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寸止训练，直到高潮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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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给予更强烈的刺激会有什么反应。当注意到自己变化的时候，她会 跟自己说，这是帮博士适应刺激。然而刚才，她第一次用口接受了博士的发射， 并且还在博士的注视下采取那种引诱性的行为，让年对自己为何作出如此行动有 些迷茫。 「还真是意乱情迷。」年叹了口气，用落寞的语调感慨道，「难道我也变成 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的家伙了吗？」 本是如同天上仙人一般的年，此时似乎动了凡心，虽然只是刚一冒头就被自 己压下去，但年仍是不能忽略这一丝情感。从大炎初代皇帝建国伊始，年就存在 于这世界上，大炎自古以来，多情人如过江之鲫，但能尽欢的结局可没几个。 年走过看过，枝头的梅花开了又落，青丝渐白又在下一个轮回重复，其中多 少爱恨情仇，生死别离，年就算再怎么看淡世事，也该知晓其中三味。 所以，她对情字嗤之以鼻，也敬而远之。 虽然知道自己要有个界限，但年不觉得自己应该就此停下给博士的训练。欸， 就是玩~但年总没想到，博士会这么快就向自己表白，该说他勇气可嘉呢，还是 该说他色气上头呢？ 博士不觉得是上面的任何两者，他深思熟虑之后的表白，只是单纯的炽热爱 意。 在结束了一大段叙述情感的文字之后，博士深吸一口气，看向一反常态一直 沉默的年，终于说出那句埋在心底已久的话。 「所以，你愿不愿意做我女朋友？」 博士吐出压在心底的浊气，瞬间觉得神清气爽，更像是吐出一桩心事而来的 释然。 只是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年嗤笑一声，继续一方常态，问了博士几个颇为严肃的问题。 「一句喜欢，一句爱。说的倒是轻巧。博士，我问你。」年抬起瑰丽的眸子， 懒散的靠在墙上，直视着博士的眼睛。 没等博士出声，年就抛出几个问题：「都说，负心多是读书人，当然只是一 句话而已，但你能保证你就不会变心，不会被诱惑？罗德岛上可是有很多窥伺你 身子的女干员在呢。这是其一。」 「我想你能猜出来，我来自那里，又将去往何处。说白了，我的寿命比你大 个十几倍，看过见过的东西比你多，我也比你更清楚，年龄的差别，也就那什么， 什么来着？哦对，所谓的寿命论。且不说生死之类的话，三十年后，你就是一个 糟老头子了，那时候我还是这副样子。到时候你会不会对我这个爱人心生嫉妒？ 而且，当我送你入土的时候，如果留有孩子，我又该怎么自处？送走一代又一代？ 博士啊，我本来就是世外之人，留在这里，真的合适？这是其二。」 「还有。」年并没有停顿。 「如果在短短几年后，我必须赴死，可能是死于大炎的都城，死的轰轰烈烈， 也可能是死的悄无声息，在某个瞬间消散，到时候，你又该怎么做？那股子滋味， 可不好受啊。这是其三。」 咂咂嘴，年轻轻拍拍博士的脸颊，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自己扬长而去。 博士杵在原地沉默，年的问题让他惊醒，因为沉醉快感而无法想到的这三个 问题，年替他说出来了。 其二其三，如鲠在喉啊。 年说的没错，博士终究会在泰拉的乱世车轮下变成一抷黄土，而年却青春永 驻，若是年动了情，博士老死之后，对她来的确是煎熬无比。炎国人说「思君不 见君，共饮长江水。」算是安慰。但博士和年之间，甚至连一口长江水都没得喝。 更何况，年说的，她如果赴死，博士又该怎么做。 赴死，博士并不陌生。但自己喜欢的人赴死，再怎么决绝洒脱，再怎么一往 无前，博士也绝对做不到袖手旁观，年若死在大炎帝都城前，博士甚至连报仇都 做不到。大炎那个庞然大物，可是连神明都敢挑落云端的怪物啊。 博士叹了口气，两个人中间似乎隔了一整个大炎。 「天涯海角，不过如此。」博士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难掩落寞。 他想要寻找答案，但却不知道应该从何处下手，他并不了解年，一点也不了 解，甚至不知道她从何处来，又会在何时往何处去，从某种角度来说，博士对年 的爱意本就是错误的，套用一句炎国古话，叫做癞蛤蟆想吃天鹅rou。 但不管怎么样，博士不能因此一蹶不振，罗德岛还需要他。 