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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村妇(序)

    【极品村妇】(序)

    作者:yuewuduo

    2021年8月6日

    序章

    我叫马大壮,人如其名,我生就一身强健的体魄,有近一米八的个头,长得

    膀阔腰圆,熟悉我的人都叫我大壮。

    除此以外,可以说我是一无所长!哦,对了,如果男人的家伙事也算一样,

    那这句话也不算全对。

    因为读不进去书,我高中没毕业就缀学在我们县城打工。

    现今社会的法则是优胜劣汰,像我这种没学历没技术的人,别说那些大城市,

    就连在我们这样的县城,都难以立足。

    跌跌撞撞好几年,一次偶然的机会中,我凭借有把子力气和一副好身板,成

    为县郊一家很有规模的服装加工厂保安。

    而今,我有些瘆人的凶悍尊容,有幸被领导视为能震住人,三年后的现在,

    我已经意外成为一名保安队长。

    所谓凶悍,是因为我生得很黑,小眼睛,大鼻子,厚嘴唇,再配上一副络腮

    胡,最关键得是,脸上有很多青春痘遗留下的坑洼,而且平时不苟言笑,自然会

    给人留下这种不似善茬的印象。

    其实,在我看来,与其说是凶悍,不如说是丑!也因此,已经二十好几的我,

    到现在都还没能脱单!

    好在生活上吃喝不愁。爸妈是老国营厂退下来的,就在我现在单位不远的一

    个老小区,有一套两居室的职工宿舍,现在是我在居住,二老前两年回乡下老宅

    定居去了。

    我平时除了工作,业余时间没有多少爱好,特别值得拿出来一说的,那就是

    爱好想女人!

    正直血气方刚的年纪,总不能光靠找「小姐!」解决生理需求,特别是我这

    种属于精力过剩又欲望强烈的。

    也不是没找过,但几次玩过之后,便觉得索然无味,自此,大多情况下我是

    靠「五姑娘」解决生理欲望。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对自己在「性」方面的认识也越来越深刻,发现自己不

    但很好色,而且口味很奇葩。

    我对成熟的女人,甚至老女人!绝对比对年轻的女人要感兴趣得多,就好像

    认为陈年老窖总比新酿制的酒更醇香,更绵柔一样;同时,还有很深的恋物情节,

    这让我自己也很费解,但是喜欢就是喜欢,这一点,我无法否认。

    为此,我不时借用工作之便,在不着痕迹和确保不会授人以柄的情况下,也

    会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来慰藉自己愈加躁动的色心。

    从偷窥偷拍偷女职工的内衣鞋袜这些小动作,到现在我正在琢磨偷人,甚至

    用强这种大预谋,是经历过激烈的思想斗争的,但愈发不可控的欲望,最终让我

    决定铤而走险。

    刚开始,我将目光放在厂里的女工身上,但不久便发现她们大多都太年轻,

    小部分年龄勉强可以归入熟女行列的,形象又实在让我提不起兴趣。

    于是我扩大搜索范围,将周边几个厂子及片区活动范围内的人群全部纳入视

    线,可一个礼拜下来,结果依然不理想,就在我准备改变策略的时候,机会意外

    降临了。

    这天,中秋前夕的阳光余威不减,经过大半日的烘烤,虽然临近傍晚,室外

    还是让人觉得焐燥。

    我正躲在值班室吹着冷气,桌上的对讲机突然传来门岗老李的呼叫,请我去

    厂门口处理一个临时情况。

    眼看要到换班点,我心中有些不悦,不过工作也不能不管。

    我晃悠到厂门口,隔着一段路便看到老李正朝一位妇女手舞足蹈说着什么,

    他见我到了,忙撇下那人,朝我小跑过来。

    经他把情况一介绍,我这才明白事情经过。原来那位老大姐以找人为名非要

    进厂,问她找谁,哪条线上的,有没联系电话,她支吾半天就只说出来个名字,

    其他一概不知,老李告诉她全厂几百号人,总不能只拿着一个名字去挨个问,说

    不定她要找的人压根儿不在我们厂里,说让她弄清楚再来,没想这老大姐还挺执

    着,硬是不走,还非要自个儿进来找,两人这才发生争执,老李劝不住没办法才

    向我求助。

    说来也不算什么大事,我正准备抬出「领导」的架子,将来人随便打发走,

    不成想走到跟前就那么不经意地随便打量她几眼,顿时眼前一亮!

