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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皇艳后宫(10)

    第十回·佩儿嫔前呈春宫·波斯妖姬现秘径

    2021年8月11日

    冬去春来,转眼间,佩儿入宫已经快到一年的时间。

    自从阉过的神威巨棒在红玉的处子芳庭前败下阵下,佩儿再没有碰过女人。

    想起神威巨棒,佩儿不禁苦笑一声。

    已经阉了,哪还有什么神威巨棒,只不过剩下件金玉细软罢了。

    他躺在床上看着自己身下的那件宝贝,长不到三寸,白白嫩嫩,细若手指,忘却男女之事时,倒也霎是可爱。

    可想起它本来的功用,就不禁气恼起来。

    它本是御女无数的神物,只消眨眼功夫,便可化作南天之柱,跃马挺枪,在众女从中杀个七进七出,滴汗不流,便让女子们yin声遍地,求饶不已。

    再冲杀个把回合,众女便个个山洪泛滥,一泻千里,娇躯倒籍,瘫软不堪,自己还气定神闲,毫无泄意。

    再战……算了,现在还想这个还有什么用,佩儿摇摇头。

    这根东西确实曾经神奇无比,但在佩儿牺牲色相、牺牲卵蛋以全其身之后,就再无法英姿勃发了。

    真是个没用的东西啊!恨死它了!不就是阉了嘛,只不过是阉了,你自己不还是完好无损的吗,怎么就,怎么就……想到这里,佩儿再也无法控制,眼泪从指缝间滑落下来。

    有时佩儿真的恨它,恨它的无用,也恨它的纤小。

    软时纤小的好像没有一般,硬时变成骇人的庞然大物,作男儿时,拥有此物,自然是极品的福气。

    可作为阉人,那坚挺时再大也已经是空中楼阁,断无法画饼充饥;软时的尺寸才能派上用场,可自己那个却是最最无用,霎是苦不堪言。

    若是自己的小宝贝在细软时能再大些,也许还能在紫鸢那春意泛滥的贞洁之处过过抽插之瘾,可那不足三寸的小物断无法成此yin行。

    无法御女泄欲不算,那阳物让佩儿连一晌贪欢也无法可得。

    不管是自己用高超绝伦的指技轻抚重按,还是让yin女贞妇含在口中,夹在胸间,抑或在众女那白皙诱人的胴体间往返摩擦,曾经一触便有快活万千的阳具,却好似不是自己身上的器物一般,无论怎般,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快感,任凭被怎样的侍奉都没法舒爽快活哪怕片刻。

    至于泄出阳精,解决渴望行yin的yuhuo,更是天方夜谭,永无可期了。

    佩儿甚至想,甚至如是当日在婶母榻上,自己的那根无用的物,被婶母的盛怒之下一刀剪下了该多好。

    若当时被婶母及时割掉了自己的yin根,婶母就不会失身,就可以保全自己的贞洁终此一生。

    如果自己从那时没有了阳具,此后的种种事端就再不会发生,自己就不会再做尽yin乱之事后,也不会鬼迷心窍入皇宫这繁花遍地却采花不得的之处,更不会被阉割,成为无法再行男女之事的阉人。

    「要是没有你,我就不会被阉割了!」

    佩儿似乎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自己的阳具上。

    怨虽怨,气虽气,可佩儿却仍是离不开它。

    那百无一用的纤小宝贝,却仍有一处不可取代的用途,就是给深宫中那些旷怨的却yin荡好色的女子们满足yin欲之用。

    说是满足,自不是与之交媾,而是佩儿裸出他的男儿玉体,一人演出春宫之景,给那些久未蒙受雨露的妃嫔们大过眼瘾。

    圣上好色,三宫六院三千佳丽,收揽甚重。

    皇上不过一人,何况早已老丑体衰,几年来入宫的嫔妃,能有被多次临幸过的福气,不过寥寥数人。

    六七成的妃子,甚至从未近过男子之身,即被召去,也不过是被脱光身子被皇上摸一阵子了事;剩下又有一两成,也不过是在破身的剧痛与羞涩中,行过片刻的男女之事;那从小被教诲为yin邪之物的男根,即使间或看上一眼,也定然会羞红脸蛋转过头去。

