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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过,身子就要往后缩去。 小玄再无犹豫,双臂固紧女孩两条雪腿,将臀一送,挺杵刺向娇嫩,只觉前端似给什么韧韧地勒了一下,旋即没入一条窄紧之极的甬道…… 「嗳呀!」夭夭突然吓人地娇啼起来,两条粉臂不由自主抱住了男儿的头颈。 小玄一惊,赶忙刹停,谁知大roubang却已一推到底,刹那间,软嫩、滑腻、窄紧、火热……各种美妙难述的感受纷至沓来,不禁爽得连连吸气。 「我……我……」小桃精缩着身子哆嗦着,泪水一涌而出。 「该死!我怎这样莽撞!」小玄暗暗自责,但很快就发现了其中的奥秘,原来女孩的整条花径里竟然充满了滑腻无比的浆液,难怪适才收势不住。 「为……为什么要……弄痛我?」夭夭泪挂满腮,秀眸中尽是不解与委屈。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住啊。」小玄慌忙为她擦拭眼泪,一边解释并道歉,心中迷惑无比:「夭夭里边怎么……怎么跟水若不一样呀……啊!是啦,想来她是妖精,身子自然跟人不一样了……」 他不过胡乱猜测,却是所差无几。原来夭夭乃是桃花之精,本形的根茎中饱蓄生养浆液,化作人形之后,这个特质却仍不变,只是同形类化,由花径代替了根茎,以蕴蓄体内精华。 「故意是什么?」这个时候,好学的小桃精居然还要提问。 「故意就是……就是跟愿意……想要……差不多的意思,不是故意就是不愿意、不想……我不想弄痛你的。」小玄混乱不清地努力解释着。 夭夭一听,心里立时好受多了,却忽然发现了紧搭臀上的一双魔手,咬唇道:「可……可是你……为什么把我捉得紧紧的?」 「啊?这……这个……」小玄无言以对,就此罢休却是万万不甘,索性道:「我们不是在做游戏吗?做游戏就得这样……就得紧紧在一起……」不知是谁动了一下,roubang前端忽然给什么滑滑软软的东西轻擦了一下,直爽得龇牙咧嘴。 夭夭却痛得花容变色,只是这次在痛楚之中多了丝许什么,令得她一阵酸软,颤喘问道:「你怎么啦?」 「我?我没怎么呀。」 「可我瞧见你皱眉头了。」小桃精根本不懂人类的撒谎。 「我好舒服。」小玄只好坦白。 夭夭眼睛又睁得大大的,「这样子……你舒服?」委实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么痛,而他却觉得舒服。 「舒服极了!」小玄眯着眼吸气。 夭夭突然想起他先前的解答——舒服就是舒坦、愉快、快乐的意思,心中一烫,脱口道:「那……怎么样你才能再舒服?」 小玄只有欺负水若的那点可怜经验,烧着脸道:「要是……要是可以动一动的话……」 「那你动。」夭夭立道。 小玄迟疑道:「不敢动,你痛……」 「唔……你动啊。」小桃精不依地娇嗔,天真得令人心疼。 小玄心魂俱销,又犹豫了片刻,终于开始轻轻抽动,roubang在滑腻得有如酪浆的稠液中穿梭,似有若无地与花房嫩rou磨擦,个中滋味,实非笔墨能描。 夭夭凝着娇躯地挨受,眉蹙眼闭,不言不语。 「还痛是吗?」小玄瞧着她,动作渐渐慢下。 夭夭只不吭声,两边玉颊越来越红,美丽的眼睫毛轻轻颤动。 满是腻浆的花径实在太滑,小玄又是一下收势不住,roubang倏尔刺深,前端再次擦碰到那个软滑之极的嫩物,顿美得骨头一阵发酥。 夭夭娇躯一震,轻啼了起来。 「该死!」小玄暗骂自己,虽然心里万分不舍,终还是道:「要不我不要了吧?」就要停下。 却见夭夭急急摇头,低叫道:「不停!」 「可你痛啊。」小玄着实不忍。 「不……不怎么痛了,而且……」女孩道。 「而且?」 「而且有一点点……一点点……」夭夭不知如何表达,眯着眼儿想了许久,忽道:「对了,是舒服,有一点点舒服了。」 「真的?」