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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奇东西,都难以维持下去了。商圈那也不景气,你们也知道的。”马文才嗯了声,表示赞同:“所以我看好你这个冰场,妧妧,你知道的,我一直相信你的眼光,对吧。”的确,马文才一直相信她,一直鼓励她,从她进商会的那天,就一直是他手把手教她,挖到人生的第一桶金,到最后与徐柔的商道无缝对接,一直是他在身边。徐妧点头,从包里拿出了一支笔来,她习惯了随身带笔,有什么好点子就随手记录下来。她摊开本子,在其中一页上面画了一个圈,然后在周边画上波浪线,给马文才看:“整个湖面我都看了,只要取东边部分就够用了,这边可以开发,好好建设一番。不过剩下的地方也要租过来,万万不能让别人钻了空子,冰场的话,北城有一家就足够了。”马文才低头看了眼,很认真地与她讨论起来:“但是,这需要一大笔钱,你现在资金还周转得开吗?”徐妧这时候看向顾云栖,对他比了下笔头:“还有他,我肯定是没有那么多的资金周转了,我妈给顾修远八万大洋,这可能是一笔巨额支出了,给苏医生的医疗部捐赠的物资都还没有落实,现金也差了很多。”顾云栖今天有点寡言寡语,他好半晌才进入状态,也只是附和着徐妧的话:“好,你决定就好,我一直支持你,你知道就行了。”徐妧嗯了声,又和马文才说起了冰场的建筑计划,这爷俩一开始就一直聊着冰场,徐柔在旁看见,还偷偷对马文才眨着眼睛。可惜马文才明明看见了,但是却一直未变换话题。徐柔抚额,一时还不知道该怎么把话题扯回来,马文才对于冰场还有自己的见解,认真地提着建议:“我建议开局就打一个漂亮仗,咱们现在开始宣传吧,让北城感兴趣的人都来关注冰场,例如,宣扬出去,我们想要举行一场比赛,关于滑冰的,怎么样?”徐妧不由给他点了个赞:“这个主意不错,那宣传的事情就交给云栖哥去做吧,他可以从灯牌下手,或者报纸,总之归他管了。”云栖顿了下,随即答应了下来。冰场的事就这么决定下来了,三人立即分了股,徐妧自己占四股,顾云栖和马文才每人占三股。最近北城的餐厅都不怎么景气,西餐厅里客人也不多,马文才始终没有跟徐妧提一个恋爱的字眼,谈过了冰场的正事,还早早站起来了。“妧妧,我和你妈回商会一趟,借着顾云栖的慈善宴会,看看还能不能宣传一下,北城的名人都来才好呢,那样的话事半功倍。”徐柔干笑两声:“呃对对,我们先去备战也不错。”她不情愿地站了起来,马文才看着她直笑,还对着她招手,等人过去了,以别人都看不见的动作,伸手按了下她的肩头。徐柔知道他是有话要说,连忙结账先出来了。要走的时候,还喊了一嗓子:“妧妧,你多做一点,我们回去了!”二人走了外面去,徐柔的笑脸一下消失了个干干净净,抱着双臂还有点急色。“马文才,我请你过来是帮我劝劝妧妧的,她在你身边长大的,你也知道她的脾气,现在她不愿意结婚,也不愿意恋爱,苏瑾瑜说这孩子是因为我和他没有好的开始,也没有好的结束。说是因为我结婚离婚,因为他抛妻弃子,现在都想着办法让妧妧恋爱结婚呢,你怎么全劝上了我了?”马文才笑意很深,走得不快:“她现在不想结婚不想恋爱的思想已经根深蒂固,岂是谁三言两语就能劝过来的?还是让她忙起来吧,她忙起来了,就没有时间胡思乱想了,到时候身边的优秀男孩子,早晚会恋爱的,到时候都不用劝,她自己就想结婚生子了。”他从来都能说到她心坎里,徐柔叹气:“我最近叹气的次数是不是太多了,别的我都不在意,但唯独妧妧,她现在是真的让我担心啊,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其实她真的变了。”马文才摇着头,与她一起走远。他们都走了之后,一时间,桌上只剩下了徐妧和顾云栖了,徐妧回头看了眼,从窗口能看见徐柔和马文才肩并着肩往出去了。她单手托脸,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云栖哥,我才想起来,不仅仅是冰场,还可以同时进行几项冰上项目,你觉得怎么样?”顾云栖与她站起来,也没有再坐下去的意思了:“你说的不错,不过那具体得去冰场看看,湖面到底有多大,都能做什么,让它发挥到极致。”徐妧:“那走吧,这就去。”走到柜台时候,弗雷德克先生叫住了徐妧,给了她一双手套,说看她脸色不好,让她注意保暖。徐妧接受了,并且十分高兴地谢过了他。出了德意林餐厅,顾云栖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今天谢允不用去医院,不如让他开着车,带着咱们去冰场怎么样,早去早回,回头我们三剑客再小聚一下。”徐妧在指尖打了个响指:“我觉得不错,嗯,对,这个主意真不错。”她两手插在口袋里面,风口路上,大衣贴合在她的身上,像一团火一样。其实她的病还没有好,只不过早上出来的时候多擦了点粉,看不出什么。顾云栖穿着蓝色的毛呢大衣,和她漫步在街头:“没有看见黄包车,不如再走走。”他们往玛利亚医院走去,一蓝一红,一高一矮。徐妧吸着鼻子,她还有点伤风,嗓音沙哑:“今天也很冷,就是不知道到郊外去,会不会也把你拐带出病来,我昨天回去之后就发烧了,是玩得过了头。”顾云栖眉眼间都是笑意,回眸看着她:“没事,我大衣很暖,你要是冷的话,也可以给你穿。”北风迎着他们,两个人的鼻尖都有点红,徐妧拢紧大衣,和他一起走在一起。徐妧笑笑:“你是没有看见,我昨天回来之后的模样,在沙发躺了好半天呢,你说说我这个体质,肯定不太好了。”云栖有几秒钟的沉默,随即大步向前。快到车站附近了,他才开口:“昨天晚上我回帅府了,当时正听见香秀哭着,说你病了。”没想到,他昨天晚上竟然回来过了,徐妧回眸看着他。“什么时候啊,不会是我睡态正丑的时候吧?”“嗯,是。”徐妧失笑,随即对着他比划了一下抹脖子的动作,一辆别克吉普车从他们身边开过,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只不过,很快,车停在了前面不远处。顾云栖还和徐妧有说有笑着说着话:“没办法,三楼也不能把锁头锁上,再者说你就躺在沙发上面,谁过去都能看见。”说着快走两步,倒退着一边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