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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怕村里人发现,所以把他扔进枯井灭口。”

    “这是你的主意吗?”

    张玉兰点头说是。刑天追问:“你说白金龙被你和白来喜扔进枯井时还没有断气,当时你们怎样做?后来又做了什么?”

    “我们把那老不死扔进枯井,发现他还没死,来喜很害怕,搬来石头往枯井里扔,我听到枯井的叫骂声停止,便对来喜说他爹已死,不要再扔,办正事要紧。”

    “办什么正事?”

    “为了制造假象,我和来喜分别赶到大喜、二喜家,告诉她们,那老不死疯病发作离家出走了,至今未归,要她们帮手四处寻找。”

    刑天翻看一下白大喜和白二喜的个人材料,问:“她们反应怎样?相信吗?”

    张玉兰回答:“我赶到大喜家,大喜说什么也不相信,一口咬定是我害死她爹,我见隐瞒不过,便把实情告诉了她,并要她帮手守密,大喜听了,骂我和来喜不是人,一定会遭报应,我很生气,骂她说,就算我和来喜死了,你这贱货也好不了。大喜当时又哭又骂,象疯了一样,还拿起扫帚,把我赶了出门。

    刚回家,便见来喜气喘喘的跑回来,我问他怎了,来喜说二喜根本不让他进门。我把大喜的事跟他说了,来喜很害怕,怕大喜把事情捅出去,我安慰他不要怕,说大喜不是傻瓜,她绝对不会自找麻烦,再说,她有痛脚被我们抓住,更不敢乱来。来喜这才安下心来。”

    刑天迫视张玉兰:“白大喜有什么痛脚让你抓住?”

    “大喜跟她爹睡过,两人有路。”

    “你怎知道的?”

    张玉兰舔舔干裂的嘴唇,想了想才回答:“去年夏天,那老不死到大喜家串门,女婿建明刚好跑差外省,大喜看到她爹到来,便很热情地用酒rou款待他,那老不死喝多两杯,趁机把女儿给糟蹋了,这事是大喜事后哭着对我说的,为此我还安慰了她好半天。”

    “你相信吗?”

    “相信,因为大喜把她爹rou子的特征,说得丝毫不差,就连上面有几颗痣,也说得清清楚楚,不到我不相信。”

    刑天道:“按你所说,白大喜只是被白金龙强jian,并非你所说的有路,通jian跟强jian不同,难道你这也分辨不出来吗?”

    张兰玉低着头,略加思索才说:“大喜跟她爹的灰事,我曾亲眼看过一回,是真的。自从听了大喜的话,我的心一直很不舒服,为此没少跟那老不死吵嘴,但他矢口否认,没有证据,一时间奈何不了他。

    奇怪的是,自从这事后,那老不死不但不有所收敛,相反还增加了串门的次数,而且大喜也象没事发生似的,绝口不再提她爹的事,但我从眼神可以看出,她跟那老不死的关系非同一般,这一来我更加疑心了。

    有一天,那只老狗借故惹怒我,还没被我骂上几句,拔脚便往大喜家跑。要是平常,我只道他们父女情深,诉说几句也是常有的事,所以一般都不会理会。

    然而,自从知道那老畜生糟蹋了大喜,心里便象插了根刺,放心不下,于是偷偷跟在后面,打算看个究竟。果然让我看到两人在菜园草堆旁干那灰事。”

    “当时你女婿在哪?”

    “他跑差去了。”张玉兰补充说:“我女婿是县供销社职员,一年到头,难得有几天在家,家计农活,全凭大喜一人cao持。那天,那老不死借故跑到大喜家,大喜正一个人地里干活,看到她爹,还没说上两句说,便被老不死拖到菜园,摁倒草堆子旁。”

    “他们看到你吗?”

    “当时是正午时分,天热得狠,他们只能躲在背阳处鬼混,有草堆阻隔,加上cao屄忘了形,所以并没有看见我。”

    “你还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大喜下身那块saorou,水淋淋湿了个透,中间一道大rou缝两边张开,那老不死趴在大喜胯间,贪婪舔吃着rou缝里的yin水。当时我的心很苦,嫁给这老不死三十多年,什么时侯这样对待过我?大喜是他的亲生闺女,却…这畜生。”

    张玉兰说到这,忍不住咬牙切齿骂了起来。刑天等她骂了一轮才问:“你恨他们?”