小玄喜道,复又抽送,然而每一次无意碰触到那软滑嫩物,皆见女孩反应剧烈,表情是似难受之极,于是不敢再往深入,只小心翼翼地在花径浅处留连。 谁知过了一会,却听夭夭颤喘道:「你怎么不……不碰我那……那地方了?」 「哪里?」 「就是……」小桃精两条粉臂从男儿的脖子上滑下,环住他的腰杆,用力搂向自己,忽地娇躯一震,急道:「就……就是这儿。」 小玄给她一搂,巨杵立时深陷,前端一下抵着花心,奇道:「碰这儿你…… 你喜欢?「 「嗯,喜欢,很……很……你碰这儿,我就不怎么痛了。」夭夭缩着瘦瘦的雪肩哆嗦道,模样无比的妩媚可人。 「原来是这样!」小玄大喜,当下连连深送,频频去寻那软滑嫩物擦抵,每次采中,便似如得宝一般。 夭夭呻吟不住,声音越来越娇,她双臂紧紧搂抱着男儿,遍体香汗淋漓,嘴里叫道:「我好热!」 两人相贴极密,小玄也觉得热,猛直起身将被一把掀开,瞧见女孩线条柔美肤白如雪的娇躯,更是欲焰炽焚,动作渐渐狂野起来。 「怎……怎么会……会这样的?」小桃精迷迷糊糊地哼吟着,一只手儿不知不觉放到了泛着诱人水泽的樱唇边,可爱地噙含住自己的一根指头,似乎无法明白如潮袭至 的奇妙感受。 小玄口干舌燥地注视着她,好一会后,目光方从楚楚动人的俏脸往下移落,一寸寸地滑过晶莹剔透的粉颈……小巧雪白的玉峰……平坦软绵的雪腹……终于到达了两人的交接之处,倏瞧见周围沾染的点点腥红,不禁吃了一惊:「怎会这样!上回欺负水若,我因鲁莽粗狂才伤了她,可这次非常小心,怎还把夭夭弄流血了?难道那些春宫图上都是乱画的……」 他这方面的经验少得可怜,立时慌了起来,赶忙又问女孩,「夭夭,你怎样了?」 「还是痛,不过也……也很舒服,真……真的很……很好玩,夭夭喜欢,喜欢跟小玄做游戏。」小桃精双颊如火地回答,眉梢眼角尽是欢悦快美之色。 小玄心中定了些许,再瞧底下,见女孩的花缝紧紧箍锁着自己,只有丝许透明腻浆给穿梭不住的roubang扯带出来,不禁销魂入骨:「原来这样紧的,无怪里边那么多浆液却没漏出来。」 夭夭柔若无骨的娇躯突然一凝,迷蒙的水眸睁得老大,嘴里咿呀乍啼:「你……你……我……」 几于同时,小玄猛觉察到了自己的变化,赶忙瞧去,只见rou杵暴涨了数围,颜色竟变得跟烧透的铁棒般赤红红的,整根怒筋盘错如龙环柱,模样极是怪异,登给吓了一跳:「怎又变成这样了?」 夭夭只觉阴内剧胀,里面的巨棒骤炙若火,烫煨得花房如酥似化,魂儿差点离躯飞去,明明心中害怕,臀儿却不由自主地朝上送起,仿佛渴盼着更多什么。 小玄瞧见她那神态,倏地心贲欲爆,禁不住癫狂起来,双手推起女孩两腿,强横地朝上方压去,紧紧贴按在两边的粉肩上,底下大力挞伐抽拽如虹。 夭夭体颤肢摇,腰儿酸透,阴内的浆液竟给搅得沸腾一般,激荡着似要决堤而出,她从未有过这种经历,慌叫道:「不好了!我……我……」 小玄正乜眼底下,忽见花阴周围奇怪地饱胀鼓起,绷得蛤唇皮光脂亮,不禁大奇,更觉yin靡入骨,泄意猛然袭至,抽耸之势越发勇狠。 「好……好难挨……不……不做游戏了……」夭夭咬着唇儿死命挨受,深处那个最娇嫩最敏感的小东西连遭重创,已由之前的酥麻酸痒变成了单一的酸楚,且还丝丝缕缕地透入更深的地方。 小玄却是充耳不闻,只照旧埋头千戳百捣,仿佛要将身底的小桃精洞穿方快。 夭夭螓首左右乱摆,忽然间酸意尽去,深处的小东西猛地剧痒起来,根本无从抵挡,失声悸啼中,一直紧咬着rou杵的蛤口蓦尔张开,内里的花浆一冲而出,她体质殊异,爆发时竟如流泉飞瀑一般,泼洒得小玄腿腹到处温热黏腻。 小玄本就迫在眉睫,给她一惹,骤也喷薄而出,闷哼着将注注极乐激射入女孩深处。 岂料他体质也属特异,所泄之精非同寻常,夭夭早已欲仙欲死,吃这一下,更是魂飞魄散,雪腹又是一阵痉挛抽搐,跟随着男人的喷射排吐出更多的花精来…… ************ 「小玄……这就是做游戏哦?」不知过了多久,小桃精终于有了说话的力气。 「嗯……」小玄懒洋洋地亲吻她的雪靥,对这个迷人的小妖精满意无比。 