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妧,回来啦?吃水果吧?”“……”徐柔在沙发上看书,听着动静也看了过来。顾修远这么反常,徐妧有点不知所措:“叔叔,您怎么了?”在他的背后,徐柔指了指顾修远的背影,又指了指自己的头,摇了摇头,说他脑袋有问题,没救了。顾修远非把果盘塞了徐妧手里,此时高大的身影一站直了,高出徐妧许多,明明是一个北方的大老爷们,一手在眼睛上揉了揉,非把眼睛揉红了,才可怜巴巴地看向她。“闺女,我都听你妈说,你们娘俩真是太可怜了,这么多年了,我一直盼着有个闺女,你说你们要是早点遇着我该多好……”徐妧无语,心中腹诽着:早遇着你也不行啊,你太太往哪里搁去。顾修远的声音降低了好几个调调,双手合十,看着她直眨眼,恨不能这就掉下几滴眼泪来。“……现在你亲爹回来找你了,他长得还那么好看,身价还高,你可千万不能因为这些就和他好啊,我虽然没当过你爹,但好歹是真心喜欢你们娘俩的,你不能要他不要我,还有,你可千万劝劝你娘,不能对我始乱终弃啊!”徐妧:“……”☆、啊呀呀呀呀第五十一章徐妧挨着徐柔坐下来了,果盘就跟着她到了她面前的茶几上面,顾修远也坐下了,和徐柔一边一个将徐妧夹在了中间,然后他们一边一个,都看着她。徐妧才拿起一颗葡萄,此时左右看看,又把葡萄放了回去。右边,徐柔的书也放下了,转过身来,准备审问:“他……呃苏医生说了什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左边,顾修远已是摩拳擦掌了:“他敢说什么?他还能说什么,当然肯定是痛哭流涕求原谅,还敢舔着脸要孩子吗?嗯?他要是敢和你争孩子,那我就不客气了!”右边,徐柔瞥了他一眼:“有你什么事,就算他想要认回孩子,也很正常,他是孩子亲爹,怎么不能要孩子?”徐妧默默拿了颗葡萄,吃了颗葡萄。左边,男人捂住了心口,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转过身来看着她们娘俩,他颤着手指头,指了徐柔一下,然后对着徐妧哽咽:“闺女,你看见了吧?你看见了吧?人家一回来,你妈心就长草了,她现在就已经站在苏医生那边了,你可不能像你妈说的那么想,亲生的怎么样,后养的怎么样,他就是亲爹,这么多年没联系,突然回来就要孩子,算怎么个事啊,我不给!”徐柔是想好好问问徐妧的,可此时那边一个胡搅蛮缠的,令她火气蹭蹭的往上长:“你能不能把嘴闭上,能不能不插话?”顾修远在这边探出半个身子出去:“不能,我怕闺女跟人家去,我好容易盼星星盼月亮地,有个闺女了,可不能稀里糊涂地丢了!”徐柔也探出身子看着他:“顾修远,我数三个数。”还没等她开始数,男人立即闭上了嘴巴,还自动靠左边坐了一坐,离徐妧远了一点。徐妧吃了几颗葡萄,见终于安静下来了,这才坐直身体。徐柔牵过她手,温柔依旧:“跟我说说,他都说什么了?他找你出去,都什么意思。”徐妧没有隐瞒,把苏瑾瑜对她说的话,说了一遍,在苏瑾瑜的版本当中,其实他当初被隐瞒了太多,包括夭折的孩子和离世的妻子。这么多年,他很少回到北城的原因也正是因为没有牵挂,在他的认知当中,老婆孩子都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后来也曾怀疑过,出去寻找未果,放弃了。可能他万万没有想到,徐蝉衣换了个名字,就在北城,根本没有离开。他想弥补,那双红着的眼睛里面有太多东西。徐妧通通都没有隐瞒:“他想让我学医,不过我没有答应,我不想和他有什么牵扯,我以后就和妈在一起,在餐厅看见他的那一刻就想好了,我要从商。”背后才安静下来片刻的男人又插了一句:“对对对,和他学什么医,还是和你妈经商吧,以后你妈那大家大业的,还得你继承,少和那姓苏的来往。”徐柔瞥了他一眼,他又不说话了。虽然她知道女儿不可能站在苏瑾瑜那边,但是她还是担心,毕竟骨rou相连,再怎么说,错不在苏瑾瑜,亲情血缘在,只怕女儿迟早会归于苏家。徐柔揽过女儿肩头,让她靠了自己肩上:“不管你做什么样的决定,妈都支持你。”徐妧在她肩头蹭了蹭:“没什么好决定的,咱们娘俩该怎么过还怎么过。”徐柔嗯了声,很是欣慰。她拥着女儿,给顾修远递了一个你走开的眼神,那边有一肚子话想跟徐妧说,想跟她套套近乎的男人,叹了口气,捱不住徐老板的一记眼刀,赶紧站起来了。他走了,母女相互依偎着说着话。说一点触动没有,那是假的,徐妧靠着mama,想着苏瑾瑜的模样,还是略有遗憾:“其实能看得出来,他很激动,手一直在抖,可能有很多话想说强忍着吧,不过我没给他机会说,我不想和他纠缠下去,我怕你伤心。”这个傻孩子。徐柔揽着她笑:“我有什么好伤心的,他对我的好呢,我记着呢,那时候不是他的错,说一点不怪他那是假的,但是毕竟是因为他,才有的你,所以我还是要谢谢他。想起以前很多事,也都别有一番滋味,人和人之间就是那回事,当时爱得轰轰烈烈,现在想起来,有那么点回忆就行了。”提起苏瑾瑜的时候,徐柔眼底都是笑意。就是当年最苦的时候,也没有埋怨过。徐妧就喜欢她对生活的态度,喜欢她的坚韧,二人就这么一起说了会儿话,白牡丹带着那让兄妹来了,昨天晚上那文开场一嗓子已经惊艳了很多人,徐柔答应她们在北城的大剧院包下几场,特意去捧。上了三楼了,白牡丹还是老早年的那一套:“还不跪下磕头?你们算是遇上好人了。”那文和那让登时屈膝,徐妧一下从徐柔的怀里坐起,看向了白牡丹:“白姨,可别让他们跪来跪去的了,我们这不兴这个的。”说着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少年少女面前,给两个人都扶了起来。那文卸了妆,看起来更秀气一些,那让瘦瘦的,还带着营养不良的脸色,徐妧难以想象这兄妹二人跟着白牡丹是怎么生活的。商业圈是一定要盖的,大剧院也可以有。但是如果两个都去唱戏,那他们的人生只怕也没有什么未来,她回头看着徐妧,恳求道:“让她们跟我一个吧,既然打算从商了,总要开始做点什么了,身边没个人也不行。”徐妧这番话,可让徐柔挑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