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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侠不归路:女侠受缚于山野(02)

    2021年8月9日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人非圣人,谁又可免俗?当一人饱经艰辛困苦,又或是经历一路舟车劳顿后,正是rou身疲惫最倦怠之时,也是内心最寂寞空虚之时。

    对于男子来说,这时候若有温婉靓丽的女子迎上,以温柔的怀抱抚慰他们的身体与内心,即便是钢铁般的人儿也要融化在清泉般的甘霖中。

    而对于女侠来说同样如此。

    赵诗晴刚满二十一岁,若不是出身武家且奉行侠道,那她应当早已有婚配。

    男子二十加冠,女子十五而笄,像赵诗晴这个岁数的女子大都已成婚数载,且膝下子女成双。

    即便未育有子女,那也该于床笫之上受丈夫耕耘多年。

    阴阳共济是天地所趋,年轻的rou体总渴望着被另一半填补,即便对男女之事不思不想,也会在rou身中悄悄地积累着渴望。

    若是正事当前,女侠自然不会让心底的渴望误了正事,只是一旦从要事中解脱出来,她作为妙龄少女的那一面也就会随着身心的松懈,自然而然地舒展开来。

    每当夜深人静时,手指就会情不自禁地按抚到两腿间的私处,为了浇灭燃烧的火苗彻夜地翻弄着水花。

    经历了「脱胎换骨」

    的皮rou已经不似常人般柔弱,不管是拳打脚踢还是火烤水泡都已取不到应有的效果,全身上下也只有几处私密部是未经锻炼的。

    但是无论是久经锻炼的筋骨皮rou,还是未经锻炼的私密之处,它们对于快乐都是敏感且渴望的是快乐。

    被手指抚摸的皮肤让她的口唇微微颤动,被手指辛勤探挖的花蕾更是在每个夜晚都令她呻吟不止,不知不觉间天已蒙蒙亮,而被褥已一片潮湿。

    然而快乐是容易消逝的,手指带来的感觉总有极限,不知何时赵诗晴的身体已经在渴望更进一步的体验了。

    本领的成长和成就的完成让她不知不觉间松懈了精神,陌生路途的新奇体验勾起了她的春心,而在粗壮汉子粗壮的rou棍挤入她一直在渴求更多的私密花园时,身体与灵魂的花蕾就在同一时间盛开。

    小二是个脑瓜呆愣的庄稼汉,没有牛哥那种浓眉大眼的端正相貌和足有五尺半的高大身材,也没有足智多谋的的机灵头脑或妙语连珠的开朗心性。

    所以二十多了仍旧是个姑娘媳妇都不理睬的木头疙瘩,旺盛的精力无处使,也只有身为同族兄长的牛哥愿意带他一起。

    每每望见那些嬉笑打闹的女子时,小二的下身就雀跃不已,只是哪怕村里的女子常在山野自缚,与同村的汉子们yin乐,他也没多少机会好好享用女人的滋味。

    这下走了大运,能把林中身姿最美妙的女人拥在怀着把玩,他立时就沉迷在了赵诗晴的rou体中。

    干柴遇烈火,岂能不生烟?若不是女子的体内已有春水四溢,恐怕还真要被这两具忘情的rou体擦出火花不可。

    rou体拍击之声在山野间响起,盖过了鸟鸣风掠喘息声,若是寻常女子被这双目圆睁的男人一顿狂击,恐怕早已经受不住。

    然而女侠的双臀连大板都难以打烂,寻常女子遇到要被拍到屁股红肿的冲撞,对她而言也只是玩闹而已。

    rou体碰撞激起一阵阵臀浪,富有弹性的丰满臀rou不住地颤动,每一次颤动都意味着小二的一次全力深入,他的男根就像一条火热的铁棍一般将女侠体内的yuhuo狠狠搅动起来,也像一根猛将的长枪在战场上将女侠的阵势冲得东倒西歪。

    娇媚的呻吟声透过被封堵的小口断断续续地传出,虽然不如回荡在山野间的rou体碰撞声那般响亮,但传到此处的任何人耳中都是撩拨欲望的杀器。

    自缚在此但还无人问津的女人们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了,一个两个或是夹紧双腿借助股间的绳索摩擦,或是将股间凑近能够到的物件,缓缓摩擦。

    在赵诗晴呻吟声的引领下,在rou体拍击声的伴奏中,又女人娇喘构成的大合唱正在山野间上演,这可是全天下任何戏园都看不到的戏码,看得旁观的牛哥眼都直了。

    「这小子居然这么猛吗?那女人也不得了啊,都被这么猛干了居然还很享受的样子,换了一般人怕是早就跟杀猪一样哼哼了吧……莫非此女真是师娘?不管怎么说都太便宜这二傻子了!」

