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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27)

    槐树村的男女老少们(27)

    2020年4月11日

    夏天的时候,槐树村的太阳都升起的特别早,这才刚过七点,日头就把老于

    家里里外外照的明晃晃的。金娥拿着破铁桶里的猪食往猪圈去的时候,一眼就扫

    见了眼睛红红的儿媳小云,金娥最近晚上常常睡不好,这老房子隔音不好,隔不

    了一两天,晚是她就能听见媳妇压抑的哼哼声,这声音听的让她心里有种说不出

    来的滋味!甚至有一点妒忌,当然金娥心里不会承认。「也不是二十来岁的人了,

    不能由着男人性子来,那事多了伤血气!」,说这话时金娥声音不大,眼睛也没

    瞅着小云,她不想让媳妇太伤面。小云听的满脸通红,低着头怯懦的嘟囔道:

    「又不是我要,水生夜夜都死缠,回回都半钟头,弄的我下地腰都疼!」,说完

    小云赶紧用手捂着嘴巴:我是不是说的太详细了?羞的赶紧握着手上的卫生纸往

    茅房小跑。

    自打水生再婚后,金娥就和儿子彻底断了那丑事,虽然偶尔也想扯一回,但

    终究还是想让老于家回归正经人家的日子,便狠着心板着脸连着拒绝了五六次皮

    比城墙厚的儿子,水生虽放不下老娘那白白乳rou和毛多rou湿的洞,但好在现在房

    里有个泄火的,慢慢的也就断了那心,不过偶尔小云不在家时摸摸奶的事还

    是有的。金娥正蹲在地上擦牙,小云从茅房跑出来一脸痛苦的跑过来说:「妈,

    我肚子疼,可能是昨晚睡觉没穿衣服凉了!我去赵老头那拿点药啊!」,金娥一

    听晚上睡觉没穿衣服,恨不得给小云和水生一人一嘴巴子,两个40出头的人,

    还常常晚上整宿搞那丑事,丢人不丢人,这儿媳就更不像话了,这种事还能由一

    个妇道人家往外说的?这小云她也是看出来了,比她前亲家的媳妇彩仙也强不了

    多少,什么事都往外咋呼!小云在抽屉里摸出张十元的票子风风火火就往外跑,

    金娥大喝一声:「站住!」,小云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说:「娘,咋了?我肚子

    疼的要死呢!」,金娥板着脸指着儿媳胸前两团晃荡说:「你就这样出去啊?生

    怕没人知道你有两个奶子啊?」,小云低头一看,捂嘴一笑说:「呀,忘戴奶罩

    了!」。

    水生昨晚和媳妇胡天胡地的玩到两点多才心满意足的睡觉,此刻他正一丝不

    挂的躺在床上,呼噜打的震天响。金娥洗完脸心里总觉的一股火无从发泄,不知

    是不是热天容易发情,最近几天这两口子天天晚上都要弄那事,早上她不扯着嗓

    子喊两人都不起床,应该好好和儿子说道说道了。金娥把拧干的毛巾挂在洗脸架

    上,板着脸推开了儿子半掩的房门,里面窗帘还没拉开,靠近床的墙角丢着好几

    张卫生纸,隐约还能闻到那羞人的味道。金娥清了清嗓子正准备狠狠给儿子说一

    番做庄稼汉的道理,一低头就看到水生斜着搭在左边大腿上的男人物件,可能是

    憋了不少尿水的缘故jiba涨的很粗,圆圆的头子上的独眼张的很大,上面还沾着

    些白白的碎卫生纸屑,根部和大卵袋上黑毛生的郁郁葱葱。金娥羞耻的听到自己

    喉咙里咕咙的响了一声,「水生,起来了!都几点了?」,说话时她头是冲着外

    面,省得儿子一睁眼发现自己看着他的下身,等了十多秒床上的人依然是呼声如

    雷,金娥想走开却发现有点拔不开腿,她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心还有点砰砰跳,

    好像做贼般。金娥先抬头瞅了瞅外面,老赵家诊所来回加上看病应该要些时候,

    小云一时半会应该回不来,咳,,她又清了清嗓子准备再嚎大点声叫醒儿子,

