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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她又没有翅膀不会飞,可是下一秒整个人就被抵在了墙上,彼此之间呼吸交融,暧昧层生。“来做吧。”“做、做什么?”薛小颦声音发抖。霍梁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手来脱她的衣服,带着微微茧子的指腹摩挲到细嫩的肌肤,让薛小颦一阵一阵的轻颤。然后霍梁的声音清冷如同耳语:“爱。”第3章薛小颦被撩的面红耳赤,心跳如雷。本来她也是有点感觉的,霍梁的声音那么好听,可是她一抬头,万千旖旎顿时化作无数黑线:老天,要不要在说这么暧昧的话,做这么霸道的动作的时候保持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给个四十五度角邪魅一笑都比冷漠的表情好啊!于是她镇定自若地推开这诱人男色:“不做。”“为什么?”霍梁不强迫女人,被推开的他声音有点天真的疑惑。“你不是一直都想和我做吗?”薛小颦刚朝客厅迈了一步就被这大尺度的话惊的左脚拌右脚,整个人往前磕,好在手快一把抓住鞋架,可惜鞋架没撑住她的体重,稀里哗啦倒了一地。薛小颦坐在一地鞋子里泪流满面,发出来自灵魂的嘶吼:“我什么时候想和你做了?!”霍梁平静地看着她,顺手开了灯,客厅的水晶灯一亮,更是照的他的容貌如同玉雕般精致俊美。“你诱惑过我,我知道。”闻言,薛小颦老脸一红。她的确是……有过那么点意思,但只是为了试探他到底是不是ED,没有其他企图!没等她开口解释,霍梁就死板而淡然地叙述:“3月18日,你穿着米色削肩毛衣,倒水给我的时候刻意弯腰,那天你的内衣是黑色蕾丝的;3月29,你换了新发型,我们共进晚餐的时候你不小心把水洒在我长裤上;接下来半个月你什么都没做,我觉得奇怪,4月15我去你家接你,你那天的睡衣很性感,长度只到大腿……”“啊啊啊住口!”薛小颦从满地鞋子里爬起来扑过去捂住霍梁的嘴,我草草草这人耳朵好就算了记忆力为什么也这么好?她都是很委婉地在试探啊,没有一点过火!“别说了别说了不许你再说!”当时没什么感觉现在从霍梁嘴里一说出来顿觉羞耻!而且这人的脑子是计算机吗?那都是猴年马月的事了他还记得!最让薛小颦愤怒的是,他完全看出了她的企图,不上钩不回应也就算了,居然还记在心里!霍梁眨了眨眼睛,捂在他薄唇上的小手温软细嫩,他也不挣扎,看着薛小颦。薛小颦惊觉自己举动暧昧,连忙像是被烫到一样缩回手,咬牙切齿:“你故意看我笑话!”“你不告而别之后我去找你,你的台式电脑忘记关了,我浏览了一下你的历史记录,你发了个帖子,叫‘我的未婚夫不肯碰我,我怀疑他是ED唇膏男,该怎么解决在线等,急’,我才知道你对我有这么大的误解。”薛小颦扶额欲死。霍梁很难得说这么长一大段话,从头到尾他的语气没有丝毫变化。薛小颦咽了口口水,说:“我能解释。”“不用解释,是我的错。”霍梁很爽快的承认了错误。“我们早就应该做的。”说着他很直接地开始解皮带,把薛小颦吓得双手捂眼:“啊你干什么!”“给你机会验证一下。”霍梁有点苦恼。“但是你好像不想跟我做,那么近距离观摩一下也能够消除你的担忧,虽然没做过,但根据我多年的临床经验以及专业水平,我相信我可以做的很完美。”说完,他问:“真的不做吗?”好像还有点遗憾的样子。薛小颦很想问他是怎么用一张冷漠脸说出这么流氓的话的,她赶紧摆手:“不做不做不做!”打死也不做!霍梁看着她,又一板一眼地把皮带系好。他弯腰把鞋架扶起来,取出一双崭新的女式室内拖鞋放在薛小颦身前。薛小颦换了拖鞋后才抓到重点:“……你刚说你没做过?”虽然知道不该再讨论十八禁的话题,然而薛小颦真的很好奇。霍梁比她大四岁,二十九岁没有性体验的男人,真的还存在于这世上?霍梁刚抬起的腿停下,转过身淡漠地说:“没有。”“……自己DIY?”“没有。”薛小颦瞪大了眼,这么纯洁!“那你平时怎么解决?”“欲望并非不能克制,更何况。”他说。“我知道我早晚会等到你。”薛小颦的脸又红了。哎哟……三个月不见,霍先生好像嘴巴甜了很多,是脑子里植入了什么新程序吗?看到薛小颦脸蛋红红说不出来话的样子,霍梁眼神有些许的柔和,但很快的,他带给薛小颦的粉色泡泡就被戳碎的一干二净!原因无他,薛小颦接了个电话,电话那头薛家老妈使出了家传绝技河东狮子吼,把她狗血淋头地骂了一顿,主要是谴责她这三个月不回家,其次是质问她为什么对婚礼那么不上心。不、不上心?薛小颦傻了。“妈,什么时候婚礼啊?”“这不等你跟霍梁拍完婚纱照吗?!酒店都订好了,就差你了!我说你这丫头能不能对你的终身大事走点心啊,人霍梁这样的青年才俊,你以为过了这村还有这店吗?好好把握才是要紧的,明天,你赶紧的,把你那什么破插画给扔一边去,霍梁说他早联系好了,你有空就能去照!”薛家老妈又咆哮了一堆话,薛小颦痴呆一般唯唯诺诺的应了,然后去问霍梁:“你什么时候定的婚纱照啊?”“一个月前。”“怎么没跟我说?”霍梁回头深深看她一眼:“你走了。”薛小颦顿时语塞,一到这个话题她就落了下风,因为是她不负责任又没种,怂的一跑了之。虽然霍梁没有要生气的样子,但薛小颦还是避免不了有点心虚。“……咱们证都领了,婚礼不急于一时吧?”“我想快些把你娶回家,婚礼是必须的。”霍梁打开冰箱一边找食材一边说,薛小颦很快就被他优雅的刀工吸引了,拿手术刀的手来切菜,这场景可不多见,就见土豆被切成极细极薄的片,手起刀落,剁剁剁眨眼间一颗土豆就被肢解完毕。薛小颦莫名感到有些不对劲,在她的记忆里,和霍梁认识了六个月,但这其中有三个月没见过面,剩下的三个月也只是偶尔见一见,可为什么霍梁的态度如此自来熟?他们和其他相过亲后见了几次就结婚的人有什么不同?为什么霍梁表现出的亲昵这样自然?他们以前肯定没见过,薛小颦可以确定这一点。但也可能是她想多了,毕竟以后都是要在一起生活的,不管怎么样,他们都不能一辈子相敬如冰。薛小颦心里那一丢丢想逃婚的小火苗,瞬间被掐熄在萌芽之中。她不是小孩子了,不能再跑一次把所有烂摊子都留给霍梁,而且照她老妈的说法,请柬喜饼喜糖酒席都订好了,她突然说不想要一个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拔腿就跑,那相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