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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H)

    

幻想(H)



    徐恩礼一连很多天都没再回过家,只是每天打电话回来问问徐明初的情况,也并不在意虞音如何。

    这几天虽然略有缺憾,却足够算是是徐明初整个暑假里最幸福的日子。

    只要能不被打扰地和虞音待在一起,徐明初就觉得已经够了。就算只能亲吻她指尖,徐明初也会觉得幸福到发抖。

    更小些的时候,曾有一段时间徐明初最喜欢的就是周六午后。这个时机往往父亲和jiejie都不在家,而她可以缠着虞音,让这个年轻温柔的继母帮她洗头发、带她去采购,陪她午睡,陪她画画,陪她读书。

    徐明初一直是个漂亮而怯懦到足够讨人心疼的孩子。在只有两个人的时间里,她会紧紧粘在继母身边,哪怕这样都时刻并不会太多。

    而事到如今,徐明初对继母的狂热已然升到了另一个高度。面对她的这种狂热,虞音却无力回应。

    虞音身上的伤花一些日子就能够恢复,可心理上的灰败却变得无法克服一般愈发沉重。即便徐恩礼不在,她也很难再和以前一样提起精神来,装作一切都没发生。

    曾经她认为徐家以外的世界对她而言并无活路,在她孩提时代与少年时代的记忆中,一直以来也确实如此。

    外面的世界已经撕碎了她的母亲,也一度将她扯成残破的风中飘絮,以至于她第一次被推挤着挂在那个名为“丈夫”的树枝上时,就再也无法亲手将自己解开。

    可走到今天,那腐朽的树枝早已折断,虞音环视自己周身一切,却发现自己仍旧不清不楚地被挂在高处。

    这一次又该怎么办?

    虞音日日夜夜失神地想着,感受着徐明初指尖传来的温度,只觉得无形的负担似乎永远都不会散去。

    徐恩礼这些日子似乎是在处理公司问题。她离家的第八天,虞音已经能尽力装出无事发生的样子,甚至能对着徐明初露出勉强的笑来。

    可徐明初始终记挂着家里不知究竟藏在哪里的监控摄像头,因此面对虞音时的表情,怎么看都总像是一只得不到食物的幼犬。

    虞音很清楚,这个孩子从小到大心有所求又不敢说明时,就总是会露出这种怯生生的可怜表情。可此刻她的眼神对虞音来说既熟悉,又新增了一种别样意思。

    八天的日日夜夜以来,虞音无论是睁眼还是闭眼,总能偶然地想到徐明初伏在自己腿间抬眼时的样子。而每每回想起徐明初那湿润却失神的眼睛,虞音就恨不得自己能从世界上消失。

    事情还要变得多可笑才能结束?她到底还要走到哪一步?

    此刻除了离开,虞音找不到别的答案,可每每站在玄关推开那扇沉重的木门时,虞音又会没来由地感到心中悸乱,一动也不能动。

    “你还愿意和我一起走吗?”

    虞音问出这个问题时,是第九天的早晨。

    当时徐明初正站在前厅大门边出神,听到虞音的问题后,她明显僵了僵。

    这八天里,虞音几乎从不主动开口和她搭话,徐明初下意识想要热烈回应,可一想到jiejie的警告,她又忍不住开始冒冷汗。

    “走?要去哪里?”徐明初笑不出来,却还是强撑了一个笑,“我愿意和你一起,但......但jiejie说,你会留在家里,哪里都不会去。”

    徐明初低着头,声音像小猫的梦呓,满是无用的愧疚。

    虞音像是并未有所期待,听到这个回答后,随即也错开了视线。

    “嗯。”虞音低下了头,语调没什么情绪地轻声回答,“那就哪里都不去。”

    随后长长的沉默,在徐明初看来就像是一场漫长的无言审判。

    ......

