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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逗逗你调节一下气氛嘛。而且你这个人总是喜欢端着架子,我就想看看你吃瘪嘛。”霍行礼被她的理由逗笑了,好笑道:“想看我吃瘪?”安澜撇开头,“不行吗?”霍行礼:“可以,你很擅长。”哈?安澜不解的抬头看他,几乎是眼神对上的那一秒,她就明白了他话里深处隐藏的别有深意,脸蛋腾的红若熟虾。恼羞成怒的推开他的怀抱,咬牙切齿的啐他:“臭流氓,再也不要跟你聊天了!”霍行礼把张牙舞爪欲趁机溜走的安澜捞回来,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将牛奶喂到她唇边,“乖,喝了再去睡。”虽然气恼这个人的面皮厚荤素不忌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但安澜还是更享受他的温柔体贴,假模假式的冷哼一声,便温顺地就着他的手喝光了一整杯牛奶,完事就准备走,却再一次被霍行礼拉了回去。“干嘛呀臭流氓?!”安澜浑然不觉,因方才喝牛奶的动作她唇边沾了些许奶沫,就这样挂在唇瓣上,像一圈小胡子。只是夜晚的男人眼里,这一圈白沫就变成了别的意思。霍行礼眼神越发的幽暗,呼吸都不由得粗重了几分,他艰难的移开视线,顿了顿又忍不住转了回去,看着她唇边的奶沫,喉头滑动两下,缓缓俯身,在安澜一脸懵懂的表情中伸舌舔净了她唇边的奶沫。离开的时候,看到小姑娘湿润无辜的眼神,又忍不住含了两含,最后还道貌岸然的解释说:“你嘴边有没喝干净的牛奶。”安澜呆呆地摸了把唇角,好似还没反应过来。看到她的表情,霍行礼实在没忍住,把人打横抱起,直接回了主卧。整整一周了,他终于睡到了自己的大床,抱到了想抱的人。***安澜抵达和导演刘康与原著作者弦榆林约定的咖啡馆时,太阳正高高挂在天边。安澜坐在卡座里,将这几天的劳动成果给两人看。她则心怀忐忑的等待着。刘导眉心紧锁,看的安澜心惊胆战,不安到了极点。再看弦榆林,也许是因为安澜写这个改编剧本的时候经常会同她商量讨论剧情,她在看剧本的时候,表情轻松,有时候甚至会笑上两下,这让安澜松懈不少。末了,在安澜忐忑不安的心情中,刘康发了话。“写的很好,虽然有细微之处还尚有提升空间,但是总体而言,你保留了原本的剧情和故事,却又有新的突破改进,使得人设更加饱满,剧情冲突更加引人入胜……安编剧,你年纪轻轻,钻磨故事的能力却很老道嘛。”这个刘康是影视剧界十分出名的导演,在业内话语权和地位都挺不错的,能被这样一位专家肯定,安澜的内心自然是无比激动澎拜的。努力敛下想要蹦起来尖叫欢呼的冲动,安澜波澜不惊的笑了笑,诚挚道谢:“谢谢您的肯定,刘导,您觉得不好的地方可以指点一下吗?我回去再修改修改。”最近剧组正在准备筹拍,因为启动资金丰富的原因,这部戏开展的很顺利,已经定下来一周后进组拍摄,这次拍摄前往的影视城距离晋城很近。聊完工作后,三人坐在一起闲散的聊了会儿天,弦榆林盯着安澜的脸,无不艳羡的发出感叹,“凭安编剧的脸和身材明明都可以单独出道了,为什么会选择当幕后呢?”安澜腼腆一笑:“虽然可能人人都会有一个明星梦,但也并不是每个人都适合的,而且就我而言,我很喜欢编剧这一行,却对踏入娱乐圈没什么期待。”弦榆林了然的点点头,表示理解,“安编剧的气色很好,可以问一下你平时都用的是什么护肤品吗?”气色……一提到这个词,安澜的脑子里就忍不住嘀嘀开起车来,因为之前每次和江妍见面,那女人就一定会拿这件事说事儿,调侃她现在小日子过的美满,说霍行礼如此辛勤的耕耘,把她浇灌的人面桃花相映红,这脸都嫩的要掐出水来了,也不怕到时候她太招人,让他头上冒绿光。思及此,安澜红了脸,不知又是想起了什么,眼神默默落到右手上,顿时整张脸就跟涂了颜料似的,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红润起来。“安编剧?”良久都没有得到回应,弦榆林催促起来。安澜晃神,脸色更红了,窘迫道:“也,也没什么,我个人使用的是XX牌的全套,但是呢,我觉得护肤品因人而异,最起初的补水、清洁和防晒这三点都是十分重要的。”见鬼,她用的什么护肤品?她的护肤品都是霍行礼让人专门定制的,根据她的皮肤状况来设计的,之前安家还在的时候,她都舍不得用这个牌子,要是真的跟弦榆林仔细说了品牌,只怕她心里不知道怎么想她。安澜只好说了假话。不过这个品牌也是她在跟霍行礼之前一直都在用的,她个人还是觉得挺不错的。说起皮肤状态好……安澜暗戳戳的想,也许真的给江妍那丫头说对了,不管是从哪种意义上来说,她气色好状态佳,似乎都是因为霍行礼。于是这第一次正式会面,安澜就给刘康导演和弦榆林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位空降的小编剧,能力确实不错,但是脸皮实在是太薄了,夸上两句脸就红的不成样子,配上那张精致好看的脸,真是叫人怀疑她究竟能不能担此重任。毕竟进组之后,要面对的就不仅仅只是改剧本写剧本这么简单的事情了。作者有话要说: 五一快乐!☆、031正式开拍的前一天,霍行礼带着安澜去外面吃饭,临出门前,安澜站在衣帽间一套套的往身上试,边试边问他,“你觉得这件好看吗?”霍行礼西装革履,英俊帅气的站在她身后,闻言眯起眼看了看安澜,视线落在她包裹在性感短裙下的娇躯上,蓦然深了几许。忍不住靠近,将面前的女人嵌在胸前,低下头咬住她珍珠似的小耳垂,用气音低声道:“美。”安澜满意的笑了,顺势扭身钻进他怀里,眼睛笑成了一对月牙,“你嘴巴好甜呀。”霍行礼:“你知道?”安澜挑眉,拉下他的脖子:“我尝尝就知道了。”话音刚落,安澜踮起脚凑到霍行礼唇边,直接咬住了他的。这一咬,就咬了二十分钟。最后安澜气喘吁吁的推开黏在自己身上不舍得松手的男人,脸蛋红红,心跳不稳,“够了,我饿了。”摸了把嘴唇,居然都被亲肿了。这人每次接个吻都跟要吃了她似的。安澜后退半步贴到全身镜上,气息不稳的重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