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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传说(1.10)

    【渣男傳說】第一章·出賣女友(十)2020年3月4日乌鸦如同炫耀战利品般,揹着下半身几近赤裸的小恩走出夜店,再度引起准备入场的人群吹哨吆喝:“咖蹭(屁股)水喔!”

    我跟到乌鸦身旁说:“不用搭小黄,我车停旁边而已,开我车。”打开车门,乌鸦把小恩放躺后座,自己接着坐进去。

    “靠北,你刚刚在厕所爽不够,现在还坐后座让我载你们去旅馆开房间,真的当我司机喔。”我心底嘀咕,旁人见状一定以为我只是个要分杯羹的猪朋狗友。

    我也不发作,忠实的读者就知道我说过“懂得忍耐的男人才是赢家。”这股窝囊气等我搞上乌鸦的马子再来报复。

    在车上,乌鸦得了便宜还卖乖,挖苦我说:“干,阿亮你马子还真好上,才喝几杯就倒,哈哈哈,你以后带出门要小心一点啊。”

    “靠北喔,干。”我不甘示弱地回呛。

    “哈哈哈,干恁娘咧,刚刚还没干爽,不管了,受不了了。”

    乌鸦大概喝多了藉酒壮胆,我从后照镜中看着乌鸦压在小恩身上,裤子脱到露出屁股,不断在小恩双腿分开的部位上下起伏,一面发出舒爽的呼声。

    “喝……干、干、干……”乌鸦干上瘾,丝毫没顾虑到我的感受。

    “哈啊……啊……”小恩不自觉地娇喘呻吟。

    “干,小力一点啦,车超摇的。”停红灯时,整台车被乌鸦的冲撞力道弄得摇晃不已,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有鬼,可想而知他干小恩干得多起劲。

    “哈哈……喝……干……超爽的,你马子超湿的。”

    乌鸦拔出roubang坐起身,我虽然在前座看不到,但听声音就知道,他用手指快速抠挖小恩的鸡掰,发出充沛的yin水声:“滋唧滋唧……唧唧唧……”

    “嗯啊……啊……”小恩失控地高声调yin叫。

    “哈哈,靠北,超湿的,你看。”乌鸦得意地探身把手晾到我面前,手掌湿淋淋地,食指和中指之间还牵丝yin水。

    “干,这个贱货。”我像是帮乌鸦助兴般地追骂。

    “嘿嘿,吃啊,干!喔……送啦!”

    绿灯后车子开动,我瞥看后照镜中,乌鸦舒爽地仰头坐着,一手把小恩的头压在胯间,不时发出“滋……滋噜……”

    的口水声。

    当我开到汽车旅馆入口,乌鸦都还在享受我马子吞吐roubang的快感,不仅没把接待小姐异样的眼光放在眼裡,还故意大声命令小恩吸大力一点。

    我才刚倒车停进车库,乌鸦就把小恩拉下车,将她转过身,猴急地握着roubang凑上小恩的屁股。

    “喔啊……”小恩被突入的roubang插得高喊。

    “干,我都还没关门咧。”我虽然这样讲,但反而觉得不关车库门也好。

    “哈哈,不关门才爽啊。”乌鸦果然是同道中人,话说完,伸手将小恩的白色背心向上一脱丢在地上,然后压着小恩的背往前推,让她不得不前倾弯腰被干。

    我见状就把手机拿出来,先拍下几张小恩弯着腰、两手撑地被干的母狗模样,接着转为录影模式。

    “嗯啊……啊……啊……”小恩皱着眉眼神迷濛,微张开嘴呻吟,一脸被roubang塞满而满足的yin靡表情。

    她身后的乌鸦看到我拿手机,也不避讳地比出V字胜利手势。

    “干,母狗恩,被干的这麽爽,还不快过来帮我舔。”我单手拉下拉鍊跟内裤,解放我那根快要顶破裤裆的粗硬roubang。

    “哈哈哈,干恁娘母狗恩,妳男朋友老二那麽大妳还在讨客兄,吃不饱喔。”乌鸦跟着我骂她。

    手机画面裡,小恩就跟母狗一样,手撑着地,随乌鸦揽着她的腰一阵一阵的抽送节奏,一丝不挂地缓步屈膝朝我爬过来。

    半年前,她还是个只交过两任男友,zuoai次数屈指可数,也没经过男友调教的嫩妹,现在却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卖身帮男友赚钱,还被拍下喝醉被男友死党姦yin的sao浪模样,果然标准的“选对男人让妳上天堂”。

