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娩(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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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晚。积压在天空中的乌云层层迭迭,眼看着要和远处山尖碰到一起。 无数豆大的雨点从天砸落,一场倾盆大雨在刹那间下了起来。 隐蔽在山林灌木中的温泉别庄灯火通明,在其中一间宽敞明亮的房间内,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绞在一起,难舍难分。 毒曼疼惜地吻了吻女孩沾上白斑的红肿嘴角:“痛不痛?” 毒香林摇摇头。喉底之前被男人的yinjing破开,现在还是火辣辣的痛。 刚才给叔叔koujiao是她自己忽然想这么做的。她也想记住叔叔的味道。 无休止的rou体交媾让她对时间的流逝变得迟钝。明明身体已经累得抬不起来,每个部位都有叔叔留下的痕迹,但她还是强撑精神不知疲倦地和他结合在一起。 他们从床上做到温泉池里,又从水中交合着回到房中。用尽各种姿势,女孩原本粉红的嫩rou被cao得外翻出来,磨成情动的深红色。 被叔叔cao得规律地耸动时,她恍惚间看到自己的黑发里有一抹白浊。 勾起手指去摸,原来是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射上去的jingye。 “乖宝,跪起来。”男人胸膛上火热的汗珠滴在女孩身上,和她身上未干的温泉水渍汇合着流下。 抱着沉重的孕肚坐起,毒香林在叔叔的帮忙下笨拙地翻了个身。 凸起的孕肚因为重力自然垂下,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塌了下去,变相将臀部翘得更高。 毒曼看得眼睛发热,膝行着将鸡蛋大的guitou对准煽动的小花xue口,再次全部没入。 “唔……”女孩叼着自己的一缕头发昂头,秀气的蛾眉蹙起,似痛苦也似欢愉。 男人抓着女孩的丰乳冲撞了起来。每一次顶入都伴随着女孩再无顾忌的呻吟,坚实的腹肌撞在翘臀上,让软绵的臀rou荡起波浪。 他俯下身,痴迷地在小妻子的美背上留下一串湿吻。 脊背泛起酥麻,毒香林转头时无意中看到了自己和叔叔在地上的影子。健硕的男人跪在女孩身后,两个人结合处一片漆黑,没有任何空隙。这是一个情人间再普通不过的后入zuoai姿势。 但不寻常的是,女孩身前腹部有一大块突兀的阴影,这提醒着她是一个即将分娩的孕妇。 “我们不能再继续了,叔叔……”对未出世孩子的照顾让她艰难地回归现实。虽然不知道已经做了多久,但直觉告诉她已经快到那个重要的时刻。 男人的动作没有任何停止的意思,她只好拖着沉重的身体企图往前爬,挣脱出来。 动作何等熟悉。她刚往前一步,马上就想起了满月祭祀那晚。在她身后的叔叔也是。 抗拒又如何呢?这时候已经没有什么力量来束缚住男人的双臂了。 毒曼动作更快一步地俯身和女孩的小手相扣,高大的身躯将怀孕的娇嫩女孩完全包裹着。 “唔啊……”她的眉头深深皱起。因为这个姿势变换让男人的yinjing入得更深,顶在岌岌可危的zigong口上。 男人的力量收紧,以rou体为牢笼,扣住女孩cao干着。坠下的两颗深色囊袋贴住女孩最柔嫩的部位拍打。湿滑的汁液在结合处飞溅。 毒香林张开嘴,但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大口大口喘气。她的表情看起来承受着极大的痛苦,但只有她知道,叔叔带着她攀上了无上极乐。 毒曼将想要离开的小妻子囚在身下,扭动劲腰刁钻地捅开柔软的甬道,身下的女孩已经忍受不住开始一阵阵痉挛。 他看着怀着他血脉的女孩,一口咬在她的肩上。无论是爱是恨,只要是香林给的,他尽数收下。 就算是本不该强求的,他也强求来了。木已成舟,无法更改。 他就是要自私地让香林永远都无法忘记他。 男人cao干的动作加狠加快,身下的女孩无处可逃,只能跪着挨cao。 毒香林在叔叔怀中将头高高仰起,口中发出无意义的尖细呻吟。而两行清泪从她眼角流下。 一半是交媾的快乐,一半是分离的痛苦。 “叔叔,我爱你。”她借着即将到来的高潮说出告白,身体已经被cao得上下都在流泪。 这是他们最后一次zuoai了。 男人闷哼着扳过女孩的脸,和她吻在一起。有力cao干了无数次后将女孩撞得撑不住趴了下来。 “嗯……我到了……”孕肚被两人的重量压得发痛,毒香林颤抖了起来,流着泪攀上了高潮的巅峰。 毒曼与她十指紧扣,重重覆在她身上将她的zigong口顶破,往里面毫无保留地灌精。 她已经无力阻止。嘴角无意识地流出唾液,眼睛无神地看向窗外。 啊,雨已经停了啊。 窗帘没有完全拉严,一缕细微的阳光漏了进来,正好照在她绯红的脸上。 更有冲力的液体从身下泻出,她足足花了几十秒才反应过来不是高潮。 “羊水……顶破了?”女孩面带迷茫地问着压在身上的叔叔。 毒曼把半软的yinjing拔出,一大滩爱液jingye和羊水的混合体从xue口流了出来。 “别怕。”衣服都没有穿,他抱着同样赤裸的女孩来到隔壁已经准备好的产房。 虽然之前叔叔已经和她提前说过,但当她真的看到房中那个椭圆形大黑缸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挠了挠男人的胳膊。 缸身通体乌黑,上面用朱砂写满了扭曲的符文。 她要在这个器皿中诞下与叔叔的孩子。 这是久村生育的传统,也是为了赞颂喜神对村民的功德。 听说在喜神降临之前的遥远古代,久村人的生育条件非常恶劣,死亡率很高。 即将分娩的孕妇会被人装进木桶里,如果平安生下孩子,那将会被人放出;可如果难产而死,人们会封死木桶,方便入土安葬。 可是在喜神来临之后,就不会有这样残酷的死亡发生了。为了表达对喜神的感激,从此以后久村孕妇分娩时也会躺在类似木桶的器皿里。 入乡随俗,入乡随俗。毒香林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缸底铺了一层吸饱水的软布,毒曼将女孩轻柔地放了进去。 “叔叔……我,我紧张。”她不自觉地摸着旁边的缸身,感觉体内的胎儿已经开始发作。 “有我在这里,不会让你有事的。”毒曼跨进来,跪在她岔开的双腿之间。 陶缸很大,即使叔叔进来也没有觉得拥挤。 可是看着他专注地盯着自己的腿心,毒香林还是会无地自容:“叔叔你……别看着呀。” 但很快她就发现,她已经没心思留意叔叔的动作了。体内zigong无师自通开始有规律地收缩,她亲眼所见自己的孕肚抽动了起来。 胎儿的位置在不断下坠,足月的胎儿卡在zigong口作势撑开,这是久村分娩中最缓慢的过程。 “唔……啊……”女孩纤细的四肢死死抵住缸壁,手脚都因为用力绷到最紧,体内又麻又痛让她的腰不自觉上抬弓起。 晶莹的汗珠凝结在她丰腴白皙的胴体上。像透明的宝石,美丽而圣洁。 zigong还在收缩挤压着胎儿,循环往复。但这个过程比她想像得要更慢。 “我来帮你。”毒曼掰开因为之前的zuoai而红肿的yinchun,揉捏起敏感的阴蒂。 “叔叔你——”毒香林没想到他会在分娩过程中这么多,有气无力的话说到一半就失声了。 即使是在分娩中,她也不可否认地在叔叔的指交下产生了难以启齿的性快感。 zigong受到刺激收缩得更快,胎儿又往下沉了一段,宫口在被扩开的临界。 就快成功了。毒香林准备加把劲再用力,却看到叔叔握住再次勃起的yinjing,竟然准备插入。 她瞪大眼睛,喊道:“不要!” roubang噗嗤一声插了进来,撑开了紧致的yindao。 “啊……”本来要排出胎儿的身下被忽然填满。性器摩擦的快感和分娩的钝痛同时发生在她身上。 男人狠着心直捣宫口,即使女孩哭喊着哀求也没有停止。 本就临界的宫口在执着的捣弄中彻底软烂,鸡蛋大的guitou把紧闭的小口捅开。 与此同时,毒香林无意识地屏住一口气,感觉自己的下身被彻底劈开。 开口之后胎儿顺利地坠落下来,祭司也顺势拔出性器与花心分离,发出啵地一声。 “乖宝,我看到我们的孩子了。”xue口浅处已经露出婴儿青色的头皮,那是一个新的生命。 毒香林正在大口呼吸,硬起的yinhe再次被男人捏住。 酥麻的快感从阴蒂扩散全身,她忍不住在分娩中就发出动情的呻吟声。 毒曼手指挑逗的动作越来越快,女孩的下身都在兴奋剧烈收缩,快感在母体中逐渐累积。 “不行了叔叔……我不行了……”她泪流满面地不住摇头,控制不住自己在生育时被叔叔指交着达到高潮。 在女孩的尖叫声中,婴儿也已经顺利脱离母体。 是个女孩。 毒曼剪断脐带,抱起了小小的女婴。 婴儿发出几声细微的哭声后就没有了呼吸。 常人看了会悲痛万分的情景,祭司却面不改色。 过了一会儿,原本死去的婴儿胸前重新起伏,睁开了双眼。 是妖异的淡金色。 眼底平静无澜的现任祭司与之对视后,把她交给候在门外的三姑婆去清洗照顾。 下一任祭司,还是诞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