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这么想着,把外套穿在了身上提了个暖壶,就要去厨房打水。 刚出房门,一阵风向彩虹袭来。虽然不是很大,但对于一个没有准备的人而言,还是带来了不的小惊奇。 彩虹在走路的当儿,抬头看看天,阴阴的、沉沉的,要下雨的样子。就在从她的房门到厨房这段路程里她突然做出了一个决定——不在自己的屋子里洗头了而在厨房里洗,因为天太冷了,而她是害怕这冷的。 2) 彩虹进屋的时候,看到白老汉正在熬药。 就问道,“爹,咱们吃啥饭?” 白老汉说道,“中午吃饭吃的晚,现在天都这个时候了,别做了。出两个鸡蛋碎子暖暖身子就行了。”又说了一句,“这样方便。” 中午的时候,白建设一家先去吃饭。 吃完饭了就来地里顶替白老汉一家。紧做慢做,紧赶慢赶,等白老汉一家吃完饭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 “好吧!”彩虹把暖壶放到了地上,从缸里舀了一瓢水倒进了洗脸盆了,又兑进去些热水,就开始洗手,顺便擦了把脸。 来到锅台那儿,就开始做鸡蛋碎子,从煤火炉旁边的鲞子里拿出了三个鸡蛋,用一只手拿着鸡蛋轻轻的碰了一下碗边,那鸡蛋就壳就破了,再用手面一挤,蛋清、蛋黄全都流进了碗里,一点都没有剩下,她往白老汉碗里放进了两个,她自己碗里放进了一个。 彩虹在往碗里倒开水的时候,问道,“爹,这天是阴着的,你看会不会下雨?” 白老汉不太在意彩虹的话,随口说道,“‘天阴不刮风,吓唬小学生’。” “哦。”彩虹虽然在以前没有听过这句谚语,但对它的意思也能猜出十之八九来——天虽然是阴了,只要不刮风就不会下雨。 可彩虹转而又想,不对呀,这天明明是刮着风的,在往第二个碗里倒水的时候,说出了她的疑虑,“爹——刚才我出门的时候,天是刮着风的。” 听了这话,白老汉站了起来,出去一看,可不是嘛,那东风正刮的起劲儿,“呜呜”作响呢! 白老汉站在院子里自言自语道,“‘春发东风连夜雨,夏发东风热烘烘。’这开春的天儿也这么怪,怕是今年不太平啊!” 说着就去拾掇他的草料堆,未雨绸缪,他给草料堆盖上了塑料布,看看马缰绳拴好了没有,往槽子里添了些草,又去羊圈看了看,尔后才回到厨房里。 3) 彩虹正在弯着腰在水盆里洗发,一头的泡沫,听到那熟悉的脚步声就知道是白老汉来了眯着眼把头弯向白老汉,说道,“爹,要下雨吗?” 白老汉正要回答她,但看到彩虹弯着腰漏出了那两个雪白的奶子,就象是突然给自己灌了二斤老白干,全身的血液全向脖子涌去。他赶紧把脸撇了 过去,坐下来,继续熬药。 “爹——”彩虹以为白老汉没有听到她的话,搓了几下满是泡沫的头,又去问白老汉,“你看这天会不会下雨?” 白老汉背着彩虹,很不自然的说道,“这天?——会吧——可能会吧。” “哦。”彩虹回过身弯下腰继续洗头,说道,“既然下雨,那咱今天不是白浇地了?” 白老汉抬头回话,竟看到了彩虹的半截蛮腰,在灯光的照射下甚是扎眼,稍稍缓和的神经一下子又绷的很紧赶紧扭下头说道,“春天——春天的雨是下不大的。” “哦。”彩虹继续洗着头,用水把头上的沫子都擦干净了。又换了一盆水,很快就洗完了。 梳着头,在白老汉身旁蹲了下来,打开了熬药的炉盖,说道,“快好了,爹,你在屋里等着吧。好了以后我给你端过去。” “啊——哦!”彩虹梳头的时候,水珠子溅到了白老汉手上,麻麻的凉,而每溅一滴,白老汉的手都禁不住要抖一下。 白老汉站了起来,没有说什么话,弯着腰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回到了自己的屋里,才直起身来,看着腰中物,已是挺得老高。 白老汉搁着衣服按了按,想让它松懈下来,但这怎么可能。全身的神经都麻木了,只有这一块,非常的敏感。闭了眼,脑子里全是那双半露的奶子和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细腰。 白老汉掏出一个纸片,要卷烟抽,手颤抖着,试了好几次就是不能把烟叶倒在纸片上。而在以前,这是他闭着眼就能做到的事情。 “哎——”白老汉气极,长叹一声,一下子把那烟叶袋仍到了墙角里。 