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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年相提并论。许杏故意反问:“我前夫有没有钱,你不是最清楚吗?”“我看要不让他也发个声明吧,说说他是怎么让节目组给我安排的房,没准还是通过程总呢。”“你胡说什么!!”“我有胡说吗?”许杏定定望着程悦然,“不要把别人都当傻子,实则你自己也没有多聪明。要在这里一件件对质吗?”其他四个人神色各异,有惊愕的,有强烈想看热闹的,有懵然的,也有想溜出去不参与的。程悦然气极,“许杏,你不要把个人情绪带到节目里来,你要再这样,我的节目不欢迎你。”“到底是谁从开始到现在都戴有色眼镜?你的节目不欢迎我,你觉得你说这句话有底气吗?”程悦然越过许杏,直接拉开门出去。其他四个人:这是完败的节奏吗?程总居然吵不过许杏,溜了!溜了!琪姐第一个站到许杏旁边,“这到底怎么回事?”林总:“是啊,我听这事怎么跟三角关系似的?你前夫……”盛娜没说话,眼神里全是怀疑。至于周茵茵,好像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讪讪地走了。许杏:“我前夫,还挺有钱。但我跟他离婚了,倒赔两百万,所以我现在穷得叮当响,参加节目还真的是为了奖金,可是没后台。”琪姐&林总&盛娜:……呃,这什么离婚还要女方倒赔两百万,也是很惨没错了。想想也说得过去,要是有人给我两百万,我也能给你安排住星汇个两周啦。跟两百万比起来,住两周算个屁哟!“剧本那事?”盛娜主动问的,她本来就不喜欢婚姻,现在更加坚定了不婚主义,至少不会像许杏啊,花两百万买自由。许杏简单解释了两句,“剧本是真的有,打低分也是真的,我不知道这是谁安排的。或许要问回当事人。”大家都知道该相信谁了。再次回到会议室,举手表态时,琪姐这几个人居然都暂时同意让许杏留下,继续完成后面的任务。许杏松了口气,她们让她留下,总比她自己一个人去力争好得多。“谢谢各位。”会议结束,从桦克出来,许杏一眼看到江迟年的车停在对面。许杏低着头想溜,就怕江迟年突然为难她,从车里下来找她,要是让旁边的人看到,又要有闲言碎语了。拜托,江迟年你瞎一瞎吧,不要看到我。许杏的祈祷失败,江迟年啪一声关上车门,大跨步往这边走过来。许杏越走越快,像被人追命一样,江迟年察觉,沉着声喊她。“许杏。”琪姐、林总和盛娜排排站住,目光先是从那辆七八百万的车,移到高大的男人身上,最后又移到许杏身上。金、金主吗这是?好年轻好帅,好有钱。等等,许杏说她前夫还挺有钱,所以这男人是…前夫???这种极品,难怪许杏离婚要倒赔两百万!不对,这种极品就不该跟他离婚啊!肯定是那啥比如不举啊,有暗疾啊,不良嗜好啊,才会离婚的!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更新了,松一口气。周一到周三,我跑了三天医院,没错,三天!没人告诉我做心电图时,跟极刑一样,脚要上镣铐似的,我以为我穿越了。大家不要像我,一定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少熬夜多做运动,呜。快到2020年了,先祝大家要啥有啥,山河可期,良人可待,都高高兴兴的,没烦恼。不会弃坑,要是一天没更,两天也会更的,两天没有,第三天会有,第三天没有,肯定就是在医院。爱大家的作者上。☆、第37章“许杏。”江迟年的声音在许杏听来,跟魔音差不多,她一头栽进地铁口,几步冲下手扶梯。还好她穿的是平底鞋,跑起来没困难,卡一刷过了闸口,她连方向也没顾,钻进了打开门的那列地铁。江迟年没有交通卡,过不了闸口,只能眼睁睁看着许杏逃离他视线。要打她手机,她早就将他的号拉黑了;微信好友,她删除了,江迟年头一回觉得挫败。回过头见到有卖地铁卡的,他一口气买了十张。江迟年回到桦克门口,开车走人。盛娜和琪姐,还有林总啥热闹都没看到,也都回星汇了。许杏回到星汇时,心情已经平复了。离任务结束也差不了几天了,她要更努力才行。她没想过这个任务能拿高分,只要张铭成能养成合理的饮食习惯,身体回复到相对健康的水平就OK了。许杏有点饿了,拆开一盒小饼干,又从冰箱里拎出一瓶酸奶。手机响了几声,她点开微信,竟然是爷爷发来的。“杏杏,在哪儿呢?爷爷让司机给你送点东西过去。”“是什么?”“你看到就知道了。你现在在星汇吗?几楼啊几号房啊?”她告诉了爷爷。“司机快要到了,你等会儿给他开个门。”许杏回了个OK的表情。不到十分钟的样子,门铃响了,许杏去开门。可门外的人不是爷爷的司机,而是江迟年。她下意识就要把门关上,可江迟年不肯退开。江迟年用手去抵着门,“为什么要跑?我有话跟你说。”“我不想听。你走吧。”“你不想知道是谁发的贴?”想,许杏想知道。可她不想从江迟年的嘴里知道。在她看来,他插手她在节目里的事,同样是阻挠之一。“你走吧,我不想知道。”江迟年眉心微锁,“你说谎。”“我都说了我不想知道,你管那么多做什么?我都说了,只要不跟你和你的事情沾边,我会过得很好。”“我要关门了,你松手。”江迟年非但不松手,反而还将手伸到门与门框之间,“许杏,你现在不冷静。我们认真谈一下。”许杏忍无可忍,“我不想谈,也没有任何话跟你谈。你爱走不走。”她整个身体往门后一压,江迟年尽管缩手已经缩得够快,可还是猝不及防被夹了手指。嘶!江迟年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被门夹的一天。十指连心,那种疼很是酸爽。他以为疼一疼,缓过劲儿就好了,谁知下楼上了车,连方向盘都没法握。江迟年打车回到江氏,随便上点药,往中指和无名指缠了一层纱布,整只手掌看起来却特别傻。些许无奈地摇头,幸好还能签名。否则班也不用上了。他把助理喊进来交代:“直接把发贴的人踢出节目。另外,让程悦然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