    而有此之后,那后宫唯一的男人却也就一去不返,再不登门了。

    佩儿秀美颀长的男儿身躯,对这些仍是处子或准为处子的女子们,自是无法抵御的诱惑。

    罗衫已解,美男侧卧,从那清秀的眉间,往下是惑人的朱唇,再往下则是纤瘦直挺肩膀,白皙平坦的胸膛,匀称精巧的细腰,再往下……那是男儿的密处,百味妖媚之首,是女子不该看不可看却不能不看的瑰丽景色。

    那些女子,在看到那里只是,都禁不住以手遮面,可指缝中仍是春光无限,无不转瞬间惊呆了,下身的肚兜顷刻间湿了一片。

    虽然佩儿有的,是一根无法挺立的纤小软茎,但对于那些对男女之事毫不知情的女子来说,仍是无比的刺激。

    加上那是最为严禁的背德之行,如此叛逆和紧张的感觉更让她们兴奋的无法自抑,花枝乱摇,有些当刻便xiele身子。

    何况以佩儿的美貌英姿,那个物件小了一点,仍是不损丝毫的色欲胜景。

    何况对于这些不谙人道、不懂男子的女子来说,这纤小的物件反倒恰更可爱。

    少了后面窝囊一堆的卵蛋,更显得精巧,想到是如此可爱精美之物插入自己的贞洁之处,供自己yin乐,反倒更符合女子天生浪漫爱美的幻想。

    毕竟大多女子还是从小耳渎目染,

    多少依稀听说过男子下面有根女子没有的玉棒,虽为礼教不容,但也在闺房偷偷幻想多次吧。

    或许,在她们唯美的幻想中,那东西就像眼前佩儿之物一般,此番得见,梦境成真,幸甚至哉无可置辩。

    反倒若是上来就看到真实男子青筋暴起的粗大阳物和巨大卵蛋,倒会觉得惊讶和恶心,心生厌恶也很未可知。

    如是,佩儿被阉后纤软的玉茎,反倒是最完美之阳物了。

    佩儿被阉割,反倒成就了后宫中最完美的色相男体。

    然则这种完美只是对于观赏男色的yin浪贞女而言。

    对于佩儿来说,这所谓的完美却未给他带来丝毫的快意可言。

    紫鸢总会接连不断的带些妃嫔来,间或也很偶尔的带来几位公主郡主,但仅是观赏,再未让佩儿触及这些女子,更不消动手玩弄抚慰。

    而佩儿,也每每极尽yin浪之能事,赤裸的在这些女子面前表演媚态英姿,片刻过后,必伸手抚弄自己的玉茎,虽然自己没有任何快感可言,却依旧表演出姿态万千,yin荡无比,一副男子的活春宫。

    看到美男子如此玩弄自己的妖媚玉茎,令众女且羞且色,在心中小声不住高呼刺激过瘾。

    而接下来的事情对佩儿就更是折磨了,被他这样一挑逗,眼前再怎样贞洁安分的女子,都开始面色绯红,娇喘连连。

    何况能被紫鸢带来此处宣yin的女子,又能真的有多贞烈,大多不过是面纯心sao,碍于脸面,故作矜持罢了。

    而女子色欲既起又刻意掩饰的样子,是最为诱人的,佩儿是何许人也,阅女无数的他,最看的懂这种yin姿媚态,看的自己是满心的色念,勾起焚身的yuhuo。

    而自己未触对方分毫,已将众女引逗若此,佩儿心底又不免泛起几分yin皇的自豪。

    而自己被勾起了yuhuo,又不能对众女动手动脚,本能驱使着的,就是拼命的抚弄自己的玉茎,加倍用力的自慰自渎。

    可任凭怎么揉搓,都不会有任何感觉,反倒是在心理的煎熬下越揉越yuhuo中烧,越性欲亢奋就又用力揉弄,如抱薪救火一般,直到色欲烧破神智,陷入迷离和疯狂之中。

    在性欲的驱使下身体的扭动也越来越剧烈,从表演变成了真实的表现,更让那未有见识的众女惊呼不已。

    及至此时,那众女大多都已自己动手,或在紫鸢的引导和辅助之下,做了那yin荡的手yin之事,三番纵欲,五次泄身,直到瘫软在地。

    至此也差不多到了散yin的时刻,紫鸢唤得最贴身的丫头送满足了yin欲的后妃回宫,自己则走到陷入疯狂和痛苦的佩儿身边,擦擦他额头上的汗珠,心疼的轻吻几下,安慰几句,便也回居处去了。