    来人一身农村妇女打扮,肩上挎着一个黑布包,大约四五十岁年纪,个头不

    高,难得的是年纪不小的她身形却看不出有什么走样,反而十分匀称,胸前鼓着

    两个rou团,细腰丰臀,双腿挺直,全身透出一股子难言的韵味。

    更让我心动的是她五官清秀,脸颊很有rou感,皮肤白生生的,一点也不像受

    过经年累月在户外的劳作之苦。

    但毕竟岁数摆在那,离得近了还是能看到,她额头眼角处的细褶子,微微松

    弛的皮肤,淡淡的几点色斑,还是预示出她已不复当年的风姿。

    即便如此,我也毫不犹豫的决定,将她确定为自己的猎艳目标,我稍一盘算,

    心中立马有了计较。

    我一改平日的冷脸,上前温和地和她打招呼,并告诉她这么闹下去既干扰到

    我们的工作,她也别想找到人,僵持下去弄不好还会惊动派出所。让她再细说一

    下情况,看可能帮她想想办法。

    她听完脸上显出一丝惧色,同时她也看出来我似乎比老李级别高,便告诉我

    她是来探望她女儿的,自己没有手机,走之前是用村里的固定电话和女儿联系好

    的,当时还托人给在一张纸上记下了详细地址、电话等信息,哪知道来的路上,

    也不知道怎么就把那张纸弄丢了,还好她隐约记得是在离到达站不远的一家厂子

    里,这才一路打听着找过来,已经问过附近好几家厂子,不是被拒之门外就是说

    不知道她女儿这号人,眼看天色要晚,这才硬着头皮要进我们厂子碰碰运气。

    我稍一琢磨,这事也不是没办法,凭我这个「地头蛇」,在附近厂子里打听

    个人应该不难,但是我既然有别的打算,又怎么会让她如愿?我心念一转,给她

    说今天很多厂子马上就要下工,等职工一回宿舍,再想找人很困难,时间上也不

    允许,如果她能找地方安顿一晚,明天我会给她在我们和附近几家厂子托人问问,

    还是有几分把握的。

    她听完因为着急而苍白的脸上终于恢复一丝血色,犹豫没一会儿,似乎觉得

    可行,她忙冲我连声道谢并答应下来,兴许是觉得我人不错,又是厂子里一个领

    导,还蛮可信的,她还让我推荐住所。

    说到这儿,她表情上有些不自然,支吾着说自己没带多少钱,可能住不起太

    贵的旅店,让我找最便宜的。

    我当即点头,说自己马上就要下班,正好知道有一处便宜的旅店,就是稍微

    偏一点,但是和自己的住处在同一个方向,下班就可以顺路带她过去。她哪会反

    对,自然又是一番称谢。

    我返回值班室换上便装,和同事交完班,又马不停蹄地折回来,她果然等在

    厂门口,还不时朝门内张望,好像生怕我跑了似的。

    我和老李打了声招呼,便领着她往我家的方向走。老李见我替她解决掉一块

    「牛皮糖」,哪会多想,自然不会在意我把人带走。

    我的住处离厂子步行越二十来分钟路程,平时我是骑电驴的,现在只得步行。

    七拐八绕,我以抄近路为名,带她走的都是小路,她也没多想。

    我知道前面不远处有一片闲置的厂棚,里面有几间投建时遗留下来的活动板

    房,地方上一直没动,估计早晚要利用,只是现在我很确定那里绝对没人,我是

    有一次晚上出来瞎转悠,才偶然发现的。

    快到跟前的时候,周围已经看不到一个人影,可能是这里太僻静,终于引起

    了这老大姐的一丝警觉,她说:「大兄弟,要不我还是自己找吧,老耽误你怪不

    好意思的。」,说话间她已经停下脚步,显然不准备再往前走。

    我见她神情有些慌乱,知道事情不能善了,干脆也不再伪装,我抄起裤兜里

    一把从值班室带出来的水果刀,一扬手就抵上她的脖子,面露凶狠地说:「少啰

    嗦!不走就捅死你!」

    突然的变故把她吓得面色惨白,她嘴唇嗫嚅几下,终究没敢吐出一个字,只

    冲我点点头。

    我转而将刀抵在她腰间,命她继续往前走,直到我们来到闲置厂棚区的一间

    活动板房前,我踢开半掩的房门,一把将她推了进去。

