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4 偷情-NH 男O上位女B下位
史密斯选的酒店装修得不算敞亮,走廊上没几盏灯,有点像那种中世纪荒废的城堡。不过也是,一个能把舞厅装饰成酒吧的地方,显然是不会明亮到哪里去的。 我进门的时候有点急躁,忘记把房卡插上,导致我们一路摸黑爬到了床上,只有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使得房间里没有那么的昏暗。 我和她都没有说话,直到我的指尖抚摸她的胸膛时,我才察觉,他不是她。 不好意思,我以为你是女人。我在接吻的缝隙之间和他抱歉,因为我们的唇瓣从没有分离过。 他摇摇头,应该意思是没关系。 虽然酒店房间里很暗,但我也能依稀辨别出他的皮肤很白,他的脸的轮廓被天色抹得尖利又柔和,是个美人。唯有他的眼睛,隐匿在夜色里。 我感觉我对面前的人充满了好奇,疑惑像泉水一样涌出。 我问他是不是Alpha,他说他是Omega。 一瞬间,一个我记忆深处的人走了进来,我赶紧把他赶了出去,并警告他不要再打扰我的心。 我还问他为什么穿裙子来,他说因为烦闷。 这个理由不知怎地逗乐了我,却恼怒了他,他问我有和男Omega做过吗?我直言说没有,他倒不说话了。 “我没有带pegging的习惯,所以可以你上我吗。”我勾住他的脖子,酒精让我的大脑发热,连带着我的神经末梢都在跳快乐的探戈。 我不停地笑,嘴角像是不能抑制的上扬。 “为什么这么开心?”他问我,我没有回答,只是拉开了他裙子的拉链。 这么一个夜晚,不需要太多的理由,只要快乐就好了,我吻过他的胸口,吻至腹部的时候他颤抖了一下,我以为是我的嘴太凉,伸手却摸到一条很长的疤痕。 “手术吗?”我舌尖还贴着那条突起的疤,以至于我说话模模糊糊的,很不清晰。 我想如果灯亮着,这应该会是一条粉色的疤痕,不然只会留下可怖。 他告诉我是的,我便又多亲了几口,其实本意是表达我纯粹的怜悯,但在旖旎的氛围之下,就显得分外情色。 在那种晕晕乎乎的状态下,我突然想做一件坏事,以前我不知道林桉是Omega的时候,从来没有给他指交过。面前的人裙子将褪不褪,勾在大腿处。 我舔舐过他的yinjing,他像是无法忍耐一般抓住我的肩膀,准确地来说,他是把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如此温柔的对待一夜情对象。 趁他呻吟喘息的片刻,我的手指轻轻勾开了他后面的褶皱。伸进去的时候我感觉像探入我自己的yindao,潮湿又温暖,他发现之后才变得失态,他试图阻止我,但我的舌尖扫过勃起性器的经脉时,他又变回了一个哑巴。 临近高潮时,他的本能叫他狠狠按住我,让他的jingye黏住我的喉,让他后面狭窄的甬道夹紧我的手指。可能他没喝多少酒,所以迅速地把我的头扭向另一边,只不过射得太快,还是有不少,沾上了我的发丝。 他帮我轻轻拂去了那些浑浊黏腻的液体,我捻了一点,放在鼻子下闻了闻。“你的信息素也会在jingye里吗?”我问他。 “会的。”得到答案之后我就吃掉了他的信息素,在性爱中我喜欢做些漂亮举动。 我躺在床上被他进入的时候,又觉得自己像一只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我又笑起来,使得他进入我的时候带了点狠劲。我嘟嘟囔囔地吐槽他一个Omega不该有这样大的力气,他让我别有刻板印象。 我怀疑他肯定是喝了酒的,而且上头得慢,也可能是我喝了太多的酒,而他又和我接了太多次吻,那些残留的酒精顺着唾液到了他那去,不然他嘴里怎么一股甜甜的果香。 如夜空一样黑色的发丝垂顺在我的脸侧,像是天然的窗帘一样隔绝了我们与外界的视线,仿若这狭小的空间中只有交织的我们的目光。 我看不清他的面目,相信他也看不清我的,我们两个全然陌生的人,只因为短暂的舞步的交缠,却发展到此时,好像一对热恋已久的爱侣一样抚摸对方,亲吻对方。 我不记得最后做了几次,但我只知道最后我唯一的理智就是我要离开他,我得离开他,不然我就要被烧死,被烫死,我和他就会死在熊熊大火之中。 情迷之刻我甚至扯了他的头发,他却没有抵抗,任由我打闹,直至我被手中绸缎一般的质感点醒,这才因为疼惜秀发作罢。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醒得早,他背对我窝在床的角落里睡得香甜,我起来时不慎,压住了他的头发,他在睡梦中嘟囔了几下,我赶紧把手肘提起来,再把他的头发移回原位。 我提着我的大衣走了,并祈祷自己不会遇到任何熟人,毕竟我穿着皱巴巴的衣服顶着歪歪扭扭的发型的样子。 像极了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