋不说盖家里被子睡不着呢?”钱丽不信。“那不一样!”“哪不一样了?都是被子,难不成还分男女啊。”宋明宝不说话了,她就是想想而已,当然有些不一样了,一个是自家的被子,另一个是陆志城秋收那会,分了棉花自己找村里老人弹的棉被,盖着踏实。闺女不再跟她顶嘴,钱丽都有些不习惯看,好像一恍然,她闺女很久没有由着性子做事了,好像,忽然间在她不知道的时候,长大了。回到家,宋明宝在床上躺不住,听见厨房里的乒乒乓乓声,爬了起来,站在钱丽身后,后知后觉地问,“妈,哥他?”“离了,”钱丽淡定地道。“啊,”宋明宝就是有些惊讶这么快就办离了,其它到底发生了啥,她不好奇,但隐约能猜到一点。“所以你跟女婿得好好过,”钱丽回头说了一句。“那肯定啊,我们肯定会好好过的。”宋明宝撇撇嘴,心口微微牵动,忽然就有些想他了。一旦想念起一个人,精神都不太好了。锅里油已经热了,今天是个值得庆祝的日子,钱丽比平常多放了两小勺的油,菜倒进去,刺啦一声。“闺女,盐给我。”钱丽一边炒菜,一边指使她闺女。宋明宝找了一会才找到,递给她,“给,”钱丽接的时候,视线不经意瞥了她闺女一眼,脑中一闪。她好像,想起来了,下午一点看见的那个女人像谁了。想起来自己还在炒菜,钱丽着急忙忙地放盐进去翻炒。吃完晚饭,钱丽溜达到闺女房间。宋明宝正将钱丽的被子抱起来准备拿到隔壁去,闻声回头,“妈,怎么了?”钱丽关上门,“你待会再弄,妈问你一件事,女婿还有其它的亲人吗?”怕她不懂,钱丽特意解释,“除了陆家那边的,比如女婿的舅舅啊姑姑啊啥的。”是的,她下午看见的那个熟悉的女人,长得就像是她女婿,至少有三四分像。宋明宝回忆了一番,然而她连陆家人都没接触过,她立马摇头,“没有,”“是吗?那怎么回事,”钱丽低头嘀咕了一句。宋明宝不解地看着她,放下被子,“怎么了?”“没事,”既然没有,那就当作没有吧,但到底是放在心里了,钱丽准备之后跟女婿说一下。看见闺女抱着被子出去,钱丽疑惑,“你抱哪里去?”“抱回妈你的房间啊,”宋明宝理所当然的,转身消失在门口。钱丽噎住了,合着闺女嫌弃她呢,这是除了女婿,亲娘都别想跟她躺一张床上了是吧?宋明宝抱过去很快又回来了,钱丽眉头跳了跳,关门之前叮嘱她,“早点休息,”“知道了,”宋明宝爬上床,滚了几圈,整个脸埋在枕头上闻了闻,也没闻到熟悉的味道,又翻了个身,滚了将近半小时才有一丁点的睡意。宋明宝半夜又醒了一次,迷迷糊糊往旁边摸索,没抱着人,她自己倒是醒过来了,盯着黑乎乎的天花板睡不着,半夜又有些冷,宋明宝往被子里头缩了缩。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别等了哈~唉,今天是有人拖着作者要聊天。第64章边省火车经过两天一夜终于到达了边省,从车里出来,陆志城深吸了一口外头的新鲜空气。何保大包小包迫不及待地从里面挤出来,大口喘气,“真的是憋死我了!”火车里头空气夹杂着各种奇奇怪怪的味道,非常地上头。蔡国民摸了一把乱糟糟的头发,“先去招待所休息一晚上,明天再出发。”如今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距离目的地还有好长一段距离,明天自然有人来接。“行了,我们走吧。”现在去招待所还有个好位置。出了火车站,迎面是一条宽阔的马路,月光照亮了大半条路,一眼望不到漆黑的尽头,一阵冷风吹来,冰冷的空气渗透到衣服里,叫人一个瑟缩。边省的地理位置在这,地广人稀,大晚上的路上真瞧不见几人,抬眼望去,只有靠近车站的几户高楼还亮着豆般大小的灯光。招待所是个简单的三层楼的房间,给工作人员看了证明,他们才拎着大包小包上去休息。进了房间,首先就是洗脸,抬手一抹都是厚厚的一层泥。陆志城跟招待所值班的同志要了热水壶,烧了大壶水先洗个澡。一个房间住两人,何保跟陆志城在住一块,他看着陆志城从行李箱里翻出毛巾,拿出一小块方形东西,他惊讶道,“出门你还带肥皂?”陆志城挑了几件明天要换的衣服,“是香皂,”那也挺奢侈的,何保憋着没说。陆志城手里那块香皂非常小,大概是一块豆腐的三分之一,他特意带上的,每天洗一洗脸。不过他又在底下翻出了蛤蜊油和友谊霜,壶里的水已经热了,陆志城拉上行李包的拉链,转身去洗澡。何保勉强和他聊了几句话,困得陷入了睡眠之中。等陆志城洗完澡,已经是深夜了,窗外的寒风呼呼,招待所房间小,窗户安置在距离地面两米高的地方,只有一点点月色透露进来。陆志城翻出自己带的毯子,盖在自己身上,外头再盖一层招待所的被子。边省天亮得晚,早上八点才隐约有太阳出来。一行人早上随便吃了一顿,蔡国民这会不急了,吩咐他们先等着。大概十点,有一辆军用车停在招待所门口,蔡国民带着他们上了车。一行人继续往西走,往荒漠深处去。耳边是呼呼的风沙声,漫天飞的沙子从车窗外飞过,窗户染上了一抹黄色。两个小时后,周边的环境逐渐正常起来,有山有水,瞧着是开进了绿洲,前方出现了几栋房子,这像是一个开始,在车子经过之处,生活的气息越来越浓,最终车子停在了一处不起眼的院落外面。而他们艰难的历程才真正开始。前几年,第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