    牛哥一边享用着倩倩的rou体,一边望着不远处激烈的男女交合,对于那等彷佛天生浪骨的女体已是心里痒痒地馋得不行,虽还没体验却已打定主意等会儿一定得和她好好来一场。

    而为了纾解被撩拨起的欲望,他对倩倩扭腰的力气也不知不觉大了三分,更是伸手扭住她胸口的一对玉兔,像小二一般粗暴地拉扯着。

    很快倩倩就发出阵阵痛哼,提醒他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和另一边的美人一般耐cao,牛哥这才温柔了几分,只是心中对那女子的渴望更甚。

    不过女侠的股rou虽耐打,下阴的柔嫩程度却不在寻常女子之下,在rou棍子不要命的连番猛捣之下很快就败下阵来,对身后的汉子失去了反抗之力。

    的确女侠不仅筋骨强健还有内力傍身,但在几番越过欢愉的顶峰后,她早已浑身酥麻。

    而且下身的对撞一直在牵动全身的经脉,富有男性气息的冲击力无休止地渗透进身体各处

    ,浑身的内力都无从凝聚,堂堂千里豪侠在此等状况下也只能任对方蹂躏肆虐。

    好在小二也不是金刚不坏,纵使在忘我的状态下突破极限做出了令人咂舌的表现,最终也不可避免地踏入到冲刺的终点。

    随着男人腰身一挺,女人被紧紧压在树干上接受了他的灌溉,而随着一柱精华带着满腔的欲念飞离身体,小二的身子也缓缓软了下来。

    小二趴在赵诗晴身上粗重地喘息着,赵诗晴则被挤在小二和树干中间,原本已磨练到有条不紊的呼吸也一阵紊乱。

    如果不是双腿固定在树干上,双手悬吊在树枝上,恐怕这位能挑战日行百里的女侠也有浑身绵软地瘫卧在地上。

    看样子即便经过无数锻炼与磨砺,赵诗晴也没有练掉自己作为寻常女子的部分啊。

    不多时也完事了的牛哥稍稍休息后就又看向了倚着树气喘吁吁的赤身男女,尤其看向还沉浸于女侠光滑后背的呆汉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二傻子,真是个二傻子,你他妈的给我过来!」

    整好衣服的牛哥快步走向小二,一边低声喝骂一边伸出健壮的胳膊扭住对方还在系着的裤袋,一路把他提熘到了远离小树林的山路上。

    「嘿嘿牛哥,别拽俺裤带啊,还没整好呢。」

    「你大爷的,你是真的傻啊,有你这么捣乱的吗?咱是来干啥的?咱是来踩点的啊,说不好听点就是做贼来的。你倒好,一顿胡搞,该听见的不该听见的全让她们听见了,万一让那几个狠茬子知道了,咱俩后边可就苦了。」

    「狠茬子,你是说村里的刘叔李二嫂他们几个,那、那这可如何是好啊?」

    小二再憨也明白了牛哥的意思,他们俩瞒着其他人提前赶过来偷吃,要是刚刚林子里有村里那几个脾气火辣的女人,又或者是不小心搞上了那几个暴躁汉子的媳妇,前者少不了被喝骂得狗血淋头,后者更是可能要被人拿菜刀从村头撵到山外。

    这时候小二就后知后觉地开始害怕了,心头没半点定计的他直摇着对方的胳膊求问,那样子活像个大难临头时求神拜佛的信徒。

    「总之事已经干下了,大不了就跑呗。咱们毕竟坏了规矩,等他们火发完了再回去赔罪。我有师父罩着,你有我罩着,咱俩应该能躲过这一劫。」

    「那、那等会咱还来吗?」

    「来啊,当然来,万一那几个硬茬子追究这事了,咱俩后边十天半个月的肯定没好日子过,指不定就不让咱来这玩了。不得趁这时候好好爽shuangma?所谓今朝有酒……先喝醉。要是他们不追究这事,咱们去爽了也不亏啊。」