    “恨!”张玉兰回答的非常坚决。

    “当时你想什么?”

    张玉兰嘴角泛起一丝不易被发觉的笑意:“我想起了来喜。”

    “为什么?”

    “来喜是我的亲生儿子,心头一块rou,只有他才跟我贴心,那几个女儿,都是些不能离开男人的贱货、烂贷,没一个是好人。”

    刑天不想跟她扯得太远,直接了当的问:“打死白金龙一事,你事先有没有跟白来喜商议过?”

    张玉兰点头道:“商议过。”

    刑天吸了一口烟:“商议什么?”

    张玉兰用手拢拢松脱的发髻:“有一回,我跟来喜说,不如想办法把他爹了结算了,有他在,我的日子没法过……”

    刑天突然双目如电,迫视眼前这个凶残女人,他知道案情已转入主题。张玉兰不敢接触对方犀利的目光,低垂着头,有气无力地说:“那老不死夜里不让我睡觉,欺负我,我恨他。”

    刑天追问:“你说白金龙夜里不让你睡觉,欺负你,是怎么回事?”

    张玉兰蚊声道:“他的rou子不能起头……”

    刑天问:“你是说白金龙有性功能障碍,不能满你的性需求,是吗?”张玉兰的头垂得更低,但却不含糊的点点头。

    刑天冷不防说了一句:“所以你就跟儿子白来喜luanlun,以满足自己的变态性欲,是不是?”张玉兰被问得手足无措,愕然看着刑天,刑天不容她有喘息机会,再次追问:“我在问你,你只须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

    张玉兰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是。”

    “干这luanlun灰事,谁的主意?”

    “是我。”

    张玉兰的回答,干脆利落,丝毫不用思考。刑天看着张玉兰,心想,这个女人真是小看不得,当即追问:“你和白来喜总共luanlun多少次?”张玉兰努力回忆着,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这些年来,干的次数太多,记不起来了。来喜这孩子,跟我cao屄没个准,如果不是站里休息,我们几天也cao不上一次,要是碰上来喜休息在家,他一天就cao我五六次。反正,只要有机会我们就cao,刚开始时,来喜还不大适应,每次都是我主动爬上他炕头,有时碰巧他爹在家不方便,我们便到瓜棚里弄。天寒了,外面风大,受不了便到地窖里弄,来喜力气大,cao屄劲道足,每次都把我cao得舒舒服服,不象那老不死,还没靠边就xiele,尽扫兴。”

    张玉兰舔舔干裂嘴唇,继续说:“到后来,来喜上了瘾子就不用我主动了,去年来喜进了农机站,那里离家远,一来一回几十里路,一个星期只能回家一次,cao屄不再象以前方便,来喜却是个性子强的人,有时实在忍不住,便借同事自行车,赶十几里路,回家找我泄火。

    看着来喜满头大汗回来,精疲力竭赶回去的辛苦样子,我的心很疼,便卖了头猪,给来喜弄来一辆自行车。这样一来,便可以天天回家,又不耽误站里的事。每天来回几十里路,虽然辛苦点,但来喜说,只要能cao屄,就算辛苦也值得。”

    刑天打断张玉兰的话:“我是问你,你和白来喜luanlun,是怎样开始的?”

    张玉兰双眼闪动yuhuo,就象说书,滔滔不绝说了开来:“自从那老不死跟大喜有一手后,便三朝五日往她家里跑,就算偶尔在家,也是心不在弦,每到晚上,宁愿睡在瓜棚,也不跟我同炕,我恨他,骂他,打他,甚至撕烂他的裤头抓他,但那天杀的狗rou却不起头。我又哭又闹,那老不死就跑到大喜家过夜,家里就只剩下来喜一人贴我心,我想,既然你能找大喜,我为什么就不能跟来喜好?