    低头一看,儿子的肩膀上竟趴着两只大黑蚊子,正在贪婪的吸吮着儿子的血,金

    娥马上莫名的心疼起来,她悄悄的走过去猛的一掌盖了下去,抬手一看全是血。

    还是走吧,儿媳回来看见不好看!金娥想着顺手扯过毯子想把儿子下身盖住,

    她心里紧张的不得了,眼睛一直望着儿子的脸,准备一旦儿子醒过来立马逃离。

    忽然手掌碰到一个热热半硬的东西,金娥心道:完了,碰到儿子jiba了!抬眼一

    看,儿子还在熟睡,这才放下心来。金娥脑子有点昏了,气也喘不匀手也开始哆

    嗦,顿了一会儿手竟鬼使神差的在那惹事精上慢慢的上下抚摸起来!还没摸几下

    那东西就如她所料的硬了!长了!烫了!还偶尔的弹起来一两下!金娥冲着那怒

    目圆睁的独眼先生心里笑骂道:调皮!

    赵得胜正蹲在门口嗞溜嗞溜的喝稀饭呢,眼见一个熟悉的女人早早跑到了眼

    前:「赵叔,我昨晚困觉凉了肚子,你给我拿点药」,赵得胜赶紧放下碗筷,用

    手随便在嘴上擦了一下道:「行,你到卫生所门口等着,我把门锁了就去。」

    十

    分钟后,老赵头从抽屉里掏出张五元的票子和一盒药递了过去:「这药一般我卖

    六块哩,进价都要四块五,不过你们老于家和我家是几辈了交情,收你个成本价

    算了。」,程小云比婆婆还舍不得花钱,一听这心里乐开了花,忙挤出个笑脸道:

    「赵叔,那麻烦你了,对了,赵叔,你会看女人病不?」!程小云只念过小学二

    年级,又没出去打过工,对性知识一窍不通,这几天水生弄的狠了点,特别是昨

    晚试了几个录像上的怪异姿势,弄的外阴破了点皮,她不懂啊,以为是得了啥妇

    科病,想去县医院瞧又怕花很多钱,便抱着试试看的心态问了一下,反正老赵头

    6、70了,还能有啥花花肠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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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赵头瞟了一眼程小云无袖褂子里高耸的胸部,装作若无其事的挪开眼睛说

    道:「女人病是吧?这个年轻时老师倒也教过一些,我自己也在书上学过一点,

    不过看的人少,咱这乡下都是熟人亲戚,那些女人不好意思让我瞧这病,嘿嘿!

    你是咋回事,给我说说,我看看情况,要是能治我就给你治,不能治的话你还是

    到县医院去瞧,这种病就怕耽误!」,程小云把头伸到门外四下张望了一圈,确

    定没有人才悄悄的坐下来说道:「早上起来我这下身火辣辣的疼,皮上还出了一

    点血!」,老赵头耳朵听着,眼睛却是不实的瞄瞄女人的胸,他也知道这程小云

    稍微有一点那个,当然不是弱智,具体不好形容,总之就是既没文化又没见识,

    而且说话不知道丑,啥事都敢和人唠。前几天她在河边洗衣服时被几个婆娘套话

    说水生和自己怎么弄怎么弄,气的她婆婆像母狼一样吼着把她弄回了家。「哦,

    里边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痛啊痒啊什么的?」,赵得胜一脸正经的问道,程小云

    回道:「里面没什么,就是逼……啊不,下身外面的皮火辣辣,一阵一阵的痛!」,

    赵得胜忍住笑道:「这样,你要是放心我,就躺到床上我给你查查,要是不好意

    思就到县医院去,我这一把年纪了,万一村里人知道,这事好说不好听。」,程

    小云道:「赵叔,看一下要多少钱?我身上只有五块钱了,要不我回家找水生再

    拿点。」,赵得胜心道:「你回家给水生说老子说不定得挨顿打!」,忙说道:

    「瞧你这孩子说的啥话,药我肯定要收钱,因为那是我真金白银从外面进来的,

    这瞧一下病我还能收你钱啊?水生我一直把他当侄子看的。不过我先和你说明了,

    不管瞧的好瞧不好你都不能和任何人说,懂不?这说出去咱俩还好意思见人不?