    就这样,佩儿在这种禁断的yin戏之中和后宫的很多妃嫔建立了微妙的关系,虽无肌肤之亲,但仍如同共犯一般,待白日里宫里遇上,四目之间颇多了几分暧昧的意味。

    而在这些妃嫔的暗中关照和紫鸢的牵线之下,佩儿的宫里的地位和人缘步步攀升,不过一年的时间里已经成了皇上身旁第二等的近侍。

    加之他秀美的相貌和少年气息,令那些曾经鄙夷、抗拒他的宫女们,也对他逐渐产生的好感,再到进一步成为宫内很多宫女美人的处子春闺之中的梦中情人。

    唯独红玉,佩儿在没有找过,即使偶尔碰见了,也是低下头没看到似的快步走过,只留下红玉一个人呆呆的望着他远去的背影。

    佩儿进宫次年的秋天,波斯使团到访。

    这些经由西域而来的异国人,穿着和中土风格迥异的五颜六色的服饰,带着大量华丽奇特的珍奇异宝,煞是让人大开眼界。

    佩儿作为宫中身居高位倍受宠信的内臣,参与了整个接待礼遇,也见识了所有的贡品珍宝。

    其中最吸引佩儿注意的,乃是进献的十二位身材火辣、衣着暴露的波斯美女。

    与温雅贤淑,低眉顺眼,与男子严守授受不亲的中土女子不同,这些波斯女子在男女之事上非常的大胆泼辣,在众人面前就尽显媚态,随时对各色男子抛出眉眼,搔首弄姿。

    她们皮肤比中土女子略有些微黑,裸露着肚脐,上身只对胸脯有几根带子作为遮蔽,虽挡住了小小的rutou,整个娇乳却几乎一览无余;下面是象牙、珠玉和丝绸穿成的短短下摆,遮住私处,却露出大半个大腿,小腿和玲珑玉脚更是没有半点遮盖。