    「牛哥您真是学问能装五辆板车,还有那啥智啥谋……反正牛哥就是牛!」

    一个舔着脸拍马屁,另一个对这顿不伦不类的吹捧还颇为受用,三言两语之间彷佛刚刚的烦恼都随着山野的清风烟消云散了。

    「现在先回去把那俩姑娘的身子弄干净,省得等会儿被其他人看见,然后事发之前咱俩就装不知道,回家准备点干粮,等有人追究了咱们就跑。」

    「行,俺都听你的。」

    兄弟俩找了两块帕子,回去把被他们肆虐过的两女清理干净,这才舒了一口气。

    「牛哥,刚刚俺上的那娘们可真绝了,那奶子那屁股,真的是把人的魂儿都给勾去了。一不留神就干得太使劲儿了,怼得俺大胯现在还一阵生疼。」

    「那是你自己傻,都说了来试试,这么拼命干啥啊,又不是等会儿就轮不上了……」

    哥俩勾肩搭背地远去了,陪伴林间女子的只剩下了山野间的风声。

    牛哥和小二这两个登徒子终于远去了,赵诗晴已不敢再不放过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蛮腰一扭,丹田劲气于筋骨间一运,就将吊着双手的树枝轻松扭断。

    用手指慢慢解开腿弯处的绳索,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自己的双脚铐死在树上,这下可糟糕了。

    扯下蒙着眼的黑布,赵诗晴思索起脱身之法,以她如今的能耐想靠双手之力扯断皮革还是不现实的,幸好这棵树的树冠并不繁茂,解不开镣铐未必绕不开树。

    她手脚并用往树上攀爬,再连连扭断多余的枝条,耗了一刻钟竟真的将双脚从树干顶端绕过,脱离了方才的困境。

    这番动作消耗也不小,女侠稍稍平复了呼吸就打算回木屋取走衣物与行囊,然而申时将至,不远处再度传来了汉子们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若是像最初那般穿戴整齐且手脚自在,那腾挪进屋取了东西落跑也未尝不可,但此时这种模样可做不到那般轻盈飘逸,若是被人看到这般痴态更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在心中权衡片刻,赵诗晴一咬牙,还是决定先避开这群人,等人少了再做打算。

    既有男女聚集于此,料想这附近必有村落,既是有村落,那酉时时分这些村人必然要归家准备晚饭,不过一个时辰,赵诗晴等得起。

    手脚被束缚后,行动起来格外不便,往日能在山间健步如飞的女侠也是磕磕绊绊地才窝到屋后躲藏起来。

    躲在屋后看不见另一边的景象,但没过多时女人们满含春意的叫声就不绝于耳,也得亏是在这等荒郊野外,若是在城镇中这聚众yin乐也是一桩伤风败俗的事,要不了多时就

    得有官差前来喝止。

    只是赤身裸体且手脚被拘,身边又环绕着一片春意,刚在小二rou棍的耕耘灌溉下满足的身体又翻腾起的yuhuo,她心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而且又没人知道,故而随着女人们的叫声开始以手指自渎。

    经历一场人事后,妙龄女子的身体被开发了更多,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也更加不易满足。

    以前还能用手指浇灭yuhuo,但此时却分外想念男人胯下粗壮的棍棒。

    屋前屋后的yin事持续了大半个时辰,林子那边的声响才终于停歇下来。

    赵诗晴拖着因屡屡高潮而疲软的身体,探出头探查那边一众男女的动作。

    她看到汉子们掏出像是钥匙的物件,为自缚的女人们一一打开手脚皮铐和口上皮环的小锁,这才了解到原来这群人进行此等荒yin集会的方式。

    女子们在午后来到山野间自缚就是集会的开始,而男人们为她们打开锁扣就是集会的结束,若是没有女侠的本领和锋利刀具,这些女人恐怕还真没法脱身。

    在屋后静待女人们回到木屋中穿着衣物,然后男男女女相伴回家,直到四下已无人声,赵诗晴才从屋后现身,急忙钻进木屋里找寻衣物及行囊,然而打开木柜后却只见其中空空如也,自己的衣物、行囊和佩剑都不翼而飞。

    她心想恐怕是被方才进屋的人拿走了,或许是发现多出一套衣物,或许是佩剑过于显眼,也或许是行囊中的银两动了人心,总之就是有人卷走了对自己重要无比的东西。

    没了衣物这种赤身裸体的模样根本不能见人,没了佩剑想切开皮铐都没有办法,行囊中的银两、路引、腰牌也是她游历中不可或缺的东西。

    本想除了拘束就离开此地,看样子她是免不得要去那村中搜寻一番了,只是如今这般模样无论做什么都分外困难,这倒算得上是赵诗晴近来一直渴望的刺激与磨练。

    凭着过人的脚力顺着山路一路蹦跳,赵诗晴发现这平台实际位于一片山坡上,而山坡下就是一座村落。

    如今已是各家各户准备晚饭的时间,在外忙碌的汉子们纷纷归家,炊烟从一座座房屋的烟囱中升起,如果不是目睹了先前男男女女的荒yin集会,在赵诗晴眼中这也就是个平平无奇的小山村罢了。