    我故意缩紧几下屁眼,让昂扬挺立的粗壮roubang近距离在她眼前弹动。

    小恩禁不起挑衅,露出张嘴想含的表情,又被身后的乌鸦勐烈撞击。

    “嗯嗯嗯……呃啊……啊啊……啊哈……”小恩压抑不住,放声呻吟。

    “爽不爽啊?母狗恩。”乌鸦得意地问。

    “嗯啊……啊……爽……啊……”小恩皱着脸,闭紧双眼大声yin叫,我看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干,叫成这样。”我暗骂一句,然后握着roubang就把硕大的guitou往她嘴裡塞。

    未关上铁捲门的车库内迴盪着清脆的撞击声,这时,外头投射过一道强光,接着缓缓驶过一台休旅车,我们前后夹击小恩的这一幕人rou串烧,被没关窗的驾驶看得一清二楚。

    “哈哈哈,干,还免费让别人看活春宫。”乌鸦爽快地说,腰部以下的动作如同机器运作,不停歇且短促扎实地将roubang尽没小恩的鸡掰裡。

    “干,你这马子教得不错啊,喔?在夹了喔,还会变紧,干、干、干……”

    乌鸦也知道小恩被干到鸡掰缩紧是什麽徵兆,随即改为大幅度的抽插,一下下特别勐力地将guitou直冲鸡掰底部,乌鸦的roubang虽然没我粗大,但也有16公分长,足以撞得小恩的zigong口开花,想必那股痠麻的快感如同花朵绽放,从她鸡掰深处的某个点蔓延到全身。

    “呜……呜嗯……呃啊……啊啊……好麻……啊……”小恩原本呜咽地吸含guitou,却禁不起另一颗guitou的炮击,鬆口惊叫。

    “哈哈哈,麻死妳,干、干、干、干……”乌鸦讪笑小恩爽到喊麻。

    “干,麻咧,干死妳她妈的母狗恩,死破麻。”看她被干成这样,我又想到刚刚在她家发现她跟阿准聊LINE的事,心裡醋意又起。

    自以为纯情,百分之百付出感情还不是被男友当成妓女卖,才几天没被干,就可以跟我在停车场露天打炮,刚刚在夜店厕所被上,现在又在车库裡搞3P,真的是有够贱的。

    “啊……啊啊……啊──”小恩声调愈发上扬,高潮的模样全部都被手机录下来。

    “喔喔喔……干……腿软喔。”乌鸦本来沉喝着,享受鸡掰高潮缩紧的快感,结果小恩先承受不住瘫软在地。

    “哈哈,我还以为你射了咧。”我收起手机,伸手将小恩拉起身,随之闻到浓厚的酒气。

    “靠么啦,哪有那麽快射。”乌鸦不服气地说。

    我用手肘勾起小恩的膝盖,一把抱住她的屁股,扳着左右两边臀rou,用roubang磨蹭鸡掰口,感觉对了就直接套上guitou。

    “喔啊……啊啊……拱……好深……啊……”小恩被这招火车便当干的放声高昂地呻吟。

    我抱着小恩的屁股上上下下地套干,幸亏有乌鸦刚刚帮我“暖身”,高潮过的鸡掰发出“噗滋……噗滋……”排挤yin水的声音。

    “干恁娘超勐的。”乌鸦钦羡地看着我的动作。

    “干,走啦,房间都开了不要浪费。”我边说边抱着小恩走上楼梯,身后传来启动铁捲门放下的声音。

    走进房间,我面对大片落地镜面,欣赏小恩被勾着腿M字开脚的腰臀曲线,然后从直上直下的深插变为横向抽插撞击,顿时,激烈交合的啪啪声搭配小恩高分贝的yin叫声不绝于耳。

    “干你这招真的很勐耶。”跟着上楼的乌鸦脱掉衣裤扔在地板上,一脸yin笑地边看小恩被干边打手枪。

    只要够力,火车便当姿势的好处就是女方躲都躲不掉,只能任凭你抓着屁股勐干。

    抽插的水声越来越大声,我硕大的guitou像敲钟一样连番捣弄她鸡掰底端的zigong口周围,感受那段嫩rou柔软的包覆,又撑又顶地撞得她浑身如被电到般既敏感又发麻,roubang终于感到先前没有的紧缩感。

