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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与情人】完

    2021年9月27日

    爸爸,老公,和我。

    谁是我的丈夫?谁是我的情人?老公打工,住的远。

    基本一个月才见一次。

    我也工作,为方便,搬到爸爸家里住。

    爸爸的套间只有一张床。

    爸爸说,不能让女儿睡沙发,我也不能独占了爸爸的床。

    还有衣橱都在睡房里,不方便。

    那么同睡又如何?不怕父女同睡的不方便。

    爸爸也拒收房租和伙食。

    出嫁的女儿和爸爸,为省钱、省时间和方便,睡在一张床,多么新颖的安排。

    我是个实际的人,一口就答应了。

    我们都是成年人,当然理解「同睡」

    的意思。

    搬去他家时,爸爸喜孜孜的替我把行李箱提进睡房。

    我看到他特别打扫干净,并腾空了衣橱挂我的衣服。

    床单是新的,枕头也放了一对,都是新。

    上床前,我们换了睡衣,他的睡衣也是新买的,从胶袋拿出来,价钱牌子还贴着。

    爸爸把双人毯子挥开,我们就睡在一起了。

    两父女不是外人,但头并头的一起卧在床上,显然都不习惯,很久大家都睡不着。

    爸爸问我累吗?我说还好。

    爸爸很客气的说,反正都要有第一次。

    第一天晚上就做,可以吗?我说,都随你的。

    他说,你不想我不会做。

    我说,来吧。

    他就翻个身来,搂着我,正要接吻时。

    我甩开他,自己脱睡衣和内衣裤。

    初次和爸爸zuoai,是有点手足无措,乳罩背后的扣子摸来摸去总是摸不着。

    还是爸爸替我解开,说,奶子整天给憋着,都睡觉了不用戴乳罩了。

    乳罩松了下来,我双手捂住胸口。

    爸爸帮我把内衣裤和乳罩摺好放在一旁,才自己脱睡衣。

    除下裤头时问我说,要戴帽子吗?我买了几包在床头。

    我说,不用了,我有吃避孕丸。

    爸爸说,那我就不戴了。

    信任爸爸是干净的,很久没碰过女人了。

    我说,我叫床声音很大,妨碍隔壁吗?他说,各家自顾自己的事好了。

    你只管叫,让爸知道你乐了。

    于是,我们一先一后钻进被窝里。

    爸搂着我接吻,和爸爸接起吻来的感觉是怪怪的,我本能地躲闪,结果还是嘴巴对着嘴巴吮起来。

    然后是接受爸爸的爱抚,我像冻结了一般躺着,全身都让爸爸摸遍了。

    他的手摸到下面,用指头撩拨几下,yinchun张开口了,下面就湿了。

    两根指头深深探进去,挖了几下,给他摸着了。

    嗯,我就哼了出来。

    爸爸熟练的手,捏一捏我的rutou,都硬绷绷了,就骑上我身,压下来。

    我等待着完事,爸爸却有点紧张,在门外徘徊,在我下面乱碰乱撞。

    我不耐烦,摸到那胀大而湿滑的东西,比我想像中更粗更硬,像根鐡柱一样,让我有点吃惊,提着它,快快的塞进去。

    爸爸一条胳臂搂住我,另一手捧住我的臀部,沈下来,深深插入去,一顶到底,全根没入,抽动几回,没滑脱出来。

    yindao受到磨擦的剌激,难以忍受,我开始叫起床来。

    他知道我乐了,他也乐了,就乐此不疲,床架摇动得吱吱嚘嚘作响。

    我生怕隔壁和楼下会给我们zuoai的声音,对爸爸说,说够了够了。

    爸爸问我来了吗?我说,快来吧。

    爸爸再深插几回后,打了个颤抖,接着就射了,把jingye给我灌得满满。

    我这把他推开,爸爸跳起床来,赤条条的跑到浴间拿了条毛巾出来,看到他那变小了的东西晃悠晃悠在两腿之间,活着个小男生。

    他拿着毛巾,一边走一边替自己揩干净了,也给我去揩一揩。

    趁爸爸抺去床单的渍,我赶忙穿回内裤,倒头便睡。

    一夜无言,这是我们的第一遭。

    想不到那么容易开了个头,以后的性生活第一夜定调了。

    第二个晚上,爸爸提出zuoai,我没能反对。