    我一个当长辈的看了你的下身!」。程小云一想也是,忙主动去拉窗帘锁门。

    老赵头拍了拍床上的灰,一边假模假式的拿着一堆工具坐在了椅子上,咕咚

    一声,程小云乱糟糟的一堆阴毛让他吞了一口口水。「腿张开点,对,别动哦!」,

    病情很简单,就是皮磨破了,当然老赵头现在不会对她说。他用手扒开微湿的阴

    唇拿着小电筒对着洞xue照了过去,底下jiba已经硬起来了,里面的红rou千回百转,

    他舔了舔嘴唇,伸出食指在里面乱掏起来:「这里痛不痛啊?这里呢……!」,

    不一会他就把目标集中到了程小云的阴蒂上,这个他懂,女人的兴奋点。程小云

    躺上床后就一直羞的闭着眼,此刻敏感的阴蒂不停被袭扰,她只好紧咬着嘴唇拼

    命抵抗着想要的冲动,下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湿了一些。「叔那里没事,别弄那

    里了,叔……」,赵得胜一咬牙竟大着胆子用舌头在那充满尿sao和水生jingzi味的

    逼上舔起来,肥厚的大舌头上下狂扫,程小云正是虎狼之年如何受的了这个,身

    子扭的更厉害了:「别!叔,不要,不要,叔!」,「啊!」,小云也明白怎么

    回事了,但总算把难忍的奇痒止住了,只好吃了哑巴亏的任老头弄。赵得胜一看

    赌对了,女人不敢喊叫还顺利的插了进去,便更加放肆的掀起小云的褂子和胸罩,

    张嘴就含着一颗硕大的rutou舔了起来。小云也情不自禁嗯嗯的呻吟起来,这是她

    再婚以来第一次没感到痛,因为水生的家伙又粗又长,尽管cao过无数次了,她还

    是没完全适应,赵叔的jiba当然比不上水生的,但那粗度对于小云来说恰到好处,

    既不痛不涨又能止痒。「叔,快点日我,啊!啊!……」,老赵一见自己魅力这

    么大,腆着老脸就亲了过去,小云只要下身舒服对于有点臭的口气便也无所谓,

    任由老头伸舌在里面搅弄。「侄媳妇,你在上面弄吧,我这年纪大了腰不行了。」,

    jiba一抽离身体,小云顿觉空落落的,也顾不得羞耻,一手抄住漆黑的老jiba头,

    一边沉腰将逼眼凑了进去,嗯嗯嗯嗯……,小云快活的上下颠簸着,不到三

    分钟,老赵头便受不了这般快节奏的猛cao,「大侄女、jiejie、奶奶慢点慢点,唉

    哟唉哟不行了不行了,要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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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水生已经洗完脸蹲在地上喝粥了,金娥像诗人般深邃的看着远方,悠悠

