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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她忽然觉得,刚才他问她那话,只是随口问的,说不说已经没有必要了。她转过身去,两手扶着围巾,看着窗外。月亮再次躲进了云层,眼看着大帅府就在眼前,顾良辰忽然轻笑出声。“其实,”他说,“有个妹子挺好的。”作者有话要说:推荐下我下本要开的文,大家进专栏收下哈。永乐公主文武双全,一朝从民风开放的大唐穿越到现代,成了豪门太太一枚,原主是个三线演员,拿着契约婚姻,空有美貌,只是个摆设。永乐:不错,家财万贯,不愁吃喝,而且吧,演员这个职业很有前途,以后本公主可以从中挖掘很多面首……呃不对是前辈。男主:你当你老公是个死人?☆、两张电影票第七十三章电影院里一场电影刚刚放映结束。场内观众纷纷起身,原本就不安静的电影院内,顿时嘈杂起来。顾云栖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拦着他面前的,是一条女人的腿。他无奈地看着邻座,叫了她一声:“马小姐,马小姐,电影散场了。”马珍珠已经醒了,揉着眼睛还有点懵:“嗯?散场了?这么快,我怎么睡着了……”“快走吧,一会怕叫不到车。”“啊,那快走!”顾云栖好脾气,等她站起来,先离座了,这才走过。外面天寒地冻,电影院里也不怎么暖和,马珍珠实在看不下去这个电影,一边走还一边打着哈欠。出了电影院,因为是最后出来的,黄包车都没有了。马珍珠穿着红格子大衣,此时懊悔得直叹气:“早知道妧妧不来,我也不来看电影了,这可倒好,原本是想让他和谢允一起看电影的,结果两个正主都没来,咱俩看个什么劲。”二人跟着几个没等到车的年轻人站在电影院门口,都四下张望着。黄包车都走光了,寒风一吹,冷得人心肝颤,顾云栖今天特意穿了今年最流行的翻领皮夹克,外面连个大衣都没穿。他站了一站,冷风拂面,透心的凉。马珍珠还在东张西望:“怎么办?我也没想到这么多人看电影,早知道就让司机来接了。”顾云栖低着眼帘:“谢允怎么没来,你不是说,电影票是送给他和徐妧的吗?他知道徐妧要来看电影吗?”马珍珠抱着双臂,来来回回跺着脚:“我怎么知道,之前在商会的时候,我就跟妧妧说了,要帮她约谢允看电影。然后我回报社忙了大半天,刚才兴冲冲地跑去医院找谢允,他和他三叔在一起,我还特意说了,妧妧要去看电影的,谁知道他怎么回事,说不看电影,谢谢我的好意,我一想电影票不看浪费了,这就自己来了。”说着她还自言自语地嘀咕着,口中念念有词,嘀咕着:“难道我的直觉是错的?谢允不喜欢大妧妧?”来来回回走了两圈,马珍珠才想起来似的,站了云栖面前。她瞪大眼睛,伸手指着他:“那你呢!我把电影票给了徐妧了,她怎么没来,怎么是你啊!”顾云栖自嘲地笑笑,没说话。他略烦躁地扯开了皮夹克的扣子,迎风而立,马珍珠轻轻移着脚步,到他背后,借着他的身形,稍微遮一点风,低着头,紧跟着他的脚步。电影院门前没有车,又站了一会儿,一个送完人的黄包车跑了回来。顾云栖抢在众人之前招了手,车夫停了他的面前。他回头看着马珍珠,让她上车回家。马珍珠高高兴兴地上了车,见他没有上车一起走的意思,还十分奇怪:“一起走啊,天气这么冷,你得等到什么时候是头。”顾云栖摆手,让她先走:“你先走吧,我自己随便走走。”马珍珠太冷了,也没多想,立即让车夫送她回马家。黄包车走了,顾云栖踢了一下脚边的碎石,往街边走去了,夜空当中,灰蒙蒙的一片,电影院门前还有三三两两的年轻人结伴而行。他一个人走在街边,脚步不快,冷风吹着他的脸,他低着眼帘,漫步在街头。街上车水马龙,两边商铺的灯牌缤纷绚丽,这两年他从广告牌上挣了不少的钱,可有钱有什么用,到头来,他还是一个人。走了几分钟,灯光大盛,一辆吉普车停了他的面前。顾云栖站住了,回眸。谢允一手扶在车窗上面,正看着他笑:“诶呀,我来看看,这不是我的好朋友顾云栖么,怎么了,和马小姐一起看电影了?”他拍着车门,侧身之余,将谢云亭的轮廓露了出来。顾云栖无力地叹了口气:“你还笑。”谢允乐不可支:“怎么样,这位朋友,需不需要我们送你一程?”“你说呢。”“真是相识不如偶遇,我和我三叔刚吃饭回来,还打赌说今天晚上那两张电影票,到底是谁来看的,刚才我们在路上已经看见了马小姐,我一猜就是你在这边。”顾云栖随后上车,坐了后面:“你怎么这么会猜。”谢云亭开车,谢允从前面转回身来看着顾云栖,一手扳住了车座:“三叔说会空一张票,我赌徐妧如果有事不能来的话,那她一定会把电影票送给你。”谢云亭在旁笑着摇头,解释楼下:“刚才我在公署问过她了,她有事不会来看电影的。”谢允回身坐好,还调侃着云栖:“和马小姐一起看电影,感觉怎么样?”顾云栖懒懒靠坐在后座,看着窗外暗黑的夜,好半晌才淡淡开口:“不怎么样,还不如和你一起。”引得谢允更是笑了。笑了一会儿,云栖始终未发一言,谢允再回头,后排车座上面,只见顾云栖一直看着窗外,像入了定一样的,一动未动。*大帅府的门前,幽幽两盏路灯。风雪过后,院里的灯坏了好几个,都还没来得及修,远远一看,漆黑一片,只远处洋楼上有点点灯光,昏黄温馨。顾良辰把车停了大门口,让徐妧先下车:“你先进去吧,我去看看云栖。”云栖住的院子其实靠近西门,开车过去更近一点,他坐车上没动,徐妧答应了一声,这就开门下车。一下车,北风拂面。徐妧拢着大衣,两手拿着纸袋,一路疾行,这会月亮又躲进了云层。她低着头,按着青砖路直奔着洋楼去了。如果是平时的话,或许也没有什么害怕不害怕的,这两天被劫持的那土匪吓得,一个人走夜路,总觉得心里毛毛的。越是胡思乱想吧,还越是害怕。徐妧走过边墙,刚要到梧桐树下,忽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