    这副打扮,对于久依儒教的中土士人来说,实在太过于暴露和大胆,满朝文武、满宫妃嫔宫女都个个低下头去,不敢多看。

    连算不得男子的宦官们都不好意思多看。

    佩儿看的春心荡漾,色心大起,但在此场合,也只得跟着大家一起低头作状。

    唯独皇上龙颜大悦,已显老态的脸上充满了yin笑,忙不迭的下旨将这些美女和珍宝一起收入宫中。

    晚上的私下觐见,就只有皇上在后宫深处,带着少数近侍、宫女接见了。

    只见那波斯使节下跪行礼,道,「随臣自波斯而来的一十一位美女已在门外等候了」

    上曰「传」。

    使节拍拍手,那十二位波斯女子翩然入内,侍立一旁。

    使节又说,「此次是专为中土上皇表演御女之艺」,又抬头道「恐不便有闲人观看」

    于是皇上挥手,众宫女退。

    使节环视剩下的几位近侍,有些疑惑。

    上为之解惑「这些人非男非女,已是无性之人,但看无妨」。

    于是使节回头示意,两位女子出列,相拥走到宫室中央,铺上一块刚刚献上的波斯地毯,卧于毯上,互相亲吻起来。

    皇上端坐龙椅之上,佩儿等四名近侍退到一个半人高的屏风之后,随时待命。

    地毯上的两名女子,一名高挑纤瘦,胸脯稍小,臀部圆润,一头黑色的长发如瀑如泄,容貌秀丽无比。

    另一女子,身型较小,面目娇柔,身材非常丰满,蛮腰却细若只手可握一般。

    两女互相交缠,亲吻着对方的脖颈,两双玉手不断在对方身上游走,嘴里发出yin荡的呻吟之声,场面煞是放荡刺激。

    女女交欢,在当时的中土颇不常见,大多不知此事可行,更何况如此的公开大胆,一下子就让所有在场者惊艳无比,色欲冲天。

    龙椅之上的至尊,此刻已经被深深迷住,眼神直愣,那作为后宫万人中唯一的男人之物的龙根,似乎也已经剑拔弩张,在龙袍下隐隐的顶起了。

    两女之间的互相舔摸揉搓,也让屏风后的四位宦官口干舌燥,几近失态。

    随着两女之间动作的越发激烈,上衣和裙摆都被脱下,只剩下两条很小的三角裤裤遮蔽着她们最私密的地方。

    两女胸脯紧贴,四腿交缠,私处互相摩擦,舌尖对对方的娇乳也越发的用力的舔弄。

    看到这样空前刺激的景象,佩儿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而他又忽然的发现身边的另外三位宦官,也一样的彻底受不了诱惑,不约而同的把手伸向自己一无所有的下身。

    要知道,这四位宦官里除了佩儿,剩下的都是连阳具都没有的,入宫时所有的男物都被阉割的干干净净,而且当时年龄尚幼,不懂男女之事,也全然不懂胯下之乐。

    即使这样的宦官,都在此情此景下被从未有过的男性本能激发,第一次将手伸向自己的性事之所在,佩儿又怎可能忍耐的住。

    只可惜,既无阳具又无卵蛋的下身,摸了又有何用,三宦官乱摸了一阵终是徒劳。

    有阳具无卵蛋的佩儿也一样是徒劳,多留着一件物件也无济于事。

    但是甚至来不及感到失望,四人的眼神一直在紧紧跟随两位波斯美女的身子,像是恨不得要把她们吃下去一般。

    像是全然不顾观者一般,两女的性事自顾自的愈发激烈,转眼前两双玉手已经伸向了彼此的最后一丝遮羞的三角裤上。

    龙椅和屏风后的五位观者早已屏气凝神,全神贯注的等待这一让人疯狂的时刻,生怕错过一眼。

    俄顷,那娇小女子的小裤被扒下来了,露出里面粉红色的粉嫩粉嫩的贞处,美妙绝伦,羞涩可人,像有磁石般魔力吸引着男人的东西。

    五位观者,不管下面有没有那东西,都恨不得马上跃马挺枪,插将进去。

    可此时,低下头脸红红的她把手也伸向了那高挑女子的三角裤,柔柔软软的,轻轻的,把它脱了下来……映入观者眼帘的,小裤之下,那高挑女子的私处,并没有他们以为的女子的粉嫩贞处,而是——一根纤小的阳具!「她是个男人?!」

    惊讶的表情同时在观者的脸上,稍稍回过神来,他们再仔细看那「女子」

    的下体。

    没有女人的贞处,也没有卵蛋,只有一根纤小的软软的小阳具在那里。

    果然是个男人,不,应该说是个阉人无疑。

    但他生的如此美丽,妖媚动人,虽然没有众人色盼的贞处,却仍让人yuhuo不息。

    佩儿等四个宦官更有些百味杂陈,看到那波斯美男子那被阉过后软软无法人道的阳具,好像自己的耻物和缺陷也一并暴露在众人面前一样,既羞赧,又同情。

    特别是佩儿,彷佛自己怀抱美女却无法行yin的一幕,又重现了一半,那份焦灼和痛苦又一下子涌上他的心头,苦涩异常,又兴奋异常。

    皇上则充满好奇,这已经酷似女子的阉人又该如何继续着交合大宴呢。

    出了这些,五位观者的心中,就只有赤裸裸火辣辣的性欲,激荡着他们的身体,催促着他们快点亢奋的往下看。

    只见那波斯女子将那波斯「男子」

    的小小阳具含在嘴里,舔舐起来。

    观者稍舒,心道,这阉过的东西舔又有何用,佩儿心想,自己的阳具何止被舔过十次百次,徒增绝望耳。

    可惊人的事情发生了,这美阉人的阳具居然在女子的口中逐渐涨大变硬,变得坚挺粗长,最后以至于这女子的樱桃小口无法完全吞下了!那阉人也不住发出舒爽的呻吟,仍像是女子一般。

