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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去。在这件事上,她承认自己的确是有些玻璃心了,在此之前也不是没有听说过,许多编剧界新人一开始都只有帮人做枪手的份儿,只有等自己羽翼丰满有了足够的能力之后才可以拥有自己的署名。可是,那个剧本,就像是她的孩子。谁会愿意将自己的亲生骨rou同外人分享呢?如果一开始王琦不给她希望,清楚明白的告诉她一切,那她也就不会这样难过了。顺着街边走了许久,小腿酸软,安澜寻了处僻静无人的地方蹲在地上,紧抱着双膝,鼻端泛起酸意。是她太无用,太急功近利,太自以为是了吗?不远处。一辆黑色宾利欧陆里,男人幽暗深沉的视线久久停落在某一隅,渐渐变得晦涩黯淡。“霍总,三十分钟后,分公司有一个高层会议,是商讨有关此次收购事宜的细节的。”“嗯。”然而他却依然深深盯着那抹孤寂瘦弱的身影,丝毫没有动身离开的意思。老板不说走,司机和助理自然都是不敢多话的。那位安小姐沿着这条寂寥无人的街道走了有多久,他们就在后面跟了多久。徐信有些不解的从后视镜看了自家老板两眼,却无法从他脸上探出丝毫有用的信息。这么些年来,他一直都跟在霍行礼身边为他瞻前马后,按理说应该也算得上能够揣摩出他一二分心思的人了,可有时候,徐信还是无法参透自家老板大人的心思。就如同此刻。若说霍行礼心疼安澜,可他却能够冷静自持的坐在车里按兵不动,看到她无助的蹲在地上流泪,面上却依然还是冷静无波,好似在看一场无趣的默片电影。可若要说他全然不在意,又怎么会一直跟在她身后,保持着不会打扰她的不远不近的距离,目光始终都粘在安澜身上。良久,一道冷寂到漠然的声音落下,拉回了徐信的思绪。“会议取消。”没等徐信缓过神来,车门被拉开,男人邤长的身影已经去到不远处那人的身旁。***心底的郁闷与难过如同潮水般铺天盖地的袭来,几乎要压的她呼吸不过来。视线渐渐模糊,忽然出现一双漆黑的高级皮鞋。缓缓抬起头来,一张英俊却面无表情的俊颜就这样猝不及防的闯入安澜的视野之中。她怔怔的保持着蹲在地上抬起头颅看着他的姿势,很长时间里都没有动一下,直到后脖颈酸涩的抽搐,眼角无意识的掉下一滴硕大的泪珠。男人英挺的剑眉霎时间皱了起来。视线开始模糊的时候,安澜隐隐感觉头顶传来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旋即她的下颌就被一只微凉的大掌轻轻抬了起来。看到她泪朦朦的双眼,心脏就好似被一双手死死的攥住一般,令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哭什么?”低哑的询问。安澜伸手摸到了自己的脸,还真是不知不觉间就已然满脸热泪。但她咬咬牙,固执的摇头:“我没哭。”她才不会哭。霍行礼好笑的收回手,修长的指节捻了捻从她脸上揩下来的泪珠,似笑非笑的俯视安澜,“哦?那这是什么?”“我才没哭呢!”安澜想要站起来,却因为蹲的时间过长双腿发麻,一个趔趄后,撞进了霍行礼的怀里。温热的怀抱,清冽好闻的男性气息瞬间席卷了她。事发突然,安澜有些怔怔,傻傻的待在霍行礼怀中,抬起头看着他,一双雾蒙蒙的大眼睛里满是水雾,看起来分外的柔软,像是某种小动物。“霍行礼……”她柔声喃喃,声音婉转动人。“嗯?”“你知不知道,你的眼睛真的特别好看。”脑子里想的什么,她就下意识说了出来,丝毫没有顾注意到此刻二人的姿势和距离究竟有多么的暧昧亲昵。也许是因为经历过一番打击,此刻的安澜根本就没有了那些多余的心思,她只是觉得这个时候霍行礼出现得特别的恰到好处,及时拯救了她。如果让她自己一个人待着,肯定又要没出息的掉金豆子,自怨自艾的开始怀疑自己。霍行礼就像是一个发光体。每当看到他,心里竟然莫名其妙有种诡异的安定感。就好像是,这个人,天生的就让她觉得可靠,值得信赖。想到这里,安澜瘪了瘪嘴,惆怅的低下头,回想起不久前王琦的话,更是觉得自己的未来一片灰暗,她闷闷的开了口,问他:“霍行礼,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特别没用啊?”作者有话要说: 盆友们!赐灵狗一个作收和新文预收吧!!!给您提前拜年咧!下章开始入v啦!!!更新时间为今晚24点,谢谢大家一路以来的支持。ps,作者也是学生,知道看书花钱很多人是不愿意的,不过这文不长,大概一杯普通的奶茶钱就足够惹~还是希望大家支持正版~接档文→→→文案:三中十九班新来了个插班生,貌美,成绩好,就是有点冷,听说很多人追她,课桌里情书零食塞不停。朋友说这姑娘特美,特勾人,跟阿景般配的不行。三中小霸王周枳景听了,嗤笑:“丫的有女人配得上老子?”笑话。可,后来大家时不时的看到,口嫌体正直的周枳景天天跟在人姑娘后头,巴巴儿的求抱抱。“天上星星亮晶晶,做我媳妇儿行不行?”“媳妇儿,这道题我不会,你教我嗯?”“媳妇儿,亲一下。”“……”整个年级大跌眼镜,友人复又提起当时那句话,以此调侃他。彼时,周枳景叼着烟坐在沙发上冷哼,“老子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得,臭不要脸可还行?自此以后,全三中都知道了,周枳景为了一姑娘自打自脸,跟变了个人似的,埋头苦读,终于考上了范灵犀所在的华清大。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温嫮1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017也?霍行礼敏感的捕捉到了这句话里的关键信息,眉心稍稍皱了起来。看来小丫头这么难过是因为在事业上面遭受到了挫折,才会一个人偷偷躲起来抹眼泪。想到这儿,霍行礼无奈的笑笑,捏了捏眉心,凝眉看她:“怎么这样想?”安澜叹息:“我就是觉得自己挺没用的,前二十一年依靠安家生存,好不容易以为自己找到了可以脱离安家束缚的机会了,却陡然被现实一巴掌拍醒,渐渐明白过来,没有了安家,没有了我爸爸的庇佑,我根本就什么都不是,也什么都不会……”她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