    “喔啊……拱……好勐……要坏掉了……喔啊……shuangsi了啊──”小恩yin荡的叫床声调一波高过一波,最后几近尖叫地大喊着shuangsi了。

    我也不管塞不塞得进去,19公分的roubang尽没到底,低头只见我俩的阴毛交缠在一起,享受鸡掰裡的感觉就像一隻手特别紧握住roubang,不时鬆放再用力掐握。小恩长吁一声,绕颈环抱我的手死命地掐抓我的肩膀,身子不住地颤抖。

    爽过以后,我站在床侧,像抖尿一样扭腰甩动几下,就顺势将她抛丢到床上。

    最新找回短时间内被不同人干上两次高潮的她,这时也无关醉不醉,两脚大开地瘫躺着喘息。

    乌鸦见状随即爬上床,架开小恩的双腿,趴在她身上屁股一沉。

    “嗯啊……”小恩不自禁地再度发出宛转诱人的yin叫声。

    “哈哈,你马子也太好干了吧,明明长的一脸乖乖牌的样子,偏偏又敢穿这麽露,早就知道她一定超欠干的,哈哈哈。”乌鸦得逞地说,以传教士体位压制小恩,连连发出笃实的rou体撞击声。

    “雄哥不要客气啊,马子就是要拿来干的,我可是看在我们的交情才让你先爽的,不然阿准哈小恩哈得要死。”

    “哈哈哈,他就是废啊,才会每次都捡我们爽过的马子。”

    “真的,想干他马子还干不到咧。”

    “哈哈,因为他根本没马子啊,干。”谈笑间,乌鸦的下半身也没停过,小恩连同整张床随着冲撞的节奏震颤不停。

    “喔……啊……喔啊……”这姿势让小恩仰着脸面对乌鸦,儘管看见压在自己身上的不是男友,仍然张大了嘴放声呻吟。

    乌鸦没放过这个表情,他在小恩脸上噘着嘴,随即就是一道涎沫垂下,正好落进小恩嘴裡。

    乌鸦不等小恩反应就用手摀压她的嘴,夸张地yin笑问她:“哈哈哈,好不好吃啊?”

    “呜……嗯……”小恩只能呜咽地试图摇头做无谓的挣扎,被迫将乌鸦的口水都吞下。

    “呼……哈哈,这麽飢渴。”明明是被迫的,乌鸦却故意羞辱小恩,接着转头对我说:“你们家小恩教得不错啊。”

    “哈哈,也不要忘了关照我你们家那隻小隻马啊。”我心想,下次轮到我玩Mini就不是只有喝口水这麽简单。

    “啊……不要……嗯啊……”乌鸦鬆开手后,小恩边呻吟边喊不要,反而激起乌鸦的干劲。

    “不要咧,爽成这样还叫不要,蛤?干、干、干、干死妳,要不要啊?干。”

    乌鸦毕竟懂得玩女人,逼问的时候用力干又放慢间隔,会干得女人失去理智乖乖说话,只见乌鸦的屁股明显抬高再狠狠落下,响起沉重的节拍“磅……磅……磅……”。

    “啊……要……啊……我要……啊……”乌鸦每干一下,小恩就跟着唉叫一声,渐渐把持不住,迷失在被干的快感当中。

    “哈哈哈,要就大声叫啊,让妳男友知道妳有多爽。”乌鸦加快腰部的速度,看得我roubang翘得直顶天,又拿起手机按下录影功能。

    “啊……啊啊啊……好爽……啊……干我……啊啊……我还要……啊……”小恩叫的比被阿准干的时候还忘我,乌鸦听了越干越得意。

    “干,水喔。”我走近床边出声帮腔。

    乌鸦听了转头见我正在录影,还主动伸手讨我手上的手机。

    “干,要录来啦,我帮你。”他一手拿过手机、坐直身子,一手压着小恩的大腿,手机朝向正常体位仰躺被干的小恩。

    “啊啊……被干……好爽喔……啊……”小恩虽然只有C罩杯,但奶子仍然上下晃动不已。

    “爽齁,喔……妳超湿的耶,妳看。”乌鸦把镜头移往快速交合的部位,不时带出yin水声滋滋作响。

    “啊啊……都是因为……啊……好爽……受不了……啊……”小恩两手像投降姿势紧揪着枕头,乌鸦索性把手机镜头近距离照在她脸上。

    “哈哈哈,因为我懒叫太大了吧,哈哈哈,像妳这麽欠干的马子。”