可不管博士再怎么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无事发生的样子，眼中的落寞和疲态 却根本无法掩盖，这让凯尔希看着很不高兴，开会的时候博士连着走了十几次神。 「因为一点小挫折，就让你变成这个样子，我不是很能理解，你是被战场上 的飞矢穿透了心吗？好像要死的样子。」凯尔希环着双臂，嘴上毫不留情。 「有吗？这么明显？」博士用食指挠挠脸，没有去看凯尔希的目光。 将一份休假许可扔到博士怀里，凯尔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会议室，在出门之 前，她回过头，轻声说道：「没有实地考察就没有话语权，你应该知道这句话， 所以不妨去找找，兴许你能找到话语权。不过我建议你先找个向导明确一下方向， 抓紧时间，我只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不要耽误事情。」 「我应该去哪？」博士问了个很蠢的问题，所以他没有得到答案，只得到了 凯尔希离开之前的一个白眼。 「好吧，我自己去想。」将休假许可收好，博士拍拍脸颊，走出了会议室。 和年联系最大的，博士除了夕以外没想到其他的人，但如果去跟夕说这件事， 自己或许会被打，也有可能是被狠狠的嘲笑一顿。 这姐妹俩的关系可不好，博士觉得自己会是无用功，但还是去了，毕竟没有 更优选了。 在罗德岛偏僻走廊，博士在一株长势喜人的君子兰前停下来，轻轻踢了两下， 面前的墙壁上就出现了一扇门，拉开门，博士走了进去，门随即消失。 一脚踏入一方仙境，博士踩在松软的草地上，看着面前的夕。 她正慵懒的躺在池塘边，如墨般的长发散在池塘中，在水中缓缓浮动，些许 丹青渲染成水中的藻荇，清雅的不像话。 「茶在桌上，自己倒，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说吧。」夕看了一眼博士，又 闭上眼惬意的晒着日光浴。 「那个，炎国的爱情，是怎么样的？」博士开门见山，直截了当。 「生离，死别，长相厮守，白头偕老，反目成仇，破镜重圆，人的感情不外 乎这么几种，炎国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夕毫不在意，她见过许多，画过许多， 早就对此毫无兴趣。 「我是说，更多的带有炎国色彩的东西。」 「炎国色彩？你怎么突然对这种晦涩难懂，又很无聊的东西有兴趣了？」夕 难得睁开眼，看了眼博士。 「额，我对年表白，但她，嗨呀，就是让我自己找答案。」博士尽量装作平 静的样子，没有去看夕。 夕呆滞在那里，怔怔的看着博士，愣在原地。 「额，这有什么吓人的吗？」博士有些尴尬了。 夕终于动了，平时喜欢安静完全是个淑女的她，此时却毫无形象的大笑，博 士似乎能从她的眼角看到笑出来的泪水。 「博，博士，你可真是有勇气，敢说自己喜欢那个家伙。」夕气息完全乱了， 仍然带着笑声，「那可是炎国最泼辣的代表啊，你怎么敢的啊？」 「真有这么好笑吗？」博士有些迷糊了。 夕的笑声终于停止，她轻轻咳嗽两声来挽回自己的形象，这才看向博士。 「这东西我说不清楚，你自己看吧，大炎的特色。」 夕一挥手，周围的一切瞬间都变了。 在夕的画卷里，时间很慢，所以博士看到了很多东西。 看浊海齐天，天地变色。 看大江东去，日夜不息。 看青山苍翠，千年不移。 看大漠狼烟，万里天阔。 看沧海桑田，尽收眼底。 博士睁眼，仍是在一开始的地方，茶水仍温热，一炷香只燃到一半。 看了很多，但博士有些疑惑，这和自己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吗？ 「人生百态我画不出来，给你看这些，是让你知道，天地之间都没有定式， 感情怎么会有呢？悲剧也好喜剧也好，夏虫也好冰雪也好，是时势所迫，也是自 己选择。大江亦或是青山，看似千年不变，但你可知那条大江千年前并不在这里， 那座青山千年前远没有现在峻峭。追求定式，寻找一个问题的标准答案，你是酸 腐的老夫子吗？」夕挥了挥手，那一炷香刹那间燃烧殆尽，示意博士该离开了。 「我给你提个醒，像我们这种存在啊，跟人是不一样的，常理，可不管用。」 夕摆摆手，一扇门出现在博士面前，「不送了。」 沉默的博士打开门，走了出去。 在走廊里，博士的脚步异常缓慢，像是在思考。 「果然还是应该去一次炎国吗？」博士自言自语道。 罗德岛现在就在龙门，想要进入大炎并不难，但是对于博士来说，他并不了 解大炎的风土人情，自身的战斗力基本等于没有，虽然大炎还算安定，但根据情 报来看这个国家武德极其充沛，自己一个人去稍微出点事可能就会被扬了。 「需要有人陪着我去啊。」博士这么向着，进入一个转角。 思考带来的走神让博士迎面撞上了对面的人。 「嗯？