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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长安,他并非薄情之人,只是将情,都用在了她一人身上。因此,像陆菱茵这样的人物,根本不必妄想,能分到他一丝一毫的爱。长安却仍是怅然:“今日发生了太多事,我心中有些乱。”慕言殊了然问道:“晏清歌去找你了?”心知一切都逃不过他的眼,长安轻轻应了一声:“他来与我说声恭喜。”“不是要与你再续前缘?”慕言殊眯着双眼,问道。长安瞪他一眼。“我若要与他再续前缘,怎还会半夜溜到你这里来?”“你是溜过来看我的?”语气之中显然透露着不信,以他对长安的了解,此时她出现在华懿殿前,显然是听了动静,过来看好戏的。“不是来看你的,行了吧!”长安赌气说道,“我要走了!”说着便转身欲离开。慕言殊却伸出手来,一用力将她扯进怀里,嗅着她的发香,软玉在怀,享受之极。“既然来了,就进去坐坐,我正好有事要与你说。”“不听!”她还要走,显然是生气了。“乖小七。”他在她耳畔轻轻哄着她,“你有晏清歌,我有陆菱茵,我与你就此扯平了,谁也不去计较谁,可好?”想来陆菱茵不过是一厢情愿,可晏清歌却是个实打实的情敌,这样算来,倒是他慕言殊吃亏了!长安哼唧了一阵,终究耐不过他的耳鬓厮磨,红着脸随他走进华懿殿中。****进了书房,长安心中一惊。云遥、云止此刻都在,原来慕言殊刚才的“有事要说”,竟真不是糊弄她的。“王爷,殿下。”见他们走进,两人站起来行礼。“免了。”慕言殊轻轻摆手,“我刚才收到急报,这几日要出京办事,这次是秘密出行,你们对外只需说我病了,不得透露我的行踪。”长安听得云里雾里,云遥云止却已应声:“是,王爷。”“你们二人在上京日子尚浅,朝中之事,想必有许多不了解的。每日奏折送来后,你们便去云澜殿请长安过来,由她批阅。”言下之意,竟然是要将重权托付给长安!两人却没丝毫异议,依旧应声称是。慕言殊接着说道:“就这些,你们下去歇着吧。”待两人退下后,他又转过身来面向长安,问她:“我刚才说的,你可都听清了?可听明白了?”长安不可置信:“你要将天下托付给我?”她不过是个女子,慕言殊怎能如此信任她,甚至要将朝中大小事宜,全都交托给她?“这本就是你司徒氏的江山,如何能算是我托付给你?”慕言殊看着长安,她神情略有些呆滞,却十分可爱。“我……”长安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慕言殊打断。“小七,不必再妄自菲薄。你的本事,我在西北战场之上,早就见识过了,朝中之事,你只需照日常的规矩办,我大概半个月后就能回来。”长安听他这话,心里觉得十足暖,还记得在西北时,慕言殊对她一句都不曾问,就决定相信她,并且,一直相信到了今日。她原先是那样戒备慕言殊,慕言殊却许她以坚定的相信,这教她如何能不感动?“好,我答应你便是了。”长安应了一句,又嘱咐他,“我不问你去哪里,总之,出门在外,你要多小心。”慕言殊见她这样体贴,既不窥探他的**,又柔声的关怀他,心中十分满足。于是拉了长安的手,将她拉到书桌旁,揽在怀里:“来,既然要替我批奏折,我教你写我的字。”长安被他揽着,两人贴得严丝合缝,她的脑子一下子乱了起来。“你留几封平日里的书信下来,我看看便学会了,哪里用这样手把手的教。”她声音带着一丝丝颤,听得慕言殊心中一阵酥麻难耐。“不行。”他将一支毛笔放进长安手里,又用手紧紧包住长安的手,另一手环在她腰上,轻轻抚着,“我偏要手把手的教。”说到“手把手”三个字时,话音极重,带着玩味。长安被他这样一弄,双腿都有些发软了,哪里还能学什么字,只得放松了手上的力道,随着慕言殊的动作写字。他一笔一划,写得认真。是个“永”字。这一字看似简单,却包含了所有书法的精妙,长安细细看着,隐约觉得领悟了一些,慕言殊火热的呼吸却立即落在她耳后:“小七,你可知这‘永’字,是什么意思?”长安几乎要在他怀里化成一滩水,却仍不改以往的性子,嘴硬道:“永世不得超生!”慕言殊闻言,笑了起来。蓦地,他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吮着,低声说道:“永世不得超生?小七,你是想和我一起下地狱么?”长安极轻的笑了一声,与慕言殊一起下地狱?与他一同不得超生,纠缠到神魂湮灭?慕言殊却搂紧了她,怀抱温暖,话音温柔:“我却不想与你下地狱。小七,我要与你永生相守,永结同心。”闻言,长安心中一滞,仿佛是冰封万年的蛮荒,蓦地被注入一股温泉。霎那间,雪霁冰消,温暖如春。就在她这一愣神的空当,慕言殊不知从哪里翻出一盒印泥,他将长安的一只手抽出来,与她一同在那张写了“永”字的宣纸上,按下鲜红的指印。慕言殊看着白纸黑字之上两个鲜明的指印,竟然像个少年一般,难以自制的得意起来:“如此便说定了。”永生相守,永结同心。他与她,就这样立了誓。撂了笔,慕言殊向前挪步,更紧的贴上了长安,一只手揽着她的腰肢,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向上游移,终于来到她胸口,便轻轻揉捏起来,再不离开。“慕言殊,你别闹了!”长安嗔他一句,这人,明明刚才还山盟海誓,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又对自己动起了歪脑筋?听闻此言,慕言殊却觉得怀中的长安更加娇美,不禁闭上眼享受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