    从此以后,我开始留意来喜一举一动,他一身浓烈的汗sao味令我兴奋陶醉。

    来喜是一个粗人,平常做事不懂检点,一天傍晚,我从地里回来,发现来喜正在洗澡,我很冲动,忍不住偷看,却不晓得,自从这一回后,竟然看上瘾。从此每逢来喜洗澡,我便有一股冲动,不看不舒服,而且愈来愈希望他用粗rou狠狠cao我的sao屄,越粗暴越好。只是来喜是根呆木头,丝毫不理会我的苦心,又找不到机会表白,只好苦苦忍着。

    皇天不负有心人,前年五月份的一个周未,那老不死又跑到大喜家喝马尿去了,名为喝酒,其实是趁女婿加班找大喜鬼混。这时我已看上来喜,那老不死是死是活,我也懒得再管,当时我很兴奋,浑身燥热燥热的,我知道机会来了。”

    张玉兰嘴角泛着微笑,一副甜蜜样子。

    刑天看得恶心,心想,犯人见尽不少,但象这种死到临头还亳不在乎的女人却是少见。他不想浪废时间,追问:“我不是问这些,你别跟我们耍嘴皮,我问你,跟白来喜luanlun是怎样开始的。”

    张玉兰回答:“那天夜里,我主动钻进来喜被窝里,来喜没有玩过女人,头一回很紧张,一时间不知所措,rourou软软的,怎样也硬不起来,我很焦急,替他吮吸,同时还把他的手按在我胸口上,让他玩弄奶袋子。

    经过一番努力,来喜的rourou终于起了头,我怕它不耐久,赶紧握住,塞入我的屄沟子里,那rourou火烫火烫的,塞进屄里很充实很舒服。由于是第一次,来喜放松不下来,又不懂得控制,抽动不了几下便xiele火。我还没有过瘾,很失望。

    幸好来喜强壮,没过多久,他那软绵绵的rourou又硬了起来,我怕他这一次控制不好,于是教他怎样干,但过不了多久,来喜又xiele,不过总算比第一次时间长了些。

    这一晚,来喜的rourou总共硬了四次,才适应过来,我问他有什么感觉,这傻孩子,竟然说我的屄水太多,我笑说,如果妈的屄水不多,你cao起来怎会舒服。

    他又说我的屄夹的太紧,我对他说,放松精神,别往那处想就没事。到第五次,来喜终于可以满足我了。”

    张玉兰恬不知耻的讲述着她的yin史,刑天不想听她罗嗦个没完,打断她的话:“废话少说,你老实交侍,为什么要杀死白金龙。”

    张玉兰恨恨的说:“我对那老不死早已失去信心,只要他不多管闲事,我也懒得管他,只是他却不识好歹,要告来喜强jian三喜,我才有了毁了他的打算。我不想这老狗把来喜害了,而且有他在,始终是件心事,cao起屄来总不畅意。我想,要和来喜长期好,只有毁了那老狗才行。”

    “你有没有指使白来喜强jian白三喜?”

    “有。”

    “为什么要这样做?”

    “有一次干灰事,让三喜撞上了,我怕她嘴疏漏了底,于是便让来喜把她干了。”

    “以后呢?”刑天喝一口水,不紧不慢的问。

    张玉兰回答:“以后,来喜又干了三喜好几次,直到她不敢再反抗,我才放下心来。”

    “你不知道这样会毁掉自已女儿吗?”

    “我知道,但我不能让三喜把我的好事砸了。再说,三喜这sao货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老帮她爹跟我呕气,还鬼迷心窍的喜欢上她的二姐夫。”张玉兰舔舔龟裂的嘴唇,刑天叫女儿替她倒了杯开水,张玉兰说声谢谢,接过喝了一口,继续说:“那天地里回来,看到三喜被她二姐夫哄得脱光衣服趴在炕上,要不是我及时赶到,早让张有旺那小子吃嫩口了。我想,女大不中留,女人就是贱命,贼心外向……”

    “胡说八道!谁说女大不中留,谁说女人贱命,什么是贼心外向?语无论次,不知所谓!”刑小红听不下去,忍不住大声斥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