    “不……不要拍……啊……”小恩终于也发现乌鸦在拍她,反射动作就伸手想阻挡镜头。

    “不要啥小啦,不要停吧,喔、喔、喔,不要停。”乌鸦把手机丢到一旁,一把抓住她的双手合掌压在她头部上方,然后用猥亵的音调模彷小恩叫床。

    我看得血脉贲张,人前乖巧文静的马子被好友压在床上强姦,我也忍不住用力打手枪。

    “嗯啊……啊……”小恩被体型强壮的乌鸦压制,只能无奈地扭头不正面看他。

    这一幕实在太精采,于是我捡起手机再度录影。

    画面裡,乌鸦拔出roubang蹲在床上,利用膝盖顶开小恩的双脚,连带身体往前压顺势抬高她的下半身。乌鸦握着roubang对准开口朝上的鸡掰,毫不留情地整根塞入。

    “喔啊……”小恩发出凄厉地呻吟。

    “哈哈,爽齁,再说不要啊,来啊,叫声老公来听听。”

    “啊啊……啊……好深啊……喔……老公……”小恩被干得屁股悬空,唯一连结的只有插进鸡掰裡那根粗胀的roubang。

    “噗哧……噗滋……”抽插的yin水声渐渐变大,听起来变得更湿了。

    乌鸦屈着腰蹲着马步,两手抓着小恩的左右脚踝,roubang像捣麻糬般粗鲁地抽插鸡掰。

    “啊……噫啊……老公、老公……不行、高潮、高潮了……啊──”小恩对着初次上床的对象连声老公,也不知道是在叫我还是叫乌鸦,直至失控地拉长音高喊。

    “干、干、干、干恁娘鸡掰,干死妳。”

    干爽女人一两次高潮没什麽,高潮后继续干个不停才是让她忘不了你的关键,这点乌鸦跟我都很清楚,所以儘管小恩高喊高潮,乌鸦也没放过她,兀自干个不停。

    “啊啊……不行了……呜啊啊……”小恩的声音转趋幽微。

    乌鸦变换成棒式撑体的姿势,把小恩两脚扛在肩上像被对摺一样,顺势抬臀,被压的两脚朝天。

    “喔啊……太深了……啊……拱……我啊……比摇……”小恩叫到语无伦次。

    这种究极的传教士体位我也很爱用,眼看乌鸦16公分长的roubang整根捅进,guitou撞抵zigong口下缘的嫩rou会像嵌进去一般,镶嵌的感觉会在抽拔时撩拨guitou冠,同时刮扯紧缩的鸡掰膣rou,想必扯得小恩神魂颠倒、全身酥麻,脑袋一片空白。

    “哈啊,喔……懒叫超爽的,干到底了齁,干,又变紧了。”

    “噫啊……喔嘶……鸡啊……棒……喔啊啊……用力、用力……”小恩梦呓般的呻吟,唯一听得懂的只有她极尽克制吐露出的“用力”。

    “干、干死妳,恁娘咧母狗恩,干,夹紧啊!”乌鸦一时意气,以为小恩还敢要求他用力是看不起他。

    “噫啊……啊……老公……好勐……啊……shuangsi了啊──”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高潮,小恩就像怕溺死在高潮裡,死命地抱住自己的大腿,手指都掐进rou裡了。

    一连串激烈的cao干,乌鸦也到了临界点,忍不住呼喊出声。

    “喔嘶……好爽,干我想射了,母狗老婆,要我射哪裡啊?”乌鸦爽到顶点,嘴巴还不忘佔她便宜。

    “啊哈……啊……射啊……裡面……射裡面……啊……”小恩很常被我用这种姿势内射,竟然不知羞耻地回答。

    “哈哈……喷洨到鸡掰裡,水啦,干,送啦,要喷了喔!”乌鸦cao着台语,小恩几乎是头下脚上地被干翻,干得整张床剧烈摇动,床头不断发出砰砰砰的撞击声。

    最新找回“啊……老公射我……啊……噫……”小恩全身紧绷,说完之后只发得出异常用力的微弱声音。

    “喔干,我要喷了,干,啊嘶──”乌鸦屁股一沉,突然僵住不动,想也知道泊泊的jingye正被喷射在鸡掰深处。

    高潮时最容易受孕,这种躺着高举双脚被内射的姿势让zigong颈周围浸泡在jingye裡,高潮的时候zigong会收缩,有如滴管把jingye都吸引进zigong裡,怀孕的机率可想而知。