早安啊博士，身体不舒服吗？」年依然挂着标志性笑容，但却无形中 和博士拉开了距离。 「只是走神了，没事的。」博士摇摇头，看向年的眼睛，继续说道，「最近 有时间吗？跟我去一趟炎国？」 「不去，没意思。」年拒绝的相当果断。 博士点了点头，有点落寞：「哦。行吧。」 年笑笑，绕过博士离开了，步伐轻盈。 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年停下来，言语中带着戏谑：「那个叫惊蛰的好像要 回一趟炎国，你可以去问问她。」 没等博士反应过来回答，年就已经消失不见。 眼中难掩盖的落寞，博士像是坠入深渊的鱼，在熟悉却黑暗的水域中寻觅一 丝光亮。 躲在转角后并没有离开的年，只听到了一声细不可闻的叹息，伴随着缓慢沉 重的脚步声，一同远去。 年靠在墙上，有那么一瞬间的走神，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否正确，一向洒 脱淡然的她，这次似乎作茧自缚了。 「大炎啊，那可是个好地方，但不一定有答案。」年抬起头，眼神有些呆滞， 找不到其目光的聚焦点，「这种事的答案，处处在，又处处不在啊。」 最终还是迈开了脚步，年离开了这里，她还有事情要做。 博士并不知道年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他在第二天就和惊蛰一起离开了罗德 岛，前往大炎。 惊蛰要回大炎帝都，博士只能一起跟着过去，幸好惊蛰给博士安排了一个导 游，不然博士这趟大炎之旅可就算是白来了。 一个月的时间在泰拉并不算长，当博士抵达蜀地的时候，他的假期已经所剩 无几了。 一路上他已经见到了很多带有浓厚大炎色彩的事物，也试着参与其中，他参 加了一位老人的葬礼，看着老人的遗孀坦然自若的处理他的后世，也参加了一对 新人的婚礼，喝了喜酒，品尝了新娘家里的二十年陈女儿红，还听说了差一点自 己就喝不到这酒了，因为新娘的父母并不赞成这段婚事，但新娘很固执，也就只 能由着他们来。 爱情的开始和结束，博士都见过了，但相比这两样，更多的还是过程，毕竟 开始和结束只有几天，过程却长达几十年。 博士看到位高权重极具威严的官员，每天回到家都要给夫人洗脚，看到身材 高大壮硕的将军，笨手笨脚的跟着老婆学跳舞，手脚拧成麻花也毫无怨言。 当然更多的还是路上见过的那些，默默无名的百姓。他们平淡的生活让人感 觉不到波动，就像波流轻缓的江河，不见波澜不见浪花，却日复一日的流动，他 们这一生或许都和话本上的才子佳人不沾边，也不会成为一段佳话。或许他们看 来她们的爱情足够壮烈，但在一起之后都会趋于平静，平静到成为一捧黄土，掀 不起一丝波澜。 博士见过了很多，但还是没有找到答案，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年的问题。 在蜀地的一家旅馆住下，导游要向博士请两天假。 「是这样的，我的妻子，她就在蜀地附近，因为工作的原因，我们很少见面， 我想趁这个机会去见见她。」提上自己武器的导游站在博士面前，表情平静。 「我还是第一次听你说你的妻子，你们工作不在同一个地方，看起来感情还 是很不错的。」博士给自己倒了杯水，他还没来得及补充水分。 年轻的导游挠了挠头，说道：「为了更好的生活嘛，我去帝都拼搏，她在蜀 地生活，当初我还在犹豫，她跟我说让我放心去，大不了回蜀地，她来养我。很 长时间没见了，我很想她。」 「还是挺辛苦的，你们这样，值得吗？」博士举起杯子，喝水的同时还在看 着导游。 导游点点头，想都没想：「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的，当时我和她结婚的时候， 我就没想过这个问题，我只想和她在一起，这样就够了。」 博士愣了一下，缓缓将杯子放下，点了点头：「有道理，你去吧，三天之后 回来就行，我还需要你把我送到龙门。」 「放心好了，我肯定按时回来，那么，再见了。」导游冲博士点点头，转身 走出了房间。 博士也站起身，走到窗户前，打开了窗户。 蜀地多山，博士放眼望去满是重峦叠嶂，云雾遮天，更远处的雪山几乎和云 层融为一体。 轻轻叹了口气，博士觉得好像有东西挠着自己的心脏。 「好想，现在 就回去啊。」博士喃喃自语道，轻轻揉了揉自己的胸口。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情绪，博士只是突然相见年了，非常想见，仅 此而已。 揉揉胸口将情绪抚平，博士不再去想这件事，只是自己一个人在城市里逛了 逛。 蜀地的男女关系颇为有趣，这里的女子地位之高，远超大炎所有地方，倒也 不是说女性主导，而是每个男性都对自己的妻子唯命是从，说白了就是妻管严， 蜀地自己的说法叫耙耳朵。 