    第九天,徐恩礼在夜里回到家。

    最先发现她的是虞音。徐恩礼推开门时,看起来心情竟然还不错。

    “公司的事差不多都解决了。”徐恩礼看见虞音后,露出了一个看似温和的笑,“现在只剩一个遗留问题。”

    徐恩礼走到虞音身边,从背后抱住了她,微凉的鼻尖在虞音颈侧轻蹭,就好像两人从来都是这么亲密:“这几天你都想好了没有?”

    虞音正在整理书架,此刻她握住手里的几本书,甚至不愿意回头去看徐恩礼,只是背对着她,声音轻轻的:“要我想什么?”

    她明知故问,这让徐恩礼有些不悦:“还能是什么呢?我要你和我结婚。上次你拒绝了我,很不愉快吧?”

    “这次你的答案是什么?”徐恩礼说着,通过反光的书柜玻璃注视着虞音表情。

    可虞音垂着眼,什么也没说。徐恩礼身上连香水的气味都很有压迫感,虞音感受到她带着卷的长发落在自己颈窝,痒得难受,却也还是并不敢动。

    徐恩礼等了她半分钟,渐渐发现她的回答似乎就是沉默。

    “看来今天也不会很愉快。”徐恩礼很快失去了她为数不多的耐心,语气遗憾地说到这里,忽然紧紧攥住了虞音后脑的长发,将她猛地按在了书桌上。

    虞音胳膊撑着书桌面,腹部猛地撞在书桌边缘,一时疼得趴在书桌上难以起身。

    混乱与疼痛中,虞音再次出神地想到——其实这样看来,徐恩礼跟她父亲真的很像。从前还没有这样明显,而如今却暴露无遗,甚至相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虞音混沌地想着,感到自己的裙摆已经被徐恩礼掀起,忍不住下意识恐惧地并紧了双腿。

    这是在书房,而非卧室——虞音很清楚,徐恩礼不高兴的时候,手边有什么就会直接拿来用,有时候会让她痛得超出预期,会让她很轻易地受伤。

    而书房里的东西,没有一样是符合常规的。

    这样想着,虞音就挣扎着回头看了一眼,就惊恐地见到徐恩礼拿下了书柜边置物架上放着的一只酒瓶。

    这瓶龙舌兰光是瓶颈就已经够粗,遑论瓶身。虞音怀疑徐恩礼是疯了,立刻害怕地反手握住了徐恩礼手腕。

    徐恩礼轻而易举地甩开她,警告道:“不要乱动,否则你知道的。”

    她的语气毫无温度,激起太多太多负面回忆。虞音发着抖,很快顺从地被徐恩礼按住后背,紧紧贴在了书桌面上。

    出于对未知疼痛的恐惧,虞音的视线很快被眼泪模糊。对徐恩礼的恐惧让她失去了思考能力,过往的千百次经验告诉她,不要动就是最好最快的脱身办法。

    于是她认命地慢慢放松下来,任由徐恩礼掰开她双腿,将冰冷的瓶颈贴在她腿心。

    正在虞音咬着牙准备适应时,书房门口却忽然传来了很轻的敲门声。

    “jiejie?”

    门外,徐明初怯怯的声音传来,而虞音永远不会知道,这么做花去了徐明初多少勇气。

    可徐恩礼并没有停下动作,她只是嗤地笑了一声。

    “你的好孩子又来救你了,真让人感动。”徐恩礼嘲讽着,按着虞音后背的手力气越发大,一时虞音几乎是被碾在书桌上,忍不住疼得轻哼了一声。

    “你进来。”徐恩礼说着,一手提着酒瓶,一手捏着虞音的手腕把她拉了起来。

    裙摆落回原位,虞音垂着眼站在徐恩礼身边,不知为何,格外不愿被徐明初看见她这样子。

    门先是开一条缝,随后等了一会儿,才稍微又推开了一点。

    徐明初怯怯地看着她的jiejie,听话地走进了书房。

    虞音看也不看她,只是难堪地往徐恩礼身后躲了躲,有些无力地靠在书柜边。

    或许是看见了徐明初后心情变得更差,徐恩礼握着虞音手腕的力气逐渐加大。

    “我猜,你敲门有两种可能。”徐恩礼把玩着手里沉重的酒瓶,脸色阴沉,“要么你是想加入,要么你是想叫我住手。对吗?”