    原本充斥撞击、喊叫声响的空间骤然安静。

    “呃嗯……”小恩难以言语地颤抖,依然神智不清地沉迷在zigong颈的高潮之中。

    手机被我录的发烫,随即因为没电而自动关机。

    “吼干,有够爽的啦,我一个礼拜的量都射给你马子了。”乌鸦终于想到在旁观战的我,我这才知道他整个礼拜都没打炮。

    “哈哈,爽就好啊,她就是欠干啦。”虽然这麽讲,但心裡觉得有点亏。

    看着全身瘫软躺在床上大口喘息的小恩,这傻瓜一定只想着好不容易等到吃过事后药月经走后要跟我好好温存,没想到一个晚上高潮这麽多次,最后又被男友的死党无套中出,肯定又要再吃一次事后药了。

    我突然又想起她跟阿准的讯息纪录,阿准要是看到他心目中的女神变成这副模样不知作何感想,可惜手机没电,不能拍下小恩鸡掰溢满白浊jingye的照片传给他,我爱怎麽爽怎麽玩,小恩都是我的马子,这笔帐我之后再跟阿准讨。

    眼前乌鸦正跨在小恩脸上,扶着刚射精的roubang往她嘴裡塞。

    爽成这样,我想小恩早就知道自己在干嘛,只是“纯情敌不过姦情”,这是男女通用的真理,男人管不住小头,女人也按捺不了被干的渴望。

    经过我的训练,小恩双手捧着乌鸦的屁股,脸颊消瘪地吸吮乌鸦粗宽的roubang。

    “滋……啾噗……啾噜……”小恩发出贪婪吸吮roubang的口水声。

    射完以后马上被koujiao,guitou会敏感得爽到头皮发麻,何况我看乌鸦的roubang没有疲软的样子,小恩的嘴巴张成O字型主动摆头,将仍然粗硬的roubang如同干xue般塞入自己吸成真空状态的嘴裡。

    “喔嘶……吸乾淨啊。”乌鸦受用地说。

    我握着暴胀的roubang,正想用正常体位坐姿干小恩时,一阵音乐铃声响起,是乌鸦放在床边桌上的手机。

    我瞥了一眼萤幕上显示的来电者,在他愣住还来不及反应时,我已抢先拿起手机、按下接听,然后不怀好意地笑着把手机塞给他。

    “嗯,喂?宝贝。”乌鸦就算白眼瞪我,也只能一手接过电话,来电者是他马子Mini。

    “滋……”小恩忘情地继续吹喇叭,稍微发出声响,乌鸦吓得赶快说话掩饰尴尬。

    “喔,妳在家呀,嗯?我跟阿亮在一起啊。”乌鸦态度自然,不愧是把妹经验丰富的老手。

    “呜啊……”我突地把饱满浑圆的大guitou撞进小恩的鸡掰洞口,激得她含着乌鸦的guitou惊叫出声。

    “啊?没有啊,我们在店裡喝酒,那是旁边的酒客吐了的声音,喔,超噁的,我们要走了。”这种谎言也编得出来,我听得都想笑。

    落地镜面反映出躺在床上的小恩,被乌鸦骑在脸上,我则跪坐在他身后,我俩一前一后填塞小恩上下两张嘴巴。

    “真的呀,妳知道,男人的聚会嘛。”乌鸦不敢乱动.转过头对我瞪眼示意,要我也别乱动。

    我当然知道是什麽样的男人聚会,我巴不得现在马上把Mini找来,我要在她男友面前干得她欲仙欲死,然后再帮她男友当个现成爸爸,让她从此忘不了我roubang的滋味,可惜现在只能用小恩的鸡掰想像、过过乾瘾。

    我插的很浅,roubang比乌鸦更加撑胀小恩的鸡掰,而且只是缓慢地抽插,guitou冠来回刮弄鸡掰内壁。

    “滋……啾噗……”又麻又痒的感觉让小恩大口吸吮乌鸦的roubang。

    他怕koujiao的声音被听见,赶紧对Mini转移话题:“当然囉,宝贝,不信的话妳跟阿亮说。”