    眼看阳具已经大如金枪,硬似铁棒,他便将其从女子口中拿出,让女子向前趴下,噘起屁股,作出一副母狗般的yin荡姿势。

    阉人握住自己的霸王神枪,对准那女子的贞处,从后面滋的一声就插了进去,猛烈的抽插起来。

    五位观者都已经目瞪口呆。

    那个阉人,明显比自己更不像男人,却居然可以硬起,并且涨大到如此世间男人都达不到的尺寸!佩儿更是不自觉的用手很揉了两把自己的阳物,仍

    是软软小小的没有任何反应。

    眼前的阉人却越战越勇,疯狂的抽插进攻,胯下之物虎虎生威,直干的身下的女子娇喘遍地,浪叫不止,香汗淋漓。

    他自己也大口喘着粗气,双手用力的握紧那女子的双肩,狠狠的jianyin着女子的贞处,动作神情越来越像个男子,无比的兴奋畅快,几要升仙。

    那女子也不甘示弱,勉力支持起自己的身子,拼命迎合着,两人rou搏的越发激烈精彩,让观者yuhuo上涌,眼睛一刻都离不开他们交合之处。

    如此rou戏持续了很久,女子渐渐无力应战,丢盔弃甲,屈身求饶。

    可那阉人怎会放过她,又战了三百个回合,女子早已泄过数次,瘫软在地。

    最后阉人满足的抽出自己的大阳具,恋恋不舍的在女子的臀部蹭了一会,意犹未尽的用手握住开始揉搓,再一次发出快活的呻吟声。

    随着他自yin的激烈,观者的心再次被提上嗓眼,心想你这没卵蛋的阉人,就算阳具巨大,就算能硬个一塌煳涂,难道你还能射精不成。

    可再度出乎众人所料,随着一声低沉的满足的呼喊声,从阉人那巨大的阳具顶端如同鸡蛋大的头部,一股浓烈的jingye喷射而出,虽然不像一般的jingye那般乳白,几乎是透明,却射的很迅猛,射的很远,直接洒在了对面墙壁上。

    阉人继续不停的揉弄,jingye一股又一股的随之继续的往外猛烈的射出,足足射了十几股,才渐渐的停歇。

    那阉人终于发泄完了,从强烈的性欲中逐渐恢复了神智,看到自己放肆的样子和射的到处都是的jingye,脸红惶恐了起来,赶忙起身,跪下行了一礼,又恢复了之前女儿的样子。

    在众人更加错愕的表情中,这场惊人的yin事表演落下的帷幕。

    皇上似乎在看到最后射精的一幕,自己也兴奋的xiele,龙袍上的下部透出几滴湿迹,当然这个没人敢道明。

    那女子,也在这猛烈强横的霸王金枪之下,展现出了十足的媚态和yin荡的功夫,让皇上非常满意,心想这次可得了天大的艳福,欣然笑纳了这十一位。

    而那美若女子却有着骇人阳具的美丽阉人,只是随同来展现女子榻上功夫的,随着使节团一起回波斯了,不在此次献礼之列,恐怕也无人敢将他留在宫内吧。

    夜已三更,使节退下,佩儿悄悄追至廊下,约使节到自己房中一坐。

    使节见佩儿乃皇上近人,能与之交,求之不得。

    佩儿此时已经内官上者,所住之处也富丽堂皇。

    酒过三巡,寒暄过后,佩儿作出不经意的样子,问起这位阉人的事情。

    「原来贵国也有阉人为宦者,在下煞是孤陋寡闻也」

    「然也,惜下国宦者中无足下般才德高尚之士,有此观之,吾波斯乃鄙陋小国也」

    「阁下过谦。然今日之宦者不似宫内役使之人,却酷似女子,何解?」

    「此人啊」

    大胡子的使节爽朗的笑了「此人乃是国王宠臣之子,却从小面容美丽,亦好女装。国王爱之,便在其七岁之龄将其阉割,自此扮作女子。没想到,真的比女子还美啊。其自己的身心,已是全然一个女孩了吧」

    「可即使如此像女子的阉人,阳物仍可坚挺如是,甚可泄精,可见贵国男子……」

    「这个……」

    使节以为佩儿在恭维他国男子性事之强,不禁更加开怀大笑「波斯男子性事确为冠绝西域。但此子,却并不在此列啊。他自小被阉割又自视为女子,那小小的阳物是从未硬过,从未在女人身上用过的」