    可是,我那乳罩的背扣老是和我不合作,爸爸很熟练地替我解开。

    仍是那一句,都睡觉了,戴着来碍事。

    性交的动作和昨晚重复一遍,我尽量张开腿,放轻松,爸爸不必帮忙,顺利插入,完成交合动作。

    接吻那方面,我任由爸爸吮我的嘴,舌头伸过来,我不张嘴,只让舔嘴唇。

    我不太喜欢他全身的摸,在我下面抠,虽然怪舒服的,宁愿他快点插进来。

    做完了,他把枕巾递过来给我先抹。

    这些本来由女人做的准备工夫,他做了。

    由于爸爸很久没闻过女人香,性欲很强。

    也爱新鲜,接着一个礼拜,每晚都问我想要不想要。

    我也由他。

    说实话,我不讨厌和爸爸zuoai,只是从来没想过可以和这么

    亲的人发生这关系,也不能让人知道。

    丈夫只是知道我住在爸爸家,和同事谈起男女关系,都把和爸爸做的算在我老公头上。

    总之是尴尬。

    努力把和爸爸的性交想像为一件公事,为了大家的方便。

    但爸爸总是有办法把我弄得很妥贴舒服,能把高潮给我,教我觉得有点对不起孤身在外的老公。

    其实,从来都不戴乳罩睡觉,我也说不清和爸爸同睡要戴着它。

    往后的日子里,在睡房里只戴个乳罩,穿条小内裤,上床松开扣子,zuoai才让爸爸脱掉,内裤是自已脱的。

    爸爸和我老公都是男人一个,不同的地方,爸爸对我的身材曲线看得口定目呆,不放过每一个看光光的机会。

    难道女儿的裸体对爸爸特别有吸引力?虽然同睡了,爸爸色迷迷地盯着女儿的胸和屁股会叫人难为情。

    日子久了,给看惯了,在狭窄的套间里,脱衣穿衣要回避太麻烦,都睡一张床了,性交也变成平常了,有什么不能让爸爸看?于是,就把自已和爸爸当做两夫妻一样,在他面前脱衣服,穿衣服,由他看个饱。

    上厕所不遮掩也不尴尬,尤其是每早上赶上班,挤在卫生间,你冲澡,我拉矢、也不回避躲闪。

    我们父女初时性交频密,渐渐节制了,和一般新婚夫妻差不多,一个礼拜三次。

    做上四次,可能是节日加菜,喝了两杯白酒,人也轻松了,不妨增添个余兴节目。

    平常日子,性生活是日常生活,柴米油盐七件事之外的一件事,只为了我们都有性欲,需要解决,不存在浪漫和激情。

    除了zuoai时不能避免要亲嘴,和彼此爱抚,不会做接吻啊,牵手啊,那些亲密动作。

    因为光天白日,或灯火之下,没可能做那些亲密动作。

    亲密的时光在房里床上。

    说不上谁主动谁被动。

    有需要就做。

    想做个爱吗?有时是爸爸抚弄我的rutou,我就把内裤脱下来让他上。

    有时是我有意无意之间挑逗了他的jiba,他穿寛松的平脚短内裤,每晚都搭个帐蓬,一触即发。

    我有时会自问,我在干什么?我心里有个底,不要过份,快乐了就行。

    不想做时,转过身背着他,或说一声累了,他不勉强。

    反而我每次向他要,爸爸从不推辞。

    和老公每月一次相聚的前夕,是我的禁欲日。

    又是那觉得对不起老公的阴影作祟,我要让自己和老公zuoai时,表现性饥渴的样子。

    都几年了,微妙的感觉是,和爸爸同床zuoai的日子多,和老公见面和做的少。

    爸爸成为我事实上的老公,一个月有二十多天和我同居,过着夫妻般的生活。

    我的正常性生活是和爸爸过的,一个月一次的和老公zuoai,倒有点外遇偷情的味道。

    为免在床上时把老公唤作爸爸,和爸爸zuoai叫床时,把爸爸叫老公。

    爸爸没说什么。

    爸爸只唤我女儿,我猜他和女儿做比跟老婆做更过瘾。

    直至到有一次,回家和老公相聚时,凭女人灵敏的鼻子,嗅到牀单有别的女人的气味,甚至枕头上检到别的女人的发丝。

    老公死口不承认和别的女人睡过,和他吵了一场大架,把他赶出睡房去。

    怀着重重心事,回到爸爸那里。

    他看见我坐在床沿不睡觉,坐起来,搂住我的脖子,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把实情告诉了他。