「真……真……人人都做这样的游戏是吗?」夭夭呢喃着问,觉得瓶子外的天地真是奇妙之至。 「可能是吧……啊!不不,不是,这游戏你可不能跟别人随便做!」小玄忽然紧张起来。 「为什么?我瞧见小玄跟很多人做过呀。」小桃精天真道,照她理解,只要脱衣服搂抱在一起的都是「做游戏」。 小玄张大了嘴巴,好一会方道:「那有啊,只……只有两次而已……而且我是男人,可以娶很多很多老婆的,自然可以跟……」 「老婆?老婆是什么?」夭夭又发现了一个新词,赶紧向老师提问。 「老婆,老婆就是……就是要跟老公永远在一起的女人,只有老公和老婆才能随便做这种游戏,反正,这种游戏你一定不能跟别人做!」小玄蛮横道。 「老公?」虽有许多不明白的地方,但夭夭仍乖乖道:「好吧,那我只跟小玄做。」她把双肘支在男儿宽健的胸膛上,趴起来身来瞧他,水盈盈的眸子里尽是nongnong的依恋。 面对这有太多不懂的小妖精,小玄犹不放心,接着又道:「就算将来我不在你身边了,你也要记着我的话啊。」 夭夭怔了一怔,愕然道:「怎么会啊?夭夭一直都会在小玄身边的呀,你… 你想不要我啦?「说着眼圈就红了。 小玄赶忙解释,「不是啊,将来你一定会完全化成人的,到时候自然不用呆在瓶子里边,不用跟着我的。」 「那我不要,夭夭只要跟小玄在一起就好了。」小桃精立道。 小玄双臂枕着头呵呵笑道:「傻瓜,等你完全变成了人,就晓得做人有多好啦。」 「不要!我不要变成人。」夭夭坚决道,她若有所思地蹙着眉儿,忽然桃腮含笑,「那我要做老婆,你当老公,这样夭夭跟小玄不就永远在一起啦?」 「老婆?」小玄心中一荡,盯着趴在身上的妩媚妖精,既觉可爱又觉诱惑,心中似有什么再度燃烧起来,一臂揽过蛮腰,正要亲吻娇靥,却见她突尔轻颤,脸上现出一抹难分难舍之色。 「小玄……我得回去了!」小桃精忧伤的叹息,身子开始如梦似幻地淡化,原来时间已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一个时辰。 「这么快啊,有没有什么办法在外边呆久一点?」小玄万分不舍。 「明天记得叫我啊!」夭夭哀怨地摇摇头,翻寻出埋在被里的纱子,手忙脚乱地套回身上,整个人迅速变淡,美丽的身躯忽由实质化作了虚无。 「等等,我知道有种法术……」小玄忽然想起了什么,忙伸手去捉她,却只抓着一条轻轻软软的纱子。 他怔了好一会,失魂落魄地拿起那条玉色纱子瞧看,忽然掠见其上沾染了数点猩红,宛如散落雪里的桃瓣,刹那痴了。 「每次见到夭夭,她都穿着这条纱子哩……」 「糟糕,难道她只有这一件衣裳?」 「呜……瓶子里边……不知会不会冷的?」 第八回巨竹谷 「快起床了,太阳晒着屁股啦!」一个娇脆动听的声音大声唤。 小玄惺忪着醒来,睁目瞧见水若,不觉眉花眼笑,稀罕道:「居然一大早就过来,不用去后山帮忙了?莫非那些开山神弩全都做好了?」 「嗯,差不多了,只等制造箭矢的宝瓶竹啦。」水若道。 小玄一听,立时想起了那个荡魔堡少堡主贺天鹏,哼道:「那家伙去巨竹谷了吗?」 「还没呢。」水若忽然皱起了眉儿,轻嗔道:「别老是乱叫人家好吗?他又没惹你。」 小玄坚持道:「老天作证,那小子定是个居心叵测心术不正的家伙。」 水若生气道:「说你还来劲啦,其实人家挺好的,你瞧,这是什么?」说着抬起了手。 小玄瞧去,见她手里握着只墨色小瓶,奇道:「什么啊?」 「麒麟散,荡魔堡最好的疗伤药,贺公子给的,他一听这边有人受了重伤,就立刻让我拿过来用,你快试试。」 小玄怔了怔,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那家伙藉机讨好你呢,我才不要!」 「乱说啥呀,他讨好我做什么?这可是用许多珍稀材料制成的好药,荡魔堡从来不给外人用的……」 「从不给外人用?那我不是外人么,他为什么就给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