    的说道:「这自古就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地。她一个牛高马大的女人,你

    一天弄十回她也没事,可这男人啊,你要是一天到晚弄那事,到时候,嘿嘿恐怕

    我要白发人送黑发人咯!」,水生一听筷子定在了半空,酱紫色的脸颜色变的更

    深了:「妈,你这哪跟哪呀,这我还不懂吗?我们,我们一星期顶多也就两回!」,

    金娥抄起地上一颗小土疙瘩,咬牙切齿的砸了过去:「两回,你哄鬼呢,你那女

    人多大嗓门你自个不知道啊?这十来天我就没睡一个好觉!你就折腾吧!……」。

    县城。周毛女年轻时好看十里八乡都知道,要不大能人巩德旺能看上?别看

    快60了,脸上也明显有了皱纹,但那脸盘还是透着股秀美,腰身还是细细的,这

    一年在城里呆着,让她也慢慢和城里的女人跟上了趟,脚上是rou色的短袜配半高

    的无带凉鞋,身上是一套黑色带波浪图案的连衣裙。此刻她正斜躺在沙发上看着

    电视,旁边的沙发上是穿着一身耐克运动服的小儿子巩红军,此刻他正有意无意

    的看着母亲翘在沙发上的丝袜脚。

    「妈的命真苦啊,那老东西瞒的妈好苦啊,我一直以为他是踏实和我过日子,

    哪知道他和那不要脸的女人早就在一起了。坐牢都是便宜他了,这老不死的东西!」,

    周毛女每回一说就抽抽嗒嗒,巩红军从母亲来后一直忍着没出手,毕竟自己出来

    好多年了,母子关系有点生疏,这两天他觉得机会差不多了,因为正好老婆去南

    方进货了。「妈!」,巩红军扯了两张纸巾递给母亲:「其实爹、爹、爹的事多

    着呢,村里好多人都知道,只是瞒着你,唉,这话我真不想说!」,这个关子卖

    的恰到好处,周毛女一下坐了起来:「还有啥事,红军,你给妈说说,我是你妈

    啊,你要也和你爹一样什么事都瞒着我,妈还有什么盼头啊?」,巩红军趁机把

    母亲的两条腿抄起来架到自己腿上:「我听村里人说,爹不光和那寡妇,还和四

    毛老婆月红、大毛老婆大凤都有那事,唉,我当时听的都觉得脸没地搁,你说老

    辈的做这事,我们还有脸回村里吗?」,周毛女一听当场崩溃,一边嚎啕大哭一

    边骂道:「这挨千刀的老东西啊,政府咋不把他枪决了哟!」,巩红军趁机抱住

    了母亲,一边死劲闻着脖子上那好闻的香味,一边在mama背上上下胡乱摸着。

    「红军,妈以后就靠你了!」

    天黑了,今天周毛女很早就上了床,虽说儿子安慰了她,但她还是觉得心里

    难受,一想到那老东西可能是经常jiba才从寡妇或者月仙逼里拔出来然后又塞进

    了自己下身,她就忍不住哭。黑暗中巩红军穿着条短裤就进来了,毕竟是自己儿

    子,周毛女虽然看到那短裤内的鼓鼓囊囊,但也没心里去:「红军,你咋没出去

    玩?」,巩红军坐在床边上说道:「妈,我不放心你,怕你一个人在家胡思乱想。」,

    周毛女摸了摸儿子的头叹了口气:「唉,这村里俺们是没脸回去了,红军你不会

    嫌弃妈一直住在你这吧?」,巩红军趁机上床抱住了母亲:「妈,你说啥话呢?

    我是你十月怀胎生出来的,怎么会赶你走呢?再说我从小就最喜欢mama了,妈,

    你身上真香!」,周毛女脸挨着儿子刚刚洗完澡混着香味和阳刚十足的男人味有

    点迷乱,忙笑着推开了他:「去,就会说好听的!」。巩红军嗅着母亲身上好闻

    的香味,看着那薄衫里的凸起不由的气血上涌,恨不能立马来个饿虎扑食,但现

    在动手还不是时候,他咽了口唾沫,故作神秘的轻轻捅了捅母亲:「妈,你知道

    不?咱们村有好多邪门的丑事哩?」,周毛女平时在村里自视甚高,因为她是全

    镇数一数二的美女,而且家是在镇上,平时也就不屑于和村里的妇女唠嗑。「啥

    丑事啊?除了你爹那不要脸的老王八羔子没听说过啥事啊!」,周毛女一脸不信

    的看着儿子道。「妈你还真不知道啊?会计杨四根jian他自己女儿被抓起来了!」,

    巩红军说到这停了停,周毛女果然马上一脸怒相的骂道:「这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儿子我可不是说你哦,亲生闺女也下的去手?这还是人吗!」,巩红军半真半假