    爸爸说「你们聚少离多,不能怪你的老公。男人有性需要嘛,像我也要找女人解决。你把他从床上赶下来,是把他推去别的女人。你应该多回家去几次。将心比己,如果没有我在你身边,寂寞起来,有个男人挑逗你,你会把持得住吗?」

    听了爸爸这番话,我伤心得哭起来。

    原来爸爸老是从我这边着想,我倒从没有理会爸爸的感,我只顾自己快乐,没想到我的快乐,是爸爸他不论我对他是否热情还是冷淡,总是无私地给我。

    我大哭起来,靠在他肩头抽搐。

    爸爸抚扫我的背,不住安慰我。

    然后,我不由自主,扑倒在他怀里,和他疯狂起吻起来。

    爸爸以指为梳,拨开遮住我脸庞的头发,抹去我的眼泪,安慰着我,接受了我的舌吻。

    他待我平伏下来,与我仍接着吻,替我把衣衫一件一件脱下来,把我的娇媚身材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爸爸摸得多吻过了,但在灯火下看到女儿全裸的依在他怀里,还是第一遭,而且是对他如此依赖,并且索求。

    爸爸把我像是件古玩一般,轻抚慢弄的rufang和臀儿。

    我和爸爸毫不保留地献呈。

    爸爸和我,真正做起爱来。

    我娇柔地任爸爸摆布,爸爸吻遍我全身,把我全身逗弄到滚熨,才缓缓插入。

    我以双腿盘缠着

    他,他不急于发泄,一边抽送,一边爱抚我的rufang,等待我的叫床声的催促。

    原来爸爸那么会zuoai,我竟没耐性去欣赏,而错过了这些没男人曾给过我的快感。

    爸爸最后的冲剌,把我带上了瑶池仙境。

    我夹缠着爸爸,把他最后一滴jingye都挤了出来,不让他退出,要把我该给老公的,全给了他。

    这事之后,我脱胎换骨,变了另一个人。

    下个月,我把放在丈夫那边的睡裙,香艳内衣都带回来。

    吃过饭就入了睡房,爸爸在饭厅看电视。

    通常我和丈夫相聚回来的晚上不zuoai。

    我唤他快进来。

    踏进房门,看到我穿着细肩带短睡裙,真空横卧在床上等他,他不敢相信是真的,马上脱掉裤子,扑上床来。

    我们吻得很深,爸爸不愿脱掉我的睡裙,因为透过柔滑的衣料抚摸我的身体,是他从没有过的感觉。

    我在爸爸的耳边悄悄地说我以后会听你话,上床不戴乳罩了。

    我没戴乳罩,但爸爸没把我脱光。

    我第一次没有全裸让爸爸zuoai。

    仍是每月一次和名义的老公见面,性交一次,例行公事,维持夫妻的关系。

    其余的日子,我像个妻子般,温柔体贴地,在爸爸身边服侍他。

    爸爸和往常一样,自从有了性生活,他对我必恭必敬。

    我住他的睡他的,他好像欠我的债。

    家务,煮饭,洗衣服,连我的衣服,都用他洗的晾的。

    他常常提醒我,在家里老公老公的叫他没反对,是生活情趣,但千万不要在别人说漏了口。

    再没算着一个礼拜做几多次爱了,当然,每晚做也没问题。

    可是,我对zuoai的质素有了要求。

    豁开去了,就要爸爸使出他的看家本领。

    翘起屁股,跟他做色香味齐全的前戏,他的老汉推车就来,插得很深,两只大手掌抓住我的rufang,推啊推啊。

    我学会了一招观音坐莲,菩萨驾到,爸爸只能拜倒我裙下。

    想起小时候,骑牛牛,骑在爸爸背上。

    现在,爸爸又让我骑了。

    总言之,要他弄得我香汗淋漓,神魂颠倒才对得起自己,对得起我的事实上的老公。

    原来父女是前世的情人这话是假的,是今世的情人才是真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