    举目眺望,女侠隐隐看到走到村头的男女中有一个拎着鼓囊囊蓝色布包的汉子,那布包应该就是她的行囊和衣物。

    她看着那汉子走向了村东,直到身影被房屋遮挡,虽然不知那人的具体所在,但知晓大致方向也就让困境有了转机。

    靠着一路磨砺出来的耐性,赵诗晴足足在村外等到了戌时,乡村的灯火没有城镇那般富裕,一般这时候就快该熄灯上床了。

    她也打算借着还没熄灭的灯火判断一下那汉子的所在,然后深夜悄悄潜伏其中,取回自己的东西。

    女侠脚尖发力,悄悄地在村中腾挪,矮下身子在村东的一片房屋中依次搜寻起形似那背影的人。

    房屋之外没有为道路照明的灯笼,因此屋外人看屋内是一片明亮,屋内人看屋外人却是一片漆黑。

    只是每每被屋内村民的视线掠过,她虽然心知不会被发现,但小腹中却又腾起了一股火热,而且随着一路走过燃烧得越来越旺盛。

    赵诗晴对于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羞耻不已,这哪有半分豪迈女侠的样子,分明就是个被yin邪驾驭了心神的荡妇嘛。

    走走停停,两腿间再度泥泞不已,就在这时赵诗晴忽然发现一座小院前落着一束剑穗,这剑穗她是再熟悉不过了,正是她佩剑上的物件。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女侠心中暗喜,知道这桩荒唐事就快得以解决。

    她伏在院墙边向院内张望,之间院内房屋中已无灯火照亮,这家的主人许是已经在床榻上安眠,于是她两手在墙边一扒,足尖小腿再一发力就翻过院墙落入院中。

    来到近处时女侠已不敢再跳跃,于是接着足铐间小小的空间向着屋门挪移而去,半晌才近了屋门。

    屋门未落锁,夜不闭户倒是方便了赵诗晴的潜入。

    推门进入屋中,她心中噗噗直跳,感觉自己像个女飞贼,不过想到现今的模样又懊恼地觉得自己比起女飞贼更像女yin贼。

    她对这套皮铐真的是无比痛恨,只想着赶紧寻到佩剑将其,一旦手脚得以解放,即便被村人发现也未必不可凭借过人的身手逃出去。

    然而正当她借着月光在堂屋中摸索时,一个人影已站在不远处,随后火折子亮起,点燃了一根足以照亮全屋的蜡烛。

    赵诗晴大惊失色,没想到屋中主人不但没有睡着,还不知何时站到了自己身后,她本能地抬起双臂遮挡住口鼻和胸前的玉兔,慌乱间犹疑着是该与对方相谈,还是赶紧寻找逃出的道路。