博士见过不少，看起来像是很有感触，但也不知道感触是什么，只觉得心里 有情感在聚集，在酝酿，等待着合适的释放时机。 在蜀地的三天，博士试了试自己不能接受的麻辣火锅，这才知道了原来年的 口味真的不是个例，在蜀地遍地都是辣椒，处处有火锅，博士的嘴唇麻了三天。 终于到了返程的时候，博士本该释然离开，但却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但不 管怎么样，他都必须离开了。 博士的炎国之旅，宣告了结束。 他想他得到了答案，但却不知道答案是什么，纠缠着的杂乱心思让他有些烦 躁，但最终在归途的路上归于平静。 到达罗德岛的时候，已经很清晰了，博士知道自己能够坦然面对了。 事实上，博士的归来在罗德岛引起了不小的波动。 因为在被年拒绝之后的第三天，博士就以执行任务的名义离开了罗德岛，这 倒是让大伙都吃了一惊，能让博士亲自外出执行的任务，可不是什么安全的事情。 年该吃吃该喝喝，甚至更加惬意。 只是有时候会突然发呆，然后露出自嘲的笑。 她没刻意打听过博士到底是去了炎国还是其他地方，至于他是逃跑了还是出 去散心了。年不放在心上，她只觉得这件事该落入尘埃，从此不被提起，对两人 都有好处，其一其二其三，也就不是什么顾虑了。 博士回来的时候，也没有急着去找年，而是先收拾了一下风尘仆仆的自己。 像是一个远游人，近乡情怯。 博士不会指望年会主动来找自己，所以在收拾好自己之后，立刻去找了年。 年被堵在了走廊里，本想直接越过博士离开，却被博士拉住手腕，一步都挪 不动。 博士没有太用力，但年就挪不开脚步，甚至连用力都做不到。 「有事吗？博士？」 无视周围偷笑着跑开的其他人，年与博士对视，嘴角挂着标志性的笑容。 「我找到答案了。」博士轻笑。 年愣住了，她没想到博士会是这么一副表情来说他有答案了，这么轻松惬意， 不是开玩笑就是真的有合格的答案。 「服了你了。」年叹了口气，「你打算在这里说吗？」 博士转身，拉起年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一路无话，年侧头看着博士的表情，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博士，从容自 信，眼神清澈且嘴角微微挂笑，似乎这才是罗德岛传闻中的那个博士。 年仔细回想，突然发现自己从未见过博士的这副样子，在自己面前，博士可 没有这股从容的味道。 博士并没有急着说出什么答案，而是给年泡了杯茶。 不是炎国主流的清茶，而是一种由羊奶制成，加上姜丝，盐和花椒，像炖汤 一样煮成的奶茶，博士甚至还给年准备了辣椒，可以像放糖一样来调味。 「说吧，你的答案。」年喝了口奶茶，味道很对她胃口。 「这段时间，我去了一趟炎国，我想从那里找到给你的答案。」博士轻笑着， 坐在了椅子上，「我看到那条大江奔腾入海，我看到那顶天的山峰破开云雾，我 也看到残破的古城守望着土地，我还看到大漠黄沙上一缕狼烟直入苍穹。」 博士轻描淡写，靠着办公椅，双手交叉放在身前，浅浅的笑容淡然的语气， 年本该厌恶这副神情，但此时却毫无反应。 博士又接着说：「说是有答案，但其实没有。我只是突然想到，大江流水东 去不回头，与两岸青山擦肩而过却又分别，山峰破开云雾，一直呆在原地。古城 破败，仍守望着一方土地，就连算得上亘古不变的大漠，也早已物是人非。」 「你从这里面找到了什么？」年轻笑着。 「见证。」博士站起身，走向年。「陪伴，与见证。任何事任何人，都会有 诀别的一天，但在那之前，相互陪伴，彼此见证，哪怕如萤虫与盛夏一般短暂。 我突然想到，这就是时间的意义，不一定要长相厮守，但也足以刻骨铭心。」 「让我陪伴你，见证你的以后，有何不可？」博士已经走到了年的面前，再 次问道：「你说，有何不可？」 年捧着杯子，将奶茶一饮而尽。 「有意思 ，真敢这么说。」年站起身，笑了。 「有何不敢呢？」博士感慨道。 「确实。」年轻笑着转身，「明天见了。」 「什么？」博士没有理解，但瞬间想通了。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傻子……」听到背后响起的声音，年笑道。 事情得到了解决，博士如愿以偿地和年成为了情侣，对他的忍耐力训练应该 也会重启，但是博士现在，裆下很犹豫啊。 训练虽然很舒服，但是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那样，博士总感觉怪怪的，而且 很窘迫，会很丢人。虽然已经有过多次训练，但是从今往后的动机和关系都不一 样了，年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