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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香气,勾得他直咽口水。“哎呀,真好吃!太甜啦!怎么会这么甜!”骆蒙故意在一旁不停地感慨,一双眼睛眸光潋滟。唐煜生接好水,本想转身一走了之,但看着骆蒙戏谑的眼神,实在是有些忍无可忍。他不说话,唇角微微一勾。然后趁着骆蒙咬苹果的时候,忽然上前一步,低头,对着苹果的另一边,不管不顾地咬了下去。清脆的声音犹如一记响指,让骆蒙猛地灵台清明。她蓦地想起在婚礼上,司仪逗弄新人时,就是让新郎新娘对食一个苹果。而现在,她和唐煜生……太近了,她几乎能闻到他的气息;又因为太近,她只能模糊地看见他的睫毛,他的鼻子,还有他的唇。只一瞬,她的脸颊迅速变红,蔓延至耳根。作者有话要说: 甜吗?明天还是晚上九点更新。☆、第三十三颗糖唐煜生微微抬眸。两人四目相对,气息交缠。空气好像凝滞的胶水,化不开的黏稠,将他们与周遭隔出两个生生的世界。骆蒙没敢动,就那么隔着半个苹果的距离看着他。好一会儿,唐煜生才抽身。他吃着苹果,若无其事地感叹:“嗯,确实挺甜的……”说完便拿着水杯离开了茶水间,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身后,骆蒙站在原地,嘴里还啃着苹果。半晌反应过来,咬下一口,然后愣愣地看着手中的苹果。苹果的另一边被他咬下了一小口,边缘还有细细密密的牙印。莫名有点可爱,又有点,暧昧……她抬头,望着唐煜生远去的身影,久久说不出话。这个男人,真要命啊!而此时远去的唐煜生,嘴角轻轻扬起,口中还残留着苹果的香气。嗯,这个苹果,好像格外甜。——周五晚上,一年一度的江城电影节正式拉开序幕。骆蒙当了几天鸵鸟,将头埋在沙子里,一心在实习上,不去管外界的纷纷扰扰。但电影节红毯这样重要的活动,她不得不振作起来重新面对。由于电影节开幕式参与人员众多,因此主办方没有为艺人们开辟单独的化妆间。整个活动现场只有几间大的化妆间,大大小小的艺人都聚在一起。因为路上堵车,骆蒙赶到现场的时候,时间有些晚了,开幕式已经拉开序幕。幸好她的红毯出场顺序在比较后面,倒也没有受到影响。她匆匆走到化妆间门口,正要进去,转头看见姜颂昕站在隔壁房间的门口。姜颂昕双臂交叠,倚靠在门边,冷嘲热讽地说:“骆蒙,来啦?这么多人用一间化妆间,得多挤啊。”怎么哪哪都能碰上她,真跟狗皮膏药似的。骆蒙有些不耐烦,本不想搭理姜颂昕,手刚握上门把手,却又听她说:“骆蒙,你要不要用我这间?独立的,一人间。”姜颂昕说的时候特意强调了后面几个字,颇有种耀武扬威的意思。不同于大多数蹭红毯的女星,这次电影节骆蒙是带着作品来的。前不久上映的电影受到诸多好评,特意前来参展宣传,甚至有拿下“最佳影片”奖的态势。而姜颂昕并无参展电影,她是受到电影节赞助商的邀请来走红毯的。此时她的这间独立化妆室,其实是品牌方的工作室。刚到现场时,姜颂昕看见那么多人要挤在一起化妆,硬是发了顿脾气。她一会儿说化妆间空气不好,一会儿说自己在人多的地方头晕,闹着不进去。品牌方没办法,这才临时将现场的工作室让给了她。这样不齿的事拿出来炫耀,也难怪骆蒙轻视她了。骆蒙转头看她一眼,微微一笑,“不必了,我觉得这间挺好的。”顿了顿,又毫不客气地嘲讽道,“这回,你又来蹭红毯的?”没有作品参展,到底是有些底气不足。姜颂昕闻言,脸色大变。骆蒙推开化妆间的手顿了顿,又转头对她说:“对了,你身上这件礼服,早就过季了。既然有这么大的化妆室,怎么不想着给自己找一件当季的礼服呢!”说完,骆蒙也不顾姜颂昕的脸有多扭曲,径直走进了化妆间。小小的化妆间里挤满了人,十几名艺人再加上化妆师、造型师,几乎没有转身的余地。对此,骆蒙倒不在意。在她没红的那些年里,这样的情形一直都是常态。她也是从底层一步一步走上来的。即使如今成为家喻户晓的顶级明星,她也没有忘记自己的初心,一直谦卑谨慎。此时众人都在忙着化妆,匆匆点头致意后,就算打过了招呼。岁岁将黑色裙子挂在了身后的衣架上,然后开始给骆蒙化妆。为了配合电影主题,特意选了低调的妆容。等到一个轻薄裸妆完成时,门口正好有人探进身来叫岁岁:“何岁岁,你是不是有东西落在外面了?”岁岁看了看手边的衣服、鞋子、化妆盒和工具包,疑惑道:“没有啊……”骆蒙说:“没事,你先去看看吧。我正好去下洗手间。”岁岁点头,“好。蒙姐,我很快回来。”只是没想到,化妆间里人潮涌动,洗手间门口也排起长龙。二十几分钟后,骆蒙从洗手间回来,正好在化妆间门口碰见岁岁。“落了什么东西?”她问。岁岁摇摇头,“是他们搞错了,不是我的。”骆蒙没说话,径直推开化妆间的门。一瞬间,一股浓烈的味道扑鼻而来,清清凉凉的,带着点薄荷味。她忍不住咳嗽了两声,用手轻轻掩鼻,“这什么味儿啊!”岁岁也跟着咳嗽了两声,又仔细闻了闻,“这味道像是风油精啊。估计是刚才有蚊子,有人擦了吧。蒙姐,坚持一下,赶紧换上礼服吧。快到红毯时间了,一会儿来不及了。”这次红毯,骆蒙和整个电影主创一起走红毯,因此排在比较后面出场。刚才到的时候就比较晚了,后来又耽搁了些时间,此时化妆间里已经空无一人。骆蒙拿起衣架上的裙子,那股浓烈的味道再次让她咳嗽了几声。她将裙子送到鼻尖闻了闻,终于知道风油精味从何而来。方才她和岁岁离开化妆间的这段时间里,裙子里不知被谁涂上了大量的风油精。而她,对风油精过敏。此时岁岁也发现了端倪,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究竟是谁这么歹毒!蒙姐,车上还有一套备用的过季礼服,我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