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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直播系统发布的任务。——他这样设定的意义是什么,这下好了,回到主世界我会带着无数的负罪感去面对那个魔头。难道看玩家为难,看玩家痛苦,这就是直播观众们最喜欢干的事情吗?“你别走,如果你觉得对不起的话,那就别走啊。”这次的我应该是慢慢从他眼前变得透明,慢慢消失在他的面前。我看着他的模样,在头晕的快要昏过去的情况下,强行分析着。因为我看到他的眼神从愤怒,转为震惊,最后变为了慌张。“你又骗我!”在发现无论如何也无法阻挡我离开这一事实后。小汤姆再次生气了。我突然开始理解为什么主世界的他会那么讨厌我,对我做的一切都有了理由。“对不起。”我闭上眼,又是那挤压着胃,天旋地转的感觉一股脑的朝我袭来。再醒来,大概又会是那个有着昏黄灯光的房间吧。--------------------------------------------------------------------------------作者有话要说: 顶着锅盖逃跑】每次要写到德拉科我都心塞,这次想了想,还是把前面先发出来吧。剧透:一睁开眼看到的是德拉科,黑魔王即将变帅。——啊啊啊其实虽然虐,但是憋一憋也能扛过去的,但是我新坑申请了榜单,写不完字数会被编辑骂,啊啊啊这两本写完后一个月内我都不会开坑了,双开的学生党作者都是大笨蛋,呜呜呜,我想做一个单开的聪明人。82、82...我又回到了主世界,带着小汤姆地怒吼声,带着我昏昏沉沉变得毫无价值的头脑,我晕了过去。下一刻,便在那张曾经我以为可以好眠的柔软床上醒来,盖着的还是那张厚而轻柔的丝被。‘又回来了,又要面对他了。’我迟疑,不想睁眼,一旦想到接下来可能面对的那个世纪魔头,他的恶毒是由我推波助澜甚至可以称是我一手造成的,愧疚感便从心底冒出,游向心尖包裹整个疲倦的心脏。这种感觉持续了很久,久到我躺的腰都开始有些酸痛,它还没能散去。而且在从床上醒来的我,再又赖床躺了那么久后依旧没能解乏,也没能睡着再次回到1939,这让我有了一个猜测。——会不会在主世界我何时困倦何时睡着然后穿越也是有定数的?现在的我有回到主世界必须要完成的事情,所以我无法睡着重回1939。而且等到我再次离开主世界时,小汤姆那边的世界也不知道会是何年何月何日,他又是何种心情。我惆怅地躺在床上思考接下来应该做的事情,由于人已经清醒的缘故,眼珠在眼眶内并不安分的活动着,我感受到了身旁有生物在呼吸发出有节奏的轻微声响,我原本是打算控制自己眼球的,但曾经在汉尼拔世界的经验告诉我——我控制不了,越控制,它动的越频繁。‘应该去翻找回我的魔杖和手机,不然就算新增规则及留言可以靠系统查看,下次回到过去没有魔杖的我和麻瓜根本没有区别,如果汤姆生气想要杀我,我可能都没办法反抗。’可现在有一个人正在我的枕边,我不知道他是谁,更不知道他在我身旁守着的目的是什么。是伏地魔派他来看着我?抑或……他就是伏地魔?‘我还应该去找德拉科,告诉他魂器是什么,告诉他我好想他,告诉他一切伏地魔交给他的任务都会有人帮忙处理,不要紧张不要害怕,我不会有事。让他通知哈利他们提前解决魂器的问题,说不定教授可以逃脱一死。’可我要去哪儿才能找到德拉科呢?伏地魔将我看得那么严,周围布满了他的眼线,甚至在隐秘的地方还有纳吉尼的潜伏,它矫健又诡异的行动方式注定了我无法在第一时间查看到它的存在。一旦开始思考,太阳xue.处的筋就开始猛烈跳动,像是有几百根针在扎着我的头,并且有十几只蚂蚁排着队有条不紊地潜入我的耳洞中,行走的路上还不住窃窃私语,用我听不懂的语言说话。在主世界的外人看来我可能已经昏睡了好几天,按道理我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至健康人的状态,唯一有可能不舒服的,大概就是睡得太久而头晕脑胀。可我却相反,整个人觉得自己就像是喝了几十包咖啡后,身体正处于极度困倦却又无法睡着的亢奋状态下,难以自制。我终于开始产生幻觉,在耳内听到蚂蚁聊天后,我竟还闻到了德拉科的味道,是专属于他的洗发水味,以及专属于他的熏香味。——味道较淡,如果再浓烈一些,那就是以往我赖在他怀中时会闻到的味道了。或许是我终于被幻想中德拉科的味道冲昏了头,又或许是我的脑袋早就不清楚了,它早就已经放飞自我。在思索他的味道浓淡间,我竟然不小心将眉头皱起,这一细微的动作根本没能逃过身旁那人的观察,在我刚察觉到不妙的下一秒,我放在杯子外面的手立刻被一双手覆盖,并紧紧地握住。“金妮,你醒了?”——幻觉越来越严重了,对德拉科想念至深,我竟然能幻听到他的声音了。“德拉科……”我喊他的名字,随着我的声音,眼泪从两边的眼角留下,痒痒的。可在我使劲地挤了挤双眼后,却依旧不敢睁眼。‘这是幻觉啊。’‘我想见德拉科,想看到他的脸。’‘可我更害怕在睁眼的那一瞬间,看到的不是他,连幻觉都失去了。’不能第一时间观察到所处位置的情况,这本是大忌,可我怂了,宁愿闭着眼睛贪恋这来之不易的‘幻觉’,也不愿意睁眼面对残酷的现实。“是我,是我,我是德拉科。”直到我的手被德拉科紧紧的握住,放在他的脸上,感受着从他脸颊传来的冰冷的温度,我才有了些实感,不可置信地睁眼,而后狐疑地瞧着他看。“德拉科?”我又一次喊了他的名字,像是睡久了般变得有些迟钝。可德拉科对于我的迟钝却像是毫不在意,他眼里涌现出的全是惊喜的目光,他抓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