    但对面那人却不给女侠选择的机会,伸手拉住墙角的一根绳子,顿时一张绳网就从屋顶落下,将她罩在其中。

    好在这绳网并未做成能束口的陷阱,赵诗晴也不觉得只靠这玩意儿就能抓住自己,不过那男人的一句话就让她身子一僵,失去了反抗的意志。

    「你要是再乱动我就喊人了,你这模样说不是yin浪女贼也没人信吧?」

    如果只是对上一个汉子,赵诗晴也未必就怕了,但万一真被村里的男

    女老少当成女yin贼围捕,那她还真没能跑出去的底气。

    而且那声音还格外熟悉,她略一回忆就意识到对方正是白天那个提前到林子里偷吃的牛哥。

    「怎么,认出我来了?是不是白天小二没喂饱你,这才晚上找我求欢来了?」

    牛哥眯着眼大量起绳网之下女侠白花花的rou体,近距离欣赏那丰乳肥臀,配上女侠秀丽的容颜更是勾得他体内的邪火再燃。

    「你为何要偷拿我的东西?」

    女侠早已扣出口中的帕子,将皮环扒拉到脖子上,和人对话自然没有障碍。

    「你又为何要偷偷混进我们的集会?」

    「我那只是一时好奇。」

    「那我这就满足你的好奇。」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的当然是你。」

    「你!」

    这些麻烦确实都是赵诗晴一时心血来潮才惹出来的,加上如今落在这觊觎她rou体的汉子手里,想和他讲道理那已是痴心妄想。

    「这样吧,我行囊中的银两都可以给你,你只要将其他东西给我就行,事后我绝不追究你们。」

    「你这小丫头别把咱当成那等贪财之辈,你的东西我可以都给你,不过今天晚上你得任我摆布。」

    「你!那银两的数目可不少,而我赵诗晴堂堂女侠是不可能委身于你的!」

    「那我也把话撂这,你要不答应这个条件谈什么都没用,除了你的身子别的都免谈!」

    道理讲不通,利益打不动,对上这一心只在自己身上的汉子,饶是经历过不少事情的赵诗晴也一阵头疼。

    就像「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任你说得天花乱坠也说不动顽石一样的人。

    「再说你白天都已经和小二干到四肢酸软了,现在还装什么清高?怎么,能委身小二不能委身于我啊?是不是迷上他下边那玩意儿了?那你放心,我的本事比那小子还大。」

    牛哥边说着边凑近了女侠,他原本端正的五官也随着脸上色兮兮的贱笑直透着猥琐。

    「好,既然我身陷困境又被你所制,看来是多说无益了。我答应你的条件,但你一定得说话算话。」

    「那是当然,我对天发誓,如若毁约,天打雷噼。」

    赵诗晴压下心头的恼怒,眼睛转了几下忽然心生一计,她想着若是能和对方贴近,也许就能在他叫人前将其制住,到时候拿了东西就走岂不美哉?不过牛哥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从腰后一拉就抽出了一把皮铐绳索,笑嘻嘻地对着她的身子一阵比划。

    赵诗晴心中懊恼不已,但如今反抗是不行的,思量再三还是只有做出乖乖任那色鬼摆布的姿态。

    牛哥倒是十分小心,不给女侠丝毫脱困的机会,他已经从白日小二和她交合时的状况判断她是习武之人,又通过佩剑和腰牌坐实了猜测。

    他虽然拜师学艺习得了一招半式,但跟行家一比也不过是三脚猫功夫,他确信只要给她机会,眼前的美人三招之内就能让自己满地找牙。

    因此牛哥掀开女侠身上的绳网,先用挪到她脖子上的皮环做项圈,用两个皮铐把她的双手与项圈相连,然后再做起其他安排。

    如此女侠的双手便不可能同时被解放,就是想反抗也仍旧束手束脚,赵诗晴也不禁咬牙切齿地感叹此人心机的深沉。

    在牛哥的一番摆弄后,她已被拘束成另一番样貌。

    双手交迭被牢牢绑在身后,手腕还与项圈相连,双足上的皮铐不但没有解开还在腿弯处添了一道。

    身上的绳缚早已被她除去,牛哥显然是嫌只拘束手脚不够,连拿起绳子给她捆了个龟甲缚,这一看就是老手,比女侠先前自己乱捆得讲究得多。

    细绳一边勒住了双乳和下阴,带来摩擦皮rou的刺激,一边收紧了她的躯干,令她的呼吸也变得困难许多。

    最后牛哥往项圈上挂上一条长绳,就完成了对赵诗晴的打扮。

    「夜深人静,不知女侠有没有兴致陪我一起去山间欣赏夜景呢?」

    「我……荣幸之至。」

    赵诗晴自然是忍不住想对他喝骂出声的,但一想自己的境况比之前更加糟糕,以这般任人鱼rou的样子出言反抗似乎并不明智,只得强忍着屈辱答应下来。

    听得女侠柔声服软,牛哥顿时心花怒放,扛起她的身子就往村外走去,踏出门外时还顺手拍了拍她的屁股,又激起一阵臀浪。

    被轻薄的赵诗晴本能地挣扎,但又恐惊扰了更多人,在这种矛盾心理的折腾下脸蛋很快就一片羞红。

    「先让你得意着,但是给我记住了,本女侠是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一想到自己任人鱼rou后九成九要被此人yin辱,她的满腔羞恼就化为一句响彻心头的狠话。

    当然牛哥是似乎不知道她的想法的,本就住在村边的他很快就带着女侠出了村,来到了一处乱石丛生的开阔地。

    即便有些力气,扛着人走一路也把他累的够呛,不过汉子的心神全都在赵诗晴身上,邪火一催疲劳就被压了下去。

    「虽然我恨不得立马就把你就地正法,不过咱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欺负一弱女子,说出去也丢人不是?所以我打算先给你个机会。」

    「什么机

    会?」

    料想对方不会无故发善心,不过急着脱身的女侠还是带着期盼追问了。

    「这把能解开你身上小锁的钥匙就在我手里,你要是能够到我就把它给你,如何?」

    「此话当真?」

    「不能再真,如有不实,天打雷噼!」

    「好!」

    不管是真是假,赵诗晴都不是坐以待毙的性格,她双腿一发力就跳到牛哥近前,伸出嘴巴去咬他掌中的小钥匙。

    牛哥连忙抽手闪躲,下盘一个不稳就跌坐在地。

    「就让你知道女侠不是好惹的!」

    赵诗晴在心中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