拣回来的乞丐母女(4)
2021年9月9日 两个女孩睡的卧室里我只摆了一张地铺。 为了晚上起夜方便,手边放了一盏台灯。 我望进去,橘黄色的台灯灯光衬映下,地铺上的yin靡情形映入眼中。 两个女孩交迭着,被子蹬开在脚边,我站在门边的黑暗中,看得到她们充满青春活力的身体。 高个子的那个女孩压在另一个小波霸的身上,她们正唇舌交缠着,不时发出「啾啾」 的啜吸声。 两个女孩的身材都相当苗条而有诱惑力。 高一点的那个腰肢自肋骨下缘回收出一个完美的曲线,纤细得一扭动看起来就象要断掉一样。 她身下的女孩一对rufang雄伟的耸立,在身上同伴的挤压下变幻出无穷的形状,小巧的乳尖挺立着,不时从女伴揉搓自己rufang的指缝间流露出来。 两座重迭在一起的粉嫩的秘境花园间,是两只分属于不同主人的手。 纤细的指节在两张yin靡的唇间进出着,昏暗中依稀看得见黏液的反光。 两具rou体交缠着,扭动着,而我震撼地站在卧室门外的阴影中,完全忘记了自己要做的事。 下面的女孩一直紧闭的双眼忽然睁了开来,眼波不经意的流转,就落在了我的身上。 她的肢体猛然间僵硬了,而上面的女孩感觉到了同伴的异样,疑惑的转头望来。 一声低呼,她翻身拉过了一边的被子,盖在了自己和同伴的身上,不安的望着我。 我不好意思的走开,到洗手间拿了块湿巾,回到卧室里把自己和女女的身体都擦拭干净,找了张毯子盖着,躺在了沙发上。 我合上眼睛,脑海里满是刚刚看到的那香艳的镜头,一遍遍的闪过。 我很喜欢看些女同的片子。 看着那一具具曲线玲珑的女性肢体纠缠在一起,是一件很赏心悦目的事情。 但是今天居然可以亲眼看到真人秀,简直是想都想不到的眼福。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沉沉睡去。 清早我第一个醒来,洗漱过后开始做早饭。 过了一会,女孩们一个个起了床,梳洗之后,女女和李芳开始收拾卧室,两个女孩到厨房里,给我打打下手。 一边做早饭我们一边聊了聊,高一点的那个女孩叫小兰,那个小波霸叫小婷,今年都是十六岁。 两人以前是同学,都已经辍学两年多了。 一个的父母都在外地,另一个父母离异,母亲改嫁之后也不管她。 两人跟着一群小混混,在外面伙租了间房,混吃混住。 两个月前带头的因为打架把对方砍成了重伤,被抓了进去,这帮人没有了领头找钱的老大,就一哄而散。 她们两个无所事事,就成天泡在网吧里。 我问她们生活费从哪来,回答是家里隔段日子能要出来点钱,跟着混混们的那段日子也不用自己花钱,就是跟着蹭就行了,后来散伙了以后实在没钱用了还能找以前那帮人要点花。 我想那帮混混不会这么好心白养活他们,再一问果然是这样。 她们跟那些混混住在一起经常陪他们上床,散伙了以后每次去要钱也都要贴上身子。 我心想这不就是鸡吗。 两个女孩说起来以往的荒唐经历来毫不在意,一点都没有扭捏。 社会是个大染缸,原本她们都是纯洁的女孩,只是因为家庭疏忽了教育,没有给她们树立正确的是非观念,又让她们过早的流落到社会上,接触到社会的阴暗一面,才导致她们堕落到这一地步。 看着她们身陷泥沼而不自知,我只能替她们,替她们的家庭感到悲哀。 不过我跟她们非亲非故,显然不是给她们重新树立是非观的人选。 我只是叮嘱她们在外面要小心,不要被人骗了,不要随便跟别人上床,末了告诉她们,以后实在缺钱用可以来找我。 不过我估计她们只听进去了最后一句。 吃过了早饭,小兰和小婷说要回家,就走了。 我一边把自己的卧室和三楼都收拾了出来,一边盘算了一下以后的生活。 诊所的收入以前我一个人过日子富富有余,现在家里有三口人了,除开日常生活开销外只算略有盈余。 我得想个办法再创点收入。 做生意不是我的强项,开诊所我也只是靠技术过得去才能混到饭吃。 有些人没啥技术,光靠一张嘴都能拉到回头客,可惜我不是这些人。 三楼一百多平米都没利用,只堆了些以前的老板留下的杂物。 我把三楼收拾空出来,想着怎么把这点空间利用起来。 我首先想到开个旅馆,不过马上否定了这个念头。 会到这个小县城里来的主要都是四里乡下的农民。 他们手头没几个钱,房价定不高,客源也很难保证,还会弄得一地泥水收拾起来费神费事。 其实我最向往的是开个网吧,坐地收钱,跟顾客不用费什么口舌。 不过现在网吧难开得很,牌照没有过硬的后台 肯定是申请不下来的,开个黑网吧那就得把工商税务什么方方面面都得孝敬到了。 而且这几年网吧竞争激烈,也赚不到多少钱。 所以开网吧对我来说始终都只是一个梦想,它离现实太遥远了。 其实县城里的消费水平很低,每个月有两千块收入日子就能过得挺滋润了。 这要是在大城市里,随便找个工作就能赚来了。 不过在大城市里花销也大,两千块钱又过不滋润了。 最理想的日子是能在城里挣钱,回县里来花。 所以才有那么多农民去外面打工,把钱寄回来养活家里。 我想了想没什么头绪,决定从长计议。 反正我现在手头挺宽裕,靠存款也都能过活一年,先想想近的,我得先买张床去,不能老打地铺啊。 下午歇业,我取了点钱,到家私城里买了张大双人床,还买了副双人床用的新铺盖。 喊卖家具的给我把床送回家里,摆在我的卧室里。 终于能告别地铺了。 晚上我炒了好几个菜,还买了几瓶酒。 今天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得庆贺一下。 当然不是庆贺告别地铺啦,而是庆贺我今天晚上就要告别二十八年的处男了,庆祝我以后在这个县城不是孤身一人举目无亲了。 我决定今天晚上要跟女女睡觉。 我酒量很差,两瓶啤酒下肚,就头热脑胀的。 女女和李芳各喝了一杯,大概有小半瓶,跟我一样都晕晕乎乎的。 吃过饭,两女洗了澡,之后是每天例行的浣肠。 李芳还是不肯和我单独在一起,非得女女在一旁。 等给李芳浣了肠,把她抱回去她们的卧室,我回到洗手间。 每天我跟女女就这么一会时间能够单独在一起。 我给女女浣了肠,把她抱进浴缸里,自己也跨了进去,平躺着泡在温热的水里,女女乖顺的伏在我胸前。 我轻咬着她的耳朵,对她说,「女女,亲亲,哥今天晚上要跟你结婚。」 女女惊讶的抬起脸看着我,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 我笑着低头亲了她一口,调笑道,「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不愿意?」 她红着脸,头也不敢抬,小声的回答:「愿意,都听哥的。」 声音几不可闻。 我哈哈一笑,跟她说,「你一会早点把小芳哄睡着了,哥接你过来,咱们今儿晚上新床上娶新媳妇。」 她脸更红了,只小声的「恩」 了一声算是回答。 在她身上大肆手足一番,调弄得她脸红脖热,我擦干了身体,把她抱回她们卧室,放在李芳身边。 回自己卧室,找出来下午特意去买的一对龙凤烛台,插上大红的喜烛,我满心激动的等着期待已久的时刻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