4) 白老汉走后,彩虹又一次打开炉盖,用筷子往炉子里面搅了搅,又闻了闻从炉子里冒出来的蒸气,估摸着等药熬好还需要一段时间,她正好利用这段时间来洗脚。 彩虹穿上外套,把洗脚盆放到了药炉边,倒上热水,坐下来就开始洗。 屋子里很安静,只有药水沸腾的声音。门关的很严实,风只有从窗户的缝隙里传了过来,它的声音是低沉的,就象是被驯服了的野兽的呢喃。和水沸腾的声音交合在一起竟是那般的和谐。 反正彩虹是沉醉了。 而能让她沉醉的不止是这水的沸腾,不止是这风的低沉,最主要的还是这药的香味。她真是太喜欢这药的味道了。它不是苦的,也不是甜的;不是淡的,也不是咸的;这种喜欢是莫名的,能让整个精神、整个身体沉沦。 彩虹眯着眼,不停的翕动着嘴唇,看她那沉醉的样子,已经进入了一个完全属于她自己的世界。 也许她的灵魂正在天国里神游。但是我们却能看清她真实的行径。 一只手在慢悠悠的搓着脚背,而另一只手在缓缓的上移、上移、上移,通过宽敞的衣领,伸进了一个柔软的所在。那只手就象一个无目的精灵,在宽松的衣服里面游荡、游荡、游荡,就仿佛是游荡在它的极乐之国…… 她微张着嘴,从喉咙里发出了轻微的叫声;她没有笑,但红润的脸蛋上却有两个浅浅的酒窝。 风更猛了,它不想在这春的妩媚中完全失却冬的凛冽;水声更大了,炉底的烈火让它尽可能增大的沸腾的声响;炉盖不停的颤动着,仿佛在里面禁锢着一个不屈的魂灵。 然而这一切似乎都唤不醒彩虹,都不能把她从她那欢乐的世界里拉回来。 [ 本帖最后由 一只熊 于 2006-9-6 09:46 PM 编辑 ] 第十七章 破伦 1) 炉火越烧越旺,药水和那些根根草草的中药全在剧烈的沸腾着。终于,那炉盖再也经不住腹中的压力,被顶翻到了地上。 “啪”的一声仿佛是惊天一叫,吵醒了彩虹的春梦。把她拉到现实的世界里,把她拉到这茫茫中原的一户普通的农家小院里。 上衣的扣子几乎全被解开了,她赶紧又把它们扣上,理了理湿润的长发。用最快的速度把脚擦干净了,又在干净的盆子里洗了把手,再看那药炉时已经没有多少水了。 厨房里没有表,她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低头去看那洗脚水时,已经没有多少热气了。 彩虹把药倒好了,赶紧给白老汉端去,一出厨房的门,突然一阵大风把彩虹刮了个趔趄,差一点就失手打翻了手中的药盆,那风的吼叫简直就象是狼的狂哞,更是吓了彩虹一大跳。彩虹站定了,顶着烈风,进了白老汉的屋。 2) 白老汉本是躺在床上的,听到那清脆的脚步声,就一个机灵还没有等彩虹进到里屋,他就已经坐到了床上。 “爹,你洗脚吧!”彩虹说道。 “哦。”白老汉没有说话就乖乖的把裤子挽到的小腿肚。 彩虹搬了条小板凳,坐下了,开始给白老汉擦脚,白老汉的腿有风湿,就是连平常的弯腰都很困难,即使腿好的差不多了,要想不断药的话,也得由彩虹来擦。然而彩虹是喜欢这“工作”的,这一刻,是她一天里最美好的时光;这一时,是她一生中最值得期待的片段。 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潜意识里,早就把他当成了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梦里,她呼唤着他的名字。醒时,她是他慰藉的对象。每一夜,在看那些色情录象带的时候,想象中他都是她交合的那个人。 洗着,洗着,她就无法自拔的陷进了那种迷离。 在一旁受用的白老汉已经习惯了她的样子,对于这“无意”的诱惑,在平日里他都能把持的住,然而今日他那清醒的意识逐渐被身体的亢奋吞噬着。 今日,彩虹的确有更大的媚惑。 那瀑布般的湿发散发出了清新的香气淹没了药的气味,她平时都是束着头发的,然而今日却散着,就象是换了一个人。 就在彩虹匆匆端药的时候,竟忘了系外套上的几个扣子,通过宽松的衣领,两个并不算丰满的rufang暴露无疑了,彩虹在擦脚的时候,它们也跟着一耸一耸的。白老汉挤了眼,不想去看,但还是睁开了,不得不看。 即使闭了眼睛,鼻子里也全是她那芳香的气味。 白老汉的双手在颤抖,他使劲的抓着床单,就象是忍受着巨大痛苦。然而这屋里全是她的香气,即使是闭了眼睛又怎么能逃得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