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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竄到全身,水寒的慾望似乎也更為挺立了,隔著褲子,她已經能感覺到他的炙熱。「我的月兒寶貝……」聽到弄月的呻吟,水寒受到鼓勵般繼續往下移動著雙唇,慢慢的用牙齒啃咬著恤下些微挺立的紅莓,引逗著她……晌午的陽光照在這個溫暖的畫室中,透過玻璃,打在兩個激情擁吻的人兒身上,暖意連連。「水寒……」換氣的空擋,弄月喘息著趴在水寒胸前,感受著白色襯衣下沉穩有力的心跳一點點蹦進她心裡。輕輕撫摸著棉布下胸肌的紋理,弄月享受著這一刻的溫情。「月兒……你身上不方便,最好別玩火……」捉住那雙調皮的小手,水寒啞著嗓子輕聲道。聽到水寒飽含情慾的聲音,弄月有點不好意思起來,想抽回自己,卻被牢牢包裹於一雙厚實的大掌中。「月兒,我們去客廳好麼?」把頭埋在弄月頸邊,水寒輕聲問詢著。「嗯。但是這些被我弄壞的東西怎麼辦?」感受著暖暖的呼吸噴在脖子上,麻麻的,弄月閉上眼有些擔心的問。「沒關係,待會兒自然有人會來打掃的。」水寒說的是慄然,不過弄月卻誤會成了傭人,點頭表示明白道:「那我們出去吧,別擋到打掃的人工作。」那麼多年被當成傭人使喚,弄月很是知道做清潔的艱辛,體貼的推了推水寒催促他一同離開。「月兒只知道心疼他了?那我喃?怕你被石膏扎傷,我可是連做到一半的實驗都放棄了就趕過來的。」略帶抱怨起弄月對慄然的體貼,水寒緊了緊雙臂,不願離開。「水寒……走啦。」一直都是見著水寒的溫柔模樣,這般帶著些小孩性子的抱怨還真讓弄月無所侍從。「一個吻。」隱忍著笑,水寒鬆了鬆胳膊,額頭抵著弄月要求著。咬了咬下唇,弄月墊起腳尖,在水寒臉頰上印上淺淺一吻。「嗯?就這樣?」有些詫異這個和自己想像相去甚遠的吻,水寒挑眉凝視著那張有些紅潤的俏顏。那帶著點蘋果紅的佳人,此刻抿著之前被吻腫的雙唇思索著什麼。可愛的貝齒時不時的欺壓著紅唇,那模樣,跟多年前見到的一般可愛。「還要怎樣!」其實知道水寒的意思,但她就是不太有勇氣去吻那雙性感的薄純。「還要……這樣。」不想自己的寶貝太過為難,水寒主動埋下頭去,含住兩片紅潤唇瓣。舔弄,溫熱靈舌細細描繪著嬌嫩的唇瓣,品嚐著紅艷的滋味。啃咬,或輕或重的廝磨,反覆耐心的引逗,想傳遞心底深埋的情愫和慾望。這麼多年,這麼多人,都盼望著能與這懷中人親近些,卻礙於……無論如何,如今,總算是得償所願了,所以大家都很激動。特別是慄然,貿然下藥,其實他們也可以理解,因而大家並未再多追究。可憐,那傻小子的行為卻在公主心中留下了陰影,這兩天下來,夠那小子懊惱的。眾人也樂得看平日張狂的男人吃癟,一致決定不要幫忙。不過,還是算了,等會兒,還是幫慄然一把好了……當然,那會是他獨享公主的美味之後。得知昨夜陶然的好運後,水寒下決心不讓弟弟專美。月兒的纖指觸摸慾望的感覺,他也要嘗,還要嘗個徹底。抱定想法,水寒越發賣力的用舌敲擊起那微張的嬌唇來。咀吸著那充血的唇瓣,一手緊壓弄月俏臀,一手遊走於嬌軀之上,引點著佳人的慾望。「恩……」喉嚨深處發出淺淺的呻吟,弄月慢慢張開嘴來,欲躲避水寒吻出的麻癢感覺。但緊褲的猿臂怎麼也掙脫不開,抵著小腹的堅挺連衣服都無法阻隔其炙熱溫度。後背緩緩輕撫的大手,已經由衣服下擺伸入裡內,摩擦著她光滑的後頸和背脊,帶著陣陣電流,引得她連連輕顫。「我……那個……」感受到漸漸往下移動的大手,弄月有些害羞的低喃,想要提醒那個快要噴火的男人,某些事情今日不宜。可惜,溫柔的水寒,體貼的水寒,也是有慾望的。男人的慾望,在某些時候,絕對可以戰勝理智。更何況,她的身體狀況,水寒早以做了考慮。有時候,作愛,並非只有一種方法。享受激情,其實也可以用別的方式。今天,水寒就準備好好教導下懷中佳人這個道理。「乖,月兒,我知道,別怕,一切都交給我。」無視弄月的微弱掙扎,他打橫抱起弄月往客廳走去。那裡的長沙發,將是抒發情慾的目的地,也將是他們公主學習歡愛的地方「臭丫頭跑去談情說愛,就忘了這邊還有正事啦?」戲謔聲從沙發上傳來,一個高大的混血帥哥板著臉站起了身。綠眼棕髮,正是那個被慄然稱為錢筒子的少狂。「我……沒有……那個……」弄月結結巴巴的想做解釋,發現現在自各兒的姿勢曖昧十足,掙扎著想從水寒懷中下地,卻被抱得更緊了。「呵呵,剛才月兒打壞了慄然的一堆石膏,我怕她被紮著,就抱她過來了。」輕輕拍了拍弄月的頭,水寒微笑著對著少狂說完弄月後面的話,抱著她坐到了最近的一張長沙發上。「啊?慄然的寶貝石膏?丫頭,我真佩服你,什麼都不弄,偏偏去招惹那個小氣鬼的寶貝。」聽完水寒的解釋,少狂有些驚訝的坐了下來,眼對眼的瞅了弄月半晌,無比欽佩道。「真的很貴麼?」見少狂百年不變的神情顯得那般慎重,弄月的擔心再度回升,不安的急問。「乖,別擔心。少狂的意思不是貴,是貴重。」水寒吻了吻她緊皺的眉頭,輕聲安撫著。「貴重?」有區別麼?微閉著眼,感受到水寒的陣陣淺吻落到額頭,弄月有些回不過神的疑惑道。「嗯,就是珍貴重要的意思。」細吻移到了弄月耳畔,水寒翻譯著字面上的意思,左手繼續緊摟著她的纖腰,右手慢慢往恤下擺探去。「珍貴?重要?」被那只色色的大手握住胸前柔軟,弄月愣愣重複著水寒的話,大腦還來不及回饋字面下的意思。「丫頭,這麼簡單的問題你用得著想這麼久麼?還讓這個色狐狸給佔盡了便宜。」見到兩人越發親密的模樣,少狂有些吃味起來,靠過去,一把攬弄月入懷抱怨起來。「呃……」突如其來的移動讓弄月有些回了神,見少狂憤憤然的雙眸,不好意思的低頭整理起紛亂的衣物。她不明白,為何遇上水寒的柔情攻勢,所有的理智就統統跑到了九霄雲外,太丟人了。「不說話就表示理虧!親我兩下就算了。」少狂一本正經的用手抬起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