    房间内地上散落着很多废文件,一张破旧的简易木桌摆在窗户下,上面是空

    的,角落里还有一张铁架床,一条已经破了洞的棕垫歪歪斜斜搁在上面,也不知

    道以前是谁留下的。

    我反手将门带上,恶狠狠地说:「敢喊就割破你的喉咙!」

    老大姐已经吓得六神无主,她小着心问我想干什么,好像生怕惹恼我会被我

    在她身上扎出几个窟窿。

    我目露凶光地告诉她,想玩玩她身子,只要她配合,接下来几天把我陪爽了,

    到时候不但不会伤害她,还会替她找到女儿。但是如果她敢耍花样,我不但要把

    她弄死,还会打听出她女儿的所在,再找机会把她女儿先jian后杀。

    她吓得身子有些发抖,苦着脸说:「大兄弟,我这么大岁数的人,都能做你

    婶儿了,能不能不要糟践我?大不了女儿我不找了还不行吗?」。

    我再次把闪着寒光的刀架到她脖子上,怒声说:「少废话,现在由不得你,

    再敢说个不字,信不信我现在就弄死你?」

    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敢反抗,她见我一副亡命徒的样

    子,只得认命般点点头。

    我见她终于屈服,心中大爽,同时也暗松一口气,我把刀子收回来问她叫什

    么,她答:「周玉珍!」

    我说:「那就叫你周婶吧!」,她说好,这让我觉得有一种荒唐的感觉,

    心想等下玩起来肯定更刺激。

    我让周婶先替我把衣服脱光,她可能觉得主动替一个要玩弄自己的晚辈宽衣

    解带十分难堪,惨白的脸上生出一丝红晕,她扭捏一会儿,还是颤着手替我把衣

    服脱了。

    当周婶看到我胯下拖着的那根像婴儿手臂大小的生殖器时,吓得倒吸一口凉

    气,她吃惊地说:「大兄弟,你这……太大了!看着瘆得慌,你行行好,能别弄

    我吗?」

    我知道她在打退堂鼓,尚且抱有一丝我会放过她的侥幸心,当即就把脸一沉,

    作势又要去拿刀,这个举动无疑就像一记重锤,直接将她心中最后那点不切实际

    的幻想击破。

    周婶见我又要动刀,连忙摆摆手,让我别伤害她,并颤着声保证说一定好好

    陪我玩。

    我见她还挺惜命的,也算被我拿住了命门,不怕她不就范,便只瞪她一眼以

    示警告!

    我站到周婶面前,让她朝我吹口气,她一脸不解的看看我,不过还是张开小

    嘴,冲我呼出一口气,我凑近一嗅,轻轻柔柔的,还有股子幽香,这下真是捡到

    宝了,不由地心中大乐,这起码证明周婶身体还是很健康的,我虽然喜欢成熟点

    的女人,可并不表示我愿意玩一个有口气或者有病的老女人,想想都让人觉得扫

    兴。

    我一把搂过她的腰,命她先用手替我摸摸jiba,她哆嗦着用一只手握住我已

    经抬头的yinjing,缓缓摸揉taonong。她的手rourou的,很软,套得我很舒服。

    我空出的右手很轻松将她衬衫解下来,扔到一旁,她戴着一条洗褪色的浅紫

    色奶罩,乳沟很深,我捏住奶罩中部的下缘往上一提,两只白花花的rufang便颤巍

    巍地跳了出来。

    周婶的rufang竟然是好看的圆锥形,只是随年龄的增长,微微有些下翘,白皙

    的皮下可以隐隐看见青色的血管,显得滑嫩可口,乳晕rutou都是艳丽的桃红色。

    我将她rufang抓在手中,觉得沉甸甸的,很是丰腴,揉起来还有不小的弹性,

    手感很好。在我不停地轻捻慢揉之下,两粒rutou很快就充血挺立起来。

    周婶被我玩弄rufang没多久,呼吸也渐渐加快,不停将淡淡的香风吹打在我脖

    子上,我哪堪她如此撩拨,以命令的口吻说:「把舌头伸出来,我要亲亲!」。

    她羞得闭上眼,乖乖将水光溜滑的香舌伸出来,供我含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