    的继续说道:「听说被人看到时,四根正在往他女儿慧芳嘴里抽jiba出来,慧芳

    嘴里的那白精正往地上滴呢!」,这个细节其实是巩红军编的,周毛女听了果然

    脸上一红,心里觉得有点慌。「啥jiba白精的,别在妈面前说那些流词!」。

    「对不起啊妈,我是把听来的原话背出来而已,行行行,我错了!」,巩红军看

    到母亲脸上的红晕心里暗喜,又捅了捅母亲:「还不止呢!要说咱们可能真被那

    法观寺的老道说中了!」,说完他故意又一停,起身到客厅拿了烟和烟灰缸过来,

    美美的躺在床上抽了起来。周毛女平素最信这些佛呀道的,见儿子说了半截话,

    急的问道:「儿子,法观道士说啥了!」,巩红军吐了个烟圈故意压低声音道:

    「我去年陪一个省城来的客户去法观寺,那家伙特别信这些,那道士知道我老家

    是在槐树时叹了口气道:」这位施主,你们那地方冲撞了妖狐,起码这一百年内

    不会太平啊!「,我当时很不服气,觉得他是吹牛就说道:」不会吧,我们那没

    有什么人突然死掉啊,也没哪家失火倒房啊,道长你没弄错吧?「,道士摇了摇

    头对我说:」非也非也!我说的不太平不是钱财也不是寿,而是yin咒!施主别急,

    听我慢慢道来,你们村建祠堂那块地本来有个小山洞,里面有一公一母两只千年

    老狐狸,这两只狐狸奇yin无比,每日除了下山觅食就是日夜交欢,那天正在交欢

    时推土机掉的石块砸到了那小山洞上,那两只yin狐有法力,自是不会死,但当时

    二狐正在交配,下身正连在一起被石头砸烂,以后再无法交配!两狐恨极便对你

    们村施了咒,让你们村百年内家家父女母子交配!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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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巩红军把快燃尽的烟头按到了烟灰缸里,心里暗笑:反正那老道士今年三月

    已经死了!这荒诞不经的故事周毛女竟信以为真,她张大了嘴巴拍在大腿道:

    「修祠堂那时我就时那地不吉利不能盖祠堂,你爹不听我的呀,这下怎么办?那

    千年老狐法术可是厉害!不过除了你刚刚说的四根和他闺女,也没听说别的啥丑

    事啊!」,巩红军就知道母亲有此一问,他嘿嘿一笑道:「妈,你平常大门不出,

    二门不迈,当然不知道,其实咱村丑事多着哩!听说水生和他娘在玉米地里弄那

    事哩,被二娃看见了,他就和我一人说了,说当时金娥娘撅着个大屁股,水生在

    后面狠捅呢!」,巩红军说到这自己就硬了,周毛女一听仿佛喉咙里堵了个什么

    东西,半天才说:「不、不、不会吧,哪有儿子和娘弄这事的?再说金娥也不是

    那人啊!」,巩红军笑道:「妈,你也真是,人家做这事当然是偷偷做,这要不

    是二娃亲眼看见,我也不信呀!二娃后来就留了个心眼,有一回半夜他在到水生

    家趴窗缝,看见金娥娘光着身子跪在炕上给她儿子含rou呢!二娃说水生的jiba这

    么老长!啧啧!」,巩红军边说边用左右手的食指在空中比了个大概的长度,周

    毛女一听脸更红了,好像自己做了啥丑事一样,无意中眼角扫到儿子下身,只见

    已经顶起了个大旗子!周毛女隐隐有点后怕,好像会出啥事似的,她定了定神,

    清了一下嗓子道:「那啥,妈困了,你也早点歇着吧!」,巩红军假装听话的坐

    起来找拖鞋,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算了,还是不说了!」,周毛女好奇心又

    起,扯住儿子胳膊道:「还有啥事?」,巩红军欲言又止的又摇了摇头:「没事

    没事,妈,你歇着吧!」,周毛女哪里肯依,巩红军道:「这事我是真不想说,

    妈,先说好,你可不能说是我说的。」,周毛女连连点头道:「唉呀你这孩子,

    我是你妈,我还能害你吗?」,巩红军又躺下说道:「妈,你记得不?有回我们

    全家去姐家吃饭,你喝多了,吃完饭我和爹还有大嫂陪姐夫玩牌,大哥就先把你

    送回来的。」,周毛女一听心里咯噔一下,以今天的话题来看,接下来的事可想

    而知,但她不相信老实巴交的老大会怎么样。巩红军又点着一根烟道:「我玩了

    个把小时,正好姐夫有个朋友来了,我就让他玩,一个人先回家了。我一推院门

    里面插上了,我那时小喜欢玩,就没叫门翻墙进来了,走到窗子边看见你房里的

    窗帘拉上了,里面还有人影,我以为进了贼就从窗缝往里看。」,周毛女越听心

    越慌,见儿子停下了自已骗自己的问道:「是不是真有贼东西?」,周红军假装

    难过的摇了摇头:「不是,是大哥,他、他把你的衣裳卷起来了,正在吸你的奶!」,

    「不可能!不可能!你大哥不是那样的人」,周毛女打死也不相信这事。巩红军

    继续说道:「接着大哥又亲你的嘴,还把那东西掏出来让你的手握着!我、我怕

    大哥害你,就悄悄又翻到外面,然后大声的敲门。」,周毛女后怕不已,不由得

    对小儿子感谢万分,这要万一他不回来,自己岂不是要被老大沾了身子?她不由

    得一把抱住了巩红军:「红军啊,妈的命怎么那么苦啊!这家里都是些畜生啊!

    妈以后只能靠你了!」,巩红军趁势也紧紧的抱住了母亲,一股女人的香味和胸

    膛上传来的柔软感让他底下又硬了几分。

    县城三监坐落在城东,巩德旺先在看守所呆了两个月,最后判了两年,在槐

    树村他是独霸一方的人物,但在监狱这个遍地渣子恶棍的地方,他连只蚂蚁都不

    如,此刻他正忍着恶臭在冲厕所。这个监房的老大外号叫吴疤瘌,年纪四十出头,

    身高有一米八左右,粗壮的胳膊上方绣了一只张牙舞爪的龙,他因为抢劫伤人被

    判了十年,对监狱他太熟悉了,从16岁时算起这已经是他第四次进来了,此刻他

    正一边抽烟一边享受着后面两个小弟的按摩:「喂,老头,过来!」,这监号里

    除了巩德旺都是不超过四十岁的,巩德旺忙放下拖把勉强的挤出笑小跑着过来:

    「吴哥,有什么吩咐!」,吴疤瘌飞起一脚踹的巩德旺跌倒在地:「大哥大哥大

    你妈呀!你他妈60多了喊我大哥,不是咒我死吗?以后叫帮主听你没有!」,巩

    德旺一边摸着摔痛的尾骨一边点头哈腰道:「是是,帮主!」,这时左边正在按

    摩的小六子笑着说道:「大哥,以前我还没发现,今天早上尿尿时发现这老家伙

    jiba好大啊,他好像是个啥乡下的村长吧?大哥我看这老东西一定搞过好多女人!」,

    吴疤瘌本就好色如命,虽然长的人高马大身强力壮,奈何爹妈不给力,生了个短

    jiba,所以他对大jiba的人总有一种无名的妒忌,听小六子这一说,吴疤瘌来了

    精神,皱着眉对后面挥挥手:「滚滚滚!那老头,你坐过来,和咱们说说你搞女

    人的英雄事迹,让我们了学习学习!」,巩德旺无奈只好坐下来把月红大凤还有

    那寡妇的事都说了,当然他把几个女人的名字都改了一下,反正这些人也不熟悉

    槐树村。吴疤瘌听着巩德旺讲的搞女人细节不由的jiba硬了,他从屁股后面塞着

    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递给巩德旺,巩德旺忙受宠若惊的美美的吸了起来,吴疤瘌

    想了想又问道:「老头,你把你家里都有些啥人都说说!」,等巩德旺介绍完家

    庭成员,吴疤瘌一把抓住巩德旺的头发问道:「老色鬼,那你儿媳和你女儿被你

    玩过没有啊?」,巩德旺哪敢承认这些,忙摇头道:「帮主,我巩德旺虽然好色,

    但那luanlun的事可不会做,做那事祖宗要怪罪的!」。吴疤瘌最喜欢听这些家里人

    搞的丑事,便决定用武力逼供,反正这事没风险,最多就是没刺激的故事听而已。

    他向小六子和三毛、二力几个使了个眼色,这几个家伙围住巩德旺就是一阵狠揍,

    巩德旺哪吃过这苦,不一会就喊道:「帮主帮主,叫他们别打了,我说我说!」。

    巩:第一回是我女儿读初中时,我经常偷看她洗澡吴疤瘌兴奋极了:奶大不

    大?毛多不多?

    巩:还行吧,这丫头身子开的早,才15不到奶子就不小了,毛也多吴疤瘌:

    那你两个儿媳妇呢?

    巩:……

    啪,啪。两耳光巩:我经常去听房,有时趴到地上看儿子儿媳cao逼。也看过

    她们洗澡,大儿媳奶不大,才三十多就垂了一半,奶头子倒是不大。老二媳妇是

    城里人,身上总是香喷喷的,只要他们回家来,我就想法子偷她的裤衩奶罩袜子

    玩,老二两口子花样多,吃jiba舔屁眼还用脚玩jiba……

    吴疤瘌:你这老狗,我他妈以为我是畜生不如,我看你比我还厉害,你是不

    如畜生!那你女儿和两媳妇,你一个都没搞过?

    巩:没搞过,只是摸过女儿的奶和逼。我吓她,她就不敢和她妈说!

    吴疤瘌色欲一浪高过一浪,奈何这里别说女人了,连只母猪都见不到,他对

    巩德旺是既羡慕又恨:自己虽说在外面也是呼风唤雨,一帮小弟,女人也玩了不

    少。但自己可是年少时挨揍被砍杀出来的好日子,而且还坐了那么多年牢!可这

    老家伙当个破村长,天天舒舒服服的,还搞了那么多女人,而且还有一个大jiba。

    吴疤瘌是越想越气,他对几个手下吩咐道:「毛毛、熊三、小春,你们三个到门

    边去玩,注意点条子动静!你们几个给我把这老东西按住,这老狗搞了那么多女

    人,今天老子也让他尝尝被人cao的滋味!」

    帮主,帮主,别啊,求求你了!啊!痛死我了!

    吴疤瘌jiba虽然不长,但粗度硬度还是够的,他铁钳般的双手按住巩德旺的

    腰,咬着牙在那黑屁眼上耸动起来,虽然这老头人看着恶心,但那屁眼毕竟是头

    回弄,里面的rou肠紧紧的夹着他的jiba倒也有一种搞处女的感觉。吴疤瘌呼哧呼

    哧的快速挺动着jiba,嘴里看看左右说道:「小六子最近表现不错,一会你第二

    个。」!

    巩德旺痛的眼泪都出来了,又怕被毒打不敢大声叫,只好求饶道:「爷爷们,

    我后面痛的受不了,今天帮主一个人搞一下就算了,好不好,改天再服侍哥几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