    “喂?哈囉,我是阿亮。”我接过手机,若无其事地打招呼。

    “嗨,我是Mini,不好意思,我都说不用了他还把电话给你。没事啦,我只是想知道他在干嘛而已。”

    不管Mini说的“不用跟我讲”是不是真的,她都料想不到这其实是她男友想爽又怕被发现的推託方式。

    “哈哈,没关係,我懂,我也是过来人,小恩管我管的才紧咧。”我没说的是,妳男友在干我马子,而且小恩现在夹我夹的才紧咧。

    “呵呵,女生很怕没有安全感呀。”Mini娇笑地说,我看是怕没有roubang吧。

    “哈哈,我看乌鸦都被吃得死死的呀。”我从镜子裡看见乌鸦夺回主动权,他抓着小恩的头来回往roubang的方向,俨然把她的嘴当作自慰套在爽。

    “才没有咧。所以你们现在要去哪呀?”Mini娇嗔地问。

    “嗯?喔,不知道耶,才刚走出来,还没讨论。”我差点忘了乌鸦刚刚编的谎话。

    小恩被我干得下半身扭动不已,原本大开的双脚反勾住我的屁股,想要我干得更深。

    “嗯……好啦,不吵你们,不要喝太多唷。”Mini迟疑片刻,猜想应该是在犹豫要不要继续查勤还是要叫乌鸦回去。

    “OK呀,妳等一下。”我把手机推回给乌鸦。

    “嗯,宝贝,好,我知道,妳不用担心,我很快就回去了,妳今天打工也累了吧,早点睡。”乌鸦一面温柔地哄他马子,一面强硬地用roubang塞满我马子的嘴。

    Mini无法参透话中真意,乌鸦说很快就回去,意思就是说等他爽完再回去。这个笨女孩竟然也没听出通话背景裡是汽车旅馆常有的水晶音乐。

    挂掉电话后,乌鸦转头骂道:“靠北呀,还好没被抓包。”

    我一笑置之,一扭腰就把roubang往鸡掰裡塞。

    “嗯啊……好深……啊……”因为鸡掰裡强烈的异物感撑满深处,小恩不禁失声喊叫,原本勾住我的双脚也自动张开。

    “哈哈哈,这样才爽啊。”我顺势抓着她的脚踝,把双脚尽量拉开张成接近一字马的姿势。

    乌鸦识趣闪到旁边看我干小恩,举起刚刚讲完还没放下的手机,拍下这副难得的姿态。

    都已经干成这个状态,不用再管什麽几浅几深的技法,对于不是专业舞者而言,一般女人摆出一字马的姿势不仅让髋部的肌rou特别紧绷,如果roubang够翘,guitou冠够突出,guitou根本有如直接用手指一般灵巧频繁地抠摩G点。

    “啊啊……拱好勐……那边……啊啊啊……”小恩凄厉地尖叫,一听就知道她直上高潮。

    我故意深插以后再往后退,鸡掰再怎麽夹也夹不住,大颗guitou拔出鸡掰口,发出带有水声如开瓶般“啵”地一声。

    “啊──不要了……啊──”小恩求饶唉叫,一听就知道我跟乌鸦孰强孰弱。

    只要roubang够硬够粗,这种拔法让guitou冠应着上翘的角度,粗鲁地刮过G点,guitou再强行突破鸡掰口收缩的肌rou,拔出的那一刻让女人感受夹不住的失禁感,继之而来的是鸡掰被撑开后鬆弛的失落感。

    小恩湿的一蹋煳涂,鸡掰周围和我的roubang上都是抽插后后的jingye白沫。

    我故技重施,深插到底再用大颗guitou开瓶鸡掰,故意重複好几次,整得小恩高潮迭起,身子像在跳电流舞一样扭动。

    “啊──喔啊──救……拱……噫啊啊──”房间迴盪着她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高低起伏的疯狂叫床声。

    “干,你马子被你干到shuangsi。”乌鸦看得胀红了脸,一手紧握着guitou以下的roubang部位。

    “啊──爽啊……shuangsi掉了……喔啊──”小恩也是爽到脑袋空白了,听到什麽就说什麽。

    “哈哈,不好的男友只会带妹住套房,好的男友让她上天堂啊。”我想起刚刚在车库裡想到的话。

    “哈哈哈,靠北喔,你还不是都有。”乌鸦狂笑不已,顺便吐槽我以前的把妹事蹟。

    “好不好要问她才准啊。”我一反深插再硬拔的方式,直接深插到底摆臀扭动,让guitou绕着zigong口周围摩擦,“怎麽样?

