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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是我的顶头上司却偏偏受人之托来做我的司机,我就一阵心虚。可今日傅惟其看起来心情却没有受影响,仍是脸上挂着淡淡笑容,好似对谁都是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今个不是周末,所以他依旧穿着军装,只是军帽扔在车内,略长的头发整齐的梳理到耳后,明明土鳖不到不行的发型,如果不是长得实在好看的男人,看着都要生厌。知道今天不上班后,我直接T恤牛仔裤外加一对球鞋就出门了,同他整齐规矩的装束相比,我显得随便许多。管他的,又不是参加什么晚宴,衣服在自己身上穿着舒服就行,哪里那么多讲究。上了车后,他便说:“大哥跟大嫂今早上就先过去了,让我过来接你一趟,怕太早吵醒你反倒是过意不去。”“那你应该电话叫醒我的,你等了很久?”我试探的问道。“没有很久,我也是刚到。”他笑着回答。其实不然,我知道他是怕我过于内疚,方才分明就看见车旁留了好几根烟蒂,至少他来早了半小时,可却又不忍心吵醒我,只为了我能多睡半个钟的安稳觉?他实在是个有风度的男人,或许四十岁左右的男人皆是这样,若换了二十几几岁,不知还会不会如此体谅女性,至少换做是我,我才不管她在不在睡觉,一个电话解决所有问题。前面的十分钟,我一直没有同他讲话,只知道扭个头跟所有言情剧里的主角一般看窗外风景,其实没啥好风景,不外乎就是马路楼房,要不就是路人甲乙丙。况且外边空气质量实在是差,吸了一肺部的车尾气,还不如多吸几口车里的空气。只是想不出聊点其他话题,原本就不是个健谈的人,加之这人如今竟是上级领导又知道我同安帅的关系,夹着这两层利害关系,我更是不能轻易开口。开车没话题的时候最恨红绿灯,只要一遇见红灯就得停车,车子一停下来就没有理由再往外欣赏“风景”,这时候自然得拉扯点话题,总不能低头玩手机,在上司面前我还不敢这么放肆。我绞尽脑汁想了千百个话题,正踟蹰着开口问“吃了没有”,反而他那边倒先发话。“昨晚上睡得好不好?”“唔,还好,没有失眠。”我只愣了一会便老实回答。瞥了他侧脸一眼,见他牵了牵嘴角,很是好看。“你同我在一起没必要这么拘束,放松一点,当我是普通朋友相处不好么?”大概是看出我自打上车后就没放松过故意说的。这人明明一路上都在专心开车,哪里多出一双眼来观察我?这人简直深不可测,更是叫我佩服他观察入微的能力。听他这么一讲,我终于长长吁出一口气,肩膀整个放松下来,挨在椅背上好不舒坦自在。不管如何,是他纵容我放肆的,今后也没什么理由找我麻烦了。“谁让你如今是我顶头上司,我只是小小下属一枚,还不敢过于放肆,若是大意惹了你,今后让我吃不了兜着走怎么办?”我无意识的嘟着嘴嚷道,居然连自己都没发现,既有些撒娇成分。大概是因为他年纪比我长很多,总觉得他会包容自己孩子气的一面。“那真怪我,当初要是没把你安排到我的部门,或许你如今就肯跟我在咖啡厅约会喝茶了。”他开玩笑似的做叹息样。我被他逗乐,整个人不再像之前那般拘束,遂敞开一半心扉,愿意接下来与他天南地北大侃一堆。“是是是,我当然愿意同你喝咖啡,看电影,吃饭,不过由你负责买单。”我格格的笑个不停。“怎么不是AA制?”他扭头挑个眉看我一眼。我一怔,随即驳回去。“怎么?女人同男人出去吃饭不都是男的买单?可没人告诉我还要女生自己付的?”至少我个人主观认为无论约会在任何场合,男士都不应该让女人掏钱包。“同你开个玩笑,当然我会买单。”他忍不住轻轻笑出声。“喂,笑什么?”我蹙着眉头,被他那样子笑得有些心虚,可又不是人家肚子里蛔虫,不懂人家在想我什么。“我想大概会有很多男人追求你。”他忽然说道。“什么?才没有。”我不置可否的对他瞪大眼睛。他又说:“你实在太好对付,心里在想什么全表现在脸上,不会玩心机,不会算计男人,单纯迷糊得可爱,可又很好控制,完全没必要每日费脑细胞猜你在想什么。”“你的意思是我是那种买颗钻戒就傻乎乎上当的女人?”我气呼呼的质问。“我没说过这话。”他听后莞尔一笑。我翻个白眼给他,随意拿起车头一本杂志,是国家地理杂志,随便翻了几番就失去兴致,索性仰着脖子闭眼睛佯装睡觉。本来是装睡的,没想到迷迷糊糊中真的睡着,若不是他叫醒我,我还真有可能一睡到傍晚。醒来的时候已经车子已经停在山脚下,傅惟其在车外正抽烟。我下了车子,发现外面阳光晒得很,却不热,山里空气很好,闻起来尽是草跟泥土的香气,润人心脾,呼吸清爽不少。“寺庙在山头,有阶梯上去,走十分钟就到。”傅惟其按灭香烟走过来说道。在一旁看到一部崭新的黑色奔驰,心想大概就是安帅父母的车。心里想到等会儿就要见到安帅了,仍是有些紧张,怕那二世祖玩意在他父母面前说出任性的话,非要叫我难堪,我也是百口莫辩的。傅惟其走至我身边,拍了拍我肩膀,眼底竟然有零星笑意,说道:“走吧,天大的事总要见了面才能说清楚。”他大概早就看透一切,只是懒得说而已。我点点头,苦涩一笑,才跟着他踩着阶梯顺步而上。只是一间很小的寺庙,也不懂安帅打哪儿知道这地方的,方才踩着那阶梯想必也是前几年才修好的,崭新得很。红瓦红墙的寺庙,旁边居然还隔着一间叫“水月庵”的尼姑庵,和尚庙同尼姑庙居然挨着一块儿,今个儿真叫我开了眼。傅惟其应该不是头一次来,熟门熟路的带我穿过那寺庙的别院,直接往后院那走。一直到那庙的最里头,远远就看见安帅的父母站在其中一间房的门口,里面还隐隐传来诵经的靡靡声响。“你这小子,你究竟要气死我同你妈是不是?”还没见过安帅的父亲这么激动,一边搂着伯母,一边朝着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