    「可是今日……」

    「今日啊……」

    使节又是一笑「那可不是他自己的本事。是我们波斯的秘药。用了此秘药,莫说阉人,即使是真的女子如果能有根玉棒,即使如何纤小细软,都可以一柱擎天,逞尽风流。再怎么肾满气盈、雄威赫赫的卵蛋之用,都跟这秘药相比差的如同天地一般「似乎是察觉到自己有些过于外露了得意之情,使节赶紧正色道」

    之所以召他来,是因为给天朝上皇进献的女子,总要在上皇面前试演一番,展现出我们波斯女子的风姿和特色,也给上皇演示一下如何玩弄这些女子能最快活。

    在下甚是怕上皇看不上我们的女子,不看一眼就拒绝掉呢。

    为了推荐她们,在下真是煞费苦心。

    「「可是,若是看到将属自己的女子被别的男子jianyin,上皇恐也定然不快」

    使节继续说道,「苦思冥想之后,在下想到一件两全其美之策。就是带上这位已经可算女子的美阉人,借她那从未用过根本算不上是男根的小东西,用秘药让它唯一的挺立一次,和女阴交欢,也让上皇一见我们波斯女女交欢的奇异景象,恐上皇不会计较一个‘女子’碰了他的女人吧」

    说罢使节又爽朗的笑了,佩儿也陪着一起笑了起来。

    趁着对方喜气,佩儿顺势又问起秘药的事情。

    「这秘药啊,确是我们波斯的秘物。无论还未长成的少年、孩童,还是垂垂老矣松软多时的老者,或是被阉割过的阉人,甚至女人,只要两腿之间还有那么一根茎物,就能让他瞬时威风凛凛,金枪挺立,御女无数,快活似仙。」

    使节顿了顿,喝下一口甜酒,「这

    秘药本也是要敬献给上皇的礼物的一部分,可在下左思右想,还是不好拿出。总怕奉上这个,会被视作讥讽上皇雄风不振,侮辱了上皇,在下是就算有几十条命都死不起啊。」

    听到这里,佩儿两眼放光,忙故作镇静,说道「阁下之虑亦有道理,此物是不宜当着文武百官之面送出」

    他又拉住使者的手,对他说「在下也替阁下担忧,千里而来,本朝的规矩又多,怕一时不慎触怒上皇,造成两国不睦,所失甚大啊」

    然后他故意沉默了一会,忽然作出一副想到主意的样子,额手相庆「这样吧,让在下替阁下转交这份礼物吧。在下为皇上近人,私下奉上,则可既传递了贵国的厚礼,又不伤皇上的体统。」

    然后他又凑近低声说,「在礼单中,也请将此条删去」

    「太好了,太好了」

    使节脸上的愁容一扫而空,恢复的之前的开朗。

    「那就麻烦足下了」

    他从身后拿出一个小盒子,轻轻打开,里面密密的放着很多很小的丹药。

    「里面一共有三千粒,每次房事前,只服一粒即可」

    他又回头拿出三个一样的盒子,说道「这三盒中也各是三千粒,加之那盒,可保上皇万岁无忧了。盒中还有丹药炼制的配方,虽然草药不太好寻,但量中土之大,恐也不是天大的问题吧」

    佩儿仔细的收了起来,听见使节又说「在我们波斯,这可是深藏皇宫深处绝对严格管制的秘物。因为在波斯宦官是只阉掉卵蛋不割掉阳具的,若是让他们得去了,后宫还不彻底翻了天!」

    使节再缓缓的喝了一口,「不过在下知道贵国的宦官是将阳物和卵蛋一起割去的,那就安全了,此物也就不那么危险了。我波斯也该效彷贵国啊」

    又喝了几杯后,使节千万叮嘱佩儿,就告辞了。

    若说此使节绝对信任佩儿,恐也未必,只是此事实在太过棘手,又不甚清楚这异国宫廷的私下规矩,由佩儿这个上皇近人转交,恐怕也是唯一的办法了。

    交到此处,也算是尽了职责,万一有什么差池,也可以一并推在这上位的内官身上吧。

    送走了使节,佩儿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激动,几乎听得到自己重重的呼吸声。

    他抱着秘药走近内室,颤抖着拿出一颗放在嘴里。

    俄顷,下身那久未有过知觉的玉茎,苏醒般的悸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