    好不好啊?”

    “喔啊……好……好啊……”女人被干爽就像鹦鹉,你说一就是一,要她说什麽没有不从的。

    “好啥小啦,干。”我一如拷问般重力顶撞zigong口,guitou的触感就像压着翘起的奶头撞进F罩杯的奶子。

    “啊啊──好爽啊……鸡掰……好麻……”小恩爽到答非所问,引起我跟乌鸦一阵大笑。

    “哈哈哈,问妳男友是不是好男友,妳只顾着自己爽,哈哈,我会笑死。”乌鸦嘲笑着说。

    “啊……好,好老公……嗯啊……”小恩在yin叫声中支支吾吾地说。

    “靠北,我是好老公,啊妳刚刚叫的是谁?”我要追究小恩刚刚喊乌鸦老公要她内射的事。

    小恩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懂,马上就接着我的话喊着:“大懒叫老公……喔……你是我的……大懒叫老公……啊……”

    “哈哈哈,干,听到没?”这还差不多,该是给她一点奖励的时候。

    我把小恩的两脚勾在手肘上,然后环抱她的肩膀,下盘一用力就从床上站起,毫不留情地快速摆动腰臀,小恩承受粗大roubang像撞钟撞得她zigong开花。

    “干,出绝招了喔。”乌鸦惊叹我站在床上的火车便当招式。

    “啊啊啊……麻……麻麻……喔啊啊……”小恩尖声哀叫,到底是在叫mama还是说不出话来我也搞不懂。

    “喔喔喔,哈哈哈,干死她,干爆她,干!”乌鸦一脸禽兽表情,异常兴奋地吆喝。

    “磅磅磅磅磅磅磅”时间不容间隔的激烈撞击声甚至大过她的叫床声,我很久没干得这麽起劲了,果然还是要多P才过瘾。

    “啊啊──亮……楼宫……呜啊啊啊──”小恩死命地掐抓我的背。

    我抱着小恩向上一抖,趁隙改抱着她的屁股,往前走一两步就把她钉在床头,就这样抱着她压在牆上干。

    “喔……哈啊……哈……”她大口呼气,像要窒息般。

    “喝……干、干、干、干,啊……射了喔!”

    小恩的鸡掰已经无法控制,甚至感觉变鬆,不过我也干的整根roubang发麻,心想要给乌鸦的下马威也做足了,括约肌一鬆,guitou冠边缘传回痠麻感,随即有了尿意,便从马眼喷射出攒积了好几天的jingye。

    “喔啊……射在裡面……鸡掰……嗯啊……”小恩极其嗲声地要我内射,还想多话,又被鸡掰裡一跳一跳、还在一股股射精的roubang给惊动。

    “呼……送!”我顺势把小恩放下让她坐在床头,然后扶着roubang在她脸上甩弄几下,再半蹲把roubang送进她嘴裡koujiao清理,内行的就知道这样有多舒麻。

    “干,你也射太多了吧。”

    只见小恩白煳煳的鸡掰缓缓流出浓白的jingye,底下的床单一片湿漉。

    “呜喔……呼……嗯……”小恩被干到失神,瘫倒在床上,俨然只是个使用过的硅胶娃娃。

    “干,被你干到昏过去了啦。”乌鸦抱怨道。

    “哈哈哈,一定要的啊。”我得意笑道。

    “靠北,早知道不要让你先干,每次妹都被你干鬆。”

    “哈哈,怪我囉,你去夜店捡不是也都这样。”严格来说,小恩也是被我们捡尸的。

    “干,你这样说也对。”

    “不管你了,我先去冲一下,弄得我懒叫都是。”

    “哈哈哈,都沾满我的洨吧。”乌鸦嘴巴真的很贱,不忘提醒我他先开砲的事实。

    我没理他,迳自走去淋浴间冲澡。

    汽车旅馆的房间分不出日夜,只不过那个“晚上”,我跟乌鸦不停歇地轮干小恩,印象中我射了四次,乌鸦射了三次,他还因为这样赌输我一次开包厢的钱。

    我知道,小恩从此成为我的玩物,走上yin乱的不归路,直到我玩腻为止。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