    还不等徐明初回答,她就继续说道:“可怎么办?谁都知道,我不会停手。我今天心情实在太——好了,所以,你也留下来吧?”

    徐恩礼皮笑rou不笑地说着,把牵着的虞音用力往前推了推:“怎么样?”

    她说着,就猛地把虞音推到了徐明初怀里,看着两人摔坐在书房飘窗边。

    “我都忘了,这么多年,你们两个好像感情真的很好。有多好?你有多喜欢我meimei?”她说着,就按着虞音的身体,迫使她跪在了徐明初身前,“让我看看吧?”

    徐恩礼的暗示再明显不过,而这正是虞音最不面对的情况。可她试着用力挣扎了一下,却不知是不是力气太小,竟然全然没有办法动弹半寸。

    徐明初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虞音,看着她被泪水粘连在颊畔的长发,忍不住着迷地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一切神智都在这份迷恋中被渐渐吞没。

    因此除了展现这份隐忍又狂热的迷恋之外,她竟再没有了别的反应。

    见虞音迟迟都没动作,徐恩礼握着她肩膀的力道渐渐加大,很快让虞音疼得忍不住伸手扶住了面前的徐明初。

    “让大家都开心一点,能做到吗?”徐恩礼松开手后摸了摸虞音头顶,随后攥住了她长发,迫使她仰起脸。

    可虞音此刻甚至连抬眼去看徐明初的勇气都没有。她只是难堪又恐惧地沉默,却很快被狠狠攥住长发,掼在了徐明初身前。

    “还要我说几遍?”徐恩礼的语气已经相当不耐烦,而后,就是猛烈的钝痛从虞音后背传来。

    徐恩礼用手里的酒瓶猛地砸向虞音后背,把虞音砸得整个人扑进了徐明初怀里。酒瓶在飘窗的软垫上滚了几圈,安然无事,可虞音却疼得几乎爬不起来。

    “jiejie......不要这样......”徐恩礼的爆发突如其来,徐明初吓得紧紧抱住了虞音,慌乱地直起了身子。

    徐恩礼冷眼看了她几秒,随后抓住了虞音后颈把她从meimei怀里扯出来,冷冷地问道:“难道你又不愿意?还是又有什么问题?”

    虞音攥着身下的软垫,浑身发抖。她不愿意,可又明白继承了父亲性格的徐恩礼绝不会善罢甘休。

    她再也不想在徐明初面前狼狈到那个地步了。

    于是她几乎无声地深吸了一口气,忍着疼痛摇了摇头:“没问题。”

    她说着,就松开了攥着身下软垫的指节,把手覆在了徐明初手背上。

    后背传来的淤痛感让她很难俯身,可她还是伏低下去,靠近徐明初的颈窝。

    濡湿柔软的触感自颈间传来,徐明初被虞音扣住五指,一时间竟如处梦境。

    虞音的身上很香,有着徐明初记忆里挥之不去的淡淡的柑柚气息。徐明初沉迷地嗅着那股气味,极端的迷恋让她几乎在虞音主动的亲近中失去心脏。

    可徐恩礼看了一会儿后,却只觉得不耐烦。她用力按住了虞音的后脑勺,把她的脸按在了徐明初腿间。

    “唔......”徐明初的脸已经红透了,可她并没有后退,反而是痴迷地把自己送得离虞音更近了一点,摸索着提起了自己的裙摆,露出其下少女纤细漂亮的双腿。

    虞音已经没有勇气去细想徐明初的心态了,忍不住痛苦地闭了闭眼,任由徐恩礼把她按低。

    温暖湿润的气息在鼻尖萦绕,徐明初的大腿间有着很清新的蓝莓香气。虞音忍着后颈处徐恩礼带来的疼痛,微微张开嘴唇含住了徐明初私处的细小凸起。

    吮吸,吞咽,或浅或深的吻落在最敏感的地带,徐明初从来未曾想过这是继母可以带给她的感受。

    这样的事,她只敢在梦里想。

    徐明初昏昏沉沉地捂住了脸,下意识夹紧了双腿,过激的快感让她心跳如擂鼓。

    可对于虞音而言,一切却丝毫称不上美妙。

    徐明初腿间的液体已经沾湿了她的大半张脸,对方过于主动的磨蹭让她很难呼吸,甚至连眼睫上都已经沾满了黏腻的体液,让人难以睁眼。

    她毫无办法,只能尝试去吞咽,这出自少女的液体说到底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却让她几次险些呛咳出声。

    微微的窒息感让虞音很快忍不住想要后退,可徐明初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抓住了她的后肩,力气大得让人诧异。

    虞音有些难以忍受地轻轻哽咽着,却还是并不想伤害这个徐家最小的孩子。缺氧带来的昏沉感侵蚀思维,她可笑地尽职尽责,仍旧舔弄着徐明初的私处。

    身后,徐恩礼也已经再次掀开了虞音的裙摆,伸手握住了她的腰。

    出于对徐恩礼的恐惧,虞音下意识僵了僵,随后向后伸出手,企图握住徐恩礼手腕。

    可她什么也没有摸到,反而被徐恩礼扣住左手反按在了背后。现在的姿势并不舒适,虞音挪了挪膝盖调整跪姿,难以喘息的同时感到自己摇摇欲坠。

    就这样昏沉地吞吻片刻,徐明初抓在她肩膀上的手时松时紧,已经暗示出了年轻女孩濒临边缘的状态。

    一切或许快要过去了。虞音刚产生这样的想法,就忽然感到自己的裙摆被掀起,随后腿间挤入了触感微凉的异物。

    攥着身下布面的指节猛然收紧,虞音感受着被撑开的胀痛,下意识收紧双腿,却没能稳住身体。

    眼看着即将侧摔下去时,徐恩礼在身后抱着提起了她的腰。

    “呜......”虞音感受到徐恩礼正用力按压着她小腹,而身体里的东西也越顶越深,她忍不住挣扎起来,却被警告一般拍打了一下。

    异物没入体内,将道口越撑越大,虞音痛得呜咽起来,可那声音却被吞进了嗓眼——她埋在徐明初身下咳嗽了几下,最终什么叫声也没能发出来。

    温热的液体像是失禁一般顺着大腿流下,虞音没有去碰,她知道那是血。

    撕裂的伤口被血和体液侵蚀,疼痛与刺痒感让虞音忍不住咬住了徐明初,指尖也深深陷入身下的布面,宫口处传来的顶撞感再一次让她浑身颤抖,让她的意识重新陷入遥远的模糊。

    可她身前的徐明初似乎什么都没有察觉到,即便虞音失控地咬了她好几口,她也仍旧是沉迷在口舌之下,无法克制地主动扭动腰腹,磨蹭着虞音的脸。

    虞音凭着本能求救一般抓住徐明初的手,想要抽身,想要扶着她逃开,可徐明初却只是反手扣住她五指,将她更紧地按在自己身下。

    几滴鲜红的血在布单上晕开,yin靡的气味中渐渐缠上了血腥气息,徐恩礼就这样握着虞音的腰,看着眼前这荒唐而可笑的画面。

    终于,直到此刻,虞音才清醒无比地意识到无论在谁的眼里,她似乎都并不是人。

    对虞音来说,徐明初曾经是她最喜欢的孩子。而如今,在徐明初眼里,她似乎成为了